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冢变成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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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手冢变成魔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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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这次幸运的遇见手冢。这个冷峻的少年,仅是看着他就不自觉的令人折服,深信他能解救自己,所以才请求他救自己的另一个同伴。
由于与菲利特莱夫巧遇,现在手冢这边的人再加上菲利特来夫那边的人还真有些声势浩大的样子,前去找那家娱乐场的老板谈判。当他们被领进老板利比隆办的公室时,就见那个肥胖的男人正在吃龙虾。然而孔拉德和保鲁夫的视线自进门后就聚在坐在角落暗处的那个面具男人的身上,见了他们,那个男人也抱胸站了起身。
再次见到那个男人保鲁夫本就已经怒不可及,此刻看见面具男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遂大叫“你这家伙!”的同时握着腰间宝剑的剑柄就向那人迎去,不得不说,这位前魔王子果真是个性格冲到的火爆大少爷。
“住手,保鲁夫拉姆!”孔拉德连忙出声喝止,显然不起作用。前魔王子与那个面具男已经满身杀戾的手扶腰间宝剑的剑柄相互冲向对方。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具男居然中途改变攻击的对象,拔剑冲向手冢。眼看手冢陷入危险,保鲁夫不由得大叫“TUZEKA!”站在手冢身边的古蕾塔也一下子抓住手冢的衣角,欺身贴近手冢。
只是随即响起刀刃相碰的声音,孔拉德已及时拔剑上前护在手冢的身前“你这家伙。”这个温和的男人显然被激怒了,无论是平常温柔爽朗的神色还是他温醇的嗓音里,此刻都充满了杀气,手冢也是第一次听到,意外发现那个孔拉德居然也会有这么嗜血的一面。
“看来那个小鬼相当重要啊。”与孔拉德充满杀气的犀利茶眸对视,面具男如此道。
保鲁夫本又要拔剑,孔拉德的声音当即响起“不要出手,保鲁夫拉姆。”阻止了他。
“认真点,如果杀不了我的话,那边那个小子会怎样呢?”面具男似乎还嫌不够,刻意要激怒孔拉德似地威胁道。
两道剑刃划出的冰冷银光在空中交锋,一招分开后面具男身影一转持剑又直奔手冢而去,他身后孔拉德紧追而上,面具男转身却来不及阻挡孔拉德那从上而下砍来的快速惊人的一剑。
两招,已分出胜负,面具男魁梧的身躯在孔拉德面前倒下,那个覆面的面具也被剑锋划成两半,落在地上。
“西路瓦。”本能的躲在后面,把手冢抓得死死的古蕾塔忽然叫道,然后从手冢身后跑出来“西路瓦。”叫着跑了上去,跪在地上的男人身边。
“不会错的,双剑交锋时,我就发现了,那个男人是布利撒拉乡葛亘西路瓦。”孔拉德看着地上的男人说道,旁边保鲁夫同样震惊的看着地上的人。
布利撒拉乡葛亘西路瓦,这个名字对手冢并不陌生,之前在他寻找魔笛时就听过了,据说还是古音达鲁路的外甥,失踪了几十年的男人,魔笛也是托他的福被隐藏得很好,没被其他人夺取,最后顺利的被魔王找到。手冢的视线从被打倒在地的男人身上移开,抬眸看向至今仍挺立挡在他前面的军人。
而说完上面那番话,孔拉德则转身回头,如此刚好与魔王一贯冰冷犀利的视线对上。虽然魔王并没有说什么,但孔拉德却已知道陛下他定已经知道了吧。他之所以会在魔王提出要旅游时,提议来西路多卡拉吾多,就是因为莱恩探听到西路瓦或许在此的消息。若非如此,他倒情愿带魔王在真魔国内旅行,不仅安全,还可以顺便体察民情。
自己的王牌保镖都已经倒下,利比隆岂敢再做无谓的反抗。接下来返航时的路上,显然手冢他们还多了一个人,既然利比隆绳之以法,那家游乐场的所有权也就物归原主。
回到真魔国,前来迎接魔王的古音达鲁并没有先参拜魔王,而是直接冲过去拔出剑对着被吊下轮船的那张床上躺着的病人砍去。“葛亘西路瓦,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到这里,你的罪孽是那么深重的。”他的剑停在中途,最终还没有真正砍下去。
啪啪啪,一声声网球打在墙壁上的声音越来越急,但却并不显得急躁,手冢国光正在用他最喜爱的网球清理思绪。手冢身为魔王,在真魔国本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那毕竟只是理论上的表面功夫。真魔国的那些贵族并非全都承认手冢这个魔王,特别是古音达鲁,虽然他现在已经开始在慢慢接受手冢,但那男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屈服于人下的人。所以之前手冢虽有心放古蕾塔,但也碍于诸多因素,不得不采取亲自把人偷渡出去这种办法。
不过现在古蕾塔的事情已经不难解决,魔族与人类之间的种族歧视并不见怪,从小就听养父母说魔王坏话而长大的古蕾塔,不过只是为了夺得对自己冷淡的养父母的关怀才来刺杀魔王的孩子,而造成刺杀契机的就是她手中那枚,葛亘西路瓦送给她的徽章。当然,这也不过是巧合而已,西路瓦是古蕾塔从一个城堡的监牢里救出来的,为了感激这个小女孩便把徽章送给她完成进血魔城的心愿,西路瓦自己也不知道古蕾塔进血魔城的目的是为了刺杀魔王。如今与古蕾塔事情比起来,古音达鲁他们显然已经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个叫葛根西路瓦的男人身上,所以古蕾塔的安危手冢已不再担忧,只是……
茱莉叶,因二十年前那场全面爆发的魔族与人类的战争中,牺牲的其中一个女性,受到真魔国上至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爱戴的,一个被神化了的女性。而这才是…,葛根西路瓦被放逐且到今日都不被原谅的真正原因。因为就是由于西路瓦当时对战事的错误判断,才导致了茱莉叶所带领的那支魔族军队全军覆没,也因此导致茱莉叶的死亡,所以在魔族人心里那个被他们神化了的女子也是被葛根西路瓦害死的。想到这里手冢冰眸里本就犀利的眼神一凛,拍球的动作加速,更加快猛,然而本来还跑来跑去接球的人却渐渐的缩小了距离,最后只站在一个地方,一脚为轴,只移动另一只脚来接球。
之前无论弹向那里的球手冢都打回到墙上同一点上,现在却恰巧相反,每一个被打出去球都击在墙壁的不同地方,但无论是在哪个方向,那个球都会成弧形的回到手冢的身边,令他从容的举拍再打回去。而这种神奇,并非手冢使用魔法造成,而是利用旋转让每一球全部回到自己身边让自己打,是手冢自创的绝招之一,手冢领域。
随后从左后方远远走来的一人靠近,手冢的速度忽然提升,迅猛的拍击声中,球不再回到手冢的身边,少年移动了起来,惊人的速度令孔拉德的视觉出现了断层的感觉,上一刻还在这边接球的人,身形忽然从眼前消失,转瞬间身影已在另一边现身,姿势完美的把球打回去。
魔族的人魔力提升到一定程度时就可以运用瞬移,虽然貌似这种效果,但眼前,少年完全是运用自己本身的身体机能,瞬间爆发出超越极限的速度,快到令肉眼无法扑捉到他的运动路线。
孔拉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震惊的一幕,直到手冢忽然把弹回来的球稳稳的接在网球拍上,收脚,侧身站立看着前面穿着军装的青年。
“陛下。”孔拉德回复正常的喊了手冢一声,随后他侧头去看那面被手冢拿来练习的墙,在整个光滑的墙面上有一点被球打得凹下去后显得异常显眼,再次回头青年脸上的爽朗笑容越加的温柔,随即道:“陛下,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并没有多言,手冢收回目光拿着球拍转身走了。
孔拉德收回自己随着手冢移动的视线,走上去抬手抚摸了一下那个凹槽。“我不能原谅的是他对陛下拔剑这件事,我可没打算让他再靠近陛下一步。”回想到刚回城堡那时他与古音达鲁他们说话时的情景,他气愤得连覆在腰间宝剑剑柄上的手都在打抖,发出宝剑撞击在剑鞘上的悲鸣。没想到那时与古音达鲁他们的对话会被陛下听到,如此想着时神色间肃穆一片,随后他才收回手向着手冢离开的方向走去。
真魔国的夜晚响着夜虫的声音,一轮美轮美奂的弯月悬挂在夜空,周围繁星闪烁。靠在走廊大柱上的孔拉德回眸看向对面同样也与他一样环臂抱胸靠在另一根大柱上侧头看着夜空的人。这种时候陛下本该是到了休息的时候了吧,此刻却陪自己站在这里。外表虽然冷峻,内在却是一个热血少年。虽然手冢脸上保持着一贯面无表情的冷峻神情,孔拉德仍然可以感觉得出他此刻的安宁,而孔拉德自己也很享受与手冢这般静处的感觉,含着微笑从新把目光移到夜空。
只是两人之间的这片宁静后来忽然被一个持剑从背后攻击手冢的闯入者打乱,而与孔拉德两人双剑对持的人,赫然正是这时日一直都还徘徊在生死边缘,显然刚刚才捡回一条命的葛亘西路瓦。
“请您离开,陛下!”尽管明知手冢自保能力不弱,孔拉德也不会为此而大意分毫。
听到孔拉德的话,葛亘西路瓦一惊,侧目去看时才注意到他所攻击的冷峻少年黑发黑眸,谁都知道这尊贵得双黑是魔王的象征,刚脱离性命之危,还很虚弱的西路瓦,语气轻喃:“陛下,双黑,是那个时候……”
之前由于手冢染发又带了茶色的隐形眼镜,所以西路瓦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举剑相向了一个什么人,此时他看清后惊恐的瞪大了蓝色的双眸,不可置信自己又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对魔王举剑!正当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时,一下被挑飞了手中的武器。
“住手!”手冢本显得低沉磁性的清冷声音,此刻更低沉了几分,也更具有王者的威严,孔拉德的长剑停在葛亘西路瓦的颈上,冰冷的刀刃令他颈上被碰触的肌肤战栗了起来。
“陛下、陛下”身后传来走廊上一阵快速奔跑的声音,伴随着浚达紧张君主的呼喊声。
随着浚达一起跑来的还有古音达鲁及今夜负责守卫城堡的士兵,古音达鲁刚到时也是一顿,但随即咬牙暴怒的冲上去一拳把葛亘西路瓦打飞摔在地上。
“所以我才反对这个家伙进入城堡。”随着古音达鲁低沉的嗓音响起,他走过去,随后拔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持剑向下指着地上的人,冷酷的道:“20年前就应该这样做了。”
看着眼前之人挥剑砍下,这是他寻找已久的死亡之路,葛亘西路瓦认命的闭上眼,然而紧随耳边焦急的声音传来“西路瓦。”身上立刻覆上一个身躯。这个紧要关头冲出来的女人,不仅使古音达鲁的剑停了下来,也使手冢收回他手中刚刚聚起的魔力,当然这种紧要关头居然没有看见他们的新王陛下已经可以这样自由的运用本身的魔力了,真遗憾啊。
“站起来,西路瓦。”女人扶起躺在地上的爱人。
“妮可拉,你怎么会在这里?”西路瓦也十分吃惊,这个他本以为可以令他放弃过去从新开始的心爱之人,两人被强行拆散之后,他被关在地牢最后被古蕾塔所救,而她不是应该嫁他人了吗?
“快走。”妮可拉二话不说的扶着爱人就欲逃走。
想必是没有料到妮可拉会这么做,古音达鲁一愣,随即回神就要追上去。“不可以。”却又被暗处冲出来的一个古蕾塔,站在面前展臂挡住。
“不能欺负西路瓦。”回来时,还曾怕被古音达鲁再次抓走,直往手冢身后躲避的小女孩此刻竟毫无畏惧的对古音达鲁吼道。
“古蕾塔。”
古蕾塔是因为发现了西路瓦不见了,就慌忙跑去魔王寝室找手冢,没想到哭着扑上床后竟然压到的是穿着睡衣正睡得香的保鲁夫,此时保鲁夫已穿戴整齐,刚才过来,看见这情形也不禁脱口叫了一声古蕾塔的名字。
“那家伙以前犯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我以前不也是吗。”古蕾塔忽然大叫着打断古音达鲁的话,随即听她道:“我以前也想过杀魔王,不是吗?但是陛下都没有怪过我,甚至没有责骂一句,还帮助我找人,每一次想到这些,就很难受,感到很羞耻,想一走了之,但是陛下却告诉我,我很可爱,他愿意做我的父亲,让我留下。就因为这样,一想到自己做了坏事就想哭,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想一直待在父亲的身边。”
这一席话实在不像一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能说出的,这个小女孩早熟得令人惊讶,她说这一番话时动情哭泣的模样历尽冷暖,此时此刻只要心还在的人都会为此动容。不过同样,古蕾塔最后一句话也令所有人一惊,他们没想到那个冷峻的少年居然…
保鲁夫则反应激烈了点,他张大嘴瞪眼看着对面的手冢,见魔王陛下正抬手推了一下此刻在月色下反光的眼镜,心里着实想象不出手冢那时是用怎样的姿势,怎样的表情来那样告诉古蕾塔的。
然而接下来,不论是否要制裁那个人,逃走的人依然要找到,整个魔王城堡里今夜调满了士兵到处搜寻,然而到处都找了却都没有人,最后也只剩下,这个城堡最高处的瞭望台。
手冢他们上去时,妮可拉及那个男人确实是在上面,见他们一来,男人立正的对着古音达鲁躬身垂头,就像在长辈面前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的道:“真的很抱歉,阁下,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摸样出现在你面前。”随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古音达鲁认真的诉说:“无法制裁的我,以为借他人之手就可以了断了,成为浪人,挑战各种各样的极限,结果还是一样。在西路多卡拉吾多见到威拉卿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了命运,这样就可以了断了。”他深沉痛苦的说着最后一句话,埋下头去。“但是,我又再次向魔王陛下挥下了剑,这怎么也不可原谅。”
古音达鲁忽然抬手横举起宝剑“拿起你的剑,而我只以左手应战,让我来斩断你的依恋。”
葛亘西路瓦随之也横举起宝剑,侧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古音达鲁拜托道:“妮可拉就拜托你了。”
“不要。”不停摇着头的女人忽然叫了出来,她抓住西路瓦的手臂叫道:“你怎么能忍心扔下我和孩子。”
西路瓦一惊,他当然看清楚妮可拉大腹便便,却根本没去想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连他自己也不知在被迫分开时,爱人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至于妮可拉则是手冢他们去寻找魔笛时遇见的,当时她差一点就被迫嫁人了,好在逃了出来被手冢他们救下,而魔笛的上半节就是在她那里找到的。
然而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本来就因为茱莉叶的死而觉得罪孽深重想要寻死的西路瓦在此之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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