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身边的宠姬(婢倾天下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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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身边的宠姬(婢倾天下之三)-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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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女人,你给我过来!”傅耀祖一把擒住她,将她拖往傅天抒的房间。

  “放手!放开我!救命!”她不断尖叫挣扎,可却挣不开已经理性全无的傅耀祖。

  他将她拽进傅天抒的房内,把她往床上一摔,立刻扑了上来。

  只见傅耀祖眼底迸出不寻常的、邪佞的光,像是抓住猎物的黄鼠狼般看着她,“你上过这张床吧?换个人是不是新鲜一点?”

  他那龌龊肮脏的字句听得她惊惶恐惧,却也怒火中烧。

  “我跟二爷是清白的!”她维护的不是自己的清白,而是傅天抒的名声。

  傅天抒对她,别说是行为不尊重,就连言语上的轻薄都不曾,她绝不准傅耀祖如此污蔑他、羞辱他。

  “你最好快放开我,要是老爷夫人知道,他们……”

  “我爹娘能如何?”他冷笑,“别以为你现在有那小子撑腰就了不起,我还是我爹娘的儿子,你猜他们要是知道你跟我相好,他们会怎么做?”

  相好?他在说什么?谁要跟他相好?!

  “他们大不了,要我对你负起责任,也就是……娶你。”他挑挑眉头打量着她,“你也算是颇有姿色,虽然是那小子穿过的旧鞋,不过我大人有大量,勉强纳你做妾吧。”

  “你……你真是无耻!”她气怒的瞪着他。

  傅耀祖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我看你这张嘴能厉害到什么时候!”说完,他伸出禄山之爪,直袭她的胸口。

  赵慕真极力反抗,却不敌他的力气。

  傅耀祖为了不让她抵抗,又连续打了她几耳光,教她晕眩得快失去意识。

  见她不再抵抗,傅耀祖十分得意,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衣襟,看着她粉白的颈子及胸衣上方那细嫩的肌肤,眼底闪过一抹异采。

  无力反抗的赵慕真流下羞愤又伤心的眼泪,喃喃自语,“救我……二爷,救我……”

  “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安份一点吧。”傅耀祖说着,俯身欺近了她。

  就在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时,原本压在身上的傅耀祖整个被往后一扯,摔下了床。

  傅耀祖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他看见一双犹如燃着两团火球般的眼睛肃杀的瞪视着他--

  傅天抒因为有个样式必须立刻跟慕真讨论而临时返家,一踏进别院便看见走路颠簸,像是受了伤的小花。

  还没来得及关心它的伤势,他忽然听见寝间里传来傅耀祖的声音。

  他陡地一震,直觉不妙,冲进房内,看见的就是这令他震惊且愤怒的一幕。

  “大哥,你竟然……”要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不敢相信傅耀祖竟会胆大妄为至此。

  傅耀祖站了起来,理直气壮地道:“怎么?不行吗?她不过是个下贱的丫鬟!”

  闻言傅天抒更是气愤,眼中迸射出仿佛想杀人的锐芒。

  “告诉你,是这丫头勾引我,说她想做傅家的大少奶奶,我才……啊!”

  话未说完,傅天抒已一拳打在他鼻梁上,教他鼻血直流,哀声惨叫。

  从小到大,不管傅耀祖怎么欺凌他,他都不曾还手或是抵抗。可此际,他几乎想杀了傅耀祖。

  他竟敢意图玷辱慕真,甚至还指控她主动勾引。

  一把拎住傅耀祖的衣领,狠狠的又补了几拳,傅耀祖痛得满地爬,鲜血直流。

  对傅耀祖,他从来不是无力反抗,他早已不是当年的三岁娃儿,而是个男人。

  做为一个男人,他无法容忍傅耀祖轻薄并羞辱自己喜欢的女人。

  是的,他喜欢慕真,她在他心里早已是“不能失去”的重要存在。

  这一次,他要如养母所说,凡是他想要的、在乎的,就放胆的抓着--即使那违背他一直以来所坚守的原则。

  “啊!住手……傅天抒,你……啊!”傅耀祖被一路打到了外面,整张脸又是血又是土又是草,狼狈又凄惨。

  除了无赖,他没有什么比得上傅天抒,拳脚功夫更是如此。

  在傅天抒愤怒的、如雨般直下的拳头攻势下,他无力招架,只能闪躲。

  他往别院的大门处爬去,边哀叫边诅咒着,“傅天抒,你……啊!你死定了,我……哎呀!我可是傅家的单传,我爹娘不会……啊!”

  傅天抒将趴地爬行的他拎起,狠狠的往门外一丢,傅耀祖跌在地上,痛得哇哇叫。

  “你要是再敢进别院来,或是接近慕真,我绝不饶你!”傅天抒沉声警告,然后快速的返回房间。

  房间内,赵慕真已坐起,她神情惊恐,两手紧紧环抱着胸口。

  她的脸上有泪,唇角有血,两边脸颊红肿不说,上面还依稀留着指印。

  她浑身颤抖着,无助又惶恐的望着他。

  “二……”她的唇片掀动着,想说话,却是哽咽。

  傅天抒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心痛,他想将她抱在怀里,却又担心吓坏了她。

  “没事了,慕真……”他慢慢的、试探的走上前,端详着她的脸,“他打你?”

  回想起刚才令她惊骇的一切,赵慕真泪如雨下,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二爷……呜……”

  这一刻,傅天抒再也顾不得什么,他坐在床沿,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她没抗拒,反倒像是溺水之人般用力的抱着他。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眼泪犹如直下的细瀑般,不一会儿他的胸口便湿了一片。

  “对不起,是我害你遭遇这一切。”他心如刀割,自责甚深。

  傅耀祖是冲着他来的,他加诸在慕真身上的所有伤害,都只是为了报复他。

  他简直不敢想像他若没临时返家,如今会是怎样的结果?

  她是个性情刚烈的女子,要是受了这样的污辱,他敢说……她肯定不让自己活。

  想起那几乎要发生的悲剧,他不禁一阵颤抖。

  “二爷,我好怕……”她余悸犹存,牢牢的抓着他,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浮木,“我真的好怕……”

  他将她的头揉进自己怀里,低沉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别怕,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会保护你,就算是不要这条命,我都会保护你。”

  “二爷……”听见他这番话,她心头一悸,猛地抬起脸来看着他。

  就算是不要命,都会保护她?老天,她哪值得他如此孤注一掷的付出及牺牲?

  凝视着她教人怜惜不舍的脸庞,他轻轻的以手指触碰着她颊上的指印。

  他眉心一紧,心痛又懊恼,“我不会再让任何人这么对你,绝不会。”

  “二爷……”他的承诺教她的心颤抖不已,“我不值得你如此相待。”

  他蹙眉苦笑,声音低哑,“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珍贵,有多重要……”

  迎上他如炽的、深情的黑眸,赵慕真心头一紧,顿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在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此时此刻,他的眼里、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她,这种被珍惜着、被呵护着、被重视的感觉,教她浑身不自觉的轻颤。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过多又难以负荷的欢愉欣喜。

  “我将你送到二夫人那儿之后,我娘曾来找过我,”他注视着她,“她对我说,凡是我在乎的、想要的,都不需再有顾虑,只管放胆抓住。而你,就是我想抓住的。”

  “二爷?”她没想到自己会听见这番话,更没想到拘谨如他,竟会说出这种直接到让她脸红心跳的话来。

  她激动,甚至感动到想哭,因为她从没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如此爱他、怜她、惜她且护她。

  “慕真,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委屈,我愿以生命向你保证。”

  “二爷……”她泪水盈眶,视线模糊得快看不清他的脸。

  但她清楚的看见了他的眼睛,那澄澈、真挚又炙热的眼睛。

  她扑进他怀里,将矜持抛诸脑后,用尽全力拥抱了他--

  稍晚,主屋遣人来传话,要傅天抒前往大厅。

  仆人虽没说是为了什么,但傅天抒知道必定是为了傅耀祖的事。

  傅耀祖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就算想瞒都瞒不住,他们兄弟俩长这么大,可是头一遭有如此大的冲突。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过去相安无事,而是他一直保持沉默,不管傅耀祖对他做了多过分的事。

  养父母是明理之人,他相信他们对于此事必会公平处理,就算傅耀祖是他们亲生己出。

  来到主屋大厅,厅内所有的仆婢全都被遣离,只有傅长年、张俪,以及鼻青眼肿,模样狼狈的傅耀祖。

  他步进大厅,张妈旋即从外面关上了厅门。

  “爹,娘……”傅天抒上前,恭谨的向两老请安。

  傅长年跟张俪神情严肃,厅内的空气仿佛也凝滞了。

  须臾,傅长年沉沉一叹,“天抒,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天抒瞥了傅耀祖一眼,“大哥没说吗?”

  傅耀祖心虚不已,赶紧抢话,“爹,娘,您们可要为孩儿做主……”

  傅长年眉心一拧,斜瞪他一记,“你闭嘴。”他转而直视着傅天抒,“天抒,我知道你不会无故动手,说吧。”

  傅天抒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心静气但神情十分严肃地道:“爹,娘,大哥他闯入别院,意图玷辱慕真。”

  闻言,傅长年跟张俪都难以置信的望着傅耀祖。

  傅耀祖缩了一下,但马上又替自己辩解,“爹,娘,不是的……是那丫头勾引我,她说她想当傅家的大少奶奶,我……”

  “住口!”傅长年沉声一喝,高声怒斥着,“慕真绝不是你说的那种姑娘,你简直……真是家门不幸,我傅长年一生清白,竟生了你这等浑帐!”

  “爹,不是的,真的是她引诱我啊!”傅耀祖死不认错,硬要将一切栽在不在场的赵慕真头上。

  “爹,娘,是天抒他跟那丫头联合起来诬陷我,他们一定是……”

  “耀祖!”张俪忍无可忍的一斥,“你还不知悔改?”

  “娘……”

  “别说了。”张俪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稳定激动恼怒的情绪,“天抒是什么样的人,爹娘很清楚,他从小到大没跟你争过什么,可你却一直排斥他、嫉恨他,现在你居然还想对慕真……你真是让爹娘太失望、太伤心了。”

  “娘,我……”

  张俪不愿再看这逆子一眼,转头看着传天抒,“天抒,若慕真要告官,你就帮她吧。”

  闻言,傅耀祖一惊,“娘?您……您忍心……”

  “耀祖,娘一直以来都宠着你,护着你,如今我真是后悔极了。”张俪面露绝望,“该是给你个教训的时候了。”

  “娘!”傅耀祖咚地一声跪下,惊慌地哀求着,“我是您的儿子啊!”

  “我说过,”她瞪视着他,“你跟天抒都是我的儿子。”说罢,她转头看着傅长年,“老爷,你意下如何?”

  “一切就看慕真的决定。”傅长年没有犹豫或是挣扎,他们真的对傅耀祖彻底失望了。

  “爹,娘。”傅天抒神情平静,“我并不希望大哥身陷囹圄,只要他答应不再骚扰慕真。”

  傅耀祖是傅家单传,又是他养父母的独子,为了他们两老的颜面及傅家的名声,他也不希望傅耀祖因为此事入狱。

  他想,慕真也不会对他这样的想法及决定有任何异议。

  “天抒,”傅长年眉心微蹙,“慕真她愿意就这么了了吗?”

  “慕真不会让爹娘为难的。”傅天抒说罢,转头直视着傅耀祖,神情冷峻,“大哥,离慕真远一点,不然下次我可不保证自己还能手下留情。”

  这是傅天抒第一次对傅耀祖撂下狠话,而且是当着傅长年夫妻俩面前,不难想像他是多么愤怒。

  傅耀祖虽不吭声,但两只眼睛却恨恨的、不甘愿的斜瞪着他。

  傅天抒视而不见,转头望着傅长年夫妻俩,“爹,娘,若没事的话,孩儿先行告退了。”

  “嗯,你回去吧。”

  傅天抒弯腰一欠,旋身走出大厅。

  第七章

  自从傅天抒表明心意后,两人的感情顿时升温。

  虽然两人的互动仍是自制矜持,但眼神交流时却透露了端倪,一切看在韩栋等人眼里再清楚不过了。

  经过了傅耀祖趁他不在而闯进别院意图对她不轨后,傅天抒就几乎不让赵慕真独留在别院。

  每天早上吃过早饭,喂饱了小虎、小花跟小龟后,他便带着她一起到工坊去。

  她如今是镇金堂的画样师,所设计的首饰又深受客人喜爱,若她在工坊,不只能随时跟金匠们就样式及工法做讨论,还能跟客人实时的面谈以了解喜好。

  虽然之前的假金事件曾重挫镇金堂的生意及声誉,但在大家上下一心的努力之下,镇金堂再次坐上永春城第一的宝座。

  就在一切都顺利进行时,有个陌生男人来到了镇金堂。

  “大爷,你好,想看些什么?”见客人进门,添宝立刻招呼着。

  陌生男人穿着上等的绸缎长衫,一进门便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谁。

  这时,韩栋跟林群开自外面进来,一眼便看见了他。

  “大爷,想找什么样的首饰?”韩栋趋前,微笑以对,“要小弟帮你介绍一下吗?我们的画样师最近有一套名为‘蝴蝶’的成品,样式非常漂亮,不知道大爷您是否有兴趣看看?”

  男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睇着他,“我有兴趣,但能否请贵店的画样师亲自帮我介绍她的作品?”

  韩栋跟林群开微怔,两人互觑了一眼。

  过去几个月来,像他这样要求跟画样师见上一面的客人并非没有,只不过都是女人。

  男人,眼前的这人还是第一个。

  不过开门做生意,他们没有拒绝客人的理由,再说慕真她一向愿意与客人面对面的接触。

  “大爷请稍候片刻,我立刻遣人去请画样师来。”韩栋说完,立刻跟添宝使了眼色。

  添宝点头,立刻走进店后,到工坊去通知赵慕真。

  “慕真姑娘,有位大爷想请你亲自给他介绍那套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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