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丁敏君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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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丁敏君重生-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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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师太确实是为了传授剑法与众人。丁敏君告诉了她杨逍常年在昆仑山坐忘峰隐居,但之前因实力差距,她败下阵来,无法就地解决那魔头。此次,她希望众徒弟能将实力提升得快些,仗着人多她想围攻杨逍。说起来她虽是嫉恶如仇,但是她恨杨逍却比恨明教要多一些,真可以说是刻骨的仇恨。
灭绝先将灭剑与绝剑演示一遍,便开始从头教起。丁敏君此次便显出了优势,在众人眼中真是风光了一把。
因她伶伶俐俐地将剑法,娴熟地使了出来,惹得灭绝频频侧目点头。她更是惊讶,这丁敏君一向资质平平,怎地突然开了窍?这两套剑法学得不仅快,使得更是熟练,行云流水一般,仿佛已演练过千百遍。难道她有了什么奇遇,心智大开?可她又想跟杨逍决斗那日,丁敏君仍是稀疏平常的武功,真不像。
于是,她走进练武场,对丁敏君道:“来,敏君,跟为师过几招。”
丁敏君因之前出了风头,得了师父注目,心中正得意着,本以为会得到一番嘉奖。现在突然听到师父说要与她过招,便傻了眼。她的武功跟前世比起来,其实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进步。此次的两套剑法,若不是仗着自己早学了十来年,也得不来这一片惊赞。
灭绝师太因为自己武功高出众徒弟太多,已多年不与她们对招,更多的是让她们功夫差不多的师姐妹自己互相切磋练习。此时不知是不是因为太兴奋,便起了测试之心。
若在平时,师父愿意亲自指导她,她不知有多高兴。而现在,丁敏君的心底只有一片凄凉,师父您老人家拆台拆得也太快了吧!
灭绝师太初时使的是新创的剑法与她拆招,手下处处留情,她都流畅地对了过去,灭绝满意地点点头。稍后便开始变换剑法,剑势也凌厉起来,这次没过几招,丁敏君便被师父打脱了剑。
丁敏君惭愧地低着头立在旁边,灭绝师太则一片失望的表情。
这么多的徒弟,竟没有一个可以让她委以重任的。今天以为丁敏君得了造化,谁知,这高兴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巧合罢了。她失望之余,难免有些心灰意冷,便让众徒弟自己练习,转身回了屋子。
众人看到丁敏君学得快很是羡慕,觉得即使败在师父手上也很正常,怎么瞬间气氛变沉重了呢?
只有丁敏君明白,师父想要的是一个旷世奇才,而她刚刚还在为能扮演这么个角色沾沾自喜,只是瞬间就被师父打回了原型。真是天才不是你想当就能当得。
几位静字辈的师姐,让众人各自去练习,丁敏君则向几位师姐告假,走出了场地。
峨嵋山很大,她随便走走,便能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呆着。
沮丧的情绪一直跟随着她,挥之不去。过了这一年多的日子,她现在越来越迷茫,她重生这一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还能改变些什么呢?当掌门?现在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是否会有那么一天了。
因为学习了新剑法,峨嵋师姐妹情绪都很高,每日练习十分勤奋。
丁敏君也只能平静地跟着练习,虽然她已练了十多年,也练了千百遍。
灭绝师太有时会出来看看,多数时候不知道她在房中研究什么。丁敏君比较了解师父,她想她们这些人,在围攻光明顶之前,恐怕免不了要先去围攻杨逍一回。
果真,这日,灭绝开始将静字辈的十二人集合在一起,每日练起了阵式。过了不久,年轻一辈武功稍好的弟子另外又被结成一阵,兀自练习着。
丁敏君想,这种人海战术肯定是用来对付杨逍的了,师父的心还是太急了。杨逍是什么人,这种打法,他根本不会放在眼中。
想归想,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岂会违背师父的命令。
转眼又是半年时间过去。
灭绝下了决心,采办了大批的疗伤物品。郑重地召集了众人,正式下达了讨檄明教大魔头杨逍的命令。除了少数功夫太弱的弟子留在峨嵋守山,其余全部要被她带去。
丁敏君想,前世没有去杀杨逍这一出,也不知自己还会有怎样的变故。

第29章 惊故

出发后,每日辰时赶路,酉时宿息。时而住宿,时而露营。四日后,赶在天黑前便到达了大树堡。
丁敏君感慨,自从上次离开这里,已经一年过去了,此时有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此时,天未全黑,她想着既然来到这里,就去看看安适好了,怎么着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于是,便找了个借口向静玄告了个假,出门向安和堂走去。
来到门前,她看到此时大门紧闭,她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声。看来真是不巧,他可能外出就诊了,可惜这次见不到了。她转身离去,迎面匆匆走来一个人。她认出那是曾经照顾过她的李婶,李婶显然也记得她,便走上前来打招呼。
“丁姑娘!你这是从哪里来?有一年多没见着你了!你这是来找安适?你还不知道吧?安适前几天被官府抓了,说是他的药害死了人!这不,街坊邻居都在想有什么办法能救他呢!
你说,安大夫在这里治病救人也有个五六年了,还从没说有人因为吃了他的药出过事。那人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只是个泻肚子,开了药,几个时辰后,那人家里来人便闹,说是吃了他开的药,泻得更厉害,一会儿便泻死了。
安适说自己开的药没问题,希望能找个仵作来验一下,于是就报了官。谁知仵作验后,说是中了毒,官老爷便将安适抓了起来。这几日了也没见开堂审案,昨日突然就听说已定了罪,判了个故意杀人。
今天,大家伙便请求去探监,官老爷也没同意,说杀人是重罪,不允许探望。你说,安大夫会杀人,不是天大的冤枉吗?这案子也没审,莫名便给定了罪,也太不合常理。所以大家又商量了半日,想着写个联名状替安大夫伸冤。”
李婶一向话多,此时更像倒豆子一般,哗啦啦将丁敏君想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丁敏君听了事情的经过,便寻思着,这事情太明显了,安适肯定是被冤枉了。至于为什么,那县太爷肯定知道原因,而且他明摆着就是帮凶。
元自建国,常年征战,至今朝,皇帝更是怠于政事,滥发纸币,导致通货膨胀;赶上黄河泛滥,徭役更是加重,百姓早已怨声载道。下面的官府大多形同虚设,只会利用职权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加上汉人地位低下,哪里还会有人替他们作主。
丁敏君安慰了李婶几句,匆匆走回了客栈。她此时已怒气冲天,恨不得将冤枉安适的人全部杀光。但她也知道仅凭着自己也无法与官府做对,现在杀了人,她可以一走了之。那之后官府会派来大批的人,却是对这里的百姓进行刁难。
她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先找到了静玄,只说自己路过恩人的药铺,便想着看望一下恩人,谁知道那恩人被陷害获罪入狱,请静玄帮忙想想办法。
静玄道:“师父明日要急着赶路,如果想解决这个事情,得先禀报师父一声才行。”于是二人便来到灭绝师太的门前,求见灭绝。
丁敏君将安适如何救了自己,又如何被人陷害给师父说了一通。便突然一跪道:“师父,若无安适救命,敏君今日也无法安然呆在这里。敏君也不敢求师父能为此耽搁,只求师父能宽得几日,让敏君将恩人救出。敏君不日便会追上师父,定不会耽误师父铲除魔头的大事。”
灭绝师太在山上时便感觉丁敏君渐渐不像之前那般嚣张跋扈,对自己也没之前那股太过明显的曲意逢迎,反觉得她踏实了许多,便也不似先前那样厌烦她。此时见她有恩不忘报,倒也没觉得不好。反正她武功平平,多一个她少一个她也确实影响不大,便也没有因此事生气。
“你先起来。既是你的救命恩人,遇到这种事又岂可放任不理。为师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你便留下来罢,设法将那人救出来。”
丁敏君虽没听得师父教她救人的方法,却也因师父的宽宏大量而感动。她知道师父不喜欢人打扰自己的清静,对师父叩了几下首,谢了师父,但站起身与静玄一道出了门。
静玄出了门问她:“丁师妹,你打算怎么做?”
丁敏君道:“我打算今晚先去探探那府衙,若有机会,看看是否能进到牢里一趟。”
静玄知道自己此时也帮不得她什么,师父肯在此关头让她留下救人便已是格外开恩,自己不能再因此耽误师父的事情。便只能叮嘱她道:“一切小心为上,切不可莽撞行事。”
“知道啦,谢谢师姐。师姐快去歇息吧,明日还是早早随师父赶路。”
丁敏君回到屋里,收拾了一番。她备了一些迷药,打算把狱卒迷晕,将人直接救出。
待到三更敲过,她便出了门,摸到衙门监狱处。门口两个守卫一个晕晕欲睡,一个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不费力便将两人迷晕过去。
此时监狱的道里乌黑一片,她拿起桌上的灯。甬道窄长,她拐了三道弯,过了三道门,才到了关人的地方,两边三三两两的关着一些人。她边隔栏照着找人,一边低声喊了两句安适。这时牢里的人都睡得熟,有惊醒地便扑上来求救。她拿着剑威胁着那些人不要大吵大闹,一边唤着安适的名字。
有人听清了他喊的人名,说道:“我知道安大夫在哪,你一直向里走到头,再向右拐,有个房间,是专门关死囚的,安大夫被关在那里面。”
丁敏君便没再出声,她快步直着向里面走去。右拐来到那个房间的外面,向着里面轻喊了一声安适的名字,却没听到有什么反应。于是慌忙找钥匙,试了半天才打牢门。举灯进去,那里面只有一人趴在地上,衣服已被抽得烂成布条,背后的血迹触目惊心。
她心中不由得颤抖着,手中的灯差一点掉落。她蹲下身,将灯放在一旁,将那人的脸轻轻转了过来,虽是一脸的泥血,却仍被丁敏君一眼认了出来,这人便是安适。

第30章 报恩

丁敏君将手探到安适的鼻下,那气息虽然很微弱却可让她放下了悬着心。
她小心翼翼地将安适扶坐起来,赫然看到他前面也是血迹斑斑。恨得她咬牙切齿。只是现在还顾不得太多,得先安适安置好,不能总让他在冰凉的地板上呆着。
她蹲下身,将安适小心地背在背后,出了监狱。却未背着他立即回去。因为她知道,若是这样走了,明日一早是免不了被通辑,她得让他得到安宁。
丁敏君来在衙门后堂,找了个屋子,听了听动静,便拿了迷药推开门。里面没人,应该正好是那守狱的衙役的房屋。她收了迷药,让安适先靠坐在旁边,再慢慢拉着他的胳膊转过身来,让他缓缓躺倒。
安排好安适,她出去掩好门,寻到了县太爷住的上房处。她先推了推窗户,那窗竟没有插栓,她小心地推开,翻进了屋。
床帐里鼾声震天,她用剑挑开幔帐。床上躺着两人,都睡得正香。为了省麻烦,她直接向里面的女人洒了迷药。又将剑放在那县官的脖子上,渐渐使力。
冰凉地疼痛感终于将那县令唤醒了,他迷糊中想去拔开那将他弄疼的东西,却由于用力过大,将手弄伤。这时他嗷一声,才正经地清醒过来。
手上流着粘稠的血,他又不敢乱动,只得将手放在被子上,用被子捂着伤口止血。
“你是谁?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县衙,伤害官员你可是要判重罪的。”那官员倒也没有一味的退缩,他还想着用官威将来人吓退。
“再说废话你的脖子就别想要了!现在我问你答,是谁要陷害安适?”丁敏君将剑又向下压了压。
“安适?”他每天都在抓人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安和堂的大夫。”丁敏君提醒道。
“姑娘松松剑可好。”不知是那县官傻,还是仗着平时没人敢动他,有恃无恐,竟然还分不清情况的在讲条件。
丁敏君哪会跟他废话,一个使力,那剑尖在脖子的下方,已划了一条口子。
直到此时,那县官才终于有点觉悟,知道害怕了。
“别……别再动了,我说,我说!洪家医馆的当家洪庆隆给我了二百两银子,说只要将安适判了死刑,他得了安和堂后,会另外再送一笔银子给我。”
“那之前死的人呢?”
“那人确实是中毒,死者亲属也说是吃了安和堂的药。洪庆隆让帮着赶紧定了罪安适的罪,说他只想得到那间医馆。”
“狗官!”丁敏君呸了他一口。
“你明日升堂,去问那家人,他们拿完药跟谁接触过?快些将这个案子查清楚,不许包庇真凶!安适我先带回去,你好好查,不然……”她话音未落,剑光一闪,那县官的半节小手指已掉了下来,未等那嚎叫声响起,她便一拳将那人打晕过去。
丁敏君来到安适呆的那间屋子,又将他背起,回到了安和堂。
人命关天,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
烧了开水,备了手巾。她慢慢剥开安适的上衣,看到前胸后背全是横七竖八的鞭痕,打得皮开肉绽,一片模糊。更气的是,他们还用了烙铁,安适的胸口处一片焦烂不堪。
她咬着牙,先将伤口周围的污血尽量擦干净。之后将药慢慢洒在伤口上,饶是安适此时晕着,却也在那药接触到伤口时,身体紧缩几下。
等到将伤口完全处理好时,丁敏君已热出一身汗。看看窗外,天光也已露白。她突然就想起了师父她们不久又快出发了,她叹了口气,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安适。
她走出屋子,来到之前住过的屋子,她拿来提前放在这里的包袱,换下了沾了血的衣服。便走到前堂,照着安适以前给她疗伤时用的方子,抓了药备着。想着他这个样子今天也不知能不能醒过来,决定先去给李婶报个信,让她告诉那些街坊一声安一下心。
李婶知道安适回来了,非要马上过去看看。丁敏君劝她,安适醒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她先做好家里的事再去也不迟。李婶想想也好,到时候可以给他们带点吃食过去。
丁敏君又来到客栈前不远处,呆了会儿,便看到师父带着众人出来,浩浩荡荡地向镇外走去。她望着他们,直到看不到最后一人的身影,才转了回去。
从后院的门进去,她来到安适的屋中。见安适果然还没有醒,便搬了张椅子,趴在床边,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李婶来时,将门敲得震天响,才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夜未睡,也只补了一个多时辰的觉,她觉得头脑还是有些晕。这时又听到那门咣咣的声响,才反应过来,赶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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