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放开那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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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放开那个受-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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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弘把游孟哲抱上岸去,说:“我这就躲起来。”
    说着游孟哲只觉眼前一花,宇文弘就不见了。
    游孟哲:“等等!回来!”
    “什么?”宇文弘从树后侧出身子,游孟哲道:“别躲,跟我一起就成,不然这荒郊野岭的,待会我又被追上了。”
    宇文弘的护体真气一离开,游孟哲被山风一吹,又有点冷得发抖,宇文弘忙道:“全听少主吩咐。”
    远处溪流边有人叫嚣,料想是正道人士追下来了,游孟哲便道:“咱们先去找个地方躲着。”
    宇文弘与游孟哲一前一后离开溪边,朝树林里走,走了一会那处是个悬崖,背后有追兵,前面是悬崖,怎么办呢?
    宇文弘朝悬崖下看了一眼,说:“下面有个山洞。”说着一手环着游孟哲的腰,跃出悬崖,游孟哲险些又发出大叫,是时宇文弘伸手一捞,抓住悬崖口上的一颗松树,荡了个弧跃起,稳稳落进峭壁上的山洞里。
    游孟哲舒了口气,两人抬头,听到崖顶传来交谈声。
    “不在这里!”
    “你朝那边搜!”
    人声渐远,安全了。
    “我爹派你来的么?”游孟哲好奇道。
    宇文弘说:“你娘派我跟着你的。”
    游孟哲刹那就怔住了。
    
    
9、
    
    山洞里生着堆火,游孟哲和宇文弘都只穿着单衣衬裤,两件武袍搁在石头边上烤火。
    游孟哲的内心快被疑问填满,蹙眉问道:“我娘让你来保护我的?”
    “对。”宇文弘不主动说话,游孟哲问一句,他便答一句。
    游孟哲:“什么时候?我娘不是早就死了吗?”
    宇文弘:“十六年前。”
    游孟哲:“!  ”
    宇文弘拘束地点了点头,看着火堆,他身上的单衣有不少补丁,显是破了补,补了破,这些年里仿佛过得十分节俭。
    但他的容貌十分俊朗,身材也高挺修长,肤色略显黝黑,眉毛很浓犹如剑锋,双目深邃犹如黑曜岩,鼻梁高挺,嘴唇锋重坚厚。
    宇文弘看了游孟哲一眼,目光马上又移开,看着火堆。
    游孟哲:“我今年十六岁。”
    宇文弘茫然点头,游孟哲又道:“我第一天生下来,你就在保护我了?”
    宇文弘笑了笑,搓了搓手,说:“是。”
    他的手指修长而指节分明,看上去很舒服,食中二指颀长,游孟哲听父亲说过,这是习练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的人独有的特征。
    游孟哲:“你多大了?”
    宇文弘:“三十一。”
    游孟哲道:“平时你听我爹的吩咐么?”
    宇文弘摇头道:“不,只听晴姐和你的。游孤天……他使唤不动我。”
    游孟哲心道难怪,这些年里都没见过这人,但恍恍惚惚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小时候自己也经历了些事……
    游孟哲想了想说:“我有一次爬进后山的密道,在里头睡着了,睡醒发现自己在房里的床上……”
    宇文弘点头道:“是我抱你回来的,那里不透风……阴气重。”
    游孟哲恍然大悟,这许多年里苦思冥想而不得,原以为撞鬼的事情都有了解释,又道:“还有一次摔在石头上……”
    宇文弘道:“也是我抱你回来的,当时可真把我吓着了,疤好了没有?”
    游孟哲侧过头让看,宇文弘不敢碰他,喃喃道:“后脑这儿……看不太出了。”
    游孟哲又说:“八岁那年有只大狗追我,追着追着忽然就没了……”
    宇文弘:“是,被我撵走了。”
    游孟哲:“那我平时做什么,你都看着?”
    宇文弘道:“大部分时间是。”
    游孟哲心想这人也真神奇,竟能藏得这般好,难怪……继而说:“以后你不用躲着了,陪陪我罢,每天一起怪无聊的。我得给你什么?”
    宇文弘先是一愕,马上答道:“不用给我什么。”
    游孟哲嗯了声,埋头生火,说:“你要早点愿意陪我玩,我也不至于要逃下山来了。”
    宇文弘双膝分开,躬身坐在石头上,搓了搓手,侧头偷看游孟哲脸色,没吭声。
    游孟哲从小到大十六载,父亲游孤天除了教他念书,督促他练功之外从未陪他玩过,童年的好友玩伴,左右护法的儿子大牛阿狗都渐渐长大,各自独当一面,习武的习武,练功的练功,还得下山去帮父亲处理事务。
    只有游孟哲自己一个人在山上,每天除了练那转阳真经就没旁的事消遣了,偏生这武功又练了等于没练,好生孤独寂寞,连个朋友都没有,否则也不会偷跑下山。
    “你不会带我回山上去吧。”游孟哲道。
    宇文弘:“不会,你喜欢去哪我管不着,只要你活着不受伤就行。”
    游孟哲笑了笑,端详宇文弘,仿佛一下就多了个朋友,又像个熟识多年的旧交,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而且游孤天很少对他谈及生母,游孟哲忍不住又好奇道:“你跟我娘认识吗?”
    宇文弘答道:“她就像我姐,那年跑出来了,老阁主就让我也追过来,负责保护她。”
    游孟哲道:“哦,什么阁的?”
    宇文弘说:“沧海阁,你娘是阁主的独生女儿,咱们沧海阁在东海,海外,很远的一个山上,平时不参与中原武林事。你想的话,也可以回去一趟,老阁主一定开心得很。”
    “成啊。”游孟哲道:“我还没去过外公外婆家呢,娘是个怎么样的人?”
    宇文弘说:“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游孟哲:“那我不是得叫你小舅?”
    宇文弘瘦削俊脸有点红,想了想,答道:“照事实是这么个说,不过少主你叫我名字就成。”
    游孟哲若有所思:“我娘是不是个大美人?”
    宇文弘点头道:“都说她很美。”
    游孟哲想起从未谋面的母亲,不禁红了眼眶,游孤天说过,俞晴是因为难产才死的,游孟哲这些年里想起母亲,一直有种负罪感。
    “据说她琴棋书画。”游孟哲道:“样样精通?”
    宇文弘说:“她其实只会一点,那都是别人夸她的。”
    游孟哲:“……”
    “小舅你真实诚。”游孟哲道。
    宇文弘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游孟哲又问:“我娘她武功怎么样?听说是个武功高手?”
    宇文弘说:“也是别人让她的,她不太行,大家都不敢真打。”
    游孟哲哦了声,端详宇文弘,越看越觉得有种莫名心思,这个人保护了他十六年,从前一直以为有鬼跟着他,或者是山上的什么山神保护神……原来就长这模样。
    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一个人,麻布单衣上还打着补丁,脖颈健壮,手臂修长,隐约能看见瘦削的胸肌与锁骨。
    游孟哲心里起了种奇异的感觉,又问:“小舅。”
    宇文弘抬眼看着游孟哲,眼睛深邃而清澈,游孟哲问:“你武功怎样?”
    宇文弘道:“还成。”
    游孟哲说:“比……我爹呢?”
    宇文弘略有迟疑,想了想,说:“没交过手,没法说。”
    游孟哲又道:“比余长卿大哥呢?你知道是谁吧?那捕快。”
    宇文弘点头道:“他不是我对手。”
    游孟哲:“孙斌呢?”
    宇文弘答道:“让他两只手,只用脚。”
    游孟哲:“你跑得比他快不?”
    宇文弘:“快,但不会水上漂。”
    游孟哲心里大喜,又问:“比那武林盟主呢?”
    宇文弘想了想:“交过手,输了,但拼一拼能平手。”
    游孟哲心里狂喜,追问道:“那个张远山呢?”
    宇文弘:“差不多,比他强点,略一点。”
    游孟哲马上扑过去道:“那还等什么!来双修吧!”
    宇文弘马上道:“这个……不好意思,少主,等等!”
    游孟哲道:“你叫我孟哲就行,山上全叫我少主少主的……哎小舅,你别……”
    游孟哲伸手就来解宇文弘的短褂,宇文弘全身一僵,说:“少主,这个实在不不不、不好意思。”
    游孟哲说:“怕什么,练个功,早知道也不用到处找人了。”说着边掀自己衣服,一会就脱了,宇文弘满脸通红,说:“少主,实话说,我以前从来没……”
    游孟哲骑在宇文弘大腿上:“你不是说听我吩咐的么?”
    宇文弘只得闭目待死,一动不动。
    游孟哲解开宇文弘的腰带,宇文弘触电般一震,薄薄的衬裤被脱了下来,傲然男物已硬挺多时,龟/头渗出水来。
    那物粗壮坚挺,红润的龟/头饱满茁壮,游孟哲借着火光看见,吞了下口水,又以自己的阳物比划,宇文弘那阳根足有六七寸长。
    身材真好啊,游孟哲把宇文弘脱得一丝不挂,说:“小舅你都练的什么功,腹肌这般结实。”
    宇文弘道:“隔山掌,柔劲拳,摘星指。”
    游孟哲点了点头,只觉男体横陈,火光下隐约有种美感,心中生出一阵急切,但那物实在太大,直接就骑估计得痛晕过去,只得先去取了随身包袱,拧开孙斌用过的鱼儿膏,细细涂在宇文弘的大肉棒上。
    揉弄的时候那男根灼热并微微发抖,硬得像铁棍一般,宇文弘始终紧闭着眼,不敢吭声。
    游孟哲道:“哎别这么紧张,咬咬牙,打个颤,就完事了嘛。”
    宇文弘战战兢兢点头,游孟哲说:“我这可上来了啊。”
    宇文弘道:“唔。”
    游孟哲一身肌肤白皙,少年身材漂亮,分开双腿跪在地上,后庭朝着宇文弘的肉根就坐,顶开那时一阵疼痛,忙用手握着宇文弘那物,停了片刻,咬咬牙再坚持着坐下。
    疼痛感十分强烈,游孟哲忍着痛,进半寸,停一停,最后顺利坐到底,宇文弘那物很长,顶得他隐约有点不舒服,继而深吸一口气,丹田中升起暖意,调匀内息。
    痛感减轻,宇文弘的呼吸渐急促,游孟哲道:“这就来了……走!”
    宇文弘额上,胸膛上渗出汗水,游孟哲闭着眼,感觉到宇文弘的真气正在两人身内流淌,游孟哲起腰,后坐,“啊”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宇文弘马上睁开眼,游孟哲脸上晕红,别过头去呻吟着喘息,宇文弘抬起手,游孟哲会意,两人手掌抵在一处,十指交扣,真气流过彼此全身,激起游孟哲难以言喻的快感。
    游孟哲忍不住伏下/身,一动一动,令宇文弘的阳根在自己体内反复抽出,插入,没几下宇文弘忽然一阵发抖,继而不住喘息,游孟哲正畅快时,后庭内感觉到那肉根一涨,又是一涨,紧接着一道热流仿佛贯穿了他。
    游孟哲:“?”
    宇文弘:“……”
    这才没几下,就完事了,游孟哲再坐,宇文弘那物已软了些。
    游孟哲:“这就射了?”
    宇文弘:“对。”
    游孟哲:“怎这般快?”
    宇文弘气息微乱:“我也不、不知道,头一回。怎么办?”
    游孟哲微闭上眼,自己刚硬起来,竟然就完了,小腹内真气散了,没修炼多少时候,功力只得了一成,只得作罢,说:“算了。”
    游孟哲下来,宇文弘又吁了口气,那物上满是滑腻汁水,游孟哲后庭里还淌了不少白液出来,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宇文弘忙伸手把他抱着,说:“小心。”
    宇文弘把武袍取来,以袍角揩干净二人体液,让游孟哲坐好,两人穿上衣服。
    宇文弘穿上衣服又似变了个人般,坐着看火堆发呆,脸上还有点发红。孙斌从前就说过游孟哲是个雏儿,没想到这次游孟哲还上了个雏儿,对方还三十来岁了,居然从未做过这事。
    游孟哲忽然道:“小舅,你是不是喜欢我娘?”
    宇文弘吓了一跳,忙道:“没有的事,没喜欢过她。”
    游孟哲点了点头,说:“那你怎么不说话。”
    宇文弘说:“我习惯了。”
    游孟哲说:“你陪我说会话吧。”
    宇文弘点了点头,问:“说什么?”
    游孟哲想了想,分开宇文弘的长腿,坐在他腿间的空地上,靠上他胸膛,拉起他的手臂抱着自己,把他当枕头靠着,说:“随便说点什么。”
    宇文弘说:“这功法怎么双修?练功得多久?”
    游孟哲说:“书上说的,练得越久,于双方而言越有进境。”
    宇文弘默不作声,片刻后问:“能以次数弥补不?”
    游孟哲道:“不成,干多了……练多了,效果就没前几次好了。”
    宇文弘又静了一会,游孟哲倚在他肩头,看着洞外出神,外头天色渐暗,下雨了。游孟哲从包袱里取了些干粮出来,躺在宇文弘怀里嚼着吃,也分了点给他。
    两人抱着吃干粮,游孟哲忽觉对这人有种似曾相识的依赖感,就像彼此认识了很久,就算不说话,也不显拘束。
    “对了。”游孟哲抬头。
    宇文弘正吃着干粮,低头道:“怎么?”
    游孟哲看着宇文弘的唇,唇上带着点饼渣,便揽着他的脖颈示意他低头,伸舌把他唇上的饼渣给舔了,又吻了吻他的唇。
    宇文弘脸唰地又红了,游孟哲道:“忘了想问你什么。”继而没事人一样地继续吃饼。
    宇文弘的胯间又硬了,顶着游孟哲的后背。
    这才没多久,游孟哲吃完饼,正有点困时,宇文弘便问道:“还练功不?再试试,这回我憋久点。”
    游孟哲道:“成啊,试试罢。你尽量多干……多支持会。”
    宇文弘道:“你也成么?”
    游孟哲道:“你别管我,你能坚持多久算多久。”
    宇文弘:“万一你吃不消怎么办?”
    游孟哲心想骑着确实有点累,估计没多会体力就不行了,遂道:“你来动罢,我躺着。”
    “要么先吃枚这个。”游孟哲从包袱里取出一枚孙斌在花锦楼拿的春药,放在宇文弘手掌心。
    宇文弘看了眼,左掌拍右腕,药丸飞起被拍进口中,也不就水,便咽了下去。
    游孟哲期待地看着宇文弘,问:“有用么?”
    宇文弘坐着,双手握拳搁在膝上,片刻后道:“有些许热,这是春药?”
    游孟哲点头,宇文弘居然还知道春药,宇文弘解释道:“先前在沧海阁见过不少方子。”
    游孟哲又等了会,宇文弘呼出的气有点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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