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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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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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比一次急促的铃声,把她给吓了一跳,拿出来一看是梁晨,怔了几秒才划过接听键。
  电话那头,梁晨传来的声音很空洞,像是站在一个风口打的电话,“傅歆。”
  傅歆以为他是通知她可以去处理邱意明和叶雪渝的后事了,想到她现在根本出不了这个部队,心头一阵戚然,“梁法医,真是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我可能暂时回不去,能麻烦你把他们先放在……”
  没等她说完,梁晨急促地打断她,“傅歆,你现在好吗?”
  傅歆一愣,“我很好。”只是失去了人身自由。
  后半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认识的时间虽不长,梁晨也算是很了解傅歆,说了句,“你放心,我会让你离开部队的。”
  话说完,不等傅歆作答,直接挂了电话。
  ……
  梁晨把手机扔到仪表台上,一秒钟都没耽搁,直接驱车朝S市另外一个部队赶去。
  车速开的很快,心里早把张奇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从眼前的形式来看,他早就猜到特警部队会限制傅歆的自由,这才会打电话给他,让去帮傅歆拿什么身份证。
  其实,他知道傅歆就是当年一直汇款给他母亲的人,却从透露出来一点,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和他同学那么多年,怎么就从来都没发现他这么狡猾呢。
  到这个时候,再怎么后悔,再怎么埋怨也没用了,他一定要尽快把傅歆从部队给“救”出来。
  ……
  离婚协议书,很快就送到傅歆手上,她眯起眼睛看着,像是不可置信,闭上眼睛后再睁开,甲方的的确确写着张奇两个字,而且那苍劲有力的笔记,根本是别人模仿不出来的。
  李燕飞也来了,看傅歆这个样子,走到她身边,担心的拉住她的手,“小傅,你没事吧?”
  傅歆低头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我没事。”
  拿起笔,落下的速度,和她拿笔的速度一样的快,很快乙方就出现了傅歆两个字。
  结婚太短,没有子女的抚养权可以抢夺,也没有财产分割纠纷,哪怕是一方不在场,离婚也格外的顺畅。
  傅歆拿着属于她的那一分离婚协议书,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梁晨就站在她身边,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傅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声音传到耳边,傅歆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似乎这才看到他,似乎在看到他后才知道为什么能那么顺利的离婚,嘴角动了动,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除了张奇给她买的几本和司法考试有关的书,傅歆什么都没带走。
  李燕飞很舍不得傅歆的样子,看她真要走,拉着她手不肯放,“小傅。”
  多好的一个姑娘,就这样要离开这里了。
  
  ☆、第一百零八章:干儿子
  
  傅歆在这里的时间毕竟短,要说实话,还真没什么特别舍不得的地方,似乎不忍心看李燕飞那么不舍,她很努力的对李燕飞挤出丝微笑,“李姐,如果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李燕飞哽咽着点头,直到傅歆跟着梁晨走出部队,她依然站在原地看着。
  江明阳走到妻子身边,叹了口气,“我们回去吧。”
  李燕飞转过身看着丈夫,一直都温婉的目光,难得有点咄咄逼人,“张奇真的出事了吗?”
  她真的不相信军中最年轻的少将,会背叛自己的信念,背叛自己的国家,他对傅歆的细心呵护,她都是看在眼里,哪里又半分作假。
  江明阳避开妻子的眼睛,“部队有部队的纪律,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李燕飞有多了解江明阳,大概连江明阳都不知道,即便他刚才不说话,只是避开她眼睛的这个动作,就足够让她明白很多事。
  作为军嫂,的确要承受很多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看着傅歆越走越远,已经成了白点的背影,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在心里默默说道,小傅,惟愿你心里能够明白。
  ……
  梁晨打开车门,让傅歆坐进车里后,自己才绕一圈坐进驾驶室里。
  傅歆一直都没有说话,情绪非常低沉,梁晨想让气氛变轻松点,打开了收音机,这是他在来的路上随便听的频率。
  女主播的声音非常好听,她说完一句关于对爱情的认知“此情,我感动了,亲爱的听众朋友呢,你们感动了吗?”就播放了一首音乐。
  别克车的音响效果还算不错,回荡在车厢里的音乐舒缓而轻柔,跳动的音符倾泻在这安安静静的午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连人的心都蒙上了一层未知的情愫。
  前奏过后,响起一个沧桑的声音,傅歆听着,竟然听不出这声音是男是女。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
  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
  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傅歆听着,不知不觉竟然泪流满面,她侧过身,背对着梁晨,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变成小小的一团。
  梁晨把车靠边停下,以最快的速度下车,跑到另外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傅歆!”看到泪流满面的傅歆,梁晨吓了一大跳。
  刚才,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傅歆的表情,通过她颤抖的肩膀还是判断出她在哭。
  傅歆溢满眼泪的眼睛,戳中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他心脏一阵阵的疼,伸出手,想把她紧紧抱住,看到解开安全带,自己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她,却没了那个勇气。
  他是学过心理学的,知道这个时候再好听的安慰,都是苍白的,不如让她自己发泄出来。
  他就站在车门边看着傅歆,而傅歆则是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膝盖里,哭得昏天暗地。
  这是她这么大以来,就连傅世诚去世,都没有这么悲伤的痛哭。
  一个女人在车里痛哭,一个脸上写着无奈站在车门边上的男人,很快引起路人的旁观。
  有路人想多管闲事一下,还没等靠近车边,就被站在车门边,那个男人犀利冷凛的眼神唬住了。
  梁晨除了递纸巾给傅歆,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迎着夜风,他像是这个世界上做最忠诚的勇士,静静的矗守在那里,守护着他要保护的人。
  终于,傅歆哭好了,梁晨才再次坐进车里,发动引擎,在询问傅歆的意见后,他连夜把车朝B市开去。
  车开上高速公路,真正的要离开S市时,傅歆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国际化大都市,不管少了谁,霓虹永远那么绚烂,繁华也一如既往的到了极致,这趟S市的时间不长,她却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
  梁晨看了她好几眼,才开口,“傅歆,你恨他吗?”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张奇。
  “我恨他吗?”傅歆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继而笑着摇摇头,“我当然不会恨他。”
  如果不是她,张奇怎么会去动那个一千五百万,如果不动,军中最年轻的,前途无量的少将,怎么会在一夕之间成了“叛徒”。
  梁晨想了想,说:“傅歆,你有没有这样想过,哪怕没有你,他总也会去动拿那个钱。”
  万事都会有诱因,傅歆只不过刚好是那件事的诱因而已。
  傅歆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侧过脸看着梁晨,“你不会以为我刚才哭,是觉得是我害了张奇吧?”
  梁晨一怔,“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傅歆笑了笑,“我哭,只是因为想哭,不为任何人和事,至于你刚才说的没有我,张奇也会去动那个一千五百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去做那样的假设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那个一千五百万,的的确确是因为我,他才去贪污的,所以……”
  她顿了顿,忽然加重口气,“即便是恨,也应该是张奇恨我,不是我恨他。”
  梁晨其实准备了很多的话,听傅歆这么一说后,他嘴唇动了动,不知道怎么说了,他没想到,傅歆会这么爱张奇,都走到这一步了,她都舍不得怨他一下。
  傅歆看着他,又说道:“那个离婚协议书,是他放在你那里的吗?”
  梁晨看着眼前的路况,摇摇头,“不是,是他放在另外一个人那里的。”
  张奇和傅歆的离婚协议书,这是在同一天里,他继让他知道傅歆就是他恩人之后,给他的另外一个意外。
  张奇放离婚协议书的那个人,就是梁晨去找的另外一个部队的师长,不管是和张奇,还是和他,都是忘年之交。
  接到他的电话,那个师长一点都没意外,直接把张奇放在他那里的,叮嘱一定要亲手给他的东西,给了他。
  梁晨打开信封一看,里面装着的就是两份在甲方都已经被人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滋味了,张奇啊,你既然连傅歆会被部队限制人身自由都料到了,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
  心理学比他学得好的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短暂的幸福,对人的伤害,比起任何伤害都大吗?
  所以,梁晨对张奇是非常不满的。
  “我不是那种死打烂缠的女人。”傅歆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他其实没必要那样做。”
  听着傅歆的自言自语,梁晨心头非常烦躁,飞快的转移话题,“傅歆,你还记得……”他把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地址报了出来。
  傅歆惊讶地看着他,“咦,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
  那是个非常偏远的山区,那里的人至今还不是每一天都能亮起电灯,傅歆在上大学时,一次偶然的机会到那里去过一次,也资助过一个得了绝症,为了不影响在外求学的儿子,一直都苦苦坚持的老太太。
  “你资助的那个老太太……”梁晨的声音有点哽咽,眼前升起一层薄雾,“其实就是我妈妈。”
  这一次轮到傅歆瞪大眼睛,被吓住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太小了,她是做梦都没想到,梁晨会是那个老太太的儿子。
  梁晨乘全面路况好,飞快的侧过脸和傅歆的眼睛对视上,“我说的是真的。”
  “这……”傅歆挠了挠耳朵,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梁晨在下一秒钟,非常认真,而且非常严肃的对她说了两个字,“谢谢。”
  谢谢的后面,他其实还有话对傅歆说,却没好意思说出口,她的妈妈在弥留之际,让邻居给他带了遗言,希望他可以找到那个好心的姑娘,如果那个姑娘不嫌弃他的话,就娶了她,他要好好照顾她。
  对母亲的遗言又或者说遗愿也好,梁晨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的想实现。
  乘着傅歆正伤心,他完全可以去尝试一下,也许能乘虚而入,他却没有,他希望傅歆是真心的想和他在一起。
  看着在远光灯照射下,依然黑漆漆的远方,梁晨心头却一阵光明。
  ……
  莫凌瀚走的是官员出国考察,这一种最正常的出国方式,和张奇比起来,速度自然要慢了很多。
  等他乔装打扮出现在柬埔寨某一大厦顶楼的办公室里,有人早就出现在那里,而且正和一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男子交谈的很愉快。
  他们在下国际象棋,看到他,中年男子似乎很高兴,挥手叫他,说的是东南亚语。
  莫凌瀚在看到张奇时,有几秒钟的错愕,只是几秒钟,等走进办公室里,他已经神色如常,“干爹。”
  他也用东南亚语称呼着正和张奇对弈的中年男子。
  苍龙很高兴的招呼莫凌瀚坐下,他继续和张奇下棋。
  莫凌瀚打量着张奇,自从他走进这间办公室,除了他进门时,张奇回过头去看他一眼,再也没有多看他两眼。
  他像是根本不认识他。
  一盘棋很快结束了,有下人送进来茶和点心,三个男人坐在沙发的三面。
  苍龙很高兴地说:“凌瀚,这就是张奇,中国特种部队最年轻的少将。”
  说到张奇的军衔时,他显得很是得意,不到三十的少将,可想有多优秀,却被他招安到了手下。
  莫凌瀚端起茶喝了一口,忽然对苍龙说:“干爹,我有些事,想单独和你说。”
  苍龙沉下脸,“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就直说。”
  他最讨厌的就是咬耳朵说悄悄话,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当年,就是有人借着说悄悄话的机会,把他半只耳朵给咬掉了。
  莫凌瀚又看了张奇一眼,就是不说,张奇起身,笑着对苍龙说:“苍先生,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苍龙点头,看了看莫凌瀚,又看了看张奇,觉得不愧中国特种部队培养出来的人才,就是沉稳内敛。
  莫凌瀚在中国的官场混迹了那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苍龙在想什么。
  “干爹。”他朝张奇反手带上的房门看去,“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吗?”
  既然能成为中国特警部队里最为年轻的少将,先不去管他主管的是哪一块,光是高的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爬到的将军级别,就足说明他的意志有多强。
  苍龙不以为然地笑道:“只要是个人,就会有缺点,我让人去调查过他的底细,身为军医,却有着不同凡响的军事才能,再怎么优秀,也到底年轻啊,他终究是没能过得了美人关。”
  莫凌瀚知道他指的美人关是什么,难道,是他想多了,张奇之所以会背叛他的信念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因为傅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傅歆在不知不觉中,就真的成了红颜祸水,而且是只祸害了张奇一个人的祸水。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张奇是很喜欢傅歆,这一点,他是没有丝毫怀疑,但是,他那样聪明,又或者是思维缜密周全的人,在打电话要那个一千五百万的时候,真的没考虑过后果吗?
  正想着,去完洗手间的张奇回来了,苍老年轻时受过很重的伤,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
  办公室里,独留两个看似没有任何关系,其实却是同父异母的两个人。
  如仓龙感觉的那样,即便是相差了三岁,张奇依然比莫凌瀚要沉稳很多,这也体现在耐心上。
  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空气安静的让人感觉出诡异,到底是莫凌瀚耐不住性子,他率先开口,“张奇。”
  没有外人在,他说的是普通话,也是在北京长大的,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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