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你妻谁(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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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你妻谁(婚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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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怀信!顾怀信!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见了!”
  景以歌赶忙从顾怀信身上起来,本来有些不好意思,整理被顾怀信揉乱的衣服,听到这也“唰”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顾怀信没有多问,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走到门口把站在门口的周颖心拽了进来,顺带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媒体注意,这才把门关好:“不要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周颖心紧咬着嘴唇,听到顾怀信的声音,一下子哭出声来,与前几日见面时哀怨的哭声不同,这次是撕心裂肺的哭声,好像天塌了一样的绝望。
  “顾怀礼这个疯子,天杀的王八蛋!!天杀的顾家!!他说带我的宝宝出去做检查,结果出去以后就没有回来!!顾怀信……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是无辜的啊!”
  她撕扯着自己的睡衣,手上因为点滴的针眼还流着血,景以歌想开口劝慰她,想让她镇定下来,可还是没有开口,毕竟,任何一个女人在面对自己的孩子丢掉的时候,都不会镇定。
  顾怀信冷静的拿起手机,“你先别慌,我现在给我哥打电话,也许他真的是带孩子做检查了。”
  “没用的,电话早就关机了,他给我说过,如果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会把这个孩子挫骨扬灰,他这次,是玩真的。”
  周颖心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涣散:“江心把我关在病房里,不让我出来,我爸妈来了只会劈头盖脸说我一顿说我如果没把孩子生下来就跟着去死好了,顾怀礼抱走了我的孩子,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话音刚落,江心领着两个保安撞开了门,看到周颖心坐在地上,明显松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保安说:“去,把她抱回病房。”

67、谜团 
  见江心闯进来;周颖心更慌张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前爬了几步抱住景以歌的大腿:“我不能走;走了就见不到孩子了……景以歌你帮帮我。”
  景以歌能感受到周颖心的身子在发抖;她俯□拍了拍她的后背,抬头冷冷看着眼前正欲走来的保安。
  “大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已经睡了吗?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江心见顾怀信与景以歌疑惑的眼神一同瞟来,讪笑着却不敢对上他们的眼睛:“瞧瞧;真是生个孩子把神经生坏了。再说了,我是她婆婆,能害我儿媳妇么。医生说颖心有些产后忧郁症,或许还可能会引发被害妄想症;毕竟来之前有过自杀经历;我不放心,这才不让你们见的。”
  周颖心听到这话叫声更大了:“你胡说!!我没有病;我怎么可能有病!!我的孩子呢,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你们顾家要逼我到什么时候!你就不害怕我把一切都说出来吗?”
  听到这里江心显得更慌张了,对着前面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大声训斥:“还不快点把她抱回病房,在这里撒欢像什么样子,还想不想要今天的工资了!!”
  景以歌仍然有些将信将疑,可是保安已经硬生生的把周颖心从地上拽了起来,往门口拖去。
  周颖心的样子显得异常可怜,她头发垂了下来,搭在地上,景以歌想要跟上去拦住他们,却被身后的顾怀信拽住。
  江心讪笑着关了门,也跟着走了出去。
  景以歌有些气愤,回头看着拽住她衣袖的男人:“你看周颖心像是神经病吗?她明明是丢了孩子的惊慌样子,可是江心却像看神经病人一样看着她,还拦着她不让说什么。你们顾家,没一个正常人!!你们才是神经病!!要如果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我,恐怕是直接送到精神病医院了吧。”
  顾怀信任由景以歌捶打着自己的手臂,耐心安抚着她:“你可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鸭子,周颖心这件事我正在查,你先不要着急。你现在正怀孕呢,不要胡思乱想,好么?””
  “那她的孩子呢?到底是不是顾怀礼抱走的?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景以歌被顾怀信用双手禁锢着,动弹不得,但语气仍然是强硬的。
  “你先不要着急,乖。”顾怀信捏了捏她的脸蛋,努力让怀里的女人安静下来。
  “昨天我到这里的时候,记者已经闻风赶到了,顾家把事情锁的这么紧,仍然有人来,估计是有知情人放的消息。爷爷还在病房里呆着,谁都没敢告诉他,结果我哥冲了进去,对爷爷发了一通火,还让他知道颖心喝药这件事,爷爷当夜就被送到了急救病房,不过最后好歹是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可是今天凌晨,我哥把孩子抱走了,现在大伯和我爸都在外面寻找他,估计大妈是害怕周颖心知道以后崩溃,才瞒着的吧。”
  “单宁说的对,顾怀礼就是一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景以歌咬了嘴唇,从他怀抱中走了出来,有句老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原来看着最老实的人往往会做出最疯狂的举动。
  “可是江心……大妈也不能这么做,找一帮人把周颖心关在那个所谓的VIP病房,却像疯子一样看着她,这跟看一个犯人有什么区别?”
  景以歌对顾家越来越心寒了起来,由人及己,自己在顾家两年多并未有孕,结果离了婚倒是怀了孩子回来,这种事情,很难不惹得旁人议论纷纷咬了舌根。
  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了起来,怀孕的时候又不能验DNA,就像周颖心那样,落得个凄惨下场,自己家势单力薄的,又能如何。
  “更何况,周颖心她姑妈还是你们顾家的掌事媳妇。你妈不是一直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顾家的吗?所以才三番两次想带我去检查,会不会等我生孩子那天,你们也像现在对周颖心一样对我。”
  “你不是周颖心,你是景以歌,我不会让你面对这样的情况。”
  顾怀信捡起刚刚因为接吻而掉落的粽子,吹了吹上面的土,小心翼翼的扒开粽子皮,对着眼前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景以歌,抬眼轻笑,眼睛弯成一个美好而极致的角度。
  霎时间,只有八个字回荡在她脑中。
  如笑春山,秀润天成。
  身后的窗帘被风吹起,一片清明。顾怀信站在这幅美丽的风景里构成了一幅永恒的画卷,背对着窗外的大太阳,这一刻模糊了一切,唯一清晰的只剩下他的微笑。和足以安慰任何一切的浅吟。
  “小时候,周迟非怂恿我们哥几个去打群架,赢了就可以坐上所谓的地头老大的位置,身后跟着一帮毛头小子,无限风光。可是我从来都不参加,我讨厌暴力,讨厌用拳头解决问题。现在你在我身边,我突然就像在手里横着一把刀,并不用来威胁任何人,但容不得你受到任何侵犯和靠近。”
  其实还有一句更矫情的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顾怀信不是那种会千万别呼喊我爱你的男人,但是他却愿意为了一个人。纵使死,也在所不辞。
  顾怀信的粽子并没有真正吃几口,屋外的周素锦又慌乱的把他叫了出去。景以歌把桌子上的粽子皮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走向顾长荣的病房。
  顾老爷子本来就病着,听到顾怀礼这一闹腾,恐怕是更严重了。
  轻轻推开门,竟然发现顾老爷子正半倚在床边的靠背,大声训斥着顾秉义,顾秉义低着头唯唯诺诺的。
  “报应啊报应,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顾家家训你都忘的个一干二净了是吗?孩子呢,现在什么都别说,把孩子给我抱回来,那个孩子不能出任何差池。”
  丧尽天良的事情,顾秉义究竟干了什么,被顾老爷子这么说?景以歌只感到一阵惊奇,她知道这位大伯除了执意娶了江心为妻,退出了权利争夺战后,一向本分老实。怎么如今被训斥的竟然是他?
  “是是,爸爸,我比任何人都着急。已经安排了人把A市验DNA的机构都摸排了一遍,只要他抱着孩子出现,就一定能抓到。”
  本来以为是顾家为了防止周颖心做出什么来把孩子抱回别的地方,没想到原来真是顾怀礼抱走了孩子。
  顾长荣只顾着训斥顾秉义,并没有发觉景以歌推门走了进来,倒是顾秉义听到门口的响动,见是景以歌,尴尬的笑了笑。
  “以歌来了啊。”
  顾长荣这才回过头,对着顾秉义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记住,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们顾家是彻底完了。无论如何把顾怀礼那个臭小子给我抓回来。”
  顾长荣这句话不仅说给顾秉义听,还说给了景以歌。这件事情不能传出去的前提,是顾长荣肯定不会告诉她一个外人媳妇。
  干脆装没听到的样子,走了过来:“爷爷生病了,就不要发这么大的火了,对身体不好。”
  顾秉义连声说着“好”,转身走了出去。景以歌瞥了一眼病床旁边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粥,端了起来。
  “听说看护刚才就把饭端进来了,别光顾着生气,也要记得吃饭。”说着舀了一勺在嘴边吹了吹,喂了过去。
  “被这帮不肖子孙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让他们把我气死算了。”
  顾长荣因为生气脸蛋红通通的,扭了头不打算吃饭,但景以歌坚持的举着手,把勺子送到嘴边,他往左边躲,她就往左边送,直到最后磨的老爷子完全没了脾气一口喝了下去。
  “您那天还劝我呢,今天反倒跟自己置起气来。”景以歌又舀起一勺小米粥,仔细吹了吹。
  “爷爷在的时候,也跟您一样,最后躺在病床上,我一勺又一勺喂着小米粥,那个时候他根本一口都喝不下了。您现在身子骨硬朗,还有力气训人呢。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反倒是您,别跟自己过不去。”
  这一勺顾长荣没有闪躲,喝了下去,神情有些歉意的看着景以歌:“以歌,爷爷知道你是好孩子,颍心也是个好孩子,嫁到顾家来,委屈你们两个了。现在爷爷只想求你一件事,以前颍心做过的那些事,你能原谅她吗?”
  “我不会原谅。”
  景以歌义正言辞的等着眼前的顾老爷子,顾长荣听到这显然有些惊慌,但接下来她的话却让他安心下来。
  “我从来没有怪过她,恨一个人太累了。”
  “哎,你不怪她就好,别看她表面上看着过的比你体面,做什么事情长辈们都表扬她,其实也受了不少委屈,那个孩子,受了不少苦还不能说出来……咳咳……”顾长荣有些激动,激烈的咳嗽起来,景以歌忙放下碗,拍了拍他的后背。
  “你要答应爷爷,无论……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和怀信一定要,一定要拉颍心一把。”
  景以歌并不能完全明白顾长荣话里的意思,周颖心有周素锦罩着,有周家整个大家族撑腰,就算孩子并不是顾怀礼亲生的,也轮不到她和顾怀信出手,江心还要用这个孩子去争夺遗产呢。
  除非是真的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才能被众人都不能容忍。
  可除了孩子有可能不是顾怀礼的之外,还会有什么比这个更残忍呢?

68、宴会 
  顾怀信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钱;终于把医院门口那些围观兼拍照的媒体都请走;周颖心的孩子被顾怀礼抱了回来;回来时他的脸上很平静;淡淡的对一帮着急的人说不过是想跟自己的孩子待一会,你们着什么急。
  顾秉天没说什么,挥了挥手安排周颖心出院。
  顾怀礼回到了岗位上;继续为A市人民服务,周颖心住回了顾家大院,没有和顾怀礼住在一起。顾怀信因为景以歌选择的X镇镇长助理职位,每天开车去开车回;倒也不嫌麻烦。
  顾家一切似乎回到了平静;报纸上也极少出现顾这个姓氏。
  顾长荣的病有些好转,周素锦作为掌事儿媳妇安排了重孙满月宴;准备大摆一桌,冲冲前一阵子的晦气。
  景以歌在衣橱里挑着一会参加宴席的衣服,叹了一口气,抚上自己有些水肿发圆的脸蛋。
  最近这两个月,顾怀信除了偶尔带她去看看顾老爷子,就是把她豢养在家里,不准做那个不准做这个,顾怀信哄带着把家务和做饭的任务揽在了自己身上,谁知他的手艺又像是特意学过一般,做的非常对她的胃口,每次都吃的个干干净净,使得一向消瘦的她像个膨胀的气球,逐渐鼓了起来。
  明明肚子里的宝宝才三个月,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是以前专门为了出席这种场面置办的终归终究的衣服套上都有些紧,她气愤的咬了咬牙,对着厨房里围着女士草莓围裙正煲汤的顾怀信说:“顾怀信,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我喂这么胖。”
  顾怀信听到景以歌的声音,带着笑意回了头,他弓着身子,恰好窗外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身上短了半截的围裙也变得不那么可笑起来,倒是有几分家庭妇男的样子。
  “嗯?怎么了?”声音里噙满了笑意。
  景以歌愤恨的扯着紧紧箍在身上的裙子:“你看,衣服都小了,晚上顾奕钦的满月酒我穿什么去?宽松的睡衣吗?”
  顾怀信笑着走了过来,把景以歌的身子拧到大镜子前:“这才是标准体重,以前是你太瘦了。”
  他的嘴唇紧贴着景以歌的耳朵,又被他环在怀里,她只觉得有些痒,不敢看向镜子里两个人的亲密动作。
  “标准什么呀。”
  景以歌皱了鼻子:“今天晚上顾奕钦的满月酒,昨天婆婆特意打电话来嘱咐了一番,说是隆重一点,我唯一一件稍微隆重的衣服现在穿上称这个样子,你是不着急,丢的难道不是你们顾家的人吗?”
  他放开怀里的小女人,转身从床头拿来一个袋子递了过来,“喏,早就准备好了,昨天被妈吩咐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景以歌将信将疑的打开包装盒,发现里面是一件蓝白色的镶金边旗袍,更为巧妙的在腹部有褶皱设计,把她这几天吃的有些胀的小肚子恰好给遮盖了起来。
  衣服穿上,不紧不松,倒是正好的样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显得端庄又不失女人味,竟然也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刚结婚换了旗袍要敬酒的新娘子。
  突然就想起前几日,顾怀信不知道从哪个好基友处接受的馊意见,说要去拍婚纱照。
  当初,他们的婚姻开始的很匆忙,并没有走比较正常的流程,只是领证以后一个结婚典礼,典礼上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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