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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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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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转身出来,身后却突地伸出一只手,直接将她拖了进去——
  “唔——”
  黎洛挣扎,刚要抬手甩出一个巴掌,就听到那把熟悉的声音——
  “洛洛,是我!”
  乔司南?!
  他怎么会在洛家?!
  他抱着她,不许她动,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黎洛脑中不停地将前因后果联系组合,迅速得出结论——
  转身,啪地一拳砸在他身上,“乔司南,演戏很好玩吗?!”
  她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连心,都凉了!
  他却不肯事先告知一下!
  天
  tang知道,她的心都已经吓空了。
  “洛洛。。。。。,抱抱…。”
  黎洛抱胸,冷冷站在他面前。
  乔司南伸出另一只手,想扣住她,却被黎洛一把甩开,“不说清楚不给抱。”
  “…。。”,乔司南抱住她,像个小浣熊一样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抱了再说清楚。”
  “乔司南,你说不说——”
  她抬手,拧住他的耳朵,“给我说清楚!”
  “。。。。说说说!”
  他连忙告饶,“乔宅耳目多,时间短,我不知道到底谁是奸细,所以只能来一记釜底抽薪,将对方想要的这一步结果直接给对方,然后等对方的下一步动作。这样,我才能确定对手是谁。”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怕你演得不揪心,人家不相信。”
  “…。。,我演技这么差?”
  “老婆,真的不太好,至少你刚才拧我,舍不得用全力,就证明你不是真的在生气。”
  黎洛:“…。。”
  她想气,可到底觉得他没事,才放下心来,“到底谁在跟你过不去?”
  “对方的目标,很显然是你。”
  黎洛一怔,“我?!”
  抱住她的臂膀微微僵硬了一下,乔司南将她反过身来,正色道,“叶婉流产这件事很不对劲。”
  —————————————————
  夜幕终于降临。
  婚礼现场席开百桌,将气氛闹到最高/潮。
  长辈们都坐在前排,就连一向严肃的莫家老爷子莫振天,也是笑意十足地看着台上的莫少弦——
  这个小儿子不是原配妻子所生,却多年后失而复得,所以老爷子对他是有求必应,就连取了原本自己的侄媳妇这种事,也是力排众议地应了下来。
  年家的女儿,美艳大方,做不成孙媳妇儿,做儿媳妇儿也是不错。
  老者笑得面满红光,寸薄的雪发在灯光中熠熠生光,不断地笑应着耳畔的祝福声。
  下一瞬,宴厅内却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婚礼到了最关键的环节——
  司仪举起话筒,讨好地问出那个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年舒垂眸,与莫少弦对面而立。
  若是在之前,她肯定会挥手,直接拨开这个话筒。
  既然人都已经站在这里了,还问愿不愿意,问个毛啊?!
  可现在,她犹豫,挣扎,举棋不定——
  耳朵里,全是黎洛和乔司南离开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她说,莫锦云一直在背后帮助乔司南,是她,误会了他。
  “年小姐?”
  她的沉默,让所有的人心口微微提了提。
  年舒的母亲在台下小声催促,而她的父亲年博尧,则是直接转头,呵呵地对莫老爷子笑了两声,“亲家公,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有点紧张都是正常的。”
  “理解理解,”莫振天含笑点头。
  莫少弦则是关切地执起年舒的手,“怎么这么冷?不舒服了?”
  “没…。。”
  年舒抬头,下意识地在底下的人群中去寻找莫锦云的方向。
  刚才有好几个婚礼环节,她都若有似无地感知到他的目光——冰冷,凉薄。
  原本担心的闹场,也根本没有发生。
  这是幸,还是不幸?
  她有些分不清楚,可下意识地,却想把手从莫少弦的掌心里,抽回来。
  他用力,握紧她,“不舒服可以先去休息,这里我来应付。”
  “我。。。。。。”
  年舒想说,自己不愿意了。
  可这
  ,到底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她的目光落下去,落在了自己母亲身上。舒敏华双鬓斑白,一辈子在婚姻里不停地栽跟头,想着的就是要年舒好。在她看来,莫少弦更加温雅沉稳,是更好的人选。
  另一个人,她的父亲,年博尧。
  五十开外的男人早已失去了年轻时候的风姿和书卷气,此刻眼里心里,看到的都是明日年氏股票大涨的好消息…。。
  所有人都看着她,带着各自的情绪,目露兴奋得等待着她说出那一句毫无悬念的我愿意。
  可,唯独没有找到莫锦云。
  有人开始蠢蠢欲动,想要问到底怎么回事。
  莫少弦却突地跨步,一把拥住年舒肩头,将她整个人调转了方向,在台上来了一个360度无死角的旋转——
  底下人惊呼一声,直赞莫少弦浪漫。
  两个人的位置对调,年舒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莫锦云倚在宴会厅的侧门边,根本没有看他们。
  而他衣袂的一角,露出滚边金丝旗袍的裙边。
  一切,一目了然。
  一切,尘埃落定。
  年舒撑住莫少弦的肩头,“我愿意!”
  呼——
  所有人的松了一口气,婚礼再度热闹起来。
  只有倚在侧门边的那个背影,不易察觉地微微僵了僵。
  —————————————————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年舒觉得写这句诗的人一定是脑子秀逗了,高考难熬,洞房夜更加难熬。
  她被送上楼,在房中等着。
  莫少弦被那些仰仗着莫家的人缠住,根本脱不开身,还在莫家的宴会厅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
  年舒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期望他早点来。
  甚至,喝到天明最好。
  桌上摆了各色的吃食,早已被她吃了一遍。
  一旁的老妈子目瞪口呆,年舒则是毫不以为意地拍了拍自己手上沾染的蛋糕屑,“不吃饱晚上哪来的力气叫?”
  “……”
  老妈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年舒闹了个面红耳赤,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一张老脸快要挂不住。
  年舒笑着挥手,“行啦,您先下去,我自己等就可以了。”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天之内,这些人能够把新房装修得美轮美奂,金碧辉煌。看得出来,莫家对莫少弦很是重视。
  没来由地,就想起那个电话,想起莫锦云的那一声,妈妈。
  心口,有些发酸。
  一生一次的新婚之夜有这样的情绪实在太过糟糕,年舒干脆起身,踢了一旁的矮凳一脚,“伤春悲秋个毛!现在是夏天,夏天!”
  她呼出一口浊气,朝阳台上走去。
  站定,看着莫家宅子的夜景——
  诡秘,而厚重。
  这座豪门…。。
  后面的形容词还没想出来,二楼阳台突然窜出一个人,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年舒就已经被捂住口鼻,直接罩住了头。
  对方身手矫健,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在莫宅的小径上各种穿梭,直接将她带到了目的地——
  “云少,年小姐到了。”
  保镖将人放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年舒破口大骂,直接摘掉自己头顶的黑色罩子——
  昏暗的光晕之中,莫锦云旋身回头,“你的洞房花烛夜,只能属于我莫锦云!想要嫁别人,你给我等着做寡妇吧!”
  年舒脸色一变,直觉想要转身,却发现这个房间,连窗户都没有!
  >
  昏昏暗暗的,只有一张巨大的双人床摆在屋子中间,门早已锁死。
  意味着,哪怕她哭晕过去,或者泼妇骂街,都没有人听得见。
  刚才被人扛来的时候,她感觉到那个人明显在往下走了几步。
  难道…。
  这里是地下室?!
  这个人渣!
  她愤怒地看着莫锦云,“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以后你小婶子我还能罩住你几分。现在,乖乖放老娘出去洞房!给你生个弟弟来玩玩!”
  莫锦云薄唇斜勾,“不如等你喊累了,我们再继续?!”
  这是笃定了她出不去?他哪里来的这份卓然自信?!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掉他脸上的骄傲表情!
  年舒咬牙,慢慢靠在自己身后的门板上,心里开始盘算,是用身上的金器弄死他,还是自己吞金自杀以保清白?
  这尼玛两者都不合适啊,她还想多活几年,活成天山童姥呢!为这个人渣偿命,不值得!自己吞金,太浪费黄金!
  莫锦云抬步,慢慢靠前——
  “金镯子上的花纹太俗气,不配你。”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观察这些?
  年舒切了一声,“那你觉得什么合适?”
  “不如给你打一根镶全钻石的,很长的链子。。。。。”
  他在她耳边浅笑,然后,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们身后那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
  “把你绑在这床上,一辈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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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耍诈VS巨变!(大更,必看!)

  “不如给你打一根镶钻石的,很长的链子。。。。。”
  莫锦云在她耳边浅笑,然后,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们身后那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
  “把你绑在这床上,一辈子,如何?!”
  一辈子…。辂。
  他醇厚的嗓音说这三个字,真是好听极了。
  年舒嗤笑,“一辈子,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一辈子,说这句话,是不是就跟老娘问你吃了没是一样?”
  “只对你说过。”
  年舒怔住。
  抬眸,跌入他幽深的烟灰色眸瞳之中,突然就有些出不来了。
  “为什么?”
  她怔怔地,像收到了蛊惑一样。
  “因为舍不得。”
  他气息清幽,似麝非麝。
  温热的体温,是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丝稻草。
  脑子里所有的问题,都急速溃退而去。
  如烟花盛开,灿如春日。
  年舒睖睁在原地,连扣在门上的手,也忘了要抽回——
  莫锦云微微勾唇,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中间的欧式柔软大床——
  将她安置在大床中央,他薄实性。感的唇瓣触碰下来——
  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唇,却听到啪地一声——
  年舒抬手,直接扇在了他脸上,“莫锦云,以前以为你不要脸只是伪装,现在看来,不要脸简直就是你的墓志铭!”
  她还躺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胸脯起伏不定,不知道是因为怒,还是因为此刻这暧。昧无比的气氛。
  一双美艳的星眸,怒视,眸子里,有愤怒疏离,有痛苦挣扎,也有…难舍难离。
  俊美无俦的脸上迅速浮起五根手指印,红红一片。
  毫无防备的他,被她这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偏了头。
  侧脸,眼中却一点怒意都没有。
  莫锦云勾唇,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染上一丝邪魅——
  下一秒,他伸手,直接将她的手扣住,固定在她的头顶——
  “不喜欢温柔的,那就来火辣的也OK,我。。。奉陪到底!”
  “变。态!”,年舒尖叫!
  “你会喜欢!”
  他腾出手,一只手拆掉自己的领带,直接将她的手腕反绑在床头。
  嘶——
  身上的龙凤褂直接被撕破,露出她的沟深缝紧之处,他眸光微微一沉,似带了贪婪。
  “你他妈。的饥。渴成这样?!去死吧!”
  她的咒骂声声传来,不绝于耳。
  莫锦云却越听,越是心情好。
  他低头,舔了舔她如红玉髓一般透明的耳垂——
  “真正的第一次,今晚,才刚刚开始。”
  年舒一怔,他已经伏身,压了上去——
  不需要她的任何动作,这身体,这眼神,还有那张脸…。,已经足够撩。拨。
  感知到他的坚。硬,年舒直接抬腿,想要一腿命中要害,却被他直接抓住脚踝——
  粗粝的手指,慢慢点住她的脚背,然后,是脚踝骨,最后,顺着线条雅致流畅的小腿,一路往上——
  所触之处,到处点火,如凝脂的肌肤,很快燃了起来…。。
  贝齿如编,羞愤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年舒的目光像染了毒的刀,恨不能直接穿入他的皮肤,直接薄皮抽筋,剔骨放血,“莫锦云,你这个王八蛋,强。奸犯!”
  强/奸犯三个字,让他的手一顿。
  还带了些许理智的眼神,瞬间冷厉起来,再也不复温柔——
  “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个强。奸犯带给你的快乐!”
  他的手指,狠狠推进,又强力抽出——
  带了羞耻的液体直接从他的指尖沾染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摁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吞噬着她最私密的气息和所有的抗议——
  唇腔被占满——包括他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味道。
  年舒反抗不成,狠狠张口,直接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
  血,急涌而出。
  莫锦云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着在她的唇边开口,“我的血,香甜吗?!”
  不待她回答,他张口,狠狠回咬回去!
  直到感知她的血液流出,他才松口,狠然一笑,“这样,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年舒被自己的血液呛到,连声咳嗽,双手不停地挣脱着,却怎么都无法抵抗他的巨力。
  她干脆不再说话。
  只是狠狠,狠狠地看着他。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犹豫和挣扎,唯一的那一分不舍得,也因为他的动作,被抹杀。
  只有恨。
  延绵的恨。
  无休无止的恨。
  莫锦云低低一笑,“你恨人的时候,也很美。”
  “不过。。。。。”,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眼睑之上,“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恨我。”
  反手,直接撕下枕头的一片布条,直接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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