《故事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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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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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大动静你还睡得着啊?怪不得恩童叫你睡神呢。”
  “呵。”不会应对的时候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傻笑,抬头偏过宁海坐起来,屋里已经没有人了,屋门是关着的,只是那惊天动地的声音还在。
  “你学生呢?都走了?”
  “嗯,这儿太吵,也讲不清楚,改天课堂上一起说吧。”
  “那我们出去吧?”
  “嗯,好,不过——”
  “嗯?什么?”
  “我得换件衣服,这件都让汗浸透了。”宁海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上。
  “哦,换啊。”我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的说。
  宁海顿了一下,到衣柜前边抽了一件白色的T恤出来放在一边,双手交叉拽着衣角,一抬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好在她是背对着我的。我只看到了一个线条极其优美的背部和两条透明的内衣带子,不然我真能喷出鼻血来。宁海很麻利的把干净的T恤穿上,转过身走到我这边来。我也是铁血铮铮一大活人,生理成熟心理沧桑,这种时候看到这等美色要再不有点什么反应对不起自己这二十多年。于是我伸手就把宁海揽过来,因为我坐她站,我的脸刚好在她小腹那个高度,我把下巴担在她的腰带扣上抬起脸看着她说:
  “让我亲亲你吧?”
  宁海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脸上又起了红晕,不过好像还挺高兴的。于是我察言观色以后得寸进尺,拉她坐在床边上托着她的脖子开始吻她。有甜甜的巧克力味道,刚才肯定吃雪糕了,想到这里我噙着她唇瓣的嘴开始弯起来。但是我没工夫去求证,自打关系确定除了在车里偷过几次香以外还真没有什么机会好好亲热一下,虽然在亲着,而且实在是热。但是我要抓紧机会,可遇不可求的。
  对成年人来说,接吻除了是表达爱意的方式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前戏。我对天发誓开始我只是想亲亲她的,但是亲着亲着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手指开始隔着衣服在宁海身上轻划。宁海的手放在我两个手肘的内侧,作势要压住我的动作,我只能接触到她肋侧的部分。因为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我不知道她的敏感带在哪里,于是冒出了一个坏念头,想到做到,我的手直奔主题,朝着宁海胸前就贴了上去。为了不至于让她太刺激,接触到那片柔软的是我的手背。
  “嗯——”
  宁海还是骇到了,不顾嘴唇还跟我吻在一起,哼了一声条件反射的往后退,我知道被她逃开局面就会很困难,跟着她后退的身体靠过去,嘴唇依然没从她唇上离开。她失去了重心,仰面倒下去,我则就势伏在了她身上。
  我目标明确,不过这情势也过于应景了,不能辜负啊。堵住她要出口的声音,翻过手覆上去,她哆嗦了一下,虽是隔了层衣服的,却很清楚地感觉到宁海身体的温度明显跟平时不同,几乎有些烫手。被我吻的有些气短的她还是抬手托住了我的脸,从我的唇上离开了。这次我没再坚持,这种事情不能勉强。
  “乐易,你要干什么?”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虚伪,不如实话实说。
  “让我爱你吧……”不用看我都知道,我眼睛里几乎要烧起火来,因为还扣在她身上的暧昧姿势,更增添了这句话的意味。我身下的宁海一脸羞红,眼神有些慌乱。我以为她会拒绝的,虽然我并不希望她拒绝。可是她轻咬一下嘴唇,抬起眼睛望着我。
  “乐易,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对吗?”几乎是轻不可闻的声音。
  我点点头。
  “会一直爱我的,对吗?”
  再点几下头。
  “那么,我愿意。”
  说完,宁海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红晕更浓了。我感动极了,扶她坐起来,靠近她耳边说:
  “我们永远在一起……”
  
 

作者:大隐隐于群 回复日期:2007…6…16 13:45:44    
  于是,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在哗啦作响的麻将声里,在充满陈旧气味俗世气息的房间里,一张小小的床上,宁海紧闭着眼睛,我跪在她面前,慢慢地把吻落在她的额头、鼻翼、唇角、下巴、耳垂、颈窝,手从衣服里摸索上去,抚过她光滑的背,柔软的腰,解开内衣的搭扣,慢慢褪尽了她的衣衫。在这许多年之后,在这许多年暧昧不清若有似无的感情之后,我的小海,终于赤裸着,颤抖着,落进了我的怀抱。
  对于情事我并不陌生,我也很高兴自己的身体没有因为多年的孤寂而变得迟钝和僵硬。它很成功的因为宁海身体的诱惑而激动进而亢奋。血液在欢快地流淌,细胞在热切的鸣叫,因为和另一个身体的贴合而激烈的颤抖。我迷醉了,唇舌扫过那些如玉般温润如绵般柔软的肌肤,在她胸前的蓓蕾上轻舔细啮,宁海忍不住地战栗,有细嘤逸出,手扶在我的肩上,汗湿的头发贴住了额头,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微睁的眼睛里一片迷离。
  捉住我在她身上游走一路向下去的手,宁海的表情忐忑不安,
  “轻一些,我……”
  “我知道,别怕,嗯?”我呼吸急促,有些气喘。
  宁海这才松开手,搂住我的脖子,贴紧了我的脸颊。
  进入的时候宁海吃痛的弓起了身子,模糊的呻吟变作压抑的嘶喊,死命的抓着我的肩膀,两条腿夹紧了我的手。
  “乖,忍一下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小海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紧了下唇不肯哭出来,我吻住她的唇让她放松,慢慢的抽动手指,摩擦着那个潮湿紧热的空间。几瓣花蕾顺着我的手指在小海身下绽放开来,我也红了眼睛,一下一下吻着小海湿溻溻的脸庞和身体。她的身体在抖,眼泪终是流下,滑过眼角,落进一片乌发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飞快的穿上马裤,套上T恤,抓了衬衣就跑出去,甚至来不及给还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小海撞上房门。我在马路上飞奔,这样一个夏日的夜晚,我的手死死的攥住拳头拚尽全力的奔跑,一棵一棵的行道树往我身后过去,并不清凉的晚风让我的身体极度燥热。当我停下来的时候,腿软的几乎站立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路边蹲下来,眼泪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我无法解释自己此刻的行为和心理,这些年,我为了不爱小海做了很多让自己痛苦的选择。隐忍,维持,强颜欢笑,我从不问自己的内心,我很可笑的欺骗自己,以为这就是送她通往幸福的道路。可是,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有可笑的自私和脆弱,却非要去扮什么伟大。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宁海幸福快乐的未来到底还是毁在了我的手里,也许她是爱我的,也许她愿意有我在身边,可是我们没有未来,我无法给她任何的承诺和保证。这一刻我恨死了自己,两只手扭在一起,指甲被无意识的抠出了血都没有感觉,不停的偏头把眼泪鼻涕往T恤袖子上擦,给我一会儿的时间吧,我需要平静自己。
  收住眼泪的时候,我站起身,往回走。这一路,我走的很急切,却并没有跑。站到宁海的房门前,门虚掩着,我推开门走进去。
  宁海已经穿上了衣服,抱着腿坐在床沿,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面。我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的叫她,
  “宁海,宁海。”
  过了一会,小海才慢慢向我转过头来,嘴里吐出四个字,
  “你跑什么?”
  我不说话,定定的看着她,伸出手去,把她揽进怀里。宁海在我怀里颤栗起来,我知道她在哭,我像哄一个婴儿般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传出耳语般的声音,
  “不管未来如何,我要跟你在一起。”
  这是我给得起的温暖,我骗得了所有人,却无法不正视自己的心。我是爱她的,我无法否认,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让我的心震颤不止。当她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的理智和情感揪扯扭打了不是一次两次,最后,胜利的,还是感情。
  我牵着宁海的手把她送回家去。她很安静,无论是在车上还是走在她家的小区里。很晚了,外面几乎没有人。我拉她来到绿化带的一个木制长椅上,让她坐下,而我在她面前蜷起一条腿半蹲着,抬头望着她的眼睛,
  “还疼么?”
  宁海摇了摇头,没有表情的看着我。
  “回家洗个澡,好好睡觉。明天下了班,我去接你出来玩,好不好?”
  宁海笑起来,她知道,这是我独有的,表达自己愿意承担责任的方式。我这样说,意味着,我和宁海真正如克克所预言的那样,开始了名副其实的爱情。我不想去考虑未来,因为我没有解决的办法和勇气,索性,不如给自己幸福。管它是短暂还是虚幻,至少跟宁海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快乐。
没想到筒子楼的命运比我们的爱情短暂多了,工程学院要建新的图书馆,它所在的位置正好是规划区域。很快,里面的人们喜气洋洋的搬去了各自的地方。宁海打电话问我,住一楼好还是六楼好,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六楼!我喜欢阁楼!宁海在那边笑了笑说好的,就要六楼。挂了电话我才回过味来,明明是她住,为什么问我住哪里好?
  工程学院的校长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宁海爸爸的职位,不但给她自由挑房的权利,而且批准宁海可以在没课的时候去证券公司兼职。其实就宁海的专业来说,是应该在证券公司发挥她的才能的。当老师只是她童年的一个梦想,她说她喜欢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一双双纯净的眼睛望着她的感觉,跟证券交易所里那些为了利禄焦头烂额的感觉截然不同。她要保留这样一分纯净,尽管,当老师占用了她很多很宝贵的时间,而对宁海来说,时间才真真切切是金钱啊!
  令我更加目瞪口呆的是,宁海在证券公司兼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小职员,穿着红马甲炒点小股票什么的。而是直接以副总的身份进去的,她不过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硕士还在读,竟然能达到这样的职位,在我看来这简直匪夷所思。等我知道那家证券公司的老总是宁海的姨父的时候,我强烈的表达了对这种腐败现象的鄙夷和不满。宁海翻着白眼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她又不是没有能力为什么要从小职员开始一步一步往上爬浪费大好青春。还说搞证券不是企业管理,要到基层去积累经验,重要的是胆大心细,稳准狠,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最多的收益。我一脸茫然,后来想想又不关我的事我为什么要去管闲事,宁海做高层赚钱多以后出去约会就由她开支好了,想到这一层我又开心起来,兴高采烈的跟着宁海去看工程学院分给她的新宿舍。
  新宿舍并不是新房子,前面住过一对教美术的老师夫妇,出国去了,房子装修的那叫一个艺术。我进了门甚至都没观察一下地形,奔着楼梯噔噔噔跑上去看我梦寐以求的阁楼。我爱死了阁楼那种倾斜的墙壁和小小的窗户,做梦都想拥有一间。家里买新房子的时候我向妈妈提出这个要求,我妈当我是空气压根没理我。想想也是,且不说冬冷夏热和凭白多出来的物业费取暖费,单单这个楼层高度就不是我年逾五旬的父母能接受的。我又白日做梦的跟妈妈商量能不能把旧房子卖了买一套带阁楼的新房子给我住,我妈告诉我那套旧房子她要出租租金存下来等爸爸退休以后出去旅游,我要是能支付他二老未来的旅游费用就把房子给我。我想想单薄的收入,只好按捺下这个梦想,老老实实的住二楼。现在可好了,宁海有了有阁楼的房子,我可以有事没事来过过瘾了。
  这个阁楼并不大,没有隔开,空空荡荡的一间房子,地上铺了浅灰白色的木地板,跟我梦想中的一模一样。我兴奋的不管干不干净,跑了几步扑在地上作了个短暂的滑行,然后坐起来手舞足蹈。跟在后边上来的宁海站在楼梯口笑着问我:
  “这么喜欢啊?”
  “嗯!”我重重的点头,“非常喜欢!”
  “喜欢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
  我当在那里。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这个可能。我从小到大除了出去上大学那几年几乎都是住在家里,很少在其他的地方住,连姨妈姑姑什么的亲戚家也不曾住过。不过我老妈烦透了我恶劣的生活习惯,恨不得我不要回家破坏她每天辛勤收拾的一尘不染的房间。这也是她张罗着给我找男朋友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早点嫁出去,不要在家里烦我。所以宁海的提议倒是有她的可行性。但是,我转转眼珠问自己,那不就成了非法同居了?
  这个词吓坏了我,这在我心里几乎是羞耻的代名词,宁海很轻易的就洞穿了我的心思,若无其事的说:
  “我们两个都是女的,有什么关系?”
  “我们两个都是女的还上床呢。”我用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嘟囔。
  “你——”结果还是被宁海听到了,她气的粉面通红,转身咚咚咚下去了,我坐在原地,很明白,又倒霉了。
  赶紧追下来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小海,你听我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确实不好解释是什么意思,只好上去抱着她,宁海挣扎着摆脱我,我就死抱着她不放,结果没多久我们都气喘吁吁了。
  “你不是说让我过来跟你一起住么?难道我们在这第一天就以吵架来结束哦?”
  听到这句话宁海才停止挣扎,站在那里喘粗气。我明白,宁海生气是因为我那天莫名其妙跑出去的行为。这件事成为我俩之间相当大的一个界隔,每每让宁海想起来就不爽。可是后悔药没地方买,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办法。
  房子是两室一厅,也不大,加上阁楼就感觉挺宽敞了。虽然已经装修了,宁海还是决定刷一下墙,当然还要买一些家具。客厅和客房选了白色,卧室是温暖的浅杏色,阁楼属于我,我决定刷我喜欢的肉红色。结果人家很客气的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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