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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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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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五章 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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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那个宫里的侍内?你们主子是谁!”一名老宫人盼望突然省悟过来,厉声喝道。

    “你们又是哪个宫里的宫女?你们主子是谁!”妍禧不甘示弱,今日皇帝在皇殿前一战成功,全是她“以退为进”的主意,皇帝的戏演得是极好,也都是她在身边提点得当。

    原先皇帝还真哭不出来,妍禧呜咽了一下,泣曰:“皇上,成败在此一举,你若哭不出来,不消明日,天王的那一巴掌就会打在奴才的脸上!像拢春那般皮开肉绽的,皇上还不如此时就让奴才死去算了!”

    说罢,妍禧的泪就盈满了眶,哗哗地掉了一地,撒娇撒痴于妍禧来说,是多么简单的事。皇帝一看妍禧一双大眼睛蓄了泪,一想天王霸道,真有可能欺上头来,又想起往日石虎的种种恶劣,当即哭出声来。

    皇帝的戏演得十足成功,首战得胜,这两个老宫人也想向妍禧开战,还了得?也不看看对手是何人,妍禧的心情甚愉悦,自信上了头,决意跟她们一斗到底了!

    两名宫人又一怔,这小侍内看上去十四五岁,身子骨还未完全长全,一张嘴却长全了!

    “我们就是百尺楼的宫女,我们的主子是……皇帝!”老宫人只好如是说。

    “我是徵文殿的侍内,我的主子才是当今皇帝,你们的主子是先皇帝吧?先皇帝早到地下去了,你们怎么不陪着?先皇帝呀,盼着你们去侍候,你们却在这里守着没人的百尺楼,先皇帝恐要气得从土里跳出来找你等算帐!”妍禧笑道。

    “你……你……”两个老宫人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道怎么答妍禧才好。

    妍禧拍拍手道:“我进去了,你们俩在此候着吧!”

    两个老宫人张手拦着,妍禧身子一晃,短剑式虚晃一招。轻易地突破了两位宫人,进了第一层楼,只随便张望了一下,就被一楼的宽阔华丽惊住了。她又向第二层楼奔去。两位宫人大吃一惊,急忙追上来,妍禧略加快了步子,直奔上了第三层楼,心里觉得异样,探头去看,只见层层叠叠的书架子边,有一张莹莹发亮的玉石桌,侧身坐着一名女子,她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从侧脸看去,美得如画里走出来的。

    妍禧把玉玺随手放在书架边上,轻轻走过去看,那女子正在下黑白棋,自己跟自己下。正为一棋苦苦思索着。

    “小兔崽子,……往哪里跑!……不想活了!”两个老宫人气喘吁吁追上来,那女子被打扰,回过头去看向妍禧和两位老宫人。

    两个老宫人连忙住脚定在那里,然后跪下来,颤颤地道:“奴婢见过和欢娘娘!”

    “这里没有什么和欢娘娘,你们退去吧!”女子吩咐说。又看看妍禧,道,“小的,你会下棋么?你看看这一棋要怎么下?”

    妍禧近前看,那女子虽然绝美惊艳,但看出来是有年龄了。岁月便她沉静成另一种美,妍禧收敛好身心,轻轻走过去,埋头看棋,果然下得精妙。步步是险,比司马府鸣铭阁的老师傅还要高明好几倍。

    妍禧思索着,在东北角放上一颗黑子,那女子抬头看着妍禧惊喜道:“然也,置于死地而后生,这一片虽然死了一角,但这一边却活了,小的果然有大气魄也!”

    妍禧受到夸赞,抬头向她笑。那女子呆呆地看着她,突然道:“小的恰似一位故人!你……是不是姓颜?不,你是不是姓董?”

    妍禧微微吃惊,看那女子,穿得极朴素,蓝布做的衫裙,墨发如云,长眉入鬓,鼻隆目正,挑不出一点毛病,惟一减分的是岁月的痕迹,然这痕迹造就了从容,那女子嘴角的笑似有似无,妍禧没来由看着亲切,她颔首道:“我姓董!”

    那女子就是石闵的母亲何孉,被软禁在百尺楼。

    何孉看妍禧的脸色黯沉,然眉目极为生动,叹道:“你母亲当年就是你这副模样,你是女身吧?怎么进了宫?怎么又做小内侍的打扮?”

    “夫人,你认识我的母亲?”妍禧激动了,急切问道。

    “是也,我是你母亲的好友,当年在百尺楼……你的母亲温婉可人,琴声天下一绝,……你的性格与你母亲略不同。”何孉在笼袖上摸了摸,取出一个绿莹莹的翡翠手链。

    妍禧瞪大眼睛,拿过来道:“夫人,我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翡翠手链……不过……前一段出了事,弄没有了。”

    何孉笑了,拉过妍禧的手,摸了摸,叹道:“一模一样的手,修长、灵动!”她把手链套进妍禧的手腕上,轻轻道,“你手上那个手链是我的,这个是你母亲给我的,当日在百尺楼上,我与你母亲说过,若是日后生下女儿便做姐妹,生了都是男儿,就做兄弟,若是生了一儿一女就结为夫妻……可见冥冥中是有定数的,你看,我禁在这百尺楼中,也能碰到了你,并亲手给你戴上这手链,你要叫我母亲了。”

    “母亲!”妍禧激动眼泛泪光,从小到大,没叫“母亲”两字,眼前这个人是母亲的好友,见她便如见了自己的母亲。

    “夫人——不,母亲——可也生了孩儿?是我的姐姐妹妹,还是……”妍禧问道。

    “母亲……母亲……”一把厚重低沉的声音在四楼响起来。

    何孉笑了,指指上面道:“那个,就是我的孩儿,算起来他应该是你的夫婿,不过他已经有婚约了,若是你不弃,他还是你的夫婿呢,可巧今日碰上,你们见个面吧?”

    妍禧听到那把男声,惊得魂飞魄散,急跑了几步,拿起玉玺就飞奔下了楼,何孉话没说完,却不见了妍禧的影子。

    那把男声寻下楼来,正是面容微黑,浓眉星目的石闵,他看见何孉面前的一盘棋,笑道:“母亲好兴致!正自己下棋呢!”

    何孉面上没有笑容,说:“我不是一个人下棋,你一来,把人给吓跑了,这人,闵儿应该见过……我记得你前一次来,腕上还戴了一串翡翠手链,还在么?让母亲瞧瞧。”

    石闵上前扶母亲坐下,自己也坐下来,把朝服的长袖拢起,露出一只绿莹莹的翡翠手链来,何孉伸手去摸它,叹了一口气道:“此乃是天意呀!”又问,“这翡翠手链从哪里来的?上一回你不是说它的主人死了么?”

    “猫儿……去了……”石闵黯然失色,喃喃道。

    何孉笑道:“猫儿?她叫猫儿?闵儿喜欢她?你对猫儿做了什么?她宁肯报自己死了,也不肯来见你?方才还逃得极快?”

    “闵想对她做什么已是不能了!她……去了不得见人的地方,闵儿心痛。”石闵黯然道。

    “果然是去了不得见人的地方,皇宫不就是不得见人的地方!肤色是黯沉些,恐有肤疾,但掩遮不了好颜色。”

    石闵愈听愈不能明白,眼光光看着母亲,问:“母亲说的是谁?”

    “那翡翠手链的主人,是不是你说的猫儿?眉毛和眼睛都向上挑着……笑起来……”

    “是她……她……母亲看见她了?是做梦?”石闵颤声问道。

    “大白天的,我做甚么梦?就是方才,你闻闻……还留了她的一丝气息,你如何得罪她了,她听到你的声音,跑得比兔子还快……”何孉说道。

    “母亲!”石闵霍地站起来,闭目闻道,果然空气里有一丝她的味道,似有似无,挑人心肺,他闻过这种味道,只要她近身来就闻得到,他还把她剥成一根雪白的葱管,把她的清香收纳在心里,只差一点点,她便做了他的人,只怪当时自己心软了,留下了终身的遗憾。

    “母亲!你说的是真的?她在皇宫里?”石闵一颗心跳起来,怦怦的不能自已。

    “果然你得罪了她,她方才还在,跟你这只一模一样的手链,我套在了她的手上,她就是你媳妇儿了,只不过,你已经有了媳妇儿,不知道她肯不肯!”何孉的话没有说完,石闵就不见了影子。

    她还活着!还活着!母亲看到的一定不是鬼魂,那么她一定在皇宫的某一个角落,我要把她翻出来,不管她肯不肯,好狠心的猫儿,明明是还活着,就是不肯透露一点点的信息,就为了避开他吗?再见着她一定要剥了她!做鬼也剥开她!石闵狠狠地想着,冲出了百尺楼,皇宫这么大,宫院这么多,她到底躲在那个宫院?

    石闵在甬道上想了想,忆起一点点蛛丝马迹来,上一次也是在甬道上,他闻到了她的气息,但是她穿着侍内的衣服,面色古怪黯沉,面色黯沉,不就是母亲所说的?还有刚才,在嚎啕痛哭的文帝身边,那个小侍内,若有若无的气息就曾散了他的心,他怎么就没有想到?猫儿有九条命,怎么会如此便宜就死去!

    那天她站的甬道是通向徵文殿与和欢殿,她如果不是在徵文殿,就是在和欢殿。

    不!她一定在徵文殿,今天就是她扶着皇帝,如果没有也,皇帝的戏怎么会演得这般好,不但他,连天王石虎也被唬住了!她,一定在徵文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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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六章 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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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闵一颗心热热的,抬脚向徵文殿跑去!去把猫儿找出来,剥开她的身子看看,她的身子里面是不是没有心,若是有心,她的心是不是黑的!

    她不知道他的相思成狂、几近成魔也就罢了,待她真心实意的红钺,还有牵挂她的妍蕴姐姐,她也完全不顾及,哪怕是向人透露一点点信息,告知她仍还活着也好!

    长长的一年零一个月又三天,她竟敢躲在皇宫里缩着头自管自地过日子,没心没肝的小人儿!掀她出来定要撕了她!咬死她!

    妍禧提着沉重的玉玺,连奔带爬滚回徵文殿,气都喘不回来,一脚跳进殿门,就看见皇帝挺着腰身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他神情肃穆得近乎木然,两只手成弓型竖在扶手上。

    一看见妍禧,皇帝的两只弓起的手松下来,软软的搭在扶手上,腰也塌下来,然面上仍是肃然的。

    妍禧一头是汗,一脸惊慌,也顾不得行礼,提着玉玺向内殿跑去。

    “站住!回来!”文帝大喝了一声,妍禧惊了一下,忙退了几步,向皇帝恭身行礼,又缩了缩脖子道:“皇上……奴才先把玉玺放好!”

    “你!拿着朕的玉玺去了哪里?”文帝的脸上,温文没有了,痴厚也没有了,带了一丝急怒和不安。

    “奴才……奴才方才迷路了……走了好半天……才找到回徵文殿的路!”妍禧脸色发白,心不在焉,几次抬脚要进内殿。

    “喔?朕还以为,你挟着朕的玉玺要逃跑了,你去了这半天,我下朝回来,看你不到……我心里急……”皇帝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缓过来,温文回来了。痴厚也回来了。

    “挟……玉玺……逃跑?皇上想哪里去,这皇宫高墙大院……奴才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再说……奴才能跑到哪里去?”妍禧吓了一跳,脸色愈发地白。心内怦怦不停,她闻到危险正在逼近,某人带着杀气穿空而来。

    “小喜子,你怎么一头是汗?脸色发白?是哪里不舒服?”皇帝一时忘记自己原先要计较的,本来他一下朝就兴冲冲赶回徵文殿,急切找妍禧分享一下在皇殿上的胜利,不想回来听宫女说非但妍禧没回来,连带着玉玺也没有踪影,他急得出了几身汗,怕惊动了太后。只派了几个宫女去寻,现在不担心妍禧的踪影,看她一头是汗,脸色苍白,又担心她的身子。

    “没甚么。一时迷路慌了,怕皇上下朝等得急,皇上,容我先把玉玺放好!”妍禧奔进内殿的书屋,把玉玺安放好,向皇帝道:“奴才回屋里歇息一下,想是跑得急。身上不舒服!”

    “别走,我有好些话要说,便在书屋里歇着罢,你不在,朕心里没……”皇帝经历过一场战斗,在妍禧的帮助下打了一场胜战。演出一场好戏,心里正想分享一下,没想到女主要撤退,他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

    然那得了脸的小侍内却不解风情。仍坚持说:“皇上,奴才累了,昨晚上没睡好,也惊慌了一日,奴才先去休息一下。”

    正在这时,一宫女进来道:“皇上,石闵将军求觐见!”

    皇帝看妍禧没有谈心之意,又看有人来觐见,正好可以说说话,缓解一下今日在皇殿上的紧张感,便点点头道:“请石闵将军进来,”又对妍禧说,“你好好歇息罢!”

    妍禧一听皇帝要请石闵进来,惊得魂飞魄散,想冲出书屋,然已听到石闵“桀桀——”的脚步声,仿佛一位志在必得的狩猎者,拎着长鞭,把猎物赶到死角,发出胜利的狰狞笑声。

    妍禧眼看是出不去了,一出去只能是碰面,她像只没有头的苍蝇,在殿内转了一圈,看见一张软榻,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上去,拿薄被遮了大半张脸。

    想了想又伸出脑袋说了一句:“皇上,凭谁来找奴才,也不能说出奴才在什么地方,皇上要应下奴才!叫人不要打扰我!我要睡了,奴才要好好睡,你们别打扰我!”

    皇帝看她一头是汗还连头盖了薄被,说话还语无伦次,一双眼睛却是狂乱不安的,虽然心有疑虑,但也只好点头应下。

    石闵大踏步进了来,他已经在殿外问了宫女,知道如今徵文殿里只有一位小内侍,还说这位小内侍叫喜公公,皇帝叫他“小喜子”,小喜子不就是小喜儿吗?

    石闵的心抖了抖,心内一股欢喜一股怒气,他一步跨进御书屋里,石闵放眼看去,只见御书屋里除了皇帝,还有一张软榻上,卧着一位小侍内,虽然盖了薄被,但那修长的身段,是她,一定是那小冤家!那柔软的,纤细的,就是他做梦千万次抱过的搂过的身子,又过去一年了,这个身子仿佛又长大了一些。

    文帝站在御书屋的中间等石闵,他的心情甚好,面上带着笑。石闵按捺住激动与狂喜,向皇帝恭身拱手,他直起身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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