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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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gl)-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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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西暖阁,文惠羽长出一口气,“第一次有飞感觉,好神奇。”
    江待一放下她,“现没时间感叹了,你要是愿意飞,我以后天天带你飞。”
    文惠羽点头道,“好,我们走吧。”
    两个小宫女王宫小路上低头默默前行,两人走很,只要穿过后一道长廊就到东门宫口了,后时刻,两人神经都绷得紧紧。
    “喂!站住,你们是哪个宫,这么晚来东门干什么?”身后一个粗犷男人声音响起。
    文惠羽和江待一身子都是一怔,皱着眉心里无声叹了口气,江待一硬着头皮,转过头,堆起笑容道:“呵呵,侍卫大哥,我们是齐王御前伺候宫女,齐王让我们去看看东门守卫情况如何?你应该也知道现王宫里人人都怕感染时疫,东门守卫也为薄弱,为防止宫人们从东门潜逃,特地让我姐妹二人来提醒东门侍卫加强戒备。”
    侍卫上下打量这两个宫女,怀疑问:“这么晚让你们两个小宫女来通知?”
    江待一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咱们做下人,不就是得不分时间地点听吩咐嘛,今晚齐王突然想起这一事,就遣了我们姐妹大老远来东门。”打了个哈欠,继续道:“这大晚上,我还犯着困呢,要不大哥您帮我去通知,我就回去睡了。”
    侍卫一听这话,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上头给你差事怎么能假手于人?去吧”
    江待一颔首道:“那好,我就先去了”说完,就转身带着文惠羽离开了。
    两人走远了,文惠羽悄悄道:“还是你撒谎撒好!”
    “嘘”江待一做了个噤声手势,“先别急着夸,就要到东门了。一会儿,我要是糊弄过去是好了,要是糊弄不过去就打,你躲我身后就好。”
    文惠羽应道:“好,我知道了。”
    “站住,知道这是哪吗?是你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吗?”带刀守门侍卫,走到两人身前,大声喝道。
    江待一理直气壮说:“我们是西暖阁宫人,我身后这位姐姐是伺候齐王贵客江公子宫女,今夜她也出现了伤寒症状,齐王亲自下令带她出宫治病,若是寻到了治病良方便立即送回宫里。”
    守门侍卫一听,害怕捂住口鼻,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底气不足说:“深夜出宫有没有腰牌?”
    听得出侍卫语气里害怕,又趁热打铁唬道:“事出紧急,没来得及要腰牌,但这是齐王口谕,若是耽误了治疗,时疫蔓延,你吃罪起吗?”
    侍卫虽然心里害怕但也不敢坏了规矩,“没有腰牌任何人不得出宫,还是回去请个腰牌再行出宫吧。”
    江待一歪一歪头,耳语道:“要开打了,做好准备”转而笑着对侍卫说:“要腰牌是吧,好……”突然伸手对侍卫猛一击。
    一声闷响,侍卫应声倒地,其他侍卫一看有人打晕侍卫,强闯宫门,纷纷拔刀向她们攻击。
    江待一一个擒拿手夺过一个冲过来侍卫手里刀,一手拿刀,一手牵着文惠羽,众人围攻里拼杀。打得正激烈,“砰”一声,一枚烟雾炸药人群炸开,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即使眼前人也看不见,混乱之中,鬼魅拉起江待一道:“主子,走”
    虽然看不见,但鬼魅声音他还是听得出,又背起了文惠羽由鬼魅带着,施展轻功越过高高宫墙,逃了出去。
    跑出了很远,鬼魅和江待一纷纷落了地,放下文惠羽。这么一折腾,东方已经泛白,鬼魅看了江待一一眼,随即低下头道:“刚才暗处看见你们,我都没认出来,直到和侍卫打起来,看到了您身手才敢出来相认。”
    江待一也仔细上下看了看自己,苦笑道:“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文惠羽也绕着他打量了一圈,惊艳道:“我觉得你穿上女装会好看,却没想到会这么漂亮,就连寻常宫女装都这么衬人,要是好好打扮起来还了得,恐怕比起兰姐姐来都不会逊色。”
    “得得……”江待一连忙摆手道:“别说了,别再给我捧到天上,下不来了。”
    鬼魅打断了两个人,“主子们,马车就前面,上了马车再叙不晚。”
    江待一与文惠羽相视点了点头,跟着鬼魅上

  ☆、66陷火海

一夜都没有睡;江待一与文惠羽都有些疲惫;两人上了马车便相互靠着睡了一小觉;鬼魅和另一个魅影组人坐马车外面赶车。
    等都江待一一觉醒来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掀起轿帘问外面鬼魅:“这是到哪了?”
    鬼魅用力挥着马鞭,回头道:“回主子;已经出了齐城;但还没有出幽州。”
    江待一点点头;想必齐王人没那么容易追上来了,“对了;文家人应该已经送出幽州了吧?”
    鬼魅身子倏地一僵;含糊道:“他们现应该安全;外面风大;还请主子进马车里。”
    察觉到了他不对劲,江待一暗觉不妙,扳过他肩,严肃问:“到底怎么了?文家人哪?”
    “唉……”鬼魅低头,重重叹了口气,“属下去了文家可文老执拗很,任我怎样陈述利害,他就是不肯走,属下刚想用强,文老便说若是强行带他走,就即刻死我面前。文老以死相逼,属下实是没办法,就只好先来接主子了。”
    江待一眉头紧锁,接着问:“那文大哥呢?”
    “文老不走,他这个做儿子自然也不会走,再加上文将军不相信齐王会害他,所以……”鬼魅低头,请罪到:“属下无能,一个人也没有带出,请主子发落。”
    江待一咬着下唇,沉吟道:“现不是请罪时候,你先带惠羽走,务必把他安全送回去,我回去文家一趟。”
    “万万不可!主子,您一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江待一摆手,抢话道:“顾不得这么多了,你现任务就是保护好惠羽,至于我,你就不用管了。”说完,就要跳下马车,马车里伸出一只手臂把他拉了回来。
    刚才江待一和鬼魅说话,文惠羽车里全都听到了,心里也是有慌又急又怕,可听江待一要孤身回去救人,又担心他安全,便蹙眉拉回他道:“你就这么回去太危险了”
    江待一笑一笑,安慰她道:“放心吧,我这一身女装没人会认出我来,我一定把你父亲,哥哥,嫂嫂,妹妹还有你小侄子都救回来。”
    看看他现打扮,也确没人能认出来,文惠羽退了一步,说道:“那……你再带几个人与你同去吧,这样我还稍稍放心些”
    江待一点点头,“好,暗处跟着还有十个魅影组人,我带五人走。”
    文惠羽还是不放心说:“不不……你把人都带走吧,齐王要人是你不是我,不会有什么人来抓我,留一个赶马车人就够了。”
    “好吧,就依你”江待一笑着吻一吻她嘴角,附她耳边说:“等我回来,一家团圆”
    文惠羽重重点头道:“好,等你回来”
    江待一掀开轿帘出了车厢,用文惠羽听不见声音问鬼魅道:“现可用人是不是就你们两个了?”
    鬼魅也用细微声音回道:“是,我们来时十个人现只剩下我们两人了,主子被软禁后,我们偷偷潜入王宫想接近主子,结果被抓住了四个,剩下四个也受了伤不能再行动,我留他们暂幽州养病,暗中观察文府动静。”
    “他们四人现哪?”
    “城东郊外一间茅草屋”
    江待一点点头,嘱托道:“我会去找他们四人帮我,你们两人;一个明处,一个暗处,相互配合保护好惠羽,务必带她毫发无损回去。”说完,便跳下马车,向与马车相反方向跑去。
    鬼魅对着正一点点消失背影,郑重其事说:“是”。
    江待一用速度往回赶,到了城门口天色已经黑了,全城也已经戒严,城门口士兵增加了一倍以上,严格盘查过往人员。
    江待一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己一遍,心里道,这个样子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我来吧,自己鼓励自己点了点头,装作没事人一样向城里走。
    守城士兵严查对象主要是出城人,而进城人只粗粗照画像一眼便罢了。看江待一是女人打扮,便照着文惠羽画像对比了一下,见两人相差很远便挥挥手让她进去了。
    幽州文府
    “王公公,你这是何故?不知带这么多人到我文府有何贵干?”文惠楚被来势汹汹王公公和一队御前侍卫弄措手不及,不明就里问。
    平日里文惠楚是齐王宠臣,王公公对他也一向是笑脸相迎,可如今失了势情况就大相径庭了。王公公冷哼一声,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拂尘,轻蔑道:“文将军也不用假装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会不知道吗?”
    文惠楚听他口气,知道情况不妙,道:“本将军确不知,请公公明示。”
    “文将军妹妹和妹夫昨日扰乱王宫,意图刺杀齐王殿下”王公公声音细长,又故意将“刺杀”两字拖长音,文惠楚一听,惊得眼睛瞪老大,王公公接着说道:“幸亏齐王殿下洪福齐天,才能安然无事,你妹妹和妹夫见事情败露便昨夜里闯宫逃跑了。”
    文惠楚难以置信摇头道:“不可能,我妹夫和妹妹不是这种人。”
    王公公淡淡道:“现由不得你不信,齐王旨意,搜查文府,捉拿钦犯。来人,给我搜。”
    “是”身后侍卫得令后便大肆搜查起来。
    侍卫们搜查动静很大,惊动了一家人,文丞相来到前堂,问满脸愁容文惠楚道:“楚儿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有这么多无理官兵又搜又抢?”
    文惠羽叹了口气,皱眉道:“他们说妹妹和妹夫刺杀齐王,现搜查他们。”
    “什么?”文相是又惊又气又担心,“这个姓江真是该死,还连累了惠羽。”
    “公公,没有,到处都找过了。”一个御前侍卫上前禀告道。
    王公公表现很镇定,道:“齐王殿下早就料到了,你们把文府给我团团包围起里,若文家女儿和女婿有良心,回来救他们就把他们一起抓起来,若是个没良心……”王公公顿了顿,冷冷道:“咱们就拿文家这几个老少交差。”说完,王公公连句告辞话也没有,便带着身后几个小太监自顾自走了,留下大队人马看守文府。
    一天下来,滴水未进,肚子不免打起鼓来,江待一自言自语道:“幸亏出来时候从齐王宫里带了些碎银子”,掂了掂手里银子,向一个水果摊走去。
    “老板,来几个苹果和桔子”
    摊主招呼道:“好嘞,姑娘,您拿好。”江待一接过水果,自嘲笑道:“姑娘?听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江待一站文府街角,吃着苹果,“齐王果然是狠毒,这么就让人抄了文府。”苹果几口就被他吃掉了,桔子刚剥了皮,就看到小惠铭一手拿着风车,一手拿着糖葫芦从旁边蹦蹦跳跳经过。
    江待一眼疾手把她拉进了小巷子里,文惠铭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漂亮姐姐,笑呵呵问:“这是哪里来姐姐?拉我做什么?”
    不得不说这姐妹俩确是长十分相像,尤其是眼睛,就是两对材质相同,雕工相同黑珍珠,只不过惠羽清冷而惠铭热冲。江待一暗想,要说告诉他自己是谁,她准会扭头就走,只好微笑道:“小妹妹,你这是要去哪?”
    文惠铭又咬了一颗糖葫芦上山楂,回答道:“我回家呀,都外面逛了一天了,是时候回去了。”
    江待一装作一脸惊讶表情,“你家不会就是前面文府吧?”
    文惠铭调皮办了个鬼脸,意外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就是前面文府”
    江待一稍稍露了露头,指指前面道:“你看,你家被人抄了,有那么多侍卫把守,你要是回去就会被抓起来。”
    “啊?”文惠铭吓得大叫起来,幸亏江待一及时捂住了她嘴,没有引来太多人注意,噤声道:“嘘!别叫。我是你姐姐朋友,她知道你家里蒙了难,让我来救你。”
    虽然是小小年纪,但文惠铭也没有那么好骗,问道:“你说你是我姐姐朋友,可有什么凭证?”
    这个小鬼头,江待一轻笑一声,道:“你姐姐叫文惠羽,你叫文惠铭,我说可对?”
    “对是对,不过,我还得再考考你。”文惠羽掐着腰,作冥思苦想状。
    江待一继续道:“甭考我了,你仔细看看我,是不是觉得很眼熟?我真是你姐姐朋友,我以前经常去你家玩,见过你。”
    听他这么一说,文惠铭捧起他脸仔细端详了起来,点头道:“还真是有些眼熟,哪见过呢?”
    江待一趁热打铁道:“这就对了,跟我走吧,要不然一会儿被官兵抓住就惨了。”
    文惠铭探头看了看自己家门口凶神恶煞侍卫,怯怯点了点头道:“好吧,但是我爹娘,哥哥嫂嫂怎么办?”
    江待一抱起她来,道:“我会再回来救他们,你姐姐就是让我回来救你们。现,我先带你去一个安全地方,你要记住,一路上不许吵不许闹。”
    文惠铭乖乖点头答应。
    江待一抱着她穿过条条巷子,向城东走去,到了人少郊外就开始施展轻功,树林里穿梭,呼呼风声耳边响起,文惠铭惊讶说:“姐姐,你会飞呀?”
    “这不是飞,只是轻功而已”
    “我也想飞,我也想飞,姐姐你教我好不好?”文惠铭江待一耳边吵着。
    “好,我以后教你,你现先不要吵了。”
    得偿所愿文惠铭,闭上了嘴,美滋滋享受飞感觉。江待一找了一阵子,终于看到一间茅草屋,轻轻落了地,放下文惠铭,“我们到了”
    “不是吧?”文惠铭看着这间简陋茅草屋,摇头道:“你住这里呀?我姐姐怎么会有你这么穷朋友?”
    “嘿!”江待一挑眉道:“这么小就知道嫌贫爱富可不好”说完,就自己走了进去。
    虽说有点嫌弃这个破落茅草屋,但小惠铭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两人一进来,脖子上就被横了一把泛着寒光剑。
    文惠铭又被吓大叫起来,“啊!你们也要来抓我!”
    江待一甩了甩袖子,亮出玉笛出来,“怎么?连主子都不认得了?”
    “是主子!”一个黑衣人认出了玉笛,连忙让大家收起来剑,行礼道:“属下参见主子,可主子怎么是……”
    江待一抬手对众人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这装扮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大家不要惊讶。”又柔声哄文惠铭道:“没事,别怕,他们是我手下,是帮忙救你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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