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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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gl)-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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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江待一答应,水清就骑马向西面跑去,江待一急忙策马去追,这一追就追出了好远。李靓见他跑远了,便直接带人冲到敌方,展开厮杀。
    两军阵前混战不久,襄军便撤退到后方,放出早已准备好的关在笼子里的赤虎。李靓一见这场面,连忙下令全军撤退,全军早已做好准备,撤退的时候有条不紊,避过了城门边上挖好的陷阱。
    大军撤退快的时候,其后的赤虎也是穷追不舍,就在襄军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只听一片哀嚎声,冲在最前面的赤虎都落入了陷阱中,而深深的陷阱中早就布满了淬了毒药钢刀,落下去的赤虎哪里还能活。而后面的赤虎却懵然不知,只顾着往前冲,又纷纷的落入了陷阱中。
    苗广连忙冲上前去,指挥还没掉到陷阱里的赤虎回笼子里去。
    成功把赤虎引进陷阱里的李靓带着众将士在城门边好一阵子的欢呼,还对对面的襄军喊道:“畜生就是畜生,不懂得躲避陷阱!有些办法看来是用不了第二次喽!”
    这声音是李靓带着内力喊出去的,十几里外的襄军是听了个清清楚楚,郭天放更是脸色都青了。

  ☆、86紫晶玉

“驾、驾……”水清一直骑马向前跑;直到让一条河给拦住了去路,才拉住缰绳,停了下来。
    后面的江待一也便跟着停了下来,问道;“你把我引到此处是何意,”
    水清翻身下了马,双手抱肩;抬头打量了一番一身银色盔甲的江待一,“我不是说了吗,就是想与你痛快的打一架;听说你也算当世的一个人物;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江待一勾了勾嘴角,道;“巧了,我也想见识一下水姑娘的本事。”言罢,就翻身下了马,将银尖枪插入土地,“我就徒手跟你打,好让你心服口服”。
    一向心高气傲的水清才不屑接受别人的相让,直言道:“小看我的人往往是会付出代价的”。
    九节鞭被水清舞的风生水起,嗖嗖作响,江待一辗转腾挪,动作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是一鞭也没落到身上,也不急于动手反攻,反倒跟她打起太极来了。
    打也打不到,水清有些懊恼的收了鞭子,“都说你的灵虚步法独步天下,你也不过是仗着自己够快的这个长处罢了。”
    江待一拱了拱手道:“就算是比内力你也远不是我的对手,但我看水姑娘也是难得的女中豪杰,何必为无可救药的襄皇效力?若水姑娘肯弃暗投明,在下保证厚待姑娘。”
    水清冷哼一声,“想要招安我,还是拿出真本事吧”。
    江待一活动了下手腕道:“那也请水姑娘收好身上的药粉,要是不小心掉了出来,伤了我倒是无妨,要是水姑娘有个差池就糟了。”
    水清对他的如此高的警惕性倒是在心里暗暗赞赏了一番,自己浑身上下携带的毒药是不胜枚举,还大多是些无色无味的,江待一是究竟怎么察觉到的,自己也未可知。江待一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淡淡道:“我也是自幼学习医理的,对毒和药的敏感度比常人敏锐了些,更何况靓儿同我说过她吃过水姑娘的亏,我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水清丢掉手中的九节鞭,娇喝一声,秀眉紧蹙,运全身之气力于掌心,双手在胸前划出一半圆形黑色气浪,周围立即风声大作,鸟兽四散,水清脚下原本樱草萋萋的绿地,也由点及面的凋谢枯萎,最终化为一片黑灰。
    江待一大惊的向后退了几步,皱眉道:“真气中居然都有如此剧毒,真是个歹毒的功夫。”见对方的气浪越聚越大,江待一也连忙运功抵挡,双掌向外,划出一堵堵透密不通风的气墙。
    两人对峙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滴,江待一见她的内功修为尚浅,渐渐有些支持不下去了,便单脚一跺,跃起两人多高,倒身一掌劈向水清的天灵盖。
    江待一突然撤力,水清反而被闪了一下,慌神间,对江待一劈头的一掌也躲闪不及。水清没有抵御,倒是出了江待一的意料,本也不想取她性命,江待一及时的撤了掌力,手又向旁边一偏。
    水清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却并没有预料中的脑浆四溅,只是脖上一凉。江待一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的落了地,与他一起落地的还有一块晶莹剔透紫晶玉石,浑然天成的凤凰形状,一看就知道绝非俗物。
    水清一摸脖子,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紫晶玉不见了,急忙睁大眼睛在地上找,可江待一却早她一步先捡了起来,“紫晶玉,还是难得的紫晶玉皇,你难道是苗疆人?”不等水清回答,江待一心中就有了答案,继续说道:“苗疆毒蛊双绝,归不得你用毒会如此出神入化,只不过我见你练得功夫未免过于狠毒,所及之处寸草不生,水姑娘若长此以往的练下去难免有损阴德,还是早点放弃的好。”
    水清见自幼佩戴从不离身的紫晶玉石卧在江待一的手里,一时恼的不行,皱眉道:“我的事无须你来多言,快把玉石还我。”说完,就伸手去夺。
    江待一反而把玉石攥到手里,闪身躲过,笑道:“水姑娘何必这么急?你告我你的身份我就还你,如何?”
    “真是好不要脸的人,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来与人谈条件,快些还我。”水清显然是被气坏了,双脸涨红了,可这被气红了的脸怎么好像还有一丝娇羞在其中。
    江待一却看着手中的紫晶玉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一二,紫晶玉皇,玉中之皇,并不是普通的苗疆人够资格佩戴的,你在苗疆的地位应该不低吧。早些年,我和师妹也曾随家师去过一次苗疆,世人都言苗疆人孤戾歹毒,可我觉得苗疆人一向深居简出,不问世事,只有外族敌人来犯是才会出手还击,否则,苗疆人是不会轻易害人的。不知水姑娘为何出来趟这浑水?”
    水清睨了他一眼道:“不错,我是苗疆人,水清也是我出来后自己取的名字,苗疆弹丸之地,岂能留得住我,我可不愿永远做井底之蛙这么可悲。更何况你们汉人皆是些蠢钝无能之辈,却占尽锦绣江山,我苗疆人才辈出却世代屈居于荆棘遍地的边陲深山之中,与野兽为伍。我水清空有一身本事却无用武之处,叫我如何能平?”
    江待一听后,沉吟片刻,道:“既然水姑娘想出世闯出一番事业,为何要帮气数已尽的襄朝,江某也有爱才之心,望水姑娘可以作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水清冷哼一声,“我虽是女子却也是一诺千金,我初来襄京时,国师曾有恩与我,尽管我知道他并非贤士,但我既答应为他做事,就不能食言。我们俩有言在先,他不能干涉我的私事,也不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给我充分的自由,对外我则称他为义父,省的别人揣测我的身份。”
    “原来如此”江待一了然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紫晶玉皇抛还给她,拿起插在地上的银尖枪,上了马后说道:“你若不愿背信弃义,我也不勉强你,不如回苗疆去吧,你是用毒高手,应该知道往往越鲜艳越有诱惑力的东西就越危险。这外面的世界终究是不适合你,人的心肠往往比穿肠毒药还要毒上三分,走吧,走了好。”言罢,便牵马转了身,向城门去了。
    水清握着还含着江待一体温的紫晶玉石,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思绪乱飞,伫立良久。
    江待一虽去过苗疆虽认得紫晶玉,但他不知道紫晶玉石是每个苗疆少女贴身佩戴之物,是代表贞操的圣洁之物,只有在成亲之日才会摘下交给丈夫。而一身傲气的水清自认为世上男子无一人可配得上自己,本以为自己的紫晶玉皇永远不会摘下了,但……
    江待一回城的时候,李靓正急的团团转,一见他回来,连忙道:“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你怎么跟着水清跑了,万一是她的诱敌之计怎么办?”
    江待一放好兵器,摘下头盔,笑道:“她跑出去的方向都是些平坦的草地,藏不了伏兵的,既然是单打独斗,我又岂会怕她。”
    李靓松了口气,倒了杯茶递给他,“师兄你是不知道,水清这个女子浑身都是毒,能下药于无形之中,我怕她会暗算你。”
    兵荒马乱的年月里,好茶也供应不济了,虽然只是普通的绿茶,江待一也并不介意,喝了一大口后,调侃道:“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暗算,拿我当你呀?”
    李靓撇了撇嘴,“你跟水清去了那么久,都干嘛了?”
    “就是打了一场,我又探了探她的底,水清原来是苗疆人,你吃她的亏不丢人。”
    李靓大吃一惊道:“苗疆人?怪不得深谙用毒一道,可苗疆人一向孤傲,不屑参与世间人的俗事,怎么会做了襄军的前锋?”
    江待一笑了笑说:“还不是与我们一样的,都是意难平,她不甘永远沉寂于深山里,就要来闯荡一番,倒是个心气极高的女子。”
    李靓一拍脑门,差点忘了邀功,连道:“师兄,今天我军佯败,引诱襄军养的赤虎掉进了我们挖好的陷阱里,好痛快!”
    “做得好!”江待一鼓掌道:“靓儿真是好手段,为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李靓得意的笑了一会儿后,又作忧愁状道:“可不知道那个国师下次还会想出什么花招来?想起来就觉得头痛。”
    江待一开导她道:“无妨,我们论兵力不输于敌方,论国力不输于敌方,论将领就更不输给他们了,总会有打败他们的一天的。”
    襄、江两军势均力敌,阵前交锋也有十数次,虽各有死伤,却是谁也没占到便宜。苦战无果的江待一,正烦躁之际,忽听外面通报,“报告元帅又抓到一个细作!”
    江待一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看来郭天放也快坐不住了,“跟以前一样,扒光了上衣,写上细作两字后放回去。”
    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又这种嘲讽的手段灭灭襄军的威风了,顺便给守城的将士们点添点茶余饭后的乐子,江待一正乱想之际,忽然想起父亲临幸前给自己的两枚锦囊,而现在不正是久攻不下,一筹莫展的时候嘛。
    想到此处,江待一便找出那第一枚锦囊,打开一看,六个字:一动不如一静。

  ☆、第87章 降魔阵

丝竹的靡靡乐声;配上轻纱罗衣勾勒出舞女玲珑有致的身段,和满室的脂粉香气,怎么都想不到这是会在军营里出现的场面。
    郭天放眯着眼倒在软榻上;一旁的一个娇媚女子,只着件红色纱衣;坦露香肩,谄媚的笑着倒了一杯酒。“殿下;这是民间的女儿红;不知道您喝不喝的惯?”女子娇滴滴的说道,将银白色的酒杯递到他的嘴边。
    郭天放也不去接,只低了低头;吸了一口,颇为满意的挑了挑眉道:“本太子就是在宫里太久了;竟不知民间竟有如此美酒,还有……如此美人。”说着就把那女子拉入了怀中。
    女子也很顺从的躺在郭天放的怀中,娇笑着在他耳边轻言细语,“殿下真爱取笑人家,谁不知殿下的太子妃是丞相家的千金,那才是真正的美人,我们姐妹这庸脂俗粉能有机会伺候殿下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丞相千金?郭天放皱眉,陷入沉思中,同样是丞相千金,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想来再没有比这更遗憾的事了。自己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东宫的妃子、侍妾、还有许多记不得的女人,可却没有一人进的了自己的心,不过都是些解闷的玩物罢了。
    女子见他不言语,轻轻的推了推他,叫了声“殿下?”
    郭天放想到伤心事,也没有兴致饮酒作乐了,看着怀中正向自己笑得妩媚的舞女,暗想,何时惠羽会对自己这么笑?惠羽嫁给了那个姓江的,会不会与他……
    想到此处,郭天放心中一痛,突然将怀里的女子无情的推了出去,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对所有人喊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舞女、乐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害怕的跪在了地上,行了个礼,悄悄的退了出去。被推开的女子也只好穿好衣服,哭着出去了。
    郭天放心中烦闷,不知不觉见自斟自饮了十几杯酒,醉意正浓之时,国师却不合时宜的进来了。
    国师一进来就感到了酒色的糜烂气息,虽然心有不悦但也按规矩行了个礼,“参加太子殿下”。
    闻声,郭天放皱了皱眉,微微睁了睁眼,一见是国师,打起精神坐了起来,笑着问道:“是国师来了,找本太子可是想出了破城之法?”
    自从江待一拆开第一个锦囊后,便闭门锁城开始了以静制动的策略,江家久居南方,辖境一向是富庶安定,百姓拥戴,粮草补给源源不绝。而襄军地处北方,长途跋涉来到黄州,又不受百姓拥护,时间久了,就渐渐显露出来了颓势。
    国师不去回答,反而正色道:“江待一闭门不出,我军数次进攻无果,臣以为现在是紧要的关头,若太子殿下还是沉迷于酒色,我军危矣!。”
    郭天放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旋即,随和的笑道:“国师说的是,今天的事是我有些欠考虑了。只是没有仗打,过于烦闷,才放纵了一次,权当是解闷罢了,下次不会了。”
    国师见太子殿下都松口了,自己要还咬着不放也不合适,便缓和语气道:“持久战对于我军不利,还是速战速决的好,臣有一法,想与殿下商议。”
    郭天放心中一喜,连忙起身道:“国师请讲”。
    国师摸着胡子,走到挂在帐内的地图旁,徐徐道:“殿下请看,我们前方就是黄州,黄州后便是扬州与江州,江州钱塘是江家的大本营实力雄厚,不可妄动,但江州周围的云州和粤州相对就容易得多。我们把黄州这个门户打开后,整个局势就明朗了,可以先取扬州、云州和粤州,对江州形成合围之势,那江州便成了一座孤州,若战则必败,若退只能退到西面的蜀州,蜀州虽有天险但却是闭塞贫瘠的边境,江家若进了蜀州想必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郭天放听他说的面面俱到,不时的点着头,却仍有疑问,“国师的分析的确精准,但我们连黄州的一城都没有拿下,怎么开展以后的计划呢?”
    国师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这也正是臣来找殿下商议的事,臣有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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