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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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雄风-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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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韦小宝‘识相’,马全心中一乐,心说“怎么样怕了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熊包,听到我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还不乖乖把我放了。”

马全以为韦小宝也是胆小之人,得意的冲韦小宝道“知道就好,还不赶紧把老子放了,大爷今儿高兴,就不和你计较了。回去我在太后跟前帮你美言几句。”

韦小宝突然眉毛一竖,冲着马全的裆部就是一个飞踹,马全身子被绑,哪里能够躲的过韦小宝的黑脚,顿时‘哎呀’一声,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声音让人听了就觉得浑身战栗,直起鸡皮疙瘩,韦小宝看了看马全‘受伤’后痛苦的反应,觉得马全不像是在演戏,脸都青了,脸上满是虚汗,看来受伤不轻。

韦小宝心想“难道我踢的太大力了。”韦小宝赶紧很‘客气’的冲马全陪笑道“马总管,真是对不住啊,这‘断子绝孙撩阴腿’是我的绝招,平时一直很少用,就是想用,也找不到‘陪练’的,乍一使,自然是生疏不少,你别见怪啊。

马全痛苦的发出低低的惨叫,声音越来越小,很快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两只眼睛‘好不罢休’的看着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

韦小宝可没有菩萨心肠,松开绳子押着马全,就来到了上次蹲过的大牢,刑部大牢,很快听到动静,侯德忠陪同聂忠贤迎了出来,韦小宝先是冲聂忠贤深施一礼,韦小宝笑道“聂总管真是悠闲啊,今日不见,更加年轻了,人也更加精神饱满,真是让人羡慕啊。”

聂忠贤见到韦小宝押着的马全时,眼光闪了一下,心中纳闷,毕竟太后身边的红人可是无人不知的,不知道韦小宝今儿演的什么戏,怎么把慈宁宫的大总管给送到自己这里来了。

聂忠贤客气了回道“桂公公客气,今儿桂公公怎么有闲心来我刑部大牢喝茶啊。”

韦小宝笑道“不敢、不敢,我小桂子就是想请聂总管喝茶也是在外边找个清静文雅的地方,你这刑部大牢,我可不敢再踏进一步,想想上次被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聂总管还是不要取笑我了,我小桂子子平生胆子最小了。”

马全狠狠的瞪了韦小宝一眼,哼了一声“我呸。”韦小宝也不和他计较,心说:“今儿自己踢了他的宝贝,还是不跟你一般见识了。”韦小宝指了指马全,冲聂忠贤笑道“聂总管,能否借一步说话。”

聂总管也看出事情有些蹊跷,点了点头,跟着韦小宝来到一边僻静的地方,韦小宝就把马全冒充太监的事情告诉了聂忠贤,聂忠贤楞了一下,神情呆了片刻,也明白此种关系重大,低声问道“虽然马全罪该万死,可是太后那边如何交代。”

第三百一十四章,算计

韦小宝拍了拍胸脯道“放心聂总管,这事情交给我就行,我先把马全关在你们刑部,我有皇上的圣旨,你尽管放心,出了事情也不会让你聂总管担干系的。”

聂忠贤两个眼睛一转,心想“既然皇上吩咐的,那出了什么事情,就算太后怪罪下来,那也没我什么事。”

韦小宝瞧的清楚,知道聂忠贤是个‘老油条’,也不点破,聂忠贤见韦小宝盯着自己,赶紧笑道“哪里,桂公公说哪里话,我聂忠贤身为东厂总管,那自然一切听凭皇上吩咐。桂公公想多了。”

聂忠贤转身吩咐侯德忠道“德忠,带马全下去,此事关系重大,一定要严加看守。”侯德忠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低声又问了一句,“总管,那是关在天牢,还是地牢、水牢呢?”

聂忠贤哼了一声,“这还用我吩咐吗,天牢甲子号牢房,一定给我关严实了。出了事唯你是问。”侯德忠赶紧哈腰点头,吩咐几个东厂侍卫将马全押了下去,马全身子‘受伤’,早就没了往日的威风,跟个死狗似的被押了下去。

聂忠贤知道韦小宝在皇上身边得宠,客气的邀请道“桂公公,你难得来一次,进屋喝杯茶怎么样?不知桂公公能否赏脸?”

韦小宝点头应了一声,客气的回道“聂总管太客气,你可是东厂的总管,京城守备,皇上的安慰全系你一人之手,小的只是一个传话的小太监,你这么客气,小的哪里担当的起啊,真是折杀小人了。”

聂忠贤听韦小宝奉承自己,心中高兴,心想,“算你识趣,最好放聪明点,别以为皇上身边得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要是在我面前耍横,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人彼此心中明白对方所想,互不点破。一个‘老油条’,一个‘小滑头’。半斤八两。

来到东厂聂总管的府内,朱漆的大门,门外两个千斤的巨狮守卫,门上高悬一块金漆匾额,上写‘东厂聂总管府’。镶金的大门,给韦小宝的感觉就是华丽、气派,让人禁不住产生自卑嫉妒的感觉。

朝廷当官的哪个不贪污,哪个不受贿,哪个不搜刮好处,韦小宝瞥了一眼聂忠贤,只见聂忠贤得意的眯着眼睛,右手托着嘴巴,正在那‘自恋’呢,韦小宝心中暗骂“我呸。在老子面前装什么阔气,摆什么架子,早晚老子弄个比你这更牛,更气派的府邸,先让你得瑟一下吧,咱们‘骑驴看场本,走着瞧。’”

聂忠贤笑道“桂公公,你瞧我这府邸如何啊?”韦小宝知道他喜欢显摆,在自己面前得瑟,也就顺着聂忠贤的意思笑道“小桂子今儿算是开了眼了。京城虽大,阔气的房子宅子倒也不少,可是现在小桂子才明白什么叫豪门府邸,什么叫富贵之地。真是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说道这里,我还要谢谢聂总管你呢。”

聂忠贤客气的将韦小宝迎了进去,到里面韦小宝才发现,大门所见只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里面的富丽堂皇,华丽气派更胜一筹,就连茶杯碗碟也是镀金的,对着屋门供奉一尊财神爷,一个纯金打造的金碗,引起了韦小宝的兴趣。

韦小宝也是爱财之人,没想到聂忠贤竟然也是同道之人,韦小宝冲聂忠贤笑了笑,用手一指财神爷座下的金碗,笑道“聂总管府邸真是让小桂子好生羡慕,今儿真是不虚此行,这个金碗看着就与众不同,让人眼前一亮,不知小桂子能否有幸参详参详,否则我估计夜里,我是寝食难安了。”

聂忠贤从韦小宝进屋眼神所指,神情表现,就发现韦小宝也是贪财之人,心中琢磨着怎么将韦小宝收为己用,心想“既然你爱财,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自古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可通神,不用你不乖乖为我办事。”

想到此,聂忠贤点头笑道“桂公公喜欢尽管把玩,就算让本总管割爱,只要桂公公喜欢,我也绝不说个不字。”

韦小宝也猜到了聂忠贤对自己有好感,想要收买人心,心中早就打好了主意,心说“钱财美人老子都喜欢,放心,你要是真给老子,老子绝对照单全收,不过归收礼,办不办事那是另一回事,谁和钱财过不去,谁是傻帽鳖孙。”

金碗拿在手中,韦小宝感觉分量不轻,金碗边上镶嵌‘升官发财,加官进爵’几个字,韦小宝怎么感觉有点面熟,觉得很像《鹿鼎记》中施琅进贡给‘韦小宝’的那只金碗,韦小宝心有疑虑,不吐不快,冲聂忠贤微微一笑道“聂总管,这个金碗可是价值不菲,手工造诣也是非同一般,我猜肯定是旁人馈赠之物吧。”

聂忠贤有些惊讶,心说“韦小宝第一次来我府上,之前应该没有见过这只金碗,莫非是胡乱猜测的,待我考他一考。”

聂忠贤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韦小宝的说法,聂忠贤颇有深意的笑道“桂公公你要是能猜测出来是何人所赠,那么此碗就当我送于桂公公的见面礼,你看如何?”

韦小宝心中高兴,心说“既然被我猜对了,那就**不离十了。眼看要到手的东西,老子怎么会拒之门外呢。”

韦小宝摇了摇头,尴尬的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就随便猜猜,倘若万一被我猜中,那我也不能强人之难,夺人所爱啊,这可不是一般的宝物,聂总管你舍得吗?”这么一激将,韦小宝就瞧出聂忠贤是爱面子之人,肯定会上钩的。

果然聂忠贤脸上表情微微一变,刚才嘴上客气,心中可是万分舍不得,要不是贵重东西,能摆在财神旁边吗?金碗虽然贵重,但更总要的是‘升官发财,加官进爵’的好兆头啊,看了看韦小宝故作神秘的样子,聂忠贤更加确定韦小宝是故弄玄虚,肯定误打误中,肯定不会猜到是谁所送。

抱着侥幸的心里,聂忠贤‘哈哈’一笑“桂公公,我平生虽然喜欢古董名画,喜欢黄白之物,但做人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区区一个金碗和我的名声比起来,不值一提,桂公公尽管猜猜看,果然言中,东西就是你的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索要刘一舟

韦小宝手指轻捻,嘴中嘀嘀咕咕,聂忠贤更是听不出来韦小宝嘴中‘叽里呱啦’说的什么,只得在旁边仔细观瞧,想看看韦小宝到底耍什么把戏,韦小宝嘴中胡乱一说,其实都是乱起八遭辱骂聂忠贤的粗口,只不过一来声音低,二来说的语速太快,旁人根本听不出来。

就像江湖术士一样,胡乱摆划了半天,韦小宝才双手合十,长吐一口粗气,慢慢睁开眼睛,故作神秘的道“聂总管见笑,小桂子以前跟一位大师,学过一些皮毛,好久没有帮人掐指推算天机了,这可是会折寿的,今儿就在聂总管面前献丑一试,对不对,聂总管只当一场玩笑就行。你可别当真啊。”

聂忠贤可不信韦小宝真是能掐会算,否则也不会好端端的割了命根子,进宫当太监啊。聂忠贤道“桂公公但说无妨,若是猜中,说明桂公公神通广大,我聂忠贤必定交你这个朋友。猜布中也不碍事。”

韦小宝嘴唇张开,轻轻吐出“这个金碗来日不简单,那是出自台湾之物,如果小桂子所料不错的话,此乃昔日延平郡王镇海将军施琅施将军所赠宝物,聂总管面子不轻啊。”

“哎呀。”

聂忠贤刚刚端起茶杯,听韦小宝猜出施琅,茶杯‘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地上全是玻璃碎片,一时失态,难逃韦小宝‘火眼金睛’。

韦小宝赶紧充满‘关心’的问候道“聂总管你没事吧,是不是走神了,没注意啊,你可是皇上身边是‘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你要是出点事情,小桂子可是担当不起啊。”

见韦小宝‘识时务’的给自己台阶下,聂忠贤赶紧借坡下驴,拿起金碗递到韦小宝手中,韦小宝想要推辞。聂忠贤脸色一沉,微微怒道“难道桂公公想让我聂忠贤失信于人,言而无信吗?说过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岂能随便收回。”

两人推让半天。韦小宝就‘不好意思’的收下了金碗,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不管纯金打造,价值连城,但是下面刻的字就是好兆头。反正《鹿鼎记》中那个‘韦小宝’年纪轻轻还捞了个一等鹿鼎公当当呢,自己怎么说也是穿越者,不能说强上一倍,怎么说也弄个王爷当当吧,要不就对不起自己‘天命之人’四个字了。

聂忠贤虽然心疼,但是嘴上既然开了口,东西自然是不能往回要,心中一咬牙,权当交韦小宝这个朋友了,见韦小宝眉飞色舞的奸诈相。聂忠贤笑道“桂公公有闲可要经常来我东厂走动走动,朋友一场,我的东厂大门可是随时向你桂公公敞开啊。”

韦小宝知道聂忠贤想拉拢自己,想到聂忠贤高深莫测的功夫,韦小宝也不想和他作对,井水不犯河水最好,走的太近,韦小宝也怕被聂忠贤利用,毕竟对于聂忠贤,韦小宝虽然阅人无数。但是一时还是看不透,韦小宝还不想就凭一个金碗就把自己卖了。

两人客套了一番,韦小宝表面对聂忠贤投其所好,大拍马屁。交情套的很近,心里跟明镜似的,聂忠贤也是聪明之人,没有被韦小宝装模作样的‘假象’蒙蔽。心里盘算着怎么吊韦小宝上钩,绑在自己的船上。

各怀鬼胎,彼此斗法。表面上却哥哥长,弟弟短的亲近,忽然韦小宝想起刑部大牢还关着刘一舟和汤若望,对于鳌拜,韦小宝暂时无能为力,即使把事情告诉康熙,康熙也没办法释放汤若望,毕竟鳌拜暂时还搬不倒,可是刘一舟,韦小宝想弄到自己身边。

韦小宝一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懒,在扬州那会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喜欢丫鬟下人伺候,现在海大富成了‘植物人’,那房子空荡荡的,平时韦小宝身边连个端茶送水,捶背跑腿的都没有,大小事自己亲力亲为可不是韦小宝的作风。

韦小宝心想“区区一个刘一舟,想必直接向康熙说,康熙肯定直接下旨,推出午门砍头,毕竟刘一舟可是刺客啊,虽然胆小的没有干出刺客的勾当,但是深夜闯入皇宫,本来就是其罪当诛,罪无可恕。可是聂忠贤管理东厂,又想拉拢我,想必这个人情肯定会给的。”

韦小宝也不拐弯抹角,笑道“聂总管,既然咱们都是朋友,我小桂子斗胆向你要个人情不知可否?”

聂忠贤就感觉心被刀子割了一刀,心说“你还有完没完了,刚要了我的心头肉,居然还不罢休,不会又看中我这里的宝贝了吧,这脸皮也忒厚了吧,做人哪有这样的啊。”

不给吧,可是刚连金碗都送了,要是这次不给,万一韦小宝一生气,和我从此不相往来,那我的金碗不是打水漂了吗?先看看他要什么再说吧,万一是个不值钱的,就顺手送给他了。

聂忠贤脸色一变,很快就面如静水,古井不波,好像没有波动一般,回了一声“桂公公不知你要的是什么东西?聂某能够办到的绝无二话。”

韦小宝‘哈哈’一笑,道“也不算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大活人,上次和我一块关在水牢的那位兄弟,叫什么来者,对刘一舟,不知道聂总管能不能赏我个人情,把他交给我。”

聂忠贤紧握的拳头一松,轻吐一口浊气,笑道:“原来是那小子啊,事情倒也好办,只不过桂公公你要他干什么,难道桂公公对男人也感兴趣?”

心中这么一想,嘴上顺口就说了出来,说完后还颇有深意的看着韦小宝,要知道太监在宫里私下里都是和宫女搭伙‘过日子’的,当然也有另类的,喜欢男人的太监也是有的,毕竟太监割了宝贝之后,雄性激素减少,身体特征逐渐女性化,潜意识里很多太监都把自己幻想成女人,自然‘性取向’也就发生了变化。

韦小宝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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