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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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靠谱-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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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胤祁也说,“好,抄完记得回来。刚才不悔的话你也都听见了,你是不是应该准备一顿大餐谢谢他。”
  他话音才落,沈月怜立即转回来,冲宁不悔深深一鞠躬,“谢谢你,冰块脸大叔……不对,谢谢,妹夫!好像也不对……”她转向屈胤祁,“好像都不对啊,那我该叫什么?”
  宁不悔大方地打圆场道:“如果撇去其他的,你愿意叫我哥哥我也没意见。”
  沈月怜立刻改口:“哥!”
  屈胤心瞪了瞪眼,“好狗腿!”
  屈胤祁说:“好狡猾!”
  屈胤心复又感慨万千,“娃娃,你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乱套了。”
  “有什么关系?”沈月怜不解地望着她,随即又转向宁不悔,“你真的……不介意么?毕竟是那么重的事。我……”
  “真的没关系了。当年舅母不是也没把弄死么?”
  沈月怜望着他,许久,一段小跑之后直接扑了上去,“哥!我爱死你了!”
  屈胤心目瞪口呆,许久,蹦出一句高声惊叫:“沈月怜你这是要抢我相公的节奏啊!”
  你想多了,真的。
  宁不悔很无奈地望着屈胤祁,大致的意思是:求帮忙。
  屈胤祁于是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低低地道,“沈月怜,屈胤心,你们两个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立刻堆起满脸笑,异口同声地道:“我们两个马上去!现在就去!”说完,转身就跑了。这回连脚步声都在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耳力听力没得挑的屈胤祁和宁不悔,都听得到隔壁的关门声。
  不过,这么大的声音,只要耳朵没问题的人都能听见的吧?
  屈胤祁通了通耳朵,若无其事地转头问宁不悔,“向霖还没回来么?他好像去了有两天了吧?”
  宁不悔顺着他的话答道:“嗯,向霖走了有两天了。他临走时有留下话,说有要事需要他亲自回去*。要赶回来的话,应该还要一两天的时间。你现在重伤未愈,就当是留下来养伤,多住几天也不妨事的。”
  屈胤祁于是说道:“如今日月教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不担心睡觉睡到一半会有人冲出来要我的命。所以,你愿意招待我们夫妻在你这里多住个一年半载的话,我也不会拒绝。”
  他话里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如果你愿意当日月教的教主,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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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娃娃
  “别。”宁不悔只差跳起来拒绝,“我自己都不想住那个一年半载,所以也不会招待你们住一年半载。”
  “你就这么不想留在这里?”屈胤祁很是好奇,“十年前的话,你应该很乐意才对。”
  宁不悔摊手:“你也说是十年前了。如今,十年都过去了,我不能再停留原地了。目标不能那么单一了,多少总要有些进步,比如说,抢了你屈家家主的位置坐坐看。”
  屈胤祁摆摆手,无比大方地道:“随时欢迎。只要你愿意。”
  宁不悔淡定地说道:“我不愿意。”
  他不愿意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屈家家主那个位置太辛苦了,要操心上千人的生计。他一贯没什么大志向也没什么大抱负。以前就只是一心想报父母大仇,如今大仇得报,再没有别的了。只要有妻如屈胤心、有子如宁靖睿,他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到这里,他不得不提醒屈胤祁一句,“阿祁,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努力生孩子,将来我们家睿儿跟你的孩子就是两代人了。”
  冰块脸,你这是赤果果的歧视啊!
  他不就是晚婚么?你居然只有歧视晚婚一族,你要知道,国家是提倡晚婚晚育因为有利于优生优育啊!
  不过,冰块脸二十四成亲,生孩子是二十五,也是晚婚晚育优生优育了耶。那他有什么立场歧视屈胤祁?啧啧啧!
  冰块脸,你就不怕你大舅哥朱笔一挥,让她妹子休了你?
  冰块脸摸摸下巴,淡定表示:不怕。
  为什么不怕?
  冰块脸答曰:因为阿祁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而且他看得出来我这是为他好。
  哎哟喂!这么赤果果的JQ你娘子知道不?
  ……
  屈胤祁沉吟了片刻,这才抬眸看向宁不悔,鬼使神差地道:“也是时候了。”
  宁不悔用时一秒才消化过来:他这意思是,生娃娃是时候了。
  “这是好事。说不定心心会比你还兴奋。”宁不悔的话意味深长。
  他心里想的是:嗯,可以通知那三个熊孩子了,说不定再过十个八个月,家里就有比他们小的了,到时候长辈们把注意力从他们身上转开,熊孩子们就轻松了——这算盘打倒是不错。
  屈胤祁凉凉道:“你先别忙着算计我未出生的孩子,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第二个能让我改变念头的孩子,说不定,将来都不会有。”
  宁不悔于是默不作声了。
  阿祁这些年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睿儿就是他的培植对象。
  可是,把屈家偌大家业交给不姓屈的人,他真能放心?
  若干年后宁不悔终于明白,在屈胤祁眼中,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没有这姓氏之分。
  两天后。
  任向霖风尘仆仆地赶来,见到屈胤祁第一句话就是,“大哥,有位前辈要见你。”
  屈胤祁顿了顿,问道:“那位前辈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一早,”任向霖道,“他不知道你受伤的事情,但是点名要见你。那位前辈的脾气很是古怪。”
  屈胤祁笑着道:“那位前辈是大漠来的吧。”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大哥知道是哪位前辈?”任向霖看他毫无意外神色,便有此一问,“大哥神机妙算!”
  屈胤祁笑道:“我刚好知道而已,向霖夸奖了。”
  刚才任向霖说有位前辈要见他,屈胤祁大概就明白了。
  在这西北塞外,知道他到这里来的,会来找他的人就更少了。
  临行前,父亲曾吩咐过,既然来了塞外,就顺便到大漠去走一趟,那里有一位父亲的故人。
  可是,还不等他去大漠拜访前辈,现在,前辈却提前找上门来了。
  捧来早膳的屈胤心探着脑袋问,“哥哥,你们说的是哪个前辈?”
  “他们在说大漠的鹰王。”宁不悔说道。这件事他也知道的。
  沈月怜也说,“要出发的时候,父亲有嘱咐要去大漠探望一位故人。”
  屈胤心突然觉得自己最像井底之蛙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嘟囔着,“不公平!”沈月怜无辜地纠正她道,“心心姐姐,那是因为你当时只顾着要飞奔离去,根本不理会父亲说了什么。”
  屈胤心望天。有这么一回事么?
  沈月怜趁着她望天发呆之际抢过早膳并招呼屈胤祁和任向霖,“快吃快吃,吃完好出发。向霖,你昨天晚上肯定又没睡觉了是不是?”他就这一个毛病不好,动不动熬夜赶夜路。也亏得他是在隔壁中长大,换了其他人铁定挂了。
  任向霖诚实的点点头,她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我给你时间休息……话说,这个什么鹰王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
  任向霖依旧诚实地摇头。
  沈月怜:没有好东西……那也就算了,毕竟是长辈。她这么安慰自己,于是吃的十分淡定。
  屈胤祁也吃的淡定,瞧见屈胤心一看见人吃饭嘴巴就痒痒嘴馋的模样,舀了一勺粥粥送到她嘴边,“要不要?”
  屈胤心扭头看了看沈月怜,果断转向宁不悔,“我要吃饭。”
  宁不悔立即体贴地替她盛了碗粥。
  屈胤祁说不忙启程,留任向霖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出发。
  宁不悔趁势留了封信,交待把日月教中诸事分别交给了左右两个护法去共同管理,脚底抹油——溜。
  这些天,两个护法天天追着他要正式举行典礼仪式,正式成为教主,这么好的开溜机会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话说,宁不悔这十年也是自由惯了,恐怕是回不到一心想当教主的青葱岁月了——俗话说的好,岁月是把杀猪刀,时光一去不回头啊——不过,这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对于屈胤祁非要第二天才启程这件事,屈胤心是有疑问的:“哥,那个什么大漠的鹰王不是前辈么?你怎么敢把人家晾在那里不管,还慢悠悠的?”她嘟喃了一路,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话说出来了。
  屈胤祁的答/案是:“因为鹰王是长辈,而且父亲自小便教我们,不打无把握之仗。我们总有做好准备才能去见他老人家。何况,鹰王前辈在在怀远叔那里,我们不需要担心怀远叔会慢待了他。”
  “我爹把这位前辈奉为上宾,绝不会慢待。”任向霖十分狗腿地跟在大哥后面做补充说明。
  屈胤心便连他一起嫌弃了。
  避开了欧阳詹从前布下的许多陷阱,任向霖担任向导,带着他们抄近路,就这样,走这条路也花了一天多的时间,他们才到任向霖他们聚居的地方。
  这是戈壁边缘的一处草原,就像沙漠中的绿洲一样。这里的人多数住着帐篷,一眼望去尽是帐篷的世界。
  任向霖一领着他们进入这个地方,凡是路过的人都会朝他们这里望,热情地挥手打招呼,会询问诸如“回来了呀?”、“路上平安吧?”、“没碰见什么麻烦吧?”之类的话,也有的没开口,朝着这边恭敬地颔首致意之后才会离开。
  总之,好的没话说。
  多么好的一个地方,民风淳朴。
  不明就里的人看得犹如雾里看花,但是心里也是欢喜的。
  知道任向霖在这西北的名望的就屈胤祁了一个,屈胤心不知道,也就不可能对宁不悔提起过,至于沈月怜……她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不在乎这一件两件的。
  屈胤心羡慕不已,“小向霖,你的人缘真好。”
  任向霖搔搔头,很不好意思,“没有啦二姐。他们都对我很好。”
  ☆、找上门来切磋
  沈月怜马上就纠正他说:“不不不,你人缘好,我们也跟着沾光了。你看他们对我们也很热情吧!”
  任向霖便腼腆地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前头领路,很快就到了他家。
  这里到处是帐篷,任向霖他们家的帐篷尤其多。他指着那一排十来个帐篷说道:“这就是我家。”
  霸气!
  他说完又转回来,看着身后的屈胤祁、沈月怜、宁不悔和屈胤心四个人,“欢迎你们到我家来做客。”
  屈胤祁笑他道:“我们不是来做客的,我们是回家。”
  “对,是回家。我们是一家人。”任向霖笑的憨憨地,喊了人来把马牵去喂养草料,便领着屈胤祁等四人往里走,“大哥、二姐,我爹听说你们要来就兴奋了许久,他说这些年总有事,一年也回不了两趟金陵,没办法亲自去拜见伯父和伯母,你们来了他就高兴了,说不定还要拿一堆东西托你们带回去。我爹总说,年纪大了,越发的不方便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机会可以……”见公子了。
  屈胤心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道,“任向霖你净说傻话,怀远叔才多大年纪,等过几年你大了成家了,我让怀远叔带着婶婶直接搬回金陵去就好了,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哭鼻子要找爹娘!”
  任向霖一愣,忙不迭点头。
  当屈胤心的弟弟也不容易啊。
  帐篷里。
  任怀远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瞧见屈胤祁等人进了帐篷,忙迎了过来,“祁儿、心心,这么多年你们总算是来了!”
  “怀远叔。”屈家兄妹异口同声。
  沈月怜和宁不悔也没有落于人好,上前也异口同声地问好:“怀远叔好。”
  “好,都好。这位就是祁儿新婚的娘子吧?”任怀远一眼就瞧见了水灵粉嫩的沈月怜了,打量了一番,赞扬道,“嫂子娘家的外甥女果然生的标致,祁儿你好福气。”
  沈月怜觉得,这话是在夸她,她便堆起满脸的笑,甜甜道:“谢谢怀远叔夸奖。我都是随我娘。”
  众人闻言面色古怪,面面相觑,最后各自忍着笑意,不想当众笑出来。
  沈月怜便老大不高兴地鼓着腮帮子,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们。
  任怀远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年轻人们,屈胤祁第一个若无其事地冲他笑,“怀远叔,快坐吧。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罚站的。”
  屈胤心和宁不悔纷纷加入他的行列,“怀远叔快坐,您是长辈。”
  沈月怜黑脸:我嫌弃你们!
  任向霖随即乖巧地给她搬了张凳子过来,“小嫂子也坐。”
  沈月怜看了他一眼,决定跟他解释一下,“其实……小向霖,嫂子我年纪比你大,所以你不用总忧桑地在称呼面前加个小字。”
  对了,她很介意人家说她小啊。
  知情人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
  任向霖这个不明就里的人,一头雾水地望着屈胤祁,好像是在求证。
  屈胤祁清了清嗓子,说道:“怜儿,你模样长的年轻,向霖他并不知道你多大,这不怪他。”
  沈月怜看看任向霖,又看看屈胤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已经二十二了!”
  任向霖虎躯一震!把沈月怜好一番打量,愣是没看出来啊!
  当然,他肯定是看不出来的,要是这都给你看出来了,那不是白吃一回定颜丹、白白得一回差一点去阎王殿报道的经历了么?
  最后,任向霖放弃了。
  忽然。
  帐篷外飘来一阵狂放的呼声,“谁是狂医书生的儿子?”
  这声音中气十足、内力充沛,一听便知道来人不是泛泛之辈。加上这粗犷豪迈的语调,屈胤祁唇际勾起一抹笑,随即起身向外走,一边答道:“小侄屈胤祁,拜见赫连前辈。”
  屈胤心、沈月怜、宁不悔和任向霖、还有任怀远都一并跟上。
  帐篷外,魁梧壮硕的男子作一身关外人打扮,面上蓄着虬髯胡须,脚踏暖靴、腰上别着一根马鞭,手叉在腰上,再豪放不过了。
  他盯着首先从帐篷里走出来的屈胤祁,在他脸上打量了几眼,便哈哈大笑,“果然是屈再颖的儿子!像!像极了!”
  屈胤祁朝他又是拱手一揖,“多谢赫连前辈夸奖,家里人都说我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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