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撩爱-隔墙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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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撩爱-隔墙骚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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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门被打开,是谢南枝的妈妈,依然是衣着端庄的太太,但保养得宜的脸上却全是眼泪。
  她约是看到我双手捧着锅站在外面愣了愣。
  我:“呵呵,阿姨好。”
  她匆忙点点头,就要出门。
  却又欲言又止的回头,轻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做什么我都不管了,我也老了,就你一个儿子,但求你过的开心。楚韵她一直在等你,我部知道你们间发生了什么,但你不在的时候她陪着我,就像我的半个女儿,你和她说清楚,不要耽误人家。”
  “如果有女朋友带来给我这个老太婆看看。”
  说完还若有所指的瞄了我一眼。
  我真是冤枉啊,阿姨你误会了,我是很想去蹂躏你儿子但能不能成是另一回事。还有那什么晕?怎么回事?
  谢南枝妈妈顿了顿又开口,声音轻却悲凉:“还有,小年,我经常和她说起你,她很崇拜你。她也是你的妹妹,如果有什么事,希望你能顾及到她一点。”
  她就走了。
  我捧着粥,明明室内开了暖气,却阴风阵阵比外面还冷,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南枝背对着我靠窗户站,手插在口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咳嗽了下。
  他转身,似是才发现我,开口:“进来吧。”
  我把粥放在大理石的料理他上,他走近,深灰色棉质休闲裤加半高领黑毛衣,露出优雅的颈线,圆润的喉结。
  这么个尤物,却一脸冷峻,一副闲人莫近的冰山样。
  他转身从台子上递给我手机盒,我要给他钱,却发现好没有诚意,忘了取现金。
  我问:“你有支付宝吗?”
  托苏寻这个老师的福,我觉得我最近还挺潮。
  他坐在高脚椅上,长腿交叠,说:“没有。”
  我又问他:“那微信支付?银行转账?”
  他抬眉冷冷瞪我一眼,明显心情不好,让我不要撩他的眼神。
  我冤枉的咕噜:“这年头给钱还不好。”
  他声音像冰锥:“你给了我也扔掉,信不信?就当上次鞋子弄坏的赔礼。”
  我既欣喜他记得我当凶器砸他继兄的鞋,又觉得这人真是一码归一码的不相欠。
  算了!土豪,五千一只鞋,何乐不为?
  他拿了勺掀开砂锅盖,香味扑鼻。
  他搅了搅粥,问我:“这是什么?”
  我求表扬:“海鲜粥啊,里面我放了可多东西了,海参,乌鸡,虫草……”
  他盛了一勺起来,晶莹的米里带着干贝,谢南枝挑眉:“你确定,不是七窍流血粥?”
  我:“……”暴力倾向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
  “以后不用麻烦,白粥就好。”
  毒舌之王这么说着却轻启薄唇送入嘴中,我聚精会神盯着他,只见他圆润的喉结滑动,我也咽了咽口水。
  谢南枝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嘴里吐出的话想让我想把他灭了,就这身材这脸,这喝粥的一颦眉一举动,我又舍不得啊,真想把他捆绑起来,蹂…躏千百遍啊,千百遍!
  邪念啊邪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只有反复催眠自己,抛弃所有不堪的念头,我就不懂,我这快二十八了怎么就像和尚开了荤,突然开了窍,对这么个货产生了欲望及遐想,他到底是什么个妖精变的?
  谢南枝粥吃得见底,放下勺子,对我说:“有空吗?去跑步。”
  我知道心情不好都要找事情发泄,可是发泄有很多种方式啊,可怜我早上才跑完2公里,现在又要去跑了,我容易吗?真是丧心病狂的邪念啊!
  跑完步回来,所有器官都感觉移位了,我几乎是匍匐进门的,窝在沙发玩新手机,却发现手机全都破解好了,手机背后还有个指甲盖大小兔子头像的贴纸。
  我想起我的兔子睡衣,看看阳台上打滚的汤姆,觉得谢南枝这牲口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我一口气撕了兔子头,正好小明送了苏眉回来,我问他:“你的手机拿到了吗?”
  彦小明晃了晃他的新手机朝我显摆:“拿到了,看,不错吧!容量大,速度快……”
  我打断他:“谢南枝帮你破解了?”
  他说:“没有啊。”
  我:“呵呵。”
  彦小明在我后面喊:“喂,什么意思,我手机不好啊?你说清楚啊!呜,老纸最讨厌别人呵呵了!”

  ☆、第42章 寄居蟹(中)

  燕妮周末找我逛街,不知道是不是被苏寻洗脑了,我总觉得商场里的东西都性价比奇低,营业员都被我看出一股强盗劲儿。
  燕妮开始上班,要买职业装,边挑边问我:“你和你老乡进展顺利吗?”
  我想想年底会议多,也开始挑些参加派对的裙子,答他:“什么进展?就是朋友一起出去玩玩。”
  大文豪林燕妮最近情场失意商场得意,甫一上市的书大卖,一边试衣服一边教育我:“这谈恋爱和打工一样,一定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要骑着驴找马,不对,不对,要骑马找马!”
  我被她一本正经用手指点我的样子逗笑:“什么骑马找马?要对方也是这么想的,我不得哭死?人和人之间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怎么愉快玩耍!”
  她终于选定一件套装:“哎,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这么想的,人人都是好人啊。”
  我以前觉得她和彦小明是一挂,现在觉得林燕妮应该是谢南枝失散多年的妹妹,都要家族遗传性的被害妄想症。
  不想理她的歪理邪说,我闭嘴挑衣服却被样式繁多的裙装搞得眼花缭乱:“我觉得吧,这相亲就像挑衣服一样,来者不拒,越挑越花眼,越相越绝望!”
  “对,所以中意的一定要一把拿下。”燕妮刷卡买单,声音转沉,“而且买定离手,要不就狠到底,不要像姐一样,中途离场,鸡飞蛋打。”
  林燕妮没有再见过离婚的,也许他只是想离婚并不想娶她,她也没有去找前男友或者要回汤姆,她好像和我说过他前男友快结婚了,只说过一次,所以我不大清楚。
  她穿着大学时代穿的羽绒服没有背她的名牌包,带着一个小钱包,像一只道行尽失的妖精。
  我为她自豪又为她难过。
  她没有化浓妆,脸色不算精神,但眼神很亮。
  我少时觉得一个人要改变是最困难,现在却觉得要固守才是最困难。
  祝那些我认为不平凡的人,不要就这样消失在平庸中,缺点多多也好,脾气恶劣也好,请务必誓死守住你们的闪耀光源。
  我既想象林燕妮一样为爱痴狂疯一把,可理智上又决定那着实是疯子的行为,于我,坚决不可能。
  直到我几个月后真正疯狂了把,才觉得有群像林燕妮和彦小明疯一般的队友成天洗脑真是可怕,但,这是后话。
  选衣服果然如相亲,我千挑万选,完全不知道要选什么了,最后选了五条裙子,问燕妮意见。
  燕妮选择了淡紫色和胭脂色的两条,正价,价格都不菲。
  其中有一条带亮片的打折,红色的标牌吸引了我直扑过去,用林燕妮的话说叫像饿狼看到了兔子一般。
  打折这个东西和男人这玩意对女人的杀伤力都是一样的。
  试了还可以,没有淡紫色的出彩,但价格便宜了一千,年会这场合,就这么几次,而且大家都化的和妖精一样,谁会管你这条裙到底是不是打折?
  刷卡,买单。
  临走的时候,又看到一双d牌的鞋子,怎么形容呢,就是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但舒服,一穿进去就知道是我的鞋子,一见钟情。
  可惜,一场悲情连续剧,价格是无法承受。
  燕妮说:“真好看,买吧,就是你的鞋。”
  我再看了眼,要我一个月工资一双鞋:“我觉得还好,很快就要年底打折了,到时候再来看看吧。”
  燕妮劝我:“它家不可能打折的。”
  我出门,又看了看橱窗里的鞋:“但等打折季开始,说不定就有适合我的鞋子,再等等吧。”
  又不是买了就不吃不喝了,“有钱不如投资买房”,我觉得苏寻着实是洗脑界的大师。
  sugardady糖爹,又名干爹,你知道的那个干爹的意思。
  每每这个时候我也希望有个这样的爹啊!
  我低估了一双鞋的魔力,回家几夜辗转反侧,这双鞋竟然和谢南枝出现的频率一样的出现在我梦中。
  算一算今年奇怪,年会那么早,明天就是了,我决定去把这双鞋买下。
  和苏寻例行一周看电影吃饭,他也要去买领带,坚持要陪我一起去买鞋。
  去了店里,晴空霹雳,鞋一个码只有一双被买走了。
  心碎的感觉就和失恋一样。
  我郁郁寡欢,得了相思病,除了谢南枝以外又多了个让我这么的朝思暮想的玩意,我严重怀疑是他们是合伙起来虐我来了。
  苏寻买了打对折的领带,心情大好,拉着我往打折区走:“没有就算了,当省钱了,现在打折才开始,看那边那么多呢。”
  我看到女鞋区黑压压的人头,“onsale”的血腥大横幅,来了精神,排上倒海的冲进去。
  一杀进去就一片血雨腥风,感觉全南京的姑娘都在这了,每人手上抓了3只鞋,胳膊里还夹2只,如果膝盖也能用,估计人人都可以跪行了,真是残忍。
  血拼这等丧失理智的行为就像禽流感一样,人多了也能感染。
  我呼吸加快,心跳加速,头脑放空,一下子反应过来,已经捧了5双鞋,还得讨好ba去帮我找这群鞋子的另一半。
  苏寻精明能够干,帮我占住镜子前面的有利试鞋地形。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男生试鞋尴尬,我试了个遍都没有一双合意。
  我思念那双黑色高跟鞋。
  这时候,还来得及让我穿越或者重生吗?
  真是悔恨。
  苏寻问我:“没有喜欢的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没有,让你等了。但这些不是有点奇怪,就是码数不对……”
  旁边的ba凉凉的说了句:“当然了,如果都好的话要打折干什么?也不会轮到你。”
  我本来就得了相思病,现在又戳自尊,叔都不可忍。
  我正准备开战,身后就响起一个声音:“唉油,向卵。”
  我望着ba的烈焰红唇,突然觉得她和蔼可亲,我宁可面对她都不想回头去看喊我的人——彦小明!
  贱人大多命硬,彦小明伤势已经痊愈,一身白色肥大套头毛衣内搭酒红色衬衫,驼色及踝裤配懒人鞋,对我灿烂的露出一口白牙:“来shopping?”
  他看了格子衬衫夹克配牛仔裤的苏寻一眼,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加了句:“和潘东?”
  潘东是南京话男朋友的意思。
  我觉得他最近的南京话已经到达了人神共愤的造诣,一开口就有让我想掌殴他的冲动。
  我懒得理他,只和苏寻简单介绍了下对方,问:“你怎么在着?一个人?来干嘛的?”
  他晃着卷毛脑袋抬手:“slowdown;slowdown(慢点,慢点),我和难吃来开会,我来挑个礼物。”
  他猛眨眼似乎说漏了什么。
  他说礼物,肯定给苏眉的圣诞礼物,要给她惊喜。
  彦小明像要掩饰说漏嘴一般,抬手挥了挥:“难吃也在,难吃,这里。”
  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走过来。
  我着实后悔搭理彦小明。
  谢南枝站在商场明晃晃的大灯下,依然是上次的黑色半高领毛衣,外面套了藏青色双排扣羊毛大衣,脸庞如玉,眼神冷酷,这人在外面完全都是一副禁欲几万年的穿法。
  我觉得我的邪念又来了,只有我知道他冷酷的眼神下,他大衣毛衣下那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
  哎,我觉得蛰伏是没有用的,这反而有种病入膏肓的架势。
  彦小明兴致勃勃的帮苏寻和谢南枝互相介绍,完全把我当做驾鹤西去的状态。
  他是这么和谢南枝介绍苏寻的:“难吃,这就是向暖一直说的男朋友……”
  苍天啊,我唯一说过的一次是在泳池的时候,而且不是男朋友!
  我转头捂脸,彦小明这牲口一定是老天派来玩我的吧。
  这都是文明社会了,如果搁在石器时代,什么茫茫大草原,我一定先咬死这货!
  我一直觉得谢南枝这人待陌生人完全是当空气先,上次余云升主动介绍自己,他都完全不搭理,换了苏寻,我真是头大如斗。
  谁知道,谢南枝这次居然伸出手来和苏寻握了一握。
  我觉得一定是我幻觉了。
  更幻觉的是,谢南枝还侧头亲切的问了我一句:“来买东西?”
  我点头,感觉他若有似无的看了我捏了手机的手一眼,立即把手机背面遮好,省得他看到我撕了兔子贴纸。
  我赶紧说:“手机很好用,谢谢。”
  谢南枝果然一向都不会客气,点点头,开口:“明天年会见。”
  拍了拍彦小明,先走了。
  我差点憋气憋的缺氧,转身才发现那个烈焰红唇的ba也是一脸痴呆装的看着谢南枝离去的高瘦身影,还有不少打折区连鞋子都不抢的女同胞们。
  我摸了摸胸口,还好,得病的不是我一个。
  显然还有无数少女大妈在参观南京话小能手加混血吸血鬼彦小明的,我忘记了这专拖我后退的货还在呢。
  我瞪他:“你怎么还不走。”
  彦小明笑眯眯,白牙噌噌:“我等下,这位苏先生……”
  我在苏寻背后凌空做虎啸状威胁他,唯恐小明这牲口又说了什么不走脑袋的话。
  彦小明又开口:“加个微信吧。”
  我直接给他跪下!
  彦小明边加微信边夸:“向卵,你潘东真是恩正!”
  我揉脸;只想扶墙!只要苏眉不在,他就完全不是个正常人,虽然苏眉在了,也没有好多少!
  我要报仇:“你国语那么好,来教你个顺口溜吧!”
  小明:“教我教我!”
  “南京南钢男子篮球队!”
  “蓝鲸蓝钢篮子篮球队!呜,我去找难吃了!”



  ☆、第43章 寄居蟹(中下)

  苏寻见我没买成鞋子,陪我去看衣服。
  其实我真没和男性朋友逛街的习惯,兴致阑珊。
  彦小明拉我:“那边,那边在打折。”
  逛了一圈都没有看中的,去超市买点酸奶。
  苏寻边推车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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