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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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我记得-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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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呢?”小吴迫不及待地问。还是陈达回答的,“这个王远帆也不知道,说来话就太远了,也不想说了。”小吴狐疑的目光打量着陈是,陈是才想起来可能小吴会误会,也就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不是我的,也不是陈达的,孩子的妈妈是我们的妹妹,去世了,我现在是孩子的名义母亲。”“妹妹,亲生妹妹?”陈达解释:“我的父亲和陈是母亲的孩子。”小吴和王远帆一下里云里雾里,也就不打算再问了,毕竟也是人家的家事。
  小吴倒是比较担心师姐,问:“师姐,你带个孩子以后找对象怎么办?”陈是笑:“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此话一出,桌上两人脸都有点红。没太注意就过去了,真正吃饭的时候,有些东西才显现出来。
  “就喝点饮料吧!你前几天不是胃疼吗?”小吴脸上尽是温柔与担忧。“多吃点,你不是老念着想吃这个吗?”帮小吴夹菜的王远帆退去了大汉的粗犷,剩下的都是柔情,看的陈是都傻掉了,他们两人像是在只有两人的世界里你侬我侬。陈是呆呆的望向陈达,陈达摇头也表示不知,面面相觑后,两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浑然不知所以的对面二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吴和王远帆才意识到对面的注视,陈是终于逮着机会开口了,“我的直觉是真实的,对吧?”王远帆表现的很男人,“嗯,我和她正在处对象。”听到确定的回答,陈是还是很惊讶,有点不敢相信,这两人当初是什么猫腻都没有的,“什么时候开始的?”小吴吞吞吐吐地回答:“你走后不久吧。”陈达倒是很高兴,说:“也没听你和我说过。”王远帆这时候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憨憨地笑,“这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陈是不依不饶地讨要喜糖,王远帆大手一挥,“好的,今年底,一定请你们吃。”陈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你小气么?要等这么久。”小吴一张脸红的,解释:“我们决定年底结婚。”陈是再次惊到了,怎么一回来,感觉大家都要结婚了,仔细想想也是,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是该成家了。
  这次再聚实在是太多难以置信了。王远帆问起陈是的情况,将来怎么个打算法,陈是说还在犹豫工作的事儿,王远帆还是比较建议她去找老大,现在王远帆脱离老大了,把小吴也带出来了,自己成立了小型律师事务所,老大那边的心腹不多了。陈是打趣他,“当老板了啊,出息呀!要不,你就收了我吧。”王远帆摆手,“我这儿太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啊!”都只是说笑,倒也不当真。
  分别的时候,陈是叮嘱:“定了日子要通知一声。”王远帆说:“只要你别又跑了就成。”陈是摇头:“不敢不敢,少了你的礼钱,你不得气死。”这就是朋友,时间淘沙,淘不掉的,就是这些可以留下来的了,多久没见,再见那种感觉还在,还是有关心,有牵挂,便已足够。
  坐在回家的车上,陈是感慨:“时间可真是快啊!”陈达只听着,陈是一个人念叨着:“我在的时候一点苗头都没有,看来我还有拆人姻缘的本事。”自嘲过后,陈是继续感慨:“王远帆这样挺好的,他们确实是一对,就是不知道王远帆放下上一段感情没有?”陈达这时接口:“刘婷婷离婚了,还找过王远帆的,那时候王远帆说他就不恨她了,也没有再续前缘的想法。我那时候没多问,现在看来是有人了。”陈是和陈达都笑,他们能够圆满真是上天眷顾。
  聊完了别人的事,陈是才问陈达:“一直看你郁郁的,工作出了问题?”陈达回答:“这个真的是一言难尽。”陈是也就不多问了,只说:“累了就回家,不开心了就走。”陈达点头。
  陈达和陈是刚到,B市那边就来了电话,陈达急急忙忙的又要赶回去,没要人送。见他走时的神色,家里人都有些担心,继父问陈是:“你哥工作上没什么问题吧?”陈是自己也担心,不过要宽父母的心,“没事,哥工作一直很负责的,能有什么问题?”虽然这么说,陈达父亲就更是忧心,他走过的桥比小辈走的路都多,深知其中利害,担心孩子不够变通招来麻烦。
  第二天打电话给陈达,那边说一切安好,只是这段时候案子多,比较忙,家里就放心了。没想到的是,陈是过了几天再打陈达手机的时候,一直没人接听,打到他办公室的时候,才知道出事了,具体什么事也不是很清楚。陈是暂时不敢声张,只先给王远帆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他,可大家都只能干着急,没办法,都不是B市人,对B市根本不了解,万般无奈之下,陈是将继父支到一边说明了情况,好歹他也在那边机关工作过,了解清楚。
  继父遇事倒没乱,叮嘱陈是不用太着急,别让母亲看出端倪,他先过去一趟,有事再和陈是联系,陈是在家陪着母亲,暂时就这么安排了。陈是在家等的很心焦,继父只是打电话到家里的座机,陈是也不能多问什么,对那边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敢打电话过去问,怕忙里添乱。
  又过了几天,继父来了电话。“小小,我有事要找你帮忙。”陈是很急,问:“怎么了,到底是出什么事了?”继父倒也没怎么细谈,只说:“我这边要钱,钱在你妈手里,拿不出来,只好先找你了。”陈是说:“没事,我明天就把钱带过来。”继父有点迟疑:“你也过来,你妈会不会怀疑?”陈是安抚他:“没事的。”陈达父亲想了想也只好这么办了。
  陈是马上收拾东西,收拾完毕后还没想好措辞,母亲推门而入,看着简单的行李包,毕竟经历了许多,母亲猜出了七八分,“你哥的事不好办吗?”陈是拉着母亲坐下,安慰道:“您放心啦,哥您又不是不知道,行得正坐得端,别人难得扳倒的。”母亲也不再多说,“家里的事你和你爸不用操心,也不用老打电话过来,安心地帮陈达吧!”随后从柜子夹层里掏出一张卡给陈是,“密码就是你生日,恐怕用得着。”
  陈是笑说:“我的可不比您的少,您的还要留给我做嫁妆呢!”母亲也笑:“这丫头。”也就没硬塞了。晚饭的时候,王远帆来电话,问陈达的情况,说是电话还是打不通,陈是告诉他自己要过去一趟,说有麻烦的话就找他们帮忙。
  急匆匆地赶到,陈达父亲接的,子女出现问题,累得往往是父母,陈是明显感觉到继父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好。继父简单地说一下现在的情况,“暂时还是见不了面,说是情况好一点的话是嫖娼,差的话是……”老父亲愣是没把话说完,“强奸”二字实在说不出口。陈是算是明白了,这定是有人陷害,就陈达来说,他们都太了解了,他极度自律,断不会做这种自毁前途之事。
  “你找平时和陈达接触的领导了吗?还有办这案子的人?”继父摇头:“你哥平时做事坏了不少人的利益,如今不落井下石他们已经算仁至义尽了。”“那您以前在这边工作的朋友同事呢?”继父叹气:“都找过,如今几乎都已卸任,说不上什么话了,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陈是觉得无力,人世冷暖,也怪不得别人。如今只觉得求助无门,问一下继父的打算,继父也回答地力不从心,“先见着陈达再说吧,事情始末弄清楚才好下手啊!”也只能这么办了。
  案子正在查,出于陈达的身份特殊,是不允许见人的。几天下来,陈是和继父跑来跑去,礼不知道送出去多少,才得以见陈达一面。没想到刚见面不久,如今再见却是这番情况,陈达平日里工作是极讲究的,胡子都冒出来一部分,神色疲惫。
  陈达父亲问一下大致情况,得知自己儿子是在清醒的状况下被人陷害利用的,就气得不行,“你是着了什么魔,辩人不清啊!”陈达为人辩解:“她也不容易。”陈达父亲只差没气晕过去,“你现在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不是?”眼看父子俩闹僵,还一无所获,陈是让继父一边休息,她和陈达单独聊聊。
  “你不是被人下了迷药,或者喝酒喝多了?”陈达摇头,“喝了酒,但我的意识是清楚的,应该负责。”陈是无奈,“那是你情我愿的吗?”陈达点头。陈是再问:“你爱她吗?”陈达抬头,并没有直接回答陈是的问题,只说:“我不怪她。”陈是觉得头痛,陈达遇到的究竟是什么人,碰到的究竟是什么难缠的事,陈达的态度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
  “你有打算怎么办吗?”陈是问,陈达低头思考了一会,“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不想遭受不白之冤,也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这样做,但我知道一点,这肯定不是她的本意。”陈是这下抓住了重点,“你的意思是说,确实是有人陷害,但不是和你发生关系的女子。”陈达点头,陈是进一步问:“那你有比较怀疑一点的人吗?”陈达表示实在不清楚。
  沉默了一会儿,陈是也不能多呆,让陈达简单告知了一下那个女人的情况。见完陈达后,陈是很是怀疑陈达中的是别人的美人计,可照陈达所说,女剑客似乎并不是出于自愿,不管如何,背后的主使者找不到人影,也只好找这个陈达还是不愿伤害的当事人着手。
  陈是和继父分头行动,陈是负责找真相,继父负责找人脉,看能不能用其他程序解决此事。消息已经被人故意放出去了,舆论的声音很响,外面的人都是雾里看花,真真假假都不太明了,此事的被关注范围扩大。有为陈达请命的,也有落井下石,不管是哪一种,都要一个真相。
  女主角像是会分身术,自从提供了相片等资料后就不见了人影,陈是总是抓不到人,却总是有此人的消息。陈达那边的案子时间很紧,他已被迫停职,审判在即,可还是一无所获,必须推迟时间,找出有说服力的证据。陈是和继父急地团团转,周围的人脉几乎没有,一时实在不知道该怎样。
  翻找电话本,仔细回忆大学时期的那些同学,认识的那些人,才发现好多早已断了联系,能用上的是完全没有,感觉像是走到了绝路。突然间看到JACK的电话,想起来他也是本地人,说不定有什么门路。
  着急起来,也想不了太多,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接起来的声音略显慵懒,“陈是,怎么了?”陈是方才想起来:“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忘了你那边现在是晚上。”JACK坐起来,声音正常了些,说:“没事,我已经醒了,有什么事说吧,你好像很着急。”
  陈是简单说一下情况,就是说想要JACK找一下他的人脉,“如果实在没有就算了。”JACK想了想说:“嗯,我帮你联系看看,你别太着急。我明天刚好要回国一趟,到时候见面细谈。”真的像是溺水人抓到了稻草,陈是才看到了一丝希望,“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
  JACK一下飞机,就和陈是去了他二伯的办公地点。老领导看见他很惊讶,“小达,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你妈不是说你忙得连找媳妇的时间都没有吗,前两天还要我帮着留意留意呢?”JACK笑说:“二伯,这么久不见,您还这么健朗。”
  老领导坐下说:“你这么急的来,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啥事?”陈达张罗陈是坐下,“二伯,您果真是只老狐狸啊,一眼就被您看穿了。今天来,确实是有事,这是我朋友想请您帮帮忙。”老领导这才把目光转向陈是,很简单的打量,陈是长话短说,说明了一下情况。
  “这个事我也有听说。陈达是你哥?”陈是点头,老领导笑得意味深长,“还真是巧啊,跟我家侄子名字一样。”避重就轻的说法。JACK也就不再绕弯,问自家二伯:“二伯,您看这事儿怎么样?”老人思忖片刻:“你从来也没找伯伯办过什么事儿,照理说,难得你找我,可是这件事实在不好插手啊。”
  “姑娘啊,你帮我去201找一下林主任,帮我把这份文件给她。”陈是答应了,很显然是支开陈是。
  待办公室只剩下两人,伯父实话对JACK说:“事情确实不好办,也不是完全不能办,可花这么大气力,为了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犯不着啊!”JACK笑:“我也实话对您说了吧,要您帮的这人指不定将来就是我大舅子了。”老领导笑了:“怪不得百年难得一见的人也这么急了!”JACK说:“伯伯,您就没打趣我了,您到给我一准信啊!我也好交代。”“行,行,侄子的大舅子我可不敢怠慢,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啊!”
  话说完,陈是也就从楼上下来了,老领导仔仔细细的把陈是瞧了个遍,弄得陈是很是不自在。终于等到他发话:“哥哥这么有出息,妹妹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说着大手一挥,“行了,你们尽快找到解决办法,我这边给你们拖延拖延。”陈是是千恩万谢的才出了门。
  “你刚刚和你伯伯说什么了,我一回来就办妥了?”JACK笑:“也没什么,只说可能帮的是我大舅子。”陈是“啊?”的一声,十分惊讶,JACK打消她的顾虑:“就说说,不会施一点小恩惠就让你以身相许的。”陈是脸红,满是感动,“真是谢谢。”“别说这么多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证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想再见我哥一面,了解细节和女当事人的具体情况。”
  有了JACK伯父的帮忙,很多事情就容易了许多,比如和陈达见面。陈达问陈是:“这几天我的待遇貌似好了许多,是情况有转机吗?”陈是只好回答:“算是吧!”见面时间不长,让陈是得出的结论是,陈达确实对那个女人付出了感情,但至于对方,陈是不敢妄加揣测,女人的名字是陈达以前对郭叶舟的昵称“叶子”。
  这段时日,继父奔波劳累,身体垮掉不少,还一无所获,自叹年老无用,陈是劝继父回家等消息,“您先回去,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瞎着急还忙坏了身体,妈妈在家也担心,这边有什么情况我都会及时通知您。”见自己真的只是在帮倒忙,继父也就同意了,见陈是周围有个人张罗着也放心不少,走时对JACK说:“这边就麻烦你照料着了。”
  JACK知道叔叔的心,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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