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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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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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就回去。”张奇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是他的爷爷,在弥留之际,他总是要陪在身边的。
  挂完电话,张奇觉得心烦意乱,非常的想抽烟,去餐厅里找了下,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包烟,拿出一只,正要点上,一只手伸过来,把香烟给抽了过去。
  张奇转身,看到了睡眼惺忪的傅歆。
  她看他看着她,对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本来抽烟就对身体不好,更不要说现在是大半夜的。”
  话说到最后,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在生气。
  张奇对她笑了笑,岔开话题,“怎么起来了?”
  傅歆把玩着手里的香烟,有的时候真的挺纳闷的,这么个小小的东西,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抽它,而且觉得它是解乏提神的好东西,“什么时候回北京?”
  他在回避,她却把话题重新拉了回去。
  张奇在只有依稀星光的夜里凝视着她的眼睛,有的时候,他真的宁愿她笨一点,比如这一次回北京,他随便找个借口,她就相信了。
  看着她的眼睛,忽然不想骗她,“明天一早吧。”
  “明天我送你。”傅歆把香烟捏在手里,然后转身,边打哈切边说,“还要早起呢,你也早点睡吧。”
  ……
  发生了这么多事,公公又进了抢救室,宫凝袖怎么睡得着,如果叶雪渝还活着,她一定要当面去问她,还把她当成好朋友吗?
  为什么和她做了妯娌,却一字都不说,难道报仇当真是那么重要吗?
  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会告诉她,她曾经是多么喜欢傅歆,现在却走不过心里的那道槛,只要她活着,傅歆休想做她的儿媳妇。
  如果张奇执意要娶她的话,她连儿子都不要了。
  她倒要看看,没有父母祝福,得不到父母同意的婚姻,到底能走多远。
  她在心里想得酣畅淋漓,等清醒过来,却是前所未有的凄凉。
  佣人知道她心情不好,敲房门时候小心翼翼,“夫人。”
  宫凝袖没好气,“什么事?”
  “白小姐来了。”
  宫凝袖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来干什么?”
  不管她现在对傅歆是什么样的态度,依然不喜欢白雨桐。
  “我也不知道。”
  宫凝袖刚想让佣人让她走,白雨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张阿姨,我是雨桐啊。”
  宫凝袖皱了皱眉,还是起身披了件外套给她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白雨桐想走进去,宫凝袖堵在门口,口气依然很冷淡,“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白雨桐知道宫凝袖一直都不喜欢她和当年那件事有着很大的关系,现在张玲玲死了,也算是死无对证了,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当年的事都推到张玲玲身上。
  一口气说了很多,无非她也是受害者。
  宫凝袖是什么样的人,在观众面前,她是雍容高雅的著名钢琴家;在上流社会里,她是典雅高贵的首长夫人,她的见识怎么会是一般狭隘的市井之妇可比。
  听着白雨桐的借口,宫凝袖勾起一个冷笑。
  白雨桐被她的冷笑,弄得心慌,“张阿姨,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宫凝袖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你的心思花错了地方。”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啊,白雨桐像是醍醐灌顶了。
  她离开张家后,什么地方也没去,而是回暂时住的酒店好好睡觉去了。
  以她对张奇的了解,明天他肯定回到部队医院,她要养足精神,和他来个最美的邂逅。
  宫凝袖对她始终冰冰冷冷的,有一句话却说对了,她的心思不应该花在张清士和宫凝袖身上,张奇才是关键。
  ……
  傅歆和张奇再次躺到床上后,都没了睡意,两只手始终拉在一起,天亮后,又将面对着离别,不是不伤感,不是不舍得,只是没办法。
  傅歆一直都在说话,说她小时候的事,说傅世诚对她多好;说她多么羡慕能有爸爸妈妈带去游乐场的孩子;说她做梦吃了棉花糖,醒来后却什么都没有的失望。
  张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听,难得才会附和一声。
  听完她的童年,心里越发的怜惜,把她紧紧的圈近怀里。
  傅歆转过脸看着他,神色非常地认真,“张奇,你知道我告诉你这么多事的原因吗?”
  张奇笑了笑,没开口,她的意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傅歆伸出手,搂上他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距离,她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的倒影着他,同样他的瞳仁里也明明白白的有着她。
  “你是我这辈子最大幸运,我不希望,最大的幸运,却成为最大的遗憾。”
  那个不知道来路的一千五百万,纠结着她整颗心,整个人。
  
  ☆、第九十六章:过分了啊
  
  张奇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两个人相拥着,一起入睡。
  如果让别人知道两个人同床共枕那么久,在某些方面,却还没有发生一些实质性的变化,只怕不是认为那个年轻有为,从事的又是医学的少将军医有毛病,就是清秀动人的傅歆哪里不正常。
  事实上,这两个人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非常的健康和正常,只是……太过于害怕伤害到对方,反而不敢有进一步的亲密。
  于是,他们都忘了一件事,恋爱中的两个人,再怎么柔情蜜意,爱到蜜里调油,没有发生那种亲密,终究是一种遗憾。
  第二天,傅歆是被人太专注的目光给吵醒的。
  像是心灵感应,张奇从坐到床边看着她,她就醒了。
  人是早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她想到张奇一早就会走,她昨天晚上还昧着良心,放出豪言要送他,想想就后悔。
  张奇俯身下去,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小懒虫,起床了。”
  傅歆睫毛颤了颤,就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张奇起了坏心,朝她的胳肢窝挠去。
  傅歆最怕的就是挠痒痒,很快就忍不住了,边大笑着边从床上坐起来,“张奇,你给我住手!”
  这一声吼,因为声音太大,也因为里面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让站在门口原本准备敲门的勤务兵,犹豫了两秒钟,然后默默的下楼了。
  打扰将军和将军夫人,他一个小勤务兵可不敢。
  张奇一把抱住她,把头支在她肩膀上,“快起床了,还有正事呢。”
  哎,傅歆反手抱住张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是有些伤感,不过,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她的乐观又占了上风,张奇早一点走,不就可以早一点回来吗?
  这样一想后,无论是洗漱还是换衣服的速度都明显比平时快了很多。
  傅歆以为张奇说的正事,是指他回北京的事,没想到是……
  她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两个穿着工作服,顶着两只明显因为睡眠不足,而出现熊猫眼的某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偷偷的扯了扯张奇的衣袖,压低声音问:“喂,她们来干什么?”
  好歹做过一家上市公司大半年的总裁,她一眼就看出这两个穿工作服的中年女人是民政局的。
  张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淡淡的,理所当然地说:“给我们办结婚证啊。”
  傅歆浑身一震,浑身的血液直朝脑门冲去,她感觉大脑充血太多,有些目眩眼花,她继续扯着张奇的衣袖,不甘心地又问:“办什么结婚证啊?”
  这次回答她的不是张奇,而是两个穿工作服里面的其中一个,大半夜的接到领导电话,让她们务必在五点半就赶到某个部队门口,心里的确是憋着一肚子火,可是看到张奇,又听人叫他将军,心里的火蹭地下就灭了。
  管他男人还是女人,有哪个不爱美色,哪个不为权利所折服的。
  所以,现在回答起傅歆,态度也是格外的好,“看样子,新娘子是太激动了。”
  傅歆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太激动,而是太惊吓了,好不好。
  结婚手续办的非常的顺利,看张奇拿出两个人两寸的合照,傅歆再一次震惊了,“这个是什么时候拍的?”
  她可不记得和他拍过这样的照片,他不会是P的吧。
  张奇把照片递给民政局的大姐,依然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岿然不动的样子,“你真不记得了吗?有一次……”
  他凑到傅歆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到声音把这张照片的来龙去脉说了。
  傅歆定睛一看,还真是有一次两个人一起去游乐场时张奇让人给他们拍的合影,他只是放小了,然后把背影P成了证件照要的颜色。
  不得不说,那一天她玩的非常开心,这张照片里的微笑是她为数不多流露真心微笑的。
  结婚证很快就办好了,张奇的勤务兵给民政局的两位大姐每人送了份喜糖。
  两位大姐接过喜糖,喜滋滋的走了,给一位将军办结婚登记证,这说出去可是非常有面子的事。
  张奇把其中的一本红本子给了傅歆,还有一本他自己收好了。
  傅歆翻开来一看,大红喜字,加盖了红章,这说明什么?
  说明二十二岁的她,从此以后就是已婚少妇了。
  这大概是她从小到大,拿到的最让她觉得幸福和开心的证件,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抬头看了眼张奇,发现他正嘴角含笑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张奇啊,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张奇拉着她的手朝餐桌走去。
  “你刚才绝对的以权谋私了。”傅歆啧啧嘴,故作大惊小怪,实则是为了消除自己的羞窘。
  “你是说让她们上门为我们登记吗?”再一次证明张奇是多么聪慧的人,她都没点明,他就猜到了。
  “难道不是吗?”傅歆眨了眨眼,“或者也可以叫以强权逼人。”
  张奇按上她的肩膀,让她在餐桌边坐下,“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不是去操场上走了走吗……”
  张奇边给傅歆盛粥,边很有耐性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傅歆听得目瞪口呆,神色震惊,真没想到部队里的人也会这么八卦。
  她不过是和张奇到操场上去走了小半圈,她怎么就会被冠上了“张将夫人”的头衔,这不,他们特警的大首长,回到家一听老婆说起这个事,兴奋的连夜打了电话给张奇。
  傅歆第一次来部队,很多事,她都不知道,张奇年纪轻轻已经是少将军衔,迟迟却不解决个人问题,不知道组织上是多么的忧心忡忡啊,就生怕这么前途无量的军界新星,性取向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不,一听张奇和一个妙龄女子手拉着手出现在操场上,又和张奇确定了那个消息后,那位关心部下的大首长连夜打电话给了民政局的局长,让他务必在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带好登记结婚用的资料过来。
  傅歆端起碗,喝了口粥,算是压住心头的惊诧,这部队看似军纪严明,其实在有些事上也和地方一样,一样的八卦满天飞。
  张奇给她夹了个荷包蛋,低头掩起眼底一闪而过的笑。
  他把骗婚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首长头上,其实,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他设计的。
  如果他不故意和傅歆手了着手出现在操场上,关于他有女朋友的事,就不会那么快的传到他的首长耳朵里。
  而他那位对他的婚事一直都无比关心的首长,也不会连夜打电话给他。
  他太了解所有人的心思了,才会在一大清早就赶鸭子上架似的,让傅歆在糊里糊涂下就和他把结婚证办了。
  张奇终究是按时走了,他坐的是军机,傅歆到底还是没有去送他,在即将要出门时,她捂着嘴不断的打哈欠,张奇很体贴的让她回去睡个回笼觉,她顺着他的话真的朝楼上走去,回去睡回笼觉了。
  张奇坐上车时,抬头朝卧室的方向看了看,拉着窗帘,他看不到什么,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坐上军车。
  隔着一道不算厚的窗帘,傅歆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不管是穿军装还是便服,他都是那么的俊美卓尔。
  她一直站在窗户边,直到那辆军车变成了小白点,到彻底看不见,依然站在窗户边。
  楼下传来声音,她回过神,走下去一看,原来是张奇没带走的勤务兵正在帮着收拾餐桌。
  已经和张奇有了那个确定彼此关系的红本本,那么这里就是她和他的家。
  他们家的事,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都不应该让一个外人插手,更何况是像洗碗这种本就应该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傅歆笑着对那个勤务兵说:“以后你就忙张奇吩咐你的事就可以了,这个家里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做吧。”
  那个勤务兵看着年纪小,也是个死脑筋,看着手里刚收拾到一半的碗筷,想了几秒钟后,为难的说:“可是……嫂子,这就是张将临走前吩咐我的事。”
  不能让嫂子累着,不就是不能让她干一点活吗?
  “你可能听错了。”傅歆皱了皱眉,“不管你以前是怎么做的,以后这个屋子里的活都由我自己来做。”
  勤务兵还想坚持,傅歆已经走过去收拾剩下的碗筷,勤务兵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违背她相当于就是违背张奇啊,放下抓在手里的筷子,哧溜一下,又一溜烟的跑了。
  傅歆很慢的洗着每一个碗,生怕一旦没有事情可以做后,接下来的时间会非常的难熬。
  一共就两个人吃的早餐,碗筷加上盛菜的碟子都没几个,洗的再慢,也很快就洗好了。
  傅歆一点都不困,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早晨没有什么太好看的节目,她就锁在了S市的地方台。
  S市是直辖市,也是全国的经济中心,非常的繁华。
  傅歆看了会早间新闻,时间过得也差不多了,她决定要出去逛逛,一半算是熟悉一下周围的坏境,一半算是去买点菜,为接下来决定该走的贤妻良母路线做个准备。
  她刚走出院子,就有人从边上窜出来和她打招呼,大概不知道她姓什么,那个也是军嫂模样的人,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嫂子”。
  这个女人最起码有三十五六了,却要喊她一声嫂子,傅歆生生的起了层鸡皮疙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称呼她,只能对她笑笑,“你好。”
  “你家张将呢?”那个女人手里拎着个篮子,像是要出去买菜。
  “嗯,有事出去了。”傅歆不知道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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