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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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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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奇微微蹙起眉心,不用四处打量,他也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暂时还都在别人的监控中,那次的故意摔电话,也算是给他个提醒吧。
  仓龙把白雨桐弄到这里来,只怕并不知道他对她是毫无任何感觉,是想另外试探吗?
  眼底有抹讥笑一闪而过,“雨桐,等一下有时间吗?我想出去转转。”
  白雨桐一怔,等回味过张奇话里的意思,点头如捣蒜,“我有时间。”
  因为兴奋,脸涨得通红,她都能感觉到泛在口腔里的那种酸酸麻麻的滋味,她终于等到这一点了吗?
  张奇点点头,吃起了炸酱面,只是吃了两口,他就放下筷子,白雨桐急了,“阿奇,不好吃吗?”
  “不是。”张奇笑着说道,“光这样吃面,有点干。”
  “哎呀。”白雨桐恍然大悟,“阿奇,我想起来了,我还做了汤,还在厨房,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拿。”
  张奇颌首,在一步三回头的不舍中,白雨桐恋恋不舍的出了门。
  白雨桐一离开,张奇立刻敛起,他嘴角露出的淡到不能再淡的微笑,目光深邃,淡淡的看向窗户外。
  仓龙是真的想拉拢他,给他安排的房间,是这栋别墅最好的,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花园的全貌,尤其是窗户边一棵有了些年代的白兰树,最是能新引人眼球。
  张奇却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清风吹过,树叶摇曳,虽然藏在树干后面的东西,小到肉眼根本不怎么能看得到,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起身,走到书柜边,他打开书橱,从里面随意抽出一本书,很随意的翻看着。
  ……
  白雨桐一离开张奇那里,就低头走的飞快,话说出了,可不能让张奇知道她是在骗他。
  白大小姐正想着做什么汤好,一只手拦住她的去路,她低头走得飞快,差点撞了上去,抬头一看,拦住她的人正是仓龙身边的那个壮男,口气很不善的冷哼一声,“你要干什么?”
  她忘了阿森根本听不懂中文,看他还站在眼前,就伸出手,不耐烦地去推他。
  阿森这样常年锻炼,就是靠一个好身体来吃饭的强壮保镖,怎么是白雨桐这样一个弱女人能推得动的。
  触感像极了钢铁的身体,岿然不动的站在她眼前,白雨桐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惹不起,那总躲的起吧,她想绕到边上继续朝前走。
  阿森对白雨桐说了句什么,发现就像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他的东南亚语,她也听不懂,被她推了一下,本就有点郁闷,看她要绕过他,心里更郁闷了。
  于是,在白雨桐即将要经过他的身侧时,他大掌伸出,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揪住了白雨桐。
  白雨桐不断挣扎,大声咒骂,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本就有着很大的悬殊,更不要说是像阿森这样属于猛男中的猛男的男人。
  似乎嫌她太吵,阿森空着的一只手直接捂住她的嘴,白雨桐也不是什么善茬,张开嘴对着他虎口的地方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阿森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声,因为弄不懂老板那么善待她的原因,没有动手,随她咬着,加大步子朝老板的书房走去。
  白雨桐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变态,她都能感觉到口腔里有血味,却还没有放开她。
  阿森把她扔进书房后,反手把门关上后,就默默的立到仓龙身边。
  仓龙朝他的手看了一眼,用东南亚语说了句什么,阿森很快退了出去,在退出去前,朝白雨桐看了一眼,眼神有点不善。
  白雨桐面露鄙夷的扬起她那颗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头颅。
  语言虽不通,动作和表情却是全球通用,阿森恨得牙直痒痒,这个女人还真是下贱,只不过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忘了自己来到这里时的狼狈肮脏样吗?
  ……
  门被带上的书房里,仓龙边笑着边打量着白雨桐。
  白雨桐被他莫名其妙的笑,激起了浑身鸡皮疙瘩,“仓先生,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白小姐。”仓龙终于止住笑,“你还是我看到的第一个敢伤阿森的人。”
  刚才他对阿森说的那句东南亚语,就是让他先下去包扎一下。
  白雨桐本来就不明白,仓龙把她从非洲弄到这里来的目的,眼前更是迷糊了,“仓先生。”她深深吸了口气,不愧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胆子到底是要比一般人大一点,“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通过他对张奇说的话,她基本可以判断,张奇意志动摇了,才会出现在这里。
  能去非洲把她弄过来,可想他有着什么样的实力,有这样实力的人,她不相信,他会调查不到她和张奇的关系。
  再怎么不肯面对现实,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和张奇的关系上,的的确确是她一头热。
  仓龙很快开口,也否定了她的猜测,他虽然知道自己和张奇的关系,一个大院长大,也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张奇,却不知道张奇不喜欢她。
  “白小姐,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嫁给张奇吗?”仓龙笃定地笑着,“我把你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你创造机会,让你完成自己的心愿。”
  白雨桐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斜着眼睛看了仓龙一眼,“仓先生,你我非亲非故,却肯帮我这么大的忙,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样报答你。”
  仓龙看着白雨桐,第一次眼睛里出现了,对这样一个在潜意识里是深深鄙视的女人的欣赏,“白小姐,真是个聪明人,我要你的回报,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他对白雨桐挥挥手,“白小姐,有些话,只能你和我听到,还是走近点来听比较好。”
  白雨桐只犹豫了一秒钟都不到,真的走到了书桌边,仓龙又说:“把头凑过来。”
  白雨桐不是没有感觉到空气中弥漫出来的危险,可是,能嫁给张奇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她没有犹豫就低下头。
  什么声音没听到,耳垂上却传来一阵痛楚,她吃痛惊呼,“啊!好痛!”
  一个用力,还真让她挣扎开,她一抬眼睛,看到坐在大班椅上的中年男人,忽然之间双目赤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这样像是一匹饿到极点的恶狼,在看着突然闯到眼前美味可口猎物的眼神,让白雨桐不寒而栗,捂着耳朵的手在颤抖,“仓先生!”
  她惊恐地喊了他一声,很想转身逃跑,脚却像是被人灌上水泥,整个人像成了浇筑在原地的石像,一动也动不了了。
  仓龙像是很虚弱,靠双手支撑在桌面上才站了起来,毕竟是做了那么多年的黑道老大,那种森冷的气场,随着他的逼近,越发的阴冷。
  白雨桐吓得只能愣在原地打冷战,“仓先……”
  那个“生”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眼前闪过什么东西,身上的衣服被人以近乎蛮横的力撕破。
  胸前一片冰凉,白雨桐捂住胸口,又是一声尖叫,“啊!”
  叫声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很快她的头发就被人一把拽住,那个拽她头发的人很不怜香惜玉,她只稍微挣扎了一下,感觉整张头皮都要被人扯下。
  白雨桐的手脚被人用绳子,以一种变TAI的姿势绑在沙发上。
  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瞪着不远处男人,“仓先生……”她很想说,自己的年纪和她女儿差不多大,前提是这个男人要真的有女儿。
  话涌到嘴边,她忽然却不敢说了,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变TAI,又或者说在某方面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生怕自己的话,更刺激到本就双眼通红,看着她,真的就像是在看着猎物的仓龙。
  白雨桐原本以为那些非洲男人已经很变态,原来,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更变TAI,只有更变TAI。
  仓龙果然没有对她怎么样,而是在捆绑着她的沙发对面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裤子退到了小腿边。
  他又端详了白雨桐好几眼,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和以前的任何一次打量都不一样,这一次,他是连她的脚趾头都多看了几眼。
  被这样一个老男人,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眼露猥琐之光的老男人上下打量着,白雨桐一丝不挂的身子打了个哆嗦,胸口一阵恶心。
  仓龙看到她做出的恶心表情,心头怒火横烧,对站在沙发边的两个黑衣保镖一个眼神,很快,那两个保镖心领神会。
  他们的心领神会就是当着白雨桐和仓龙的面开始脱衣脱裤,他们面无表情,像是做这样的事,早就习以为常。
  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白雨桐扭曲着身体,边尖叫,边挣扎。
  这一次,不需要仓龙用眼神暗示,其中一个男人把脱下来的内裤就塞进白雨桐大声喊叫的嘴里。
  介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太过于暴力也太过于色QING,此次省略两千字。
  白雨桐被人松开禁锢的手和脚,躺在沙发上很久都没能坐起来,虽然到最后,她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是知道不止一个男人侵犯了她。
  被人从非洲拎到飞机上,她其实已经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张奇,本来的“破罐子”瞬间又变成了“贞洁烈女”
  仓龙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白雨桐又鄙视了他一眼,真是变态,在她过去的二十几年,也算是看到过现实版的小攻和小受。
  真的不是她看不起他,实在是本能地就会鄙夷他,一方面,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年纪的小受;另外一方面,她没想到,赫赫有名的黑道老大,原来喜欢被人那啥啥的。
  仓龙享受完后,正闭目等着别人帮他清洗,忽然睁开眼,对视上的刚好是白玉桐露出鄙视的眼睛。
  只是一怔,立刻大怒,一把推开正跪在他脚边,给他细细擦洗身体的年轻男人,大步朝白雨桐走去。
  感觉到危险逼近,白雨桐顾不得浑身赤露的危险,一个翻身就掉到沙发上。
  下一秒钟,仓龙蓦地怔住,他仰头,又低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跪在他双腿中间的女人。
  白雨桐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以自己最娴熟的技巧讨好着这个在年纪上完全可以做她父亲的人。
  仓龙闭上眼睛,终于是太舒服了,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屋子里的一帮大男人,就在白雨桐大胆的攀附上他们老大的腿,而他们的老大居然一反常态的没有踹开她,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白雨桐嘴唇都麻木了,仓龙终于揪着她的头发,一把推开她。
  书房的地板上铺垫着厚厚的地毯,被仓龙毫无任何预兆的一推,她才没有感觉到痛,因为惯性,她大半个身子是趴在地毯上,是斜着眼睛打量着仓龙。
  她虽然口口声声爱着张奇,这辈子也非张奇不嫁,但是,在有些事上,说一套做一套,早在上初中时,她就和班上的一个男生发生了关系。
  有些事,初尝到其中的滋味后,就会像吸DU品一样上瘾,自从一发不可收拾。
  在性和爱上面,她的观念倒是和很多男人一样,身为女人的她,也认为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所以这么多来,她才会一直爱着张奇,却又一直和不同的男人发生着关系。
  仓龙走到她身边,双手叉腰,一挺肚子,居高临下的命令她,“替我擦干净!”
  白雨桐哪敢不从,忍着恶心,拿过放在一边的纸巾,替他轻轻的擦拭着那个丑陋到不能再丑陋的东西。
  等仓龙穿戴整齐,又重新坐回到书桌后面的那张大班椅上,白雨桐才敢开口,“仓先生,我这衣服不能穿了,能不能麻烦你让人送一套进来?”
  仓龙看了她一眼,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就当白雨桐看着地上和碎片没什么两样的衣服发愁,仓龙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的叩了三下。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黑衣保镖,也许是参与了对白雨桐的蹂躏,又或者是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糜烂味,始终都低着头,“老板。”
  他喊了仓龙一声,就静静地立在书桌前,等着他的命令。
  仓龙的视线越过他,睨了离他不远的女人一眼,用东南亚语对保镖说:“去给她拿一套衣服进来。”
  黑衣保镖恭敬的应了一声,就退出书房,能在仓龙身边做事的人,都是手脚分外的麻利。
  一套女装很快就送了进来,白雨桐刚要穿上,想起了什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眉毛蹙紧了,“仓先生,我能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仓龙很难得的,让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用了他设置在书房里的卫生间。
  等白雨桐从卫生间里出来,连头发都洗过了。
  仓龙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的还是讥讽了她一句,“洗这么干净,才真的会惹他起疑。”
  “仓先生。”白雨桐又擦了下头发,脸上浮现出笃定的笑意,“你放心,如果他真要问起来,我已经想好了借口。”
  “哦。”仓龙长臂一伸,把她拉到怀中,低头下去,深深的嗅了口她湿漉漉的长发,鼻腔里充盈的都是清香的洗发水味道,不得不说,白雨桐刚才的讨好,很合他的心意,“什么借口?你倒是说来我听听呢。”
  说话间,他的一只手已经顺着她领口的方向朝下伸去。
  大概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他的手布满了粗粝的老茧,摩挲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不仅痛,想到他的年纪,还有不久前发生的一幕,白雨桐胃口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忍着恶心,她勉强挤出丝微笑,“如果他问起来,我就这样说……”
  似乎是为了让仓龙能多照顾她一点,她学着他一开始的样子,伸长脖子,把她的嘴凑到他耳边。
  没等她开口,原本抱着她的中年男人,却忽然脸色大变,猛地把她从腿上甩了出去。
  白雨桐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阴晴不定的仓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下意识地就朝他的耳朵看去,这才发现,刚才她已经触碰到的耳朵,忽然裂出一条缝,像是被人扯开了。
  原来……他的耳朵是假的?
  胃口又一阵难受。
  仓龙也没了继续和她**的兴趣,冷哼一声,把找她来的目的告诉了她,原来,他是要利用她来监视张奇的一举一动。
  张奇虽然表面上已经是顺从的样子,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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