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亚的异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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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亚的异乡者-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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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是你想多了。”

下意识的偏过了脑袋。

而这个举动也算是彻底惹恼了作为master的雁夜…要不是带着手套而且早就定下了计策的话,她现在绝对会动用令咒给这个混蛋一点儿厉害瞧瞧!

“够了,本来在这里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就毫无意义,回去了。”

“可不是毫无意义奥。”

司仪伸手搭在了雁夜的肩膀。

“嘛,先不要着急,就算剩下的servant要行动也不会挑这样的大白天吧?入夜之后才是最佳的行动时机。”

司仪硬拉着雁夜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额,虽然这么说有点儿奇怪,但远远看上去的确就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的模样。

虽然如果这么想的话,连司仪本人都浑身上下感到一阵不适的阴寒。

“所以我们难道不应该趁现在把昨天刚刚做成的工坊更加完善一步吗?”

压低了声音,雁夜却依旧对司仪如此闲适的作风感到不满。

“不,我们今天不回昨天在神社那边建立的工坊。”

和master的急切相比,司仪倒是一副成竹在胸的做派。

“哈!?”

雁夜几乎以为自己因为重铸身体听觉产生了障碍?

对于魔力储备本就有限的他们两人来说,任何一点点力量都必须“斤斤计较”,昨天花了那么多功夫,和将近五分之一的魔力储备才完成的初步结界工坊竟然要半途而废?

“你真的清楚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

司仪笑的更加灿烂了

“你真的以为那样的魔术结界能够起到保护我们的作用?那些魔物到底能挡住archer几发宝具投掷?还是说你觉得那么大的动静能骗过assassin的追踪?或者躲过rider的巡逻?”

“…那你还让我建立那个!?而且还是在rider的据点附近?”

雁夜愈加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可理喻。

“嘛,至少可以起到监视召唤圣杯可能选择的‘灵地’之一的作用。”

面对master的追问,司仪毫无顾忌的说着自相矛盾的话。

“…”

“不明白?”

“…我现在只想知道昨天建造的那东西到底有没有意义。”

“当然有~”

司仪坐直了身体,然后将这其中的关键一一道来。

“那么如果你是处于敌对位置的任何一位master,在看到昨晚我们布置在神社外的那个工坊之后第一反应是什么?”

没有等对方回答,司仪微笑着解答了自己的问题。

“没错,在捕捉到来自螺湮城教本的魔术波动之后,正常人的反应都应该是‘这里是caster逃离后新建立的工坊’。然后问题就来了,为什么刚刚被rider击溃并完全失去踪迹的caster非但没有任何复仇的打算,还把工坊建立在距离rider的据点那么近的地方呢?”

从刚才开始,雁夜就安静了下来,他隐约察觉到司仪正在计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是说…要让其他人以为已经消失的caster其实是和rider结盟了?”

“哈,有assassin的前车之鉴,这恐怕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吧?”

“但…我们这么做并不能提供确切的证据。”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诱导就损失那么多魔力,雁夜还是觉得不太稳妥。

“啧啧啧”

司仪晃了晃手指,也许在重获新生之后,雁夜已经褪去了大半的疯狂,但这种残酷的魔术斗争对于他这样一个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新兵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

“我们不需要提供任何证据,对于各怀鬼胎的master来说,没有证据就是最好的证据。”

“…”

下意识的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秀发,雁夜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那么…下一步呢?”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我们的任务不是直接和地方的servant发生冲突,而是要在最适当的时候出现,然后吸收对方的魔力罢了。”

司仪微笑着拍了拍雁夜的脑袋,但是被后者非常厌恶的扫开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能把自己放在与其他人敌对的位置上…至少不能是势单力孤。”

在有了足够的资本之后,司仪终于也可以试着进行一下幕后的操控,毕竟直接撩起袖子干掉对方只是最低级也最费力的办法罢了。

“恩…”雁夜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但随即反应过来!

“等等,你刚才说的,和我们现在呆在这里有什么必然联系?”

“额…等待战机罢了。”

司仪心虚的把脑袋转了过去。

第六十八章、爱因兹贝伦城血战(1)

ps:先说清楚,我才没有因为发现一瞬间多了好多票票就头晕眼花,幸福感爆棚呢╭(╯^╰)╮,这也只是预计之内的更新而已没有一边守在显示屏前面傻笑,一边等待上传

第六十八章、爱因兹贝伦城血战(1)

“间桐家的间桐雁夜作为berserker的master,从出生开始就有着过人一等的魔术天赋,但是他本人似乎对于间桐家的魔术并不敢兴趣,所以继承了间桐家魔术传承的实际上是他的兄长鹤野。哼”

绮礼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对于这个卑劣而毫无价值的男人他无法给予丝毫的尊重。

“他算是在历代间桐一族中拥有首屈一指的反骨精神的男人。明明已经逃避了魔道传承的重任,却为了‘拯救’老师过继给间桐家的次女,樱的命运参加了第四次圣杯战争。因为魔术能力的不足,甚至不惜在体内使用了间桐家特有的虫术,现在看来,大概已经命不久矣了。”

神父摇了摇头

“说到底,这只是个无能而且无知的男人罢了,仅仅凭借一年的修业就想战胜其他master获得圣杯,这实在是…”

依依不舍的放过这一节,因为理智告诉他已经没有继续叙述的必要,所以绮礼又开始讲述下一个目标。

“而现在看来,saber的master只是出自爱因兹贝伦长年来的妄想,即是为了实现圣杯降临这一夙愿,而雇来的一条狗而已。”

依旧是昏黄的酒窖,在整理过眼下的情报之后,绮礼和英雄王之间的对话再次开始。如同王者想要的那样,绮礼调查了各个master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

“哼,这跟期待差了十万八千里呢。杂种终归是杂种。全都抱着平庸至极,毫无乐趣可言的狗屁理由来追寻我的宝物。”

端起酒杯,英雄王的语气仍旧如往日一般高傲。

当这些他要求绮礼调查的资料一一述诸圣听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竟然只发表了这样一句近似于抱怨的回应。

“让别人大费周章,你就这么一句感想?你也该为白跑一趟的我想一想吧?”

绮礼理所当然的感到了不满。

“白跑一趟?”

仿佛是听见了有趣的笑话,吉尔伽美什再次扬起了嘴角。

“你说什么呢,绮礼,你和assassin的辛劳不是已经收到很大的成果了吗?”

“你是在耍我吗?英雄王!”

“不明白?算了,这也难怪,毕竟你是一个连自己的愉悦为何都不清楚的男人啊…就算是毫无自觉,灵魂也会本能的追求愉悦,这样的心理活动会以兴趣和关注的形式表现出来,因此绮礼,在你将你的所见所闻所解付诸于言语时,其本身就有了足够的意义。”

红色的眼眸戏谑的扫过呆立在一旁的绮礼,吉尔伽美什继续着王者的解释

“而用最多篇幅来描述的部分,便一定是你感兴趣的东西…在你调查的这几位master中,你用了最多篇幅来陈述的又是谁呢?”

“…”

“berserker的master…似乎是叫做雁夜对吧?绮礼啊,关于这个人的一切你都报告的很清楚详细啊。”

…不知道为什么,神父下意识的想要否定英雄王的观点,而双眼一瞬间略微的斜视更是让吉尔伽美什充满了趣味。

“这个人的情况比较复杂,说明起来需要费一番功夫,如此而已。”

“哼,不对吧?是你向assassin下令深挖他那复杂而庞大的过去,而这也是你下意识的趣味使然。”

面对英雄王的追问,绮礼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仍旧能找到说服自己的退路。

“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误,专心于‘间桐雁夜’这个可悲的存在此时根本毫无意义。”

“哈~可是言峰绮礼直到刚才都‘没有发现这是无意义’的这件事本身确实极有意义的。”

可是,他这样的回答却让吉尔伽美什笑的更加欢愉了。

“你放弃了平时坚持的不做多余思考的原则,沉迷在对你无益的妄想和调查之中,忘却什么是无意义,即使徒劳也不以为意,这边是不折不扣的‘作乐’了,庆幸吧绮礼!你终于开始理解了何为娱乐!”

雁夜陷入了无言…因为他再没有理由可以否定英雄王的论证。

间桐雁夜…

绮礼从这一刻起对这个名字的主人有了更大的兴趣。

“我说绮礼啊,如果你仍旧为了自己的所求而迷茫那么何不试试向圣杯祈愿呢?如果那真的是万能的许愿机的话,那么一定也能用奇迹,像你展示那被掩埋的愿望。”

“…”

—————————————————————————————————————

孤身一人站在巨大的城堡面前。

虽然树林里布置的那些结界的确让他费了一番手脚,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防御还没有办法阻挡他肯尼斯·艾尔梅洛·阿奇博尔德的脚步。

月光华美。

在如此迷人的月色下,就连他手中试管里的美丽液体也展现出更加惊人的美态!

“fervor,meisanguis(沸腾吧,我的鲜血。)”

月灵髓液散落在树叶和杂草铺就的地面上,但很快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聚集成了一个半球形的整体,不紧不慢的随着肯尼斯的脚步,向着切嗣的驻地前进…

今夜的爱因兹贝伦城注定不会平静,保持着自信和优雅的阿奇博尔德领主坚信自己将完成复仇,解决掉卑劣的小人,而另一边,作为servant,saber和lancer的战斗早就在此之前打响!比起魔术师之间的战斗,这边的决战显得更加激烈而危险,破坏力波及的范围也要远远超过前者。

但从绝对实力上来看,有伤在身的saber和他的master一样,情势不容乐观。

不过很可惜,今天的结局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肯尼斯事先编辑好的剧本了。

环厮在爱因兹贝伦城不远处的assassin,以及隐藏的更深的berserker…

不止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城里的一举一动,也许很快,现在正在奋战的“英雄们”,就会成为帮助其他人踏上王座的枯骨。

第六十九章、爱因兹贝伦城血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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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爱因兹贝伦城血战(2)

“scalp!(斩)”

一声轻喝,爱因兹贝伦城的大门终于洞开…不,准确的说,华丽的木门就好像尖刀下的黄油,毫无抵抗之力的被切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轰!!

结界已经崩溃,门扉已经洞开,一步一步向着城内走来的肯尼斯仿佛已经享受着胜利者的荣光,这满屋的光华也为之闪烁不安。

“阿奇博尔德家族第九代家主,肯尼斯·艾尔梅洛来到此处”

自报家门是魔术师的礼仪,也是经受着自己规则的神秘守则,配上肯尼斯那咏叹调一般的宣讲,简直就像是最完美的贵族。

“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师啊,且向圣杯赌上性命和荣誉,堂堂正正和我一战吧!”

类似于这样的战斗肯尼斯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而且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在这里取得胜利之后,他还要将剩下的五位master全部狩猎,将阿奇博尔德家族的名号永远镌刻在圣杯的基座!

然后,回应他的骄傲的,并非是卫宫切嗣的诚惶诚恐…正相反,整座城堡寂静无声,只有安装在大厅的两台监控探头向他微微“致意”。

果然是只会耍些小手段的鼠辈啊。

如此想着,肯尼斯毫不犹豫的迈开了脚步,当他的小腿碰触到那根肉眼不可见的细线的瞬间,实现埋藏在石膏像里的定向爆破地雷瞬间激活。并不算很复杂的开关,可当撞针压进**内部,数以千计的金属射弹顿时向着肯尼斯的方向倾泻而出。

然而遗憾的是,这足以让普通人死上十次的陷阱,却在那由水银构成的球形静态防御面前无功而返,空留下了一片残骸…

“竟靠机关陷阱来暗算,爱因兹贝伦家已经堕落至如此程度了吗?”

仿佛是在教训无知的后辈,这种对于御三家的蔑视让肯尼斯日益膨胀的自尊心得到了进一步的满足!

“也好,从现在开始便已不是决斗,而是讨伐!autonlatoporiunlquaerere(自动索敌)。”

盘踞在他身边的月灵髓液顿时变化了形态,由于本身为液体金属的特性,几乎无孔不入的水银顿时以肯尼斯本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仿佛致密的管道一般探查着整座城堡的动静。

“哼,终于找到你了,鼠辈。”

身体并没有移动,然后作为“魔术礼装”的月灵髓液则自动切开了头顶的天花板,将自己的主人送到了那个“仓惶逃窜”的敌人面前。

“scalp!(斩)”

没有丝毫的犹豫,对于这种魔术师之耻一般的任务,肯尼斯没有更多交谈的闲心。然后这势在必得的一击却并未同想象中一样将对方的身体整个切断。

“timealter--doubleaccel!(固有时制御二倍速)”

其父卫宫矩贤作为受到封印限定的魔术师在时间结界的研究方面可谓是独树一帜,而接受了父亲20%魔术刻印的切嗣当然也不是只会使用枪械和武器解决问题…他毫无疑问也是一名魔术师!

瞬间的交错,切嗣在千钧一发间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奥?”

未能一击毕功,稍稍出乎了肯尼斯的预料,但很快,阿奇博尔德领主就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将自己体内化为固有结界,操控时间来加速吗?看来还是懂的一些魔术的嘛,好歹也算是受过一些魔术熏陶,这个卑鄙小人却整天刷这些下贱的小伎俩…哼,下地狱去了解自己的分量吧!”

“ire:sanctio!(追踪抹杀)”

月灵髓液听从主人的召唤,顿时再次散开。然而桀骜不驯的肯尼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切嗣为自己布下的死局。所以命中注定,这位降灵科神童的魔术师人生会葬送在对方的一颗起源弹之下。

沉醉于自己世界中的他更加没有注意到,在城堡的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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