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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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倾城-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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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文武百官把皇兄推上了皇位,后来一个月内,我暗杀了所有与皇位可能有关的人,永绝后患,这样,就没有可以撼动得了皇兄的皇位,除非他们想要我这样一个女子来做皇帝,因为姜国的皇亲都死绝了,当然小九是个例外,那孩子,从小就跟我亲,我皇兄那样爱我,从小为了我便吃尽苦头,外人都说我心狠手辣,手上沾满了至亲之人的鲜血,与自己的皇兄乱伦,殊不知那些俗人又那里看得到我皇兄待我的一片真心,我的手上沾满鲜血是不假,死在我手上的人确实也很多,所以我皇兄怕有人找我寻仇,怕有一天他一觉醒来,便再也看不到我了,所以才在他寝宫的偏殿里另置床铺,让我住在那里,他总说他要保护我”。
  说到这,容华忍不住笑了笑:“我皇兄从不想我那样,可是我也有怕的东西,我求过他,所以开始我才能再他的默许下学那些东西,后来则是因为他管不住我,譬如夺位,姜国未来的王,手上虽不能说有多干净,但沾满亲人鲜血历来都是大忌,会被人诟病的,我不希望我皇兄那样”。
  楚辞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背,以这样的方式来给她安慰与安抚,并暗暗发誓你在深夜中独自背负的那些黑暗与血腥,从今往后,我与你一起来背负,比起这些过去还是让你不愿提起的那个人,没事,我会等,等你愿意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凤氏兄弟争吵  齐王解除婚姻

  在说凤君洛奉旨回到凤府的时候,韩巧儿已经在大厅里座着等他回来了,当然,等在大厅里的不只她,还有凤相、凤君远与平阳郡主。
  这个时刻本就敏感,因着容华的事情,平阳郡主理应避着凤府的人才是,只是不知此刻她为何会在这里。
  “二弟,回来了”,凤君洛人刚跨进大厅,凤相便开口问道。
  凤君洛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的眼神,疲惫而绝望,神色憔悴,一副不想在多说什么的模样。
  四人见此,相互对视了一眼。
  凤君洛现在这个样子,本不应该在多说什么才是,便算是说了他也不一定听得进去,可现在是凤府存亡的关键时刻,而凤君洛又是着关键之人,不说两句,心里又总是不放心,凤君远显然也明白现在的情势,毕竟年少气盛,又一向不待见容华,所以自然也见不得凤君洛为容华成了这个模样,率先便开了口:“二哥,那女人走了便走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凤君洛闻言,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凤君远,嗫嚅着唇想说话,半天却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凤君远见此,更是愤愤:“既然她都走了,那天晚上,二哥不也看见了,她都跟着那个楚辞跑了,说不定那两人现在正在那里你侬我侬呢,也就二哥你傻,在这里独自难过,为了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成了——”。
  “啪”凤君远话还没有说完,凤君洛却是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就给了凤君远一巴掌。
  凤君远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凤君洛:“二哥,你打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你从小到达都没打过我的,今天,竟然为了一个敌国的女人,你打我”。
  “二弟,你这是干什么?”凤相见凤君远被打,忙站了起来,查看凤君远的脸颊,指责凤君洛道。
  凤君洛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也有点震惊。
  韩巧儿站起来,走到凤君洛的身边,道:“夫君,你这是,就算是四弟说的再不对,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凤君远见大家一时都为他说话,心里不由更觉委屈,更加的哭诉道:“大哥,你瞧,二哥为了那个女人打我,我那里说错了,那晚上,我们本来就都站在将军府的高楼上看着,楚辞把姜容华带走的,况且姜容华与楚辞私底下就相好这事连平阳都知道,我又那里冤枉她了,她自己水性杨花不算,还狠毒的把陛下安排去的人都杀了,二哥不为我们的人说话也就算了,还一个劲的护着那个女人,他还到底是不是我们凤家的人了?”。
  “阿远,你闭嘴”,凤相见凤君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的呵斥道。
  凤君远见凤相也骂他,心里不由的更加不愤起来:“连大哥你也骂我,那女人说不定现在孩子都有了,她盗走藏宝图,勾结外匪,要让陛下逮到,杀她十次都不——”。
  “你还说——”凤君洛目眦欲裂,抬起手,瞪着凤君远道。
  那气势,巴不得现在就把他生吞活剥了。
  凤君远见此,心中不惧,愤怒到反而愈甚,推开正为他脸颊上药的凤相,一步上前,把脸伸到了凤君洛的脖子下,大声道:“你打啊,打啊,只要你今天打下去,你就不是我哥”。
  韩巧儿见此,怕他们兄弟闹的更凶,忙上前把凤君洛抬着的手拉回来,道:“夫君,你也糊涂,怎能动手打自己的亲弟弟呢”。
  凤君洛一把推开她,吼道:“他要再说,我还打,如此不尊兄嫂的弟弟,我必要替爹娘好好的管教他,以免以后走出去,有人说我凤府的人没家教”。
  “不尊兄嫂,姜容华她是我嫂子吗?是吗?”凤君远毕竟年少,一时脾气上来了,谁也拉不住,冲着着凤君洛就吼了回去:“这样的女人,配当我嫂子吗?啊,我告诉你,我嫂子只有韩巧儿一个,我不会承认姜容华的,凤府也不会承认,你最好休了她,免得以后战场上见了,反倒给我们凤府抹黑,说我们凤府出了叛国贼”。
  “你”,凤君洛眼睛通红,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一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我又没说错,凤府不会承认,不然你问大哥”,凤君远说出这句话好,把头撇向了一边。
  凤君洛听罢,果然朝凤君晨看去,凤君晨遇上他的目光,不忍心的把头转开了,凤君洛又把头朝韩巧儿和平阳转去,急迫的想寻求一丝认可,却只看到了两个低着的头。
  他似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后果,站不住般的向后踉跄了两步。
  这边闹的不可开交,那边大门外便传来了一声吆喝:“圣旨到,凤府众人出来接旨”。
  凤相暗中看了凤君洛一眼,便不忍的转开头去,随着众人匆匆走出了大厅,前去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姜国公主容华不守妇德,勾结姜人,害我国邦,大不敬宗庙社稷,现解除两国婚约,另韩尚书女韩巧儿,勤勉柔顺,性行温良,着即封为一品拂过夫人,钦旨”公公宣读完毕,看着凤君洛道:“凤大将军,接旨吧”。
  凤君洛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面前宣读圣旨的公公,大脑里一片空白,腿脚更像是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无法使力。
  凤相见凤君洛久久不站起来,在想到凤君洛先前维护容华的模样,只在心里暗道要遭,忙向凤君远使了个眼色。
  再说凤君远也是个机灵人,两兄弟刚才如何吵,那都是家事,如今不接圣旨,可是藐视皇恩,抗旨大罪,那是要被杀头的,故一接到凤君晨的眼色,便立刻站了起来说道:“公公,这我二哥,这不是最近几日刚刚病了一大场,腿脚没什么力气么,这圣旨,我便先替他收着吧”说着,便要伸手去拿公公怀里的圣旨。
  凤府是齐国的大户,所以即便凤君远现在没一官半职,一般人,那怕是朝里的大臣都要卖给这位凤府四公子几分面子的,就更别说是宫里的公公丫鬟了。
  可是现在,凤君远的手还没碰到那黄色的布帛,便被挡开了,宣旨的公公赔着笑:“不是杂家这不给三公子你,只是来之前,陛下特别强调了一句,这旨势必只能是凤将军亲手接”,
  凤君远闻言,只得退下。
  在说一边,凤君洛没有动静,韩巧儿急的连扯他的衣袖,只催他快接旨,不要产生抗旨的嫌疑,落人话柄。
  凤君洛脑袋里仍是一片空白,只愣愣的站起来半步,那旨便落到了他手中。
  宣纸的公公本是今早在御书房的那位,如今看圣旨已经交了出去,方才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真怕,这凤大将军一时性子来了,便不接圣旨,那他这该如何回去复旨呢,紧接着,他又从身后的随从手中拿过另一份圣旨念道。
  :“姜国为我大齐邻国,本应邻睦相处,奈何其怀有异心,屡犯我边关,今为护我子民,扬我国威,当即令凤君洛拨兵赴连云关,严格派出各军,迅速进剿,厚集雄师,陆续进发,以拯齐民於涂炭,并着麾下各大将领,整治戎行,遇有姜人,即行迎头痛击,悉数奸除,毋得稍有退缩,致於罪戾,钦旨”。
  公公擦了把额头的汗珠,方才看向死死瞪着他的凤君洛道:“凤大将军,请接旨吧”。
  凤君洛心神俱碎,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活活撕碎,他才动,身子的两侧的手臂便一边一条被人死死侧拽住了。
  凤相从公公宣读圣旨的时候,便注意着凤君洛的动作,心下甚是担忧,便使眼色让凤君远做好准备,这不,他才动,他们兄弟二人便扑了上去,压制了他的动作。
  动作虽然被制,凤君洛挣扎了半晌无果,只得冲着公公狠狠的吼道:“你回去告诉陛下,我是不会去打姜国的,我不会为了他去打姜国,即便是他杀了我,我也不会去”。
  宣旨的公公,见凤君洛一副巴不得撕了他的样子,腿肚子便一直在打哆嗦,如今见他敢公然抗旨,不由的领了人急急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凤名无奈道出实情  凤君洛接旨出征姜国

  凤君洛可以抗旨,不过齐王也自有办法叫他接旨。
  这不,在凤府的人惴惴不安的过了一夜后,凤君洛就被齐王召进了宫,凤相看着凤君洛远走的背影眼神淡然,若有所思。
  凤君洛奉旨到了御书房的时候,齐王正拿着一幅画在独自观看,见凤君洛进来,只淡淡扫了他一眼。
  凤君洛低着头,自然没看到齐王的表情,他一把撩起衣袍,跪在地毯上,声音铿锵有力:“臣,凤君洛请求辞官归隐,还请陛下准许”。
  齐王闻言,依旧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半晌,放下手中的画卷,他站了起来,背对着凤君洛说道:“你只所以不愿为朕,为齐国去攻打姜国,只是因为姜容华对不对?说实话,朕赦你无罪”。
  凤君洛头垂的更低,半晌方才答道:“臣不愿意主动侵略别的国家,臣的才能是臣手中最锋利的武器,武器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东西而存在,而不是为了刺伤别人,以前臣重要的东西是陛下、齐国,还有臣的家人,现在,还多了臣的妻子”。
  “你说了实话,但这并不是你全部的理由,朕想一次性把话听清楚,君洛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性子朕还是了解的”,说毕,齐王幽幽叹息了一声。
  凤君洛一怔,想起以前玩在一起的时光,心中不由更多了一份心酸,说道:“陛下昨日在圣旨中说姜国犯我边关,不过是说给世人听的一个出兵的借口罢了,你我都知道那其实不是真的,臣失去了臣的妻子,臣以前保护不了她,以后臣也阻止不了陛下出兵,现在臣只能尽臣的最后一份力,为她做最后一件事情,陛下确实猜得很对,因为那是姜国,是她的国家,所以臣不愿意去,陛下如果不能准许臣辞官,那就恳请陛下赐臣死罪”,说完,他把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跪伏着的背影刚毅坚挺,如同战场上那叱咤风云的将军,透着染血的风采,只可惜,如今的是视死如归。
  齐王背在背后的手一紧,半晌方才平复下心中的郁结之气,说道:“你终于还是说了实话,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只此一次吧,你起来看看,朕桌上的那幅画,画中人你可还认识?”。
  凤君洛依言站了起来,走到桌前,小心的拿起了桌上的画,只见,画中的是一个男子,白衣似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外袍微敞,袖口卷了几道,双手枕在脑后,风流倜傥,充满邪气的性感魅力,痞子般的眼神赤裸裸的笑着,这赫然就是凤君澜,凤府的三公子,只是这画不知出自谁手,竟画得这样入骨三分,把骨子里流露的神韵都画了出来,凤君洛不由的抬头问道:“陛下,这是?”。
  齐王仰天长叹一声:“你也觉得这画画得极像是不是?”。
  凤君洛放下手中的画卷,跪回原地道:“臣惶恐,臣三弟还未归家,只怕不能为陛下效命了”。
  齐王听完凤君洛的话,气急的道:“我说凤君洛啊,你真是鬼迷心窍了你,就只想着不让人跟姜容华做对,也不想这对还作的起来么?”齐王连凤君洛的名讳都叫了出来,只怕是真的被气的狠了。
  凤君洛见龙颜大怒,忙磕头谢罪,但细想齐王的话,又觉那里不对,只得问道:“臣愚笨,不懂陛下的意思,还请陛下明示”。
  齐王见此,摆了摆手道:“也罢,也罢,这事你原也是不知晓,你若知晓,也只怕不会在如此护着那个女人了”。
  凤君洛听齐王话里的意思,这事原跟容华有关,不由的心下疑惑道:“还请陛下明示”。
  齐王,转过身,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方才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这画是出自谁手吗?也对,姜容华做事极为谨慎,你不识得她的画技也极为正常,若朕没见到这幅画,自也不晓得这是她画的,可这副画的确是她画的,你三弟,只怕这辈子再也回不来了”。
  “什么?”,凤君洛听到这话,极其震惊,不由的失声问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齐王看着他,似心怀不忍道:“凤君澜六年前就死了,死在姜容华的手中”。
  本以为凤君洛会很难过,至少会当场失态,没想到他却是低下头,重重叩了一个头,方才道:“臣愚笨,无法为陛下效力,恳请陛下准许臣辞官归隐”。
  齐王看着他,半晌,重重的拂袖转过身去,怒道:“你真是愚不可及,竟被一个女人蒙了心智,你不信我的话是不是,认为我是想让你为我带兵才编出这样的理由骗你,那你去问你大哥,看他怎么说”。
  …………
  凤君晨被带进来的时候,凤君洛还跪在地毯上,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齐王转过身,看了凤君晨一眼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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