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尸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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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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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道行高深。。。。。上次能勉强赶走老佛爷都已经是侥幸了。。。。。如果真拼起来。。。。。我能拼过他吗?

在我发愣的时候,海东青擦了擦嘴站起身,拍拍我肩膀说:“你睡觉去,我收拾。”

“好。。。。。”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擦完嘴就往里屋走,前脚一进里屋,后脚我才反应过来个事儿。

这鸟人会帮我收拾碗筷?

不应该啊。。。。。。。难道鸟人是被黄鼠狼冲身了?!

怀着疑问,我一脸严肃的钻进了被子里,闭上了眼,默默的思考着这个令人深思且生死攸关的问题。

也许是今天累过了头的缘故,我刚钻进被子,还没两分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中午,胖叔叫醒了我。

嗯,如果下午三点也算是中午的话。

“包(不要)睡咧!瓜皮(傻货)!太阳晒腚咧!”

“别掀我被子!让我再睡会儿!!就一会儿!!”

在胖叔无情的掀被攻略下,我最终还是无奈的爬了起来,用着无比仇恨的眼神盯着他,心里一个劲的骂着街。

“饿们要准备些撒(啥)玩意儿?”胖叔坐在椅子上看着我,点了支烟抽着,老神在在的嘀咕着:“黄纸,罗盘,铜钱。。。。。。”

“貌似也没啥好带的,就带些必需品行了。”我找胖叔要了支烟,打着哈欠抽了两口,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山河脉术收拾金胄裹尸也是个猜想,能不能搞定它都是另外一回事儿呢。”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儿,转头问道:“胖叔,你用山河脉术收拾金胄裹尸,需要啥材料?”

“一斤朱砂,再借你滴蚨匕用哈(下),饿抹油(没有)煞器。”胖叔此时也是有点苦恼,估计他也是心里没底,毕竟金胄裹尸咱们从来没见过,山河脉术到底能不能收拾金胄裹尸,这可真是一个要命的问题。

“到时候咱们见招拆招吧,谁知道那里面还有啥玩意儿呢?”我苦笑道。

胖叔点了点头,龇着牙花子说:“小海回去咧,今早滴飞机,看你在睡觉饿们就抹油(没有)喊你,他这次好像四(是)要准备很多违禁品,饿们不会被抓吧?”

我耸耸肩,没说话。

鸟人又不傻,既然他都敢带这些东西,能没点把握?

这次我们奉天府的一行,首要目标就是把老太爷尸骨弄回来,顺带再看看里面有啥宝贝,到时候抓住机会顺手牵他一头羊。

挖坟掘墓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但那里说明了都是假陵,也就是一个没埋人的空坟。。

好像我拿点宝贝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现在花圈店的生意难做,用驱鬼镇邪的本事赚钱也不容易,一个字,累。

不光是累,而且我还不能狮子大开口的坑钱,坑了钱就得遭报应,这种活儿我接来干啥?找乐子呢?

“这几天咱们好好休息休息,一会您打电话联系一下大鸟,让他下星期一到沈阳等我们。”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嘴里对胖叔说了一句,随即便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窗边。

打开窗子,我抽着烟靠在窗边站着,微微眯着眼看着窗外的阳光,心中喃喃。

老爷子。

你爹的骨头就交给我了,到时候我保准完完整整的把老太爷的尸骨送回湘西,埋在你长眠的龙山上。。。。。。

第一章 初到奉天

2007年,八月九号,午,一点三十分。

贵阳,龙洞堡机场。

“胖叔啊。。。。。您咋比我还财迷呢。。。。。。太丢人了。。。。。。”

“饿财迷?你四(是)在跟饿开玩笑么?”

我拿着两个背包,带着胖叔过了安检,一路上嘴里也没闲着,我在数落他,他在反击我。

到了候机厅找着位置坐下,我们可就开始辩了。

这个矛盾的发生,是这样的。

在两个小时前,我们在机场大厅里买票,当时胖叔是揽下了买票这艰巨的任务,让我去后边站着歇会儿。

“饿四(我是)偷懒滴人?饿能撒(啥)也不干?你拿行李饿买票,多和谐!”这是胖叔当时臭不要脸的言论。

当时南航售票处的柜台前是空的,胖叔大步迈过去买票,我在他后面拎行李。

各位看看,买票这任务显得多么艰巨,真是困难并且他大爷的艰苦重重。

就在我满脸不爽打算找胖叔交换任务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见了以下的对话。

胖叔:“到沈阳,两张成人票。”

售票员:“好的先生,一张票加上燃油费跟机场建设费是两千二百元,两张票一共四千四百元。。。。。。”

胖叔:“撒(啥)?!这么贵?!不能便宜吗?!”

售票员此时的笑容我猜肯定很尴尬:“先生。。。。柜台没有打折机票。。。。。。”

胖叔的语气充满了正义感,一点都没有为难售票员的意思:“抹油(没有)打折票也抹油关系,给饿们来两张站票,反正几个小时就到咧。”

人总是一种矛盾的生物,聪明人也有傻逼的时候,脸皮厚的人也有觉得丢人的时候。

胖叔属于前者,我属于后者。

在这时候我貌似明白了一件事。

胖叔压根就没坐过飞机,他在全国到处转悠坐的是火车。。。。。。。

“你想撒(啥)呢?咋笑得这么傻逼呢?”胖叔推了推我,我这才从回忆的状态醒转过来,用着一种在他看来极其傻逼的笑容,我看了看他说道:“胖叔,您坐飞机还带买站票的,这事我可得回去宣传宣传,到时候肯定的。。。。。。”

没等我说完,胖叔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就给我甩了过来,意思很明显,回去要是我真敢把这事儿说出去,他能弄死我。

正当我要开口继续调侃胖叔的时候,忽然,胖叔的手机响了起来,只见他接通一听,用手指对我比划了一下,示意我安静。

“小海你到咧?”胖叔笑道,那头的鸟人好像是说了两句话,胖叔随即说:“飞机好像晚点咧,饿们还抹油(没有)登机咧!到沈阳都得傍晚咧。”

“好,你等着饿们。”胖叔挂断了电话,转头对我说:“小海在沈阳太原街找了家酒店,等哈了(下了)飞机,他会来接饿们。”

“行。”我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我跟胖叔上了飞机,踏上了前往奉天府的旅程。

这一个星期来我们准备的东西可不少,上至朱砂黄纸毛笔,下至红绳鸡骨银针,基本上能想到的都带了,连带着胖叔的看家宝贝,一个宋朝年间的罗经也被他给带上了。

罗经又称罗盘,这东西是看风水必备的物件,也是风水先生的看家宝贝。

据胖叔说,这盘子是当初老爷子送给他的。

市场上买的那些风水盘大多不够灵敏,想要仔细的观测阴阳二气的流向,普通的盘子可是完全看不出来的,只能靠这种老盘子。

就因为如此,他当初可就是为了找个好盘子发了不少愁,在得到老爷子送他的这盘子后,他可是笑开了花。

这宋朝罗经是用桃木所制,通体呈圆形,有普通的盘子大小,上面所刻画的天干地支都已经看不清了,但胖叔貌似能背下来,这技术含量还是挺高的。

本来我们还打算带一些常用的符咒,但就怕画完后去那儿用不上,毕竟墓里有啥东西我们谁都说不准,常用的符咒只是能避避邪或者是起暂时镇尸的作用,要想对付那些要命的祖宗,恐怕就不是符咒能轻松摆平的事儿了。

见招拆招,这是我们最后想出来的办法。

一开始我还打算画一些神锁符这类的东西,但仔细一琢磨后,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镇法一类的符咒,与常用符咒不同,画好的镇法符咒必须要在一个时辰内用上,要不然就得重新画,因为“保质期”过了。

老爷子给我解释过这种事,说是符咒里的灵性在你画完符的时候就聚在一起了,若是不立即使用,这股灵性自然会迅速消散,灵性又不是鬼怪,难道它能被你锁在符咒里?等你有时间了再用它?可能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也挺纳闷,总感觉准备不够充足,但胖叔提醒了我一句,便让我彻底的放下了心。

“饿摆个阵拖住冤孽包(不)就搞定咧么!饿搞阵法拖住它,之后你再收拾它,哎呀!美滴很!”胖叔当时的笑容很得瑟,有种欠揍的意味在里面,可我不得不承认,胖叔在阵法这门道里,确实是懂太多我不懂的东西。

其实我对于胖叔的师父很好奇,不光会看风水还会摆阵,连山河脉术都传承了下来,这种老前辈全中国能有几个?

“对了,上星期咱们把蚨匕这违禁品都给鸟人寄过去了,他收到没?”我忽然想起来了这事,急忙问道。

蚨匕属于管制刀具,想要带上飞机是不可能的事儿,想托运也很麻烦,最终我还是听了海东青的话,先给蚨匕弄了个木盒子冒充古玩,之后再给他寄了过去,由他带到沈阳。

当时我就留了个心眼,特好奇的想知道这孙子家住哪儿,可结果总是令人失望的。

他在电话里给我的收件地址是个天津卫的古玩店,说是他一客户开的店,寄到那儿去就行。

胖叔闭着眼睛养着神,听见我的问话,他摆了摆手:“收到咧,刚小海给饿社(我说)咧。”

闻言,我松了口气,靠回了座椅上。

“这云真白。”我侧着头看着窗外的云层,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要是这窗子能开就好了,亲手摸摸云,这可是我自小就有的梦想。。。。。。”

虽然我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坐在我旁边的胖叔明显是听见了,对于我这种傻逼呼呼的话,他的反应就是不屑的一笑:“抹油(没有)常识,你抹(没)看过美国大片?飞机滴窗子一开,人就被吸出气(去)咧!”

我翻了个白眼没再搭理他,转头自个儿发着呆,静静的等待着飞机到达目的地。

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不容易混,前两个小时我还能兴致勃勃的看着窗外风景,后面我可就受不住了,只能学胖叔闭着眼养神,美美的睡上一觉。

等我睡醒后,飞机已经降落了。

“走吧,出去联络鸟人去。”

出了机场大厅,我第一眼就看见了正拿着手机望着我们的海东青,看样子他最近过得不错,穿着一身休闲服倒也人模狗样的,当然,比起我贵阳一虎之易林的帅气,他还是差了不少。

“吃饭去。”海东青的话依旧简洁,自顾自的从我手中提过了行李包,转身向不远处的一辆出租车走去:“酒店定好了,今天先休息,明天出发。”

夜,八点十二分,沈阳市太原街。

前些日子胖叔给海东青打了一笔钱,刚好两万整,说是让他拿这些钱买点工具,毕竟炸药这些玩意儿不光是有关系就能买到,还需要钱。

但此时此刻我发现了一件让我蛋疼心碎的事儿。。。。。。海东青貌似不穷啊!

“盗墓的还住四星级酒店。。。。。”我牙根子打着颤,从兜里把钱包掏了出来,仔细的数着,嘴里小声的念叨着:“我才带了一万五的现金啊。。。。。这他妈不够吧。。。。。”

“钱我已经付了,三个单人间。”海东青领着我们往酒店大厅里走:“四天前去古玩市场淘到了一件冥器,三千的东西,被我转手卖了十万。”

我没说话,默默的用手在腰间摸索着,看向海东青的目光里充满了杀气。

“怎么了?”海东青好像是发现了我目光不对,转身看着我问:“有事吗?”

“你有刀吗?我想捅死你。”我一脸天真的笑着,眼角接连不断的抽搐着:“你赚钱这么容易。。。。还跟着胖叔去看风水?!还让我们掏钱买工具?!”

“这种好事又不是经常能遇见。”海东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带着我们上了酒店二楼的饭厅,找了一个靠边上的位置坐下,叫来了服务员。

没等他开口,我一把拉过了女服务员,在她即将要张口大喊流氓的时候,我如数家珍的说道:

“红焖肘子,糖醋排骨,香辣里脊,锅包肉,对了,你们这儿有海鲜吗?”

听见这话,服务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鲍鱼你看着来,烤生蚝你们这儿应该有吧?”我没在意海东青发黑的脸色,自顾自的说:“再来一条烟,白沙和天下,一千六一条的那种,速度的吧。”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服务员很有素质的笑着,一一答应了我的要求。

打土豪用得着手软吗?明显不用嘛!没见胖叔都是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半条饿滴。”胖叔对我笑了笑,我点点头:“半条我的。”

爽快是一时的,接下来的就是痛苦,我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我明白这道理的时间段有点不对,因为。。。。。。。

“我在看瞄准线有没有误差,别动。”回到房间,海东青坐在床上拿着一把漆黑的手枪对着我,嘴里念念有词:“九二式国产手枪,二十一型,容弹量二十发,有效射程五十米,穿透力。。。。。。”

“穿透力极强。。。。您先把枪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脑门上已经开始狂冒冷汗了,见枪口不偏不倚的对着我脑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回贵阳了,你请吃饭。”海东青把枪收了起来,蹲下身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黑色旅行箱,打开密码锁后,海东青掀开了箱子,开始把里面的物件一个个往外拿。

“四根引爆用的雷管,头灯,防水手电,医用绷带,对讲机,纱布,止血剂,止疼药,酒精,考古探铲。”海东青每拿出一件就说给我们介绍一句:“还有十斤膨化硝铵炸药。”

随着他念叨,我跟胖叔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直到最后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吗的是要把人的墓给炸塌了!?十斤硝铵炸药?!你是要搞爆破工程啊?!”胖叔此时骂人的普通话格外标准:“炸个墓门或者洞口需要这么多吗?!带这么多炸药在身上你就不怕出现意外把咱们送上天?!”

“哦,好像是带多了。”海东青点点头。

夜,十一点。

胖叔跟海东青已经回房了,我本也打算直接睡觉休息,可等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小时依旧睡不着后,我还是认命的爬了起来,站在阳台上抽着烟消磨时间。

沈阳的夜景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太原街这一带,天黑之后依旧热闹,不远处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吵闹个不停,这应该就是导致我失眠的罪魁祸首。

就在这时,我意外发现了让我兴奋的“看点”。

在距离阳台不过三十来米的地方,几个年轻男人正在吵架,声音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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