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你妻谁(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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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你妻谁(婚后)-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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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在嫁给他的那一天,就是一场赌博。她被单宁无情的甩掉后,急切的想证明自己也能够被爱;想要给单宁看没有他自己也能活的更好。
  他想娶;而我恰好想嫁。
  这句话;她这么给不支持她婚姻的季游佳解释过,也这样劝慰过自己。工作,车子,房子都有了,自己还要再奢求什么呢。
  可是她还是赌输了,顾怀信对她很好,很体贴,可这温暖,从来未曾贴着心。
  一想到昨天他微笑着走在周颖心的身边,想到他为周颖心打开车门,刚刚消失的恶心感又重新冲了上来,景以歌转了身子对着马桶,却发现怎么也吐不出来。
  顾怀信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冲,向前走了几步,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歌,是我不对,我的语气太重了,我不是抱怨你跟踪我,只是……”
  景以歌抬了头,看着顾怀信,眼神里写满了淡漠,“顾怀信,是谁昨天答应陪我一起去医院拆支架的?”
  顾怀信侧过脸,抚在以歌后背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抬了起来,他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景以歌是很想爆发一次的,甚至她曾经想过顾怀信会出现的任何答案中的一种,会想自己是不是错怪了他,会发火,会指着顾怀信的鼻子说你这个臭男人怎么不去死,会伸出指甲挠破这个男人精致的脸,最后甚至也许会软弱的原谅他。
  可是她唯一没想到的,会是沉默。
  最后解释的机会,她不是没有给他。
  像是释然了一样,景以歌叹了一口气,突然抬起头对着顾怀信笑了起来:“顾怀信,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句话,顾怀信终于有些慌了神,他努力顿住了步子,半秒后却也跟着笑了出来:“不可能。以歌,你别闹了,这次是我做的不对。”
  “不可能?”景以歌正准备推开门走出洗手间,听到这里,情绪在这一点全部爆发了出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还嫌折磨得我不够吗?你觉得离婚这种事给你们顾家丢人了是吗?你何必在乎那些,报纸把我抹黑成了什么样子,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离婚了你以后还可以做钻石王老五,离婚以后你爱见谁见谁不用跟我说。更何况,现在因为我,顾家在政界快被笑掉大牙了吧?”
  顾怀信抓住眼前乱挥的双手,放在胸前,语气温柔:“以歌,有些事现在我不能跟你说,甚至有些事情我都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在等等我,好不好?”
  “狗血的电视剧我演够了,如果你真有心告诉我,就不会让我做那一个最后知道的人。”景以歌渐渐平静了下来,眼圈泛红,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顾怀信,从结婚以后,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我求你,放我自由吧。”
  顾怀信眼眸里的光辉似乎被抽了去,抓着景以歌的手也松了下来。说景以歌见状使劲把自己的手从顾怀信手中抽了出来,走向卧室。
  “你怀孕了,以歌。”
  顾怀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弄得景以歌一个措不及防,她猛然转身:“你说什么?谁告诉你我怀孕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好朋友迟了两个星期了。而且你今天身子也不舒服。景以歌,你这么马虎,除了我谁还敢要你呢。”
  顾怀信蹲□子,捡拾着玻璃碎片,有点点红迹沾染在玻璃片上,许是被玻璃扎伤了手,却仍然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大把大把的把碎片抓起来放入垃圾箱,“法律规定的,孕妇不允许离婚。”
  景以歌全身一震,仔细算起来,确实因为迟迟怀不上孩子,很久没有做措施了,更关键的是自己确实也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
  再加上最近对什么食物都提不起胃口,今天早上又开始干呕……想到这里,她不敢在想下去。
  以前想着念着盼着的小东西或许真的就在自己的肚子里,可偏偏又挑错了时间。
  “我没怀孕。”景以歌故作淡定的说着话,却发现说话的同时,自己止不住的颤抖着:“还有,顾怀信,不管怎么样,这个婚是离定了。”
  “景以歌,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顾怀信捡完了碎片,站起身胡乱在水池边冲了冲手:“我也说一句,不管怀孕没怀孕,离婚的事永远都不要想。”
  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选择去医院检查一番。景以歌随意穿了件衣服,快步走下了楼,谁知刚出了楼道,几道闪光灯就打了过来。
  “请问景小姐对于昨天上医院的事情作何解释?据我们所知,好像是单宁先生陪着您去的?那么是否是怀了单先生的孩子呢?”
  “请问你与顾怀信先生的婚姻是否真的是貌合神离呢?作为顾家儿媳妇你是否有什么怨言呢?”
  三名女记者挡了路,前面还有几名男记者扛着摄像机不停拍过来。景以歌整个人蒙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觉得肩头一沉,一件衣服披了上来。
  顾怀信的手臂环过来,把她全部遮在了怀里:“今天风大,怎么只穿一件这个就出来了。”
  景以歌想抬头从他怀里钻出来,却被搂得紧紧的无法动弹。顾怀信感受到她在挣扎,低了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低着头,不要说话,一切有我。”
  记者见顾怀信出来,声音变得更喧闹了,一个个都拥了上来:“请问顾先生,您对景小姐去医院堕胎这件事情是否知情呢?”
  “顾先生听说您的公司牵扯不法资金,并且与您情敌的公司有不正当竞争,那么是否属实呢?”
  顾怀信望着外面的记者,却仍然是不慌不乱的把景以歌保护的滴水不漏:“这些问题下周的新闻发布会我都会解释,现在是我和我爱人的私人时间,不好意思我不能回答。如果你们真的好奇的话,还请出席我们公司下周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呵呵,顾家出现了危机,所以你们就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不愧是高干子弟,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可是顾怀信,对于景小姐昨天去医院打掉了她和单宁的孩子这件事您作何解答呢?你不在意吗?就让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戴在在头上?同样身为男人,真是对你不佩服都不行。”
  听到这里,景以歌忍不住向他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位男记者,他表情带笑还嚼着口香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顾怀信的笑意渐渐收了去,景以歌能感受到他的手攥了起来,青筋在手臂上显现了出来。
  可是他的声音却听不出半分:“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更夸张的往地上吐了一吐沫,指着顾怀信的鼻梁:“顾怀信,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你爱人的打胎记录。呵呵,看看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儿?每天晚上玩别人玩烂了的东西的感觉如何啊?”
  说完一张纸递了过来,景以歌还没来得及瞅一眼,就被顾怀信夺了去扔在一边。
  紧接着腰上感觉一松,顾怀信放开了她,一拳向眼前的男人打去。
  似乎是等着顾怀信动手一般,周围的闪光灯纷纷亮了起来,把焦点聚在顾怀信身上,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景以歌捡起飘落在花坛中的那张纸,上面是一张清晰的打胎单据,下面还贴着昨天她坐在单宁车里的照片。
  照片找的角度非常好,从那里看上去几乎是单宁亲在了她的脸上哄着她。
  顾怀信应该是看清了的,所以他现在的愤怒,只是觉得自己又丢了顾家的人吧。
  景以歌想了想,把单据揣在了自己的衣兜里。如果今天是那个机会的话,那就不要浪费掉了。
  她向前站了一步,眼神坚定。
  “如你们所愿,我们离婚了。”
  话音刚落,一瞬间所有的照相机又向她扑来,话筒又重新凑在了嘴边。
  顾怀信顾不上身边吼叫着:“顾司令儿子打人啦。”的男人,吃惊的回头看向景以歌,却发现从她身上涌出来的,是他从没见过的坚决。
  “虽然现在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但是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请你们让一条路出来,好让我们顺利到民政局。”
  记者不相信似的继续追问着,景以歌脸上噙着笑:“不要再问了,这个样子,不是你们盼望的吗?”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正好此时小区保安赶了过来。顾怀信三步并作两步到车库取了车开了过来。
  景以歌坐了进去,车子就飞速的行驶了起来,顾怀信的脸色一直铁青着。
  “我会找好人把今天的事情盖下去。景以歌,刚才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过。”
  “何必费那些事呢?”
  顾怀信话还没有说完,景以歌侧了头看过去:“你都看到了,我现在一切恶心难受都是因为怀了单宁的孩子。现在被你知道了,我也不好隐瞒什么拿别的幌子做离婚的理由了。你放心,孩子已经打掉了,不会给你们顾家丢人。”
  她的脸上似乎是一片释然。说话的同时摆弄着小拇指上的指甲,原来刚才人挤人,不小心把指甲戳断了,戳的很深,直到现在才发现有了痛感。
  顾怀信听到这里,一拳打在了方向盘,紧接着疾驰的车子一个急转弯撞进了绿化带。
  “你再说一遍。”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觉得小景妹子太弱了,我得让她崛起!!出差回来看到好多留言,感觉就像被打了鸡血,我要加油啦。√(─皿─)√

  38。离开

  “我说;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她觉得已经憋在心里好久一般;本以为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会有多难受;可真正出口的时候;就像说你好,再见一样平常。
  原来也不过是一句话。说出来;云淡风轻。
  “以歌,你现在怀孕了,情绪不稳定;这些话就当我没听到。”顾怀信拧过脸去,景以歌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没怀孕,你看到了;我昨天是被单宁陪着堕胎的。”景以歌从兜里拿出刚才捡起来的堕胎单据和照片甩了过去。
  顾怀信手上还缠着纱布听到这狠狠敲打了一下方向盘;因为捡拾玻璃碎片划破的手此刻又透出一丝血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单宁回来也不过两个月,而这单据上写着最起码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景以歌,我比你想象中的要了解你。”顾怀信看也没看单据:“你听我说,昨天周颖心说你在人民医院做产检怀孕了,我一时兴奋就冲过去准备接你,哪知道到了那她说你已经走了。我又怕你多想,才会这样的。”
  “是吗?”景以歌低了脑袋,声音细微。
  “以歌,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周颖心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我也不是特意陪着她去产检的,之所以会照顾她是真的有理由的。但是我答应过的,现在还不能说。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很少见过顾怀信略显无助的眼神,平时的他是带有侵略性的,总是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强势。
  “怀信,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景以歌的语气突然温柔了下来,她伸出手,拽过顾怀信缠着纱布的手,帮他重新缠绕起来:“也许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处处包容你一切的女人,我一直以为我是的。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我的心眼变小了,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影子,就算那个影子只在心里,也不可以。”
  “你听我解释好么,我不需要什么能够包容我的女人,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我只要有你就够了。浓情蜜意,却是在分别的时候。
  一瞬间景以歌都觉得自己动摇了,可是转念想到顾家那乱如麻的一堆事,想到他昨日温柔的为周颖心打开车门,便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此刻,她最需要的是努力爱自己。
  “不要说了。”景以歌伸出手按在顾怀信的薄唇上。
  “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你不肯离婚也不一定就是非我不可,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再不会有我的婉转承欢,不甘心我会对另一个男人说出相同的誓言。我们好聚好散,不好么?”
  顾怀信拿开景以歌的手指,抬眼对上她早已经淡漠的眼神,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景以歌无视眼前男人苍白的脸色,从包里拿出昨夜写好的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
  “签了吧,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顾怀信没有接过去,只是用眼神瞟着景以歌:“你早就准备好的,所以刚才才故意在媒体面前说那些?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就因为那个单宁回来了?呵……”
  顾怀信的冷笑声透过冰冷的空气传了过来,景以歌没有否认,只是低了脑袋玩弄着断掉的手指甲:“记者是我花钱找来的。”
  他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停靠在绿化带里的汽车安静的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景以歌侧了头,尽量使自己不去看顾怀信的眼睛,把目光放到了车窗外。
  半响,顾怀信的眸子似乎离开她也跟着投向了窗外,随之而来的还有钢笔划过纸张的“哗哗”声。
  “为了离开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所以他就这么简单签了离婚协议书?”季游佳靠在沙发上,担忧的看着眼前稍显落魄的景以歌。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可能他也想离婚了吧,不过是借我的台阶下。”
  景以歌一直垂着眸子,手里拿着苹果一圈圈削着:“这事,还要谢谢你同事来帮忙。我包里还有几个红包,你回去给他们发了吧。”
  季游佳拍了拍她的肩膀:“实话跟你说,今天早上来的这几个,只有2个是我同事。昨晚你给我打电话请我帮你演场戏,我死拉硬拽的就请来两个。至于你说的来了很多其他的,就说不准是谁请来的了。”
  “你的意思是,我请的记者和别人请的正好凑一起了吗?”
  景以歌削好了苹果,分了一半递给季游佳:“那这时间真巧,选到一起了。不过也算帮我了一个大忙。要不是那个男人闹得厉害,顾怀信也不至于这么容易被激怒。”
  “这事可别想的这么简单,是我们报社必定有给别人通风报信的人,否则能有这么巧?”
  季游佳拿过苹果,一口塞了进去嚼了起来:“都说豪门深似海,你说你一个顾家二太太做的这么单调这么安分又不争权,怎么还有人想着法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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