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冢变成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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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手冢变成魔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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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想知道呢?”尤札克低沉的说。
两人分开又打在一起,注视着他们的手冢,菱形镜片下的凤眸微敛,然而两人接连相斗间,尤札克抓住一个剑锋相撞的瞬间道:“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真的能舍弃手冢陛下吗?”
本是沉静似水的眸子忽然闪出犀利的眸光,下一剑孔拉德已挑飞了尤札克手里的剑,一剑刺去,削断了尤札克飘到脸前的一缕头发,接连横扫上去,孔拉德步步紧逼,令尤札克已经退至悬崖的边上了。
他终于开口了“就让你听听答案吧。”孔拉德沉声说完,在保鲁夫、浚达他们不可置信的视线下一剑挥出,悬崖边的人就从崖上掉了下去,而千丈悬崖下则是湍急的河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浚达不可置信的盯着崖边那人线条刚毅的冷肃侧脸,同样震惊的保鲁夫拉姆,不信的失口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葛跟西路瓦也不信叫道:“怎么可能?”
几乎都没有表情的手冢,一直以来都是一张冷峻得似患有严重面瘫的脸,第一次瞪眼欲裂明显换上了另一种表情“孔拉德。”低沉的嗓音终于也有了火药味。
 “陛下!”这还是浚达他们第一次看见冷峻的魔王陛下变脸。
就算之前手冢身上被那些术者下了很深的束咒,村田仍不免担心他失控暴走,对他吼道:“手冢,冷静!”
经他一吼,手冢脸上的神情恢复了,只是此时他冷峻的神情中透出一股死静的阴沉,然而那双视线犀利的澄清冰眸里反而透出一种信念坚定的毅力眸色,直直落在悬崖边军人侧影的身上,令正好可以从旁边把手冢眼里的神色尽收眼底的村田不免为此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孔拉德转身回头,平静的对手冢他们说道:“事已至此,深感抱歉,请不要再反抗。”说完措辞及外带警告之后,他转身向自己的坐骑走去,翻身上马,拉转马头继续上路了。
行到一座山坡处,孔拉德忽然停下步行前进的马“真是座漂亮的山。”他的赞叹声在前面响起来,然后转过头来,对就走在他身后的手冢他们说道:“这风景大概是最后一次看到了吧,请认真看看吧。之后会成为你们的安慰寄托,大史玛隆的监狱生活可是很难过的。”他说着回头,看着前面连绵起伏的山峰。
“说这种话有什么屁用!”保鲁夫对他的背影咬牙吼道。
孔拉德却似没有听到般,不予理睬的继续道:“那是国境的山脉,过了那山头就是卡瓦鲁克德。”他的话令身后众人一惊,只听他继续说道:“都没有看到戒备和士兵,大概是因为抓到你们了。”
孔拉德的话一落,村田忽然微笑道:“那么,在这里制造混乱的话,说不定……”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众人都心知肚明,看着前面那道身着大史玛隆军服没有反驳也没有回身的笔挺背影,村田脸上的微笑不禁加深。
然而前面忽然响起的马鸣声令孔拉德惊讶得一愣,随后飘着大史玛隆旗帜的大部队已向他们走来,原来不是没有戒备而是都已经上来了,在前面开路的两排骑兵之后是一辆五马拉乘的华丽马车。
孔拉德策马上前,在马车旁边扯马停下,只见撑起的窗子后面贝拉尔皇帝就坐在里面,遂叫了一声“贝拉尔陛下。”
“功劳很大嘛,威拉爵,不仅把箱子弄到手,连魔王陛下都被你活捉。”贝拉尔皇帝赞扬道。
孔拉德过去没多久,手冢他们就见他跟随贝拉尔皇帝的马车一起向他们这边驰来,保鲁夫当即怒红了眼,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一幕。
马车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停下,贝拉尔皇帝从上面下来,还是跟上次在大史玛隆竞技场见过的一样,打扮得跟暴发户似的,孔拉德令人把禁忌之箱从后面搬上来,显然是要给贝拉尔过目,保鲁夫不禁为此不屑的嗤了一声,然而随即就有士兵上前喝他们从马上下来。
“这个就是冻土之劫火吗?如此一来就有两个箱子到手了”贝拉尔道。
“现在大概没有哪个国家敢违背陛下了吧,只要活捉了魔王,就能顺利的与真魔国交涉,贝拉尔陛下的世界统一计划,将稳如磐石。”
听完孔拉德的那一番话,贝拉尔语气不屑的反问:“和真魔国交涉?”他目露杀气的抬头看向箱子对面的手冢,说道:“只要魔王消失了,真魔国岂不是手到擒来。”听了贝拉尔的话孔拉德一惊,果然随后就听到贝拉尔下令道:“在这里就将魔王处刑!”
草地里放着一把华丽的椅子,贝拉尔坐在上面,瞪眼看着跪在对面,被绳子捆住的冷峻少年,脸上是无比兴奋的嗜血笑容。上次竞技场的恐怖事件后,贝拉尔不仅加强了皇宫守卫,还在自己寝宫周围都布置了许多高明的术者轮流守护,但依旧免不了夜夜噩梦,从那时起,他每一天都恨不得把那个足以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危的魔王尽快碎尸万段。
“不仅将箱子弄到手,而且还能将常年与我国对抗的真魔国魔王处死,今天真是我一生最棒的日子。”
“不,还有世界统一的日子。”孔拉德恭维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他就笔直挺立的站在贝拉尔的右边,他的话令贝拉尔皇帝满意得哈哈大笑。
“说的也是,那么开始吧,威拉卿,就由你来执行。”
“遵命。”
天空响着雄鹰翱翔的嘹亮叫声,孔拉德向手冢走去,而手冢国光,这位性格严峻的少年就算是跪姿也毫不含糊的无比端正,尽管此刻应该是屈辱的下跪。
 “手冢,释放魔王的力量,你一定可以办到,让他们见识见识。”
“孔拉德,请你住手,孔拉德!”
看着孔拉德毫不迟疑的走到手冢的面前,身后被捆绑在木桩上的保鲁夫和浚达不禁对着他们大喊。
孔拉德最终停在手冢面前,抬起手中的宝剑,左手握住剑鞘,道:“这把剑最适合打倒魔王。”魔剑在他手中响起一声奇怪的悲鸣。
手冢不喜欢长久做仰视的动作,然而此刻他并无所觉,菱形镜片下的一双清冷黑眸静静的盯着上方孔拉德肃静的脸。
 “终于到了这一天。”孔拉德恢复温醇的低沉嗓音里似透出些许感伤的道,然而下一刻声音里的情感都马上消失,听他继续说道:“请陛下相信时间,时间会给予幸福,但也会夺走一切,把您迎接到这个世界之后,在守护及等待与陛下下一次重逢的日子里,时间每一天都赋予我幸福。”随后他拔出宝剑,对着手冢。
抡剑,一瞬间来到手冢的身后,同时也说完未尽的话:“这是自我与您相识以来,所有时间给予我的结论。”剑尖插入土地的声音响起,捆绑住手冢的绳子已经被他从背后斩断。
“你是不是搞错了,威拉卿。”贝拉尔皇帝一下子站起来对他们吼道。
怎么可能搞错“我是向真魔国27代魔王手冢陛下宣誓效忠的人,威拉卿孔拉德。”饶是手冢在这种时候听到也都为此震惊的愣了一下。
“你这家伙!”守在后面犯人两边的士兵向转身飞奔过来的孔拉德围了过来。
两道相交的剑光之后那两个围上来的士兵已经被孔拉德解决掉,随即他上前一剑划断还处在震惊中的保鲁夫身上的绳子。
“拿起剑,大家一起杀出一条血路,保鲁夫拉姆!”
听到孔拉德对大家大吼的声音,保鲁夫大叫一声冲上前拾起之前被孔拉德杀掉的其中一个士兵的宝剑,孔拉德接着把浚达和葛亘西路瓦身上的绳子也斩断了。事故变得太快,大史玛隆这边大半的士兵都还来不及反应。
“你们在干什么,把魔王和反叛者抓起来!”随着贝拉尔皇帝一声令下,拿着弓箭的射箭手齐齐向他们射出飞箭。
孔拉德一惊,毫不滞留的转身飞速向手冢那里飞奔而去,至于贝拉尔眼见着明明可以用乱箭射死魔王,却又被孔拉德破坏,不禁怒道:“真恼火!”只是随之在他军中炸响的声音令他无暇再顾及这边,这才发觉他们已被真魔国和卡瓦鲁克德的联盟军及法兰西亚的军队从两边包抄住了。
“贝拉尔,你已经没有胜算了,给我马上撤军。”
“来吧,把我亲爱的儿子孔拉德还给我。”
在联盟军的军队前,除了古音达鲁和杰池莉夫人之外,还有头上包着绷带的尤札克,此刻骑在骏马上的他,看着那边身中数箭之人轻声低喃:“我可是照约定把他们带来了呢,队长。”
当囚室的大门被打开,杰池莉夫人出现在门外,坐在床上的青年起身站了起来,对一边询问自己“感觉怎么样?”一边向自己走来的母亲道:“母后,怎么说我也算是个罪犯吧。”
“母亲想见见自己的儿子也不行吗?”杰池莉夫人已经走到了全身缠着绷带的儿子面前,语落伸手捧住儿子的脸,哀伤的道:“对不起,孔拉德。”这是她最心爱的儿子,然而她却从来没有好好守护过他。
结束晚宴后,法兰西亚皇宫的夜晚沉静在一片寂静之中,手冢站在飘着莲叶的荷塘边,看着池里的小鱼悠闲的在水里划来划去,旁边,保鲁夫拉姆站在手冢的身旁,他道没有手冢此刻的闲心。
“真是的,那家伙早点给我们说清楚不就好了嘛,这样皇兄才能着手处理。”听口气也听得出这位大少爷现在极为恼火,随后他看向手冢,这人表面上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冷峻,但却能奇妙的给人一种冰雪消融的感觉,令人知道到他此刻的好心情,也不知是否真的很不满手冢此时的悠闲,保鲁夫对他埋怨道:“你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ma、ma,威拉卿一定也有难言之隐,保鲁夫拉姆,你也不用太担心,慢慢谈的话一定会解决的。”站在手冢另一边的村田插话道。
“陛下。”然而身后忽然响起的声音使手冢他们全都转过身看去,只见尤札克正向他们走过来,同时对村田说道:“果然那么做了呢,猊下。”
“是嘛,我就知道,他还真是意外的固执呢,这个威拉卿。”
语落,周围立刻就笼罩在一股夹带冰霜的王者气流之下,被手冢犀利凤眸盯着的尤札克不觉被定住脚步,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陛下,那个,呃…”冷汗滑落“队长逃跑了。”
“什么?”保鲁夫不可置信的瞪着尤札克大吼,对方却在下一刻转身追着已经跑掉的魔王陛下跑了,保鲁夫怒斥了一声“该死!”也连忙追了上去。
夜里马蹄哒哒之声响彻了整个深夜,持缰追赶前那匹载着魔王陛下飞驰的骏马,尤札克不禁感叹,有这样的队长,他们这些部下果真是很辛苦啊。
“嗯~”扯到箭伤,禁不住捂着胸口闷哼出声,对方也因此停下,抓住时机一剑向上砍飞对手手里的宝剑,对他吼道:“不要在战斗中放松警惕!”随即传来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孔拉德站直身体向那边看去,只见远处四匹骏马披星戴月的向他们这边飞奔而来,惊愕间孔拉德已分不清自己此时到底是如何复杂矛盾的心情。
葛亘西路瓦也在此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当然知道这个人对魔王而言是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发现他离开时便一路跟随而来,在被孔拉德发现后本来还想用武力把人带回去,最后反倒是自己失了手里的武器,陛下若再迟点,他恐怕也留不住人。
两匹跑在前面的快马最先赶到,马上两人扯马拉缰,在马儿仰天长啸声中停下,手冢的目光直直射向那个已换回卡其色军服的军人,然而那双茶眸竟在这时避开。
“能追上你真是太好了。”听马上的青年这般说道,孔拉德不禁略有责备的叫了一声“尤札克。”
尤札克下马,看着那个他誓言追随的男人认真说道:“对不起,队长,这件事上我决定站在陛下这一边。”
孔拉德这次逃跑协助的他的就算尤札克,没想到尤札克居然也会有出卖自己的一天,孔拉德认命的把目光调到已经下马的手冢身上,不觉低唤:“陛下!”能在离开之前见一面魔王,对孔拉德来说已经是对他的恩赐了,随即他脸色沉敛的转身。
“孔拉德,你在干什么?我的兄长可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后来赶上的保鲁夫,刚扯马停下便对孔拉德离开的背影大吼了过去。
自从知道他的身世后,保鲁夫拉姆就没再承认过他这个哥哥,孔拉德不觉脚步一滞,脸上神情也为之柔和了一下,然而随即又被沉敛取代。
看着前面那条执意离开的背影,手冢习惯性双臂抱胸,说道:“如果是因为背叛那种理由的话,我不会认同,孔拉德,给我一个你必须离开的理由。”
孔拉德离去的脚步停下,然而却久不见他转身或是听他说话,尤札克实在对自家这个堪比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队长没辙,不禁道:“还是不要太固执得好,你其实很想回去吧。”
被一语道破心思,孔拉德本就已暗淡的茶色眼眸更加黯沉,沉默了数秒这才张开紧闭的唇线,说道:“钥匙和箱子不应该在同一个地方,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会尽量在最远的地方为陛下做该做的事。”
“那么,威拉卿,为你接上左手的人是谁?”村田也已经赶到了。
孔拉德微微一惊这才转过身来,不觉抬手抓住自己的左臂,看着向他问话的大贤者大人,并没有说话。
村田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而孔拉德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贤者大人只得继续道:“被斩断的手已经沉入海中,但是现在威拉卿的手却还在,也就是说,是有人给他接上去的,而能这样做的就只有一个人,真王。”
手冢回头看了一眼孔拉德的左臂,随后他抬起眼眸,要孔拉德解释清楚。如今事已至此,本不想多做解释的孔拉德只得叹出一口气,开始回忆那次夜袭之后的经历,是真王救了他。“真王问我,能否为了建立陛下理想中的世界,抛弃我所有的一切。理所当然的,我说能,不管是什么事。”他说着看向手冢,坚毅的眼眸里带着义无反顾的神色。
果然如自己所料,村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那只手大概是威拉家几代前某斗士的吧,他的手也是钥匙。”
那段历史,上次在真王庙手冢曾听过村田讲过,应该是威拉家被贝拉尔祖先灭亡的那个领主的手臂,当时在危机之时那个人自己把左臂斩断下来从窗户扔出大楼,此后那只手臂就被真王的力量封印了起来。凤眸从新回到孔拉德的脸上,手冢一贯面无表情的问孔拉德:“如果我说没有关系呢?”
孔拉德神情一黯,手冢见了不觉伸手推了推眼镜,然后放下环在胸前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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