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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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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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眯成一条线,慢慢的朝黑影看去,幸亏她睡觉前让窗帘留着一条缝,月光洒落在那个人身上,勉强能看清那人长相。
  她惊叫出了声,“卓灿!”手支撑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卓灿却忽然一把抱住她,小心翼翼避开她的腹部后,把头埋在她肩上,“馨予。”
  葛馨予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样子的卓灿,伤心难过,又像是在难以相信什么,不由有些心慌,“卓灿,你怎么了?”
  卓灿更紧的抱住她,声音压得很低,“我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不得不说,孕妇真的很赋有想象力,葛馨予根据卓灿的反常,很快联想另外一种可能。
  她用力推开卓灿,“卓灿,你这次回北京难道红杏出墙了?你在北京早就有老婆了?”
  卓灿怕她伤到肚子,没坚持,被她一推,就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听她这么一问后,有些哭笑不得,“馨予,你别整天都这样胡思乱想好吗?”
  什么红杏出墙,什么在北京早就有老婆?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他只是实事求是,哪里知道,这样的实事求是,落到葛馨予耳朵里,就演变成了赤luo—luo的嫌弃。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卓灿什么都顾不上去想了,一门心思的就在想着办法哄骗盛怒中的孕妇。
  葛馨予也知道自己胡搅蛮缠了,可是,有的时候,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卓灿也是安慰,她心里越是难受。
  动静太大,终于把睡在一楼的沈雅文给惊动了,听到女儿又哭又骂的声音,心头一紧,她以为进小偷了。
  卓封又出国谈生意了,家里除了已经去客房睡觉的吴妈,再没有第四个人。
  正想着是不是要打个电话给蔡文南,葛馨予带着哭腔的声音又传到耳边,想到女儿有危险,她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把已经翻出蔡文南号码的手机扔到一边后,直接去客厅的果盘里拿了把水果刀。
  一分钟后,卓灿看着沈雅文举在手里明晃晃的水果刀,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从床边猛地下站起来,“妈妈,你要干什么?”
  沈雅文也没想到一推开葛馨予的房门,看到的是坐在床边安慰葛馨予的卓灿,心里倏地下就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她也飞快转动脑筋,想起了对策。
  这个准女婿,不管是长相,家世,还是学历,她都非常的满意,可千万不要被她吓走了才好。
  把举在眼前的水果刀以最快的速度放下去,看着眼前,目露惶恐的准女婿,干笑道:“小灿,原来是你啊。”
  卓灿点头,朝她垂放到身边的水果刀看了一眼,又问:“妈妈,这么晚了,你干嘛还拿着水果刀?”不会是梦游吧?
  不得不说,从卓父口中,知道那个秘密后,他对有些事,真的有点神经过敏了。
  “哦,你说水果刀啊。”沈雅文继续干笑,“是这样的,我听到馨予的声音,以为她想吃苹果,就上来给她削一只。”
  就连卓灿都听出这是沈雅文随便找的借口,偏偏,是她亲生女儿的葛雅文抹了抹眼角,很认真的纠正沈雅文,“妈妈,你听错了,我没说想吃苹果。”
  沈雅文嘴角抽搐了两下,这是个多么不懂事的女儿啊。
  “哦,看样子真的是我听错了,那个,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话说着,她退出房间,反手把门带上了,差点把准女婿当成了贼,她还真闹了个大乌龙。
  她没想到,更大的乌龙还在后面。
  时间是很晚了,可是,还有一个人没有睡觉,这个人就是今天晚上轮到值班的蔡文南。
  晚上的病人不多,尤其是过了十二点后,轮到值班的医生,也基本可以去值班室的小床上休息了。
  蔡文南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最后,他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会书,依然毫无睡意,就拿出手机,他很想学着年轻人那样,不管几点钟,只要想到心爱的人就会给她发短消息,给她打电话。
  毕竟到了他这把年纪,做什么时,他都会考虑一下,手机在手里拿了很久,在短消息编辑里输入一行字,觉得不合适,删了,又重新输入,还是觉得不合适,又删了。
  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后,他觉得编辑的短消息终于合他心意,明明只是点一下食指的事,他却没了那个勇气。
  正在和一条短消息抗衡,忽然有电话进来了,看到屏幕上跳跃的号码,人到中年的他,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的拿电话的手都在颤。
  “雅文。”午夜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还透露着一丝紧张。
  回应他的不是沈雅文的声音,而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当中似乎还混合着葛馨予的哭声。
  他飞快挂了电话,抓过一边的外套,就朝值班室外匆匆走去。
  经过护士站时,他敲敲桌面,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小护士看到他,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边站起来,“蔡主任。”
  蔡文南面无表情,“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立刻打电话让高医生来值班。”
  小护士脑子还没转过来,蔡士脑子还没转过来,蔡文南已经大步离开,小护士挠挠头,蔡主任一向都是她们科室最敬业的医生,发生事了,让他临时决定让高医生来替班,一脸不解地拿起电话拨打给高医生。
  ……
  蔡文南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葛家时,葛馨予已经和卓灿闹好别扭,终究是心疼他不断的马不停蹄的赶路,等他洗好,就让他上床休息了。
  卓灿以为自己会被知道的那个秘密弄得失眠,结果,一只手让葛馨予当枕头枕着,一只手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快就有了睡意。
  那件事,等天亮后,他真的要好好的去想想,先不去想有什么样的解决方法,也至少要想清楚怎么和傅歆说吧。
  那头,蔡文南心急如焚,车还没完全挺稳,就从车里跳出来,“雅文!”
  他不顾自己的儒雅和学识,在葛家门外,大声喊着沈雅文的名字。
  沈雅文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差点把准女婿当成贼后,再次躺到床上,真的睡不着了,耳边忽然响起蔡文南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做梦了。
  闭上眼睛翻了个身,不让自己在出现幻觉。
  又一声“雅文”传到耳边,沈雅文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她打开壁灯,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她睁不开眼睛,她就知道这不是幻觉。
  来不及披外套,她穿着睡衣,就跑到院子里,隔着雕镂着图案的铁门,她看到本来应该在医院值班的蔡文南站在门外。
  天气是在慢慢的转热,可是午夜时,还是有点冷,看到沈雅文,蔡文南不再叫了,就是站在那里,隔着一道铁门看着她。
  沈雅文心里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脚步却已经不受她控制的走到了铁门边。
  深更半夜的,又都是成熟的中年男女,气氛有点暖味,沈雅文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今天不是值班吗?怎么来了?”
  两个人明明白天才见过面,晚上再见,却有种好久不见的感觉。
  哪怕已经人到中年,已经有了一对儿女的沈雅文也终于尝到了那种一如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蔡文南端坐在沙发上,从他停的笔直的腰杆,并的很拢的双腿就看得出来,他其实也很紧张。
  “我看到你给我打的电话,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就过来看看。”他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接到沈雅文这么晚打来的,却只有脚步声和葛馨予哭声的电话,他心里到底有多紧张。
  沈雅文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蔡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拨错你的号码了。”
  蔡文南忽然站起来坐到了沈雅文身边,他的目光在顷刻之间变得像火一样的热,他看着沈雅文,伸出手,用他指腹带着薄茧的手,包裹住沈雅文白皙光滑的手,“雅文,我说过了,叫我文南。”
  沈雅文脸绯红,垂下头,从嗓子里发生一声,“文南。”
  “哎!”相比沈雅文几乎听不到的音量,蔡文南的声音可以说响如擂鼓。
  沈雅文怕吵到楼上的女儿和准女婿,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小声点,馨予和小灿才睡了没多久。”
  蔡文南呼出来的热情落到沈雅文的手心里,她的脸更红了,蔡文南趁机俯身过去……
  那一夜,蔡文南就住在葛家没有走,谁说人到中年就只能安于现状,她沈雅文不就迎来了繁花似锦的第二春吗?
  ……
  因为天气问题,仓龙的直升飞机,过了午夜才落到山顶上,傅歆逃了,他一开始是很生气,可是,在看到张奇后,又觉得她现在逃走,其实也是件好事。
  张奇到底是太敏锐,让他和傅歆生活在同一个别墅里,他不可能会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大概是飞行的时间比预期长了很多,张奇的脸色苍白的有点难看,下飞机时,仓龙对他歉意的笑笑,“张将,真是不好意思,天气不好,飞行的时间长了点。”
  ☆、第一百零二十六:一种感觉
  张奇捏了捏眉心,笑道:“不要紧的。”
  嘴上是这么说,脸上是说不出的疲倦,连带着声音都暗哑了。
  仓龙又看了张奇一眼,总觉得他的脸色难看的有点异常,“张将,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让麦克来给你看一下。”
  麦克就是这么多年一直给他看病的那个洋人医生,这一次回国,谨慎起见,他还是把他带上了。
  “不用了。”张奇摇摇头,“仓先生难道忘了我本来也是医生吗?”
  仓龙愣了下,继而仰天大笑,“不错,事实上,张将还是个医术非常高超的神医。”
  张奇笑了笑,眉目依然隽秀,却是意兴阑珊的样子。
  仓龙对张奇做了个请的动作,“张将,请。”
  阿森在前面带路,朝前走了几步,就看到掩藏在树林里的别墅。
  张奇惊讶道:“仓先生,把别墅盖在这里,工程可是不简单的。”
  仓龙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别墅,眼底闪过复杂,“张将,不管我在全球有多少房产,这栋别墅始终都是我最喜欢的。”
  像是想起了往事,他的眼神出现了迷离。
  张奇没说话,而是顺着他的目光,把视线再次锁定在那栋别墅上,绿翠环绕,还真是个好地方。
  一行人刚要进别墅,有人小跑着迎了上来,看到仓龙,来人脚步更快了,一声尖锐的欢呼回荡在寂静的山林里,“仓先生!”
  张奇在夜里也照样能清清楚楚的视物,他看到匆匆跑来的是个女人。
  时静得知仓龙连夜赶来的消息,兴奋的根本睡不着,她打扮的很漂亮。
  可惜,这样一身,她二十年前穿起来非常适合的衣服,到今天,再穿到她身上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仓龙眼底有厌恶一闪而过,“时静。”
  他冷冷的叫着她的名字,这一声不带着任何感情的叫声,传到耳边,像是给处于极度激动中的时静从头到脚的灌下一大桶冰水,她止住脚步不敢继续朝前。
  仓龙却忽然对她笑了,“有吃的吗?我饿了。”
  时静用力点头,激动地整张脸都红了,“有,有吃的。”
  仓龙侧过脸,笑着对张奇说:“张将,一起用一点吧。”
  张奇的医术真的很神奇,只是给他稍微针灸了一下,这一路过来,他的DU瘾就没再发作,不管心里还是对他有着戒备,真心的想把他拉拢成心腹。
  “恭敬不如从命。”张奇微微颌首,“那就多谢仓先生了。”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那么客气。”仓龙伸出手臂搭上张奇的肩膀,似乎是为了让张奇相信,他真的把他当成兄弟看了,还哥俩好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随在他们身后的麦克,看到这一幕,只觉得眼睛很痛,妒忌就像条毒蛇喷出的毒汁,在他心头蔓延开,渗到四肢百骸,他眼睛里迸出毒辣的冷光。
  阿森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警告了他一句。
  麦克脸色大变,原来,仓龙早知道,在给他看病这些年里,为了多赚些钱,他并没有尽心尽力。
  想到仓龙对欺骗他的人,所用的毒辣手段,额头上渗出冷汗,“阿森大哥,你可要在仓先生面前给我多说几句好话。”
  话说着,把戴在手腕上的名表脱下来,塞到阿森手里。
  阿森既然能成为仓龙最信任的保镖,自然有他的道理,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忠心。
  他低头看了手里的名表一眼,的确值不少钱,他却只是扯了扯一侧的嘴角,拉过麦克的手,把表帮他重新戴上,“麦克医生,仓先生让我告诉你,你只要以后尽心尽力,他就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麦克非常忐忑,连声说:“那是当然,从这一刻起,我对仓先生一定尽心尽力。”
  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有笑声随风吹到耳边,他想了想,对阿森说:“我觉得那个中国来的军医好像身体不怎么好。”
  阿森朝他看了一眼,继续用流利的英语和他说话,“这话怎么说?”
  张奇的医术,他可是亲眼见证到了,难道这样一个医术高超的人,会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病?
  麦克皱着眉头想了想,却没说出个之所以来,“这就是我的一种感觉。”
  “麦克医生。”阿森冷哼一声,“我刚才和你说的可能还不够细致,我们老大的意思是,你不仅要对他的病尽心尽力,也要安分守己。”
  对麦克来说什么叫安分守己?就是不因为妒忌医术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的张奇,而在暗地里搞什么小动作。
  麦克回想起张奇在飞机上的脸色,心里越发觉得他的判断没有错,不过,在阿森狐疑的眼神中,他抿紧嘴,没敢再说下去。
  ……
  别墅的餐厅里,时静把热好的饭菜端出来后,就站到仓龙身边。
  仓龙真的有将近二十年没有到过这个地方,没有看到被他安排在这里的女人,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刚想吃,忽然觉得身边站着个人,怎么都觉得别扭,于是,侧过脸对她说:“你先下去吧。”
  时静看着仓龙的眼神,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柔光,那么多年没有见了,岁月虽然在他脸上也留下了痕迹,可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威武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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