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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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萌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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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白瑾点了点头说道“那人死的蹊跷的很,听说还是朝廷命官,烟卿,你这里怎么这么不太平啊。”
  “必是另有隐情吧,瑾儿别担心,疏玉查案子还不放心吗?”柳烟卿知她是担心韩疏玉和自己。
  “可我不想看你们这么忙。”白瑾的眼眶里有了些湿意。
  “快吃吧,吃完了我带你去找他,有我们帮忙,他会轻松些的。”白瑾连忙扒饭吃去了。
  一旁的柳烟卿也只是笑着不说话,对他们来说,白瑾当然是掌中宝,心头肉,但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不想把她养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是希望她的生命里处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所以无论有什么事,他们都不愿瞒着她,即使危险,他们也会尽量让她知情,所以那夜闯宰相府才会让白瑾跟着他们,至于仵作的事,他们三觉得那真心不是姑娘家应该做的事,所以就极力反对着。柳烟卿还在想着,白瑾让他回过神来“烟卿,我吃完了,我们找疏玉去吧。”
  “嗯”柳烟卿应道,又从身旁的椅子上拿了件外衣套在她身上,才算放心让她出去。
  比起休息好的她,韩疏玉可是眉宇间都写满了倦意,看得白瑾直心疼。“疏玉,你吃过饭没,是不是好累啊,要不要先去休息啊。”白瑾一张嘴喋喋不休起来。
  韩疏玉满足的笑了笑,答道“不碍事,吃过饭了,等等就去休息。”
  “哦”白瑾松了口气。
  “进程如何?”柳烟卿问道。
  “尸体已被家人领了去,人确实是朝廷命官没错,尸体也确实蹊跷”韩疏玉边说着边带他们走出了院子“不过不只是尸体蹊跷,按理说一个九品芝麻官是没有那闲钱来这里潇洒的啊。”韩疏玉看了柳烟卿一眼。
  “确实。”柳烟卿回道。
  “官都是贪着的呢。”一旁的白瑾回道。
  “瑾儿倒懂得多。”韩疏玉笑了笑道,柳烟卿也同样挂着笑。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怎么说?”柳烟卿问道。
  “只是一个打下手的小姑娘罢,没有武功,一个小姑娘家也折腾不死那么一个大汉。”韩疏玉回道。
  “那就把她放了吧,怎么说也是我这里的人,若事情真出在她那里,我这的生意也不好做,如今先把关系往外撇吧,本就应该不是我这的人做的,这里的人都是我精挑细选来的,我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他们再不知所报,也不会胡作非为的。”柳烟卿有些严肃。
  “确实应该不是你这的人做的,死去那人身高马大,你这的人确实没这本事,不过现在的疑问是,那人为什么偏偏选在了这里作案。”韩疏玉叹气道“事情看来还真不简单。”
  “不急,慢慢查,子酒那又不急。”柳烟卿回道“子酒现在也七七八八快到了,我们去门口等他吧。”
  “嗯嗯”白瑾答应倒。
  “也好,反正我这也愁不出什么结果。”韩疏玉也答应道。
  “嗯”柳烟卿一边带路一边说“今夜就先到这里,待会子酒来,我们几个先聚聚,商量商量对策,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忙活。”
  时间倒掐的不错,一行人刚到门口就看到苏子酒安排好马走来。“子酒”三人齐打招呼道。
  苏子酒笑笑以表示,正想问问这儿的情况就被打断“今日先好好聚聚,有什么事再说罢。”柳烟卿怕这几人的心又道案子上去了。
  “是啊是啊”白瑾也说道。
  “嗯”苏子酒拉着白瑾的手往里走去。柳烟卿早已布好酒席,众人也放下担子来享受美食曲乐。吃吃喝喝家常聊去,不知不觉时间过了许久,白瑾起的晚,此时精力也旺盛,三人也不好坏了她的兴致,杯盘狼藉后也没有要散的意思。韩疏玉乘机拿出案子来谈,其实苏子酒已经七七八八知晓大部分了,可韩疏玉要说他也没有打断,毕竟这种事了解的越清楚越好。
  “那么明日我们就先去那官人的家中查查。”韩疏玉道。
  “嗯,也好”苏子酒柳烟卿白瑾皆赞同。
  “不过,你那药材的事。”韩疏玉想起本行的目的。
  “是宰相做的,现在查到了,他早已金蝉脱壳跑了,这次就算去抓,也就是带走些替死鬼罢了,不去也罢,宰相迟早是要倒的。”苏子酒回道。
  “那就先查这个案子吧,你们多派些人盯着那老狐狸。”韩疏玉道。
  “下回一举全端。”柳烟卿笑道。
  “时候不早了,我想睡了。”白瑾打起呵欠来。
  “好”三人回道。
  

  ☆、蛛丝马迹

  第二日,四人难得的都起了个大早,白瑾虽平日里迷迷糊糊,可事实上办正事是也算是雷厉风行的,柳烟卿要处理烟雨阁的事务,毕竟人是死在他那里的,他就是再不在乎也是要给个说法的,韩疏玉办案子他是放心的,但是杂七杂八的事情加起来他也没有这个闲时跟着他们了。
  死者王永官职虽小,但说到底也是朝廷的人,再者又与烟雨阁扯上了关系,朝廷再是想办的动静小些也是不可能的,如今朝廷盼着早些结案,柳烟卿这里又急需一个说法,所有重担就都压在韩疏玉头上,说是不累怎么可能。王永是回家探望亲戚的,家勉强算得上是在幽州,但实质上路途也是有些远。除去柳烟卿留在了烟雨阁,三人赶到王永家时已是艳阳高照了,白瑾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汗液,夹杂的尘土的颜色把整张脸都晕花了,苏子酒笑着帮她擦了擦,白瑾也就是笑笑马上也跟着韩疏玉进了门,孰轻孰重的事她分的很清楚。苏子酒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韩疏玉是专靠查案这种事营生的,白瑾有懂些验尸方面的,但是苏子酒除了关乎药,查案这种事当真是一窍不通,此次来的目的也不过是保护白瑾,其它的他还真是帮不上忙,就在背后晃晃悠悠不给他们添乱就是。朝廷的人像是昨日就到了这里,宅子里的人都战战兢兢,怕是从没遇到过这种场面,丧事也是仓仓促促的办了,一行人在灵堂上过香才开始细细盘问起来,王永并不风流,人际关系也非常简单,除却了还在故乡的老母亲,待在这的只有他的结发妻子和唯一的一个女儿,宅子里上上下下也只有四个下人,首先要问的当然是王永的结发妻子。
  “王永是在案发前几日告知你他要回来的?”韩疏玉问道。
  “回大人”那女人细细想了想“若衙门的人说的案发时间没错,我相公应该是案发前两日告知我的。”
  “两日?”白瑾心生疑问,她和韩疏玉轻装上阵,没有带东西,骑得是最好的马,走的是官道,勉勉强强入夜才从京城赶到幽州。那王永既然回家探亲必是带了很多东西也就不可能是单单骑匹马就赶过来的,必定是雇了马车的,这两日如何赶得到?“家夫回家可准时?”白瑾问道。
  “准的,每次回来时,相公说两日到,必定是另一日中午就会到的,没想到,这次……这次……”还未说完就呜呜咽咽哭了起来。看着情况有些不对,白瑾递了条帕子给她说到“莫哭了,现在要做的是快些找到些蛛丝马迹,案子水落石出,你家相公也好安安稳稳的走啊。”
  “王永平日里可曾得罪过什么人?”见她有些安稳下来,韩疏玉追问道。
  “相公极少回家的,若是得罪了什么人,我也并不知晓啊。”那女人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韩疏玉只好先问问别的人。
  “王二,你是何时到这个宅子里做事的?”韩疏玉询问起一小厮。
  “回大人,王二从老爷尚在学堂时就已跟着老爷了,后来老爷考取功名,把家安在了这里,就让小人在这做事了。”那人回答的战战兢兢,偶尔眼神飘忽,苏子酒白瑾只知他是怕,可韩疏玉怎么可能不知,这人必定是有事隐瞒了,又不想打草惊蛇,又说道“这样说来,你是比夫人还了解你家老爷的人了?或者我问你你家老爷入朝为官后与之前有何不同,你定是很清楚罗,你家老爷待你不薄,如今死的不明不白,你不但有消息不告诉我,还刻意隐瞒着,说,你到底是根本看不起朝廷办案,还是就想让你家老爷黄土孤坟死的不明不白?”韩疏玉语气缓缓慢慢戏谑却充满了威严与逼迫,那王二本就吓得说不出话了,听到这几句话更是魂都不知飞哪去了,滴滴答答愣是尿了裤子。王二面露囧色,想着快些下去,可韩疏玉就是压准了不放他走,王二虽是奴才身份,可到底是要脸啊,如此尿了裤子还待在一堆官人面前,没一会儿就什么都招了“大人……大人”那王二跪着猛磕头,边哭着边说着“老爷……老爷生前告知我必是不能说出去的,可现在老爷死的不明不白,小人也只好告知大人,望大人明查啊。”
  “说吧,你家老爷必是想让你告知的,天下谁人想死得连一个原因都没有,况且你家夫人还要一个交代。”听到“夫人”两个字,那王二又磕头说道“还望大人将此事瞒着夫人啊。”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一旁的白瑾等的不耐烦起来。“瞒又瞒的了多久?什么事,只要是人做的都会留下痕迹的,你到底是推脱拖延时间,到底是不想说对不对?”白瑾一把拉这他的领口。
  “瑾儿,莫急,莫动气。”苏子酒心疼的拉起她,他可受不了她对他们三人以外的人有接触。“子酒……!”只是说了声,白瑾还是没有逆他的意思。
  “小人说……小人说”那王二是真的怕了“其实每次老爷都是先到幽州城内再让小人捎信过来告知夫人还有两日到家的,老……老……老爷在烟雨阁养了一个花妓,每次回幽州必定是先到烟雨阁过夜的。”说完便头也不敢再抬起来了。
  “下去”韩疏玉轻叱,吃过饭而后又把剩下的一个小厮和两个丫鬟询问完,也没有再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紧紧凑凑,一天就这么没了,眼看着就要入夜了,王家的宅子并不大,这么多差人守着,吃住也不方便。韩疏玉打算就在这留着,顺便问问其他的事,白瑾本也要跟着的,可苏子酒死活不肯,生怕她受一点苦,韩疏玉一想也是,就让白瑾和苏子酒一同先回了幽州休养生息去,休整休整。白瑾也没有逆着他们的意思。此案说到底还是和烟雨阁有关系,烟雨阁到头来还是要查的,回去先查也是有好处,再者,柳烟卿吃住肯定是比这好了不知多少倍的,白瑾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虽也心疼韩疏玉,但这时候听他们的安排必是没有错的。
  

  ☆、昔日恋人

  查出王永的相好花妓铃儿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原因很简单烟雨阁的记录做的很详细,什么人在什么时间接待了什么人,在何处接待的,接待了多久,恩客在此逗留了多久,甚至小至换了几盏茶,加了几次水。王永确实没有傻到用自己的真名出来玩,但烟雨阁里有长期恩客的妓子并不多,再者多数都是被赎了身,留下来的少之又少,查出来并不费时耗力。柳烟卿找她谈时还未入夜,白瑾总觉得没有浓妆艳抹的铃儿长的还不赖,尽管没有绝美的面容年纪也不轻了但通身的气质绝对无法让人联想到她是靠做这种生意营生的,但往往人不可以貌取人。
  “王永或者说你的常客的事你可知?”柳烟卿问的直接了断,这个铃儿并没有作案的能力,再者又是自己手下的人,弯弯曲曲也没有必要。
  “知道。”她神情木然,但白瑾分明在那双事不关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怨愤。
  “你可知他得罪过什么人?”柳烟卿只是机械式的询问,他的想法是既然这个人并没有作案的能力,那她稍稍有些用处的地方就是或许知晓一些王永的人际关系。
  “不知。”
  “你第一次接待他是什么时候?”白瑾只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三年前十二月的第一个雨夜。”她依旧是呆呆的回答着。可白瑾看她的眼神更是怪异起来,这个人极力撇清跟王永的关系,看似与他毫无情义,却连第一次与他接触的时间都记得这么清楚详细,这下再说是没鬼,白瑾是死活都不信了。柳烟卿愣愣的看了一会儿白瑾,接着好似明白了什么的问道“他此次来幽州可曾通知过你?”
  “是提前告知的,可铃儿在约定那晚并没见到永郎,第二日就传来永郎的死讯。”盈动在她眼眶里的泪突然像洪水一般涌出。这样看来这个铃儿对王永还真有些情义,见她松了口,柳烟卿接着说道“烟雨阁中有常客的花妓不多,那王永三年只要过你一人招待,必是对你有些情义的,或者说见你的时间都比见自家妻儿的时间多,就算是有意回避私事但嘴中总有失言的时候,如今他惨死,你却什么都不说,就算你对他无情义,又怎好辜负的他对你的点点滴滴?”
  那铃儿哭的更凶了“怎么会没有情义!”她挥袖抹了抹泪“铃儿自小就和永郎情投意合,要不是家兄好赌,把铃儿卖去青楼抵债,铃儿早就嫁与永郎了,又怎会留恋于烟花之地这么多年?”她怨恨的倾吐着“三年前,再遇永郎,铃儿才知他早已金榜题名入朝为官了,也有了自己的妻儿,可铃儿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她面目狰狞起来,却又平静了“永郎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待铃儿不薄,可铃儿心里也明了,人还是当年的人,却再也回不到当初了,永郎虽待铃儿不薄,但一个女人除了与她爱的人相守还期盼着稳稳当当的名分,永郎早已婚配,更是育有一女,铃儿自知他的心一直还在铃儿这里,可无论铃儿怎么旁敲侧击,或是后来干脆拉下脸面来求他,他都不愿帮铃儿赎身,明明就是那么简单的事,为何他就是不肯!”“为什么?为什么?”她边哭边喊着,根本也听不进人劝了,柳烟卿只好派人把她关了起来。
  白瑾听的事一愣一愣的,可确确实实,那铃儿除了说她与王永有情义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啊,这样下去又断了,忽而又想到什么似的呢喃道“情义……情……义……”一旁的柳烟卿看她怪异,问道“瑾儿,可是想到了什么?”
  “烟卿!”白瑾的双眼明亮起来“铃儿这种姿色在你这算不上什么吧……”
  “嗯”柳烟卿觉得好笑“对的。”
  “那她必定是与别人同住一间房罗。”白瑾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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