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仵作妻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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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仵作妻太忙-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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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根本就是饭桶,他们连我师父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少将军,我敢用我唐家老少性命发誓,我对我师父只有作为一个徒弟的尊重和敬仰,绝没有任何别的想法。而且,据我所知,我师父对少将军你似乎没什么好感,你就不想早点和她解除误会,这点,我可以帮你!”为了能学到验尸的方法,唐立只好暂用缓兵之计,他师父顾潇雅可是个护短的,要是让顾潇雅知道容曜逼迫他,说不得容曜再想接近她就更难了。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需要你帮!”无论是硬威胁还是软威胁,放在容曜这里都不管用。
  “少将军,你要是喜欢上别的女子,或许根本不用别人帮忙,可我师父压根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少将军要想早日抱得美人归,光用那些兵法策略和哄女人的方法是不管用的,你得先深入了解她,可师父现在根本不给你机会,我就不一样了,我跟在她身边学习验尸,现在更想跟着她学习医术,比你派两个高手暗中跟着她要了解的更多。”唐立依然不放弃地说道。
  他必须要跟在顾潇雅身边学习验尸之术和医术,只有这样,他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才能当上大秦的第一仵作。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不管怎么样,唐立的说辞还是打动了容曜,派个“奸细”在顾潇雅身边,他才能得到更准确的讯息。
  “少将军,我师父最讨厌的就是人家骗她,要是她知道我给你‘通风报信’,一定不会让我再跟着她学习,我不会拿自己最在乎的开玩笑,也请少将军将来有一日不要告诉我师父实情,嘿嘿!”没办法,唐立为了达成目的,只有走这一招险棋了。
  “好,不过,我要先看看你的诚意,我要知道她查林家灭门之案的目的。”顾潇雅为什么对于林家的案子这么关心,容曜很是不解,依他看,顾潇雅并不是一个很爱管闲事的人。
  唐立赶紧点点头,一切等他先真正拜顾潇雅为师之后在说,容曜和顾潇雅他两个都不能得罪,现阶段只好小心翼翼地夹缝中走着。
  得到容曜的准许,唐立赶紧去了后院找顾潇雅,也不管时间都已经是深夜了,那边还有一具尸体正等着顾潇雅去解剖呢!

  ☆、第四十六章新的线索

  虽大晚上被唐立扰了清梦,但顾潇雅这次并没有觉得厌烦,她也想快点查清楚林家的灭门之案,而且她已经查出凶手给林家下的毒是狼毒草。
  狼毒草是毒草同时也是一种药草,在大秦朝很多的药铺都有出售,只有深知狼毒草毒性和药性的人,才能准确地用它来救人或者杀人。
  唐立告诉顾潇雅,他查到了林长海家里的一个厨娘,在事发当天,这个厨娘就在皇都消失了,刑狱司的人认为林家是被山贼所杀,就没有特意去找这个不见踪影的厨娘。
  可是唐立找到她的时候却晚了一步,这个厨娘死在一间皇都郊外的破庙里,而且也是中毒而死,他已经把厨娘的尸体放到了专门用来验尸的废庄里。
  顾潇雅和唐立一起去了废庄,通过简单的验尸她发现,这厨娘中的毒也是狼毒草,这说明杀死厨娘和害死林家十七口的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唐立,你立即去查一查,皇都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去买狼毒草!”现在自己掌握的唯一线索就是狼毒草,如果凶手真是大皇子,他应该不会这么费劲地去杀个人,这里面很蹊跷。
  两天后,唐立再来找顾潇雅,告诉她关于狼毒草的线索已经有了,这段时间只有和顺堂的狼毒草出现了问题,而且貌似是被林长贵给拿走的。
  “唐立,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把皇都所有的药铺都查了一遍?”唐立办事效率这么快,顾潇雅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唐立在皇都也没有什么人脉。
  “是啊,师父,你要相信你徒弟的能力,也是这林长贵办事大意,我去和顺堂的时候,两三下就从他们掌柜的嘴里把实话套出来了。”唐立有些心虚地说道,其实这些都是容曜派人帮忙查的,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半个月也未必能查清楚。
  他也觉得奇怪,怎么容曜就知道这件事情和林长贵有关系呢。
  “那你再去查查,林长海一家被杀的那天,林长贵在哪里,又和什么人接触过,另外,你帮我找一个特别隐蔽的地方,修建一个这样的所在!”顾潇雅将早两天就画好的图纸交到唐立的手中,连她自己都没觉察到,她已经开始相信唐立,并且让他代她去办一些事情。
  唐立拿过图纸一看,当即脸色就有些白,结巴地问道:“师父……这……这是什么?”
  “阎罗殿!”顾潇雅秀眉一挑,冲他笑着说道。
  阎罗殿!师父竟然让他去修建一个阎罗殿,难道师父去过?这图纸上的东西也都太可怕,那些长相狰狞的小鬼,吐着长舌头的黑白无常,还有一旁的油锅炸人,光是看着这张纸,唐立的后背都起了疙瘩。
  他一向自认胆子大,没想到顾潇雅交给他的两张纸就把他吓住了,不行,以后还要练练自己的胆量才行,要不然怎么跟在自己师父身边。
  交代好唐立去办这件事情之后,顾潇雅的药铺也正式开张了,而且因她神医之名已经传开,前来买药丸的人很多,不过大多都被那些药的价钱给吓住了。
  当然,皇都最多的就是怕死的有钱人,他们都认为自己的命是富贵命,只要能保命,花多少银子都成。
  与此同时,前来大将军府容家找女神医看病的人也不在少数,能推的魁叔都帮忙推掉了,实在推不掉的就问顾潇雅的意见,而闲来无事的顾潇雅也看在容老爷子的面子上出手诊治。
  半个月后,顾潇雅神医之名更盛,实在是她那些药丸真能做到药到病除,灵的不行,而经过她诊治的病人,也都大好起来,迫不及待地把银子给她送上门。
  一时间,原本被宁远侯府放弃的草包小姐成为了人人追捧的神医,但也有很多人说她沽名钓誉,一个女子抛头露面给人看病,而且男女不避嫌,败坏妇德名声。
  别人说什么,她管不了那么多,尤其是唐立已经找到证据证明林长海一家的灭门之案和林长贵脱不了关系的时候。
  这天深夜,突然刮起了阵阵冷风,本就心神不宁的林长贵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他又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乎乎的,而且双手双脚冰凉至极。
  猛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走在荒野里,前面一个身穿黑衣带个奇怪高帽的人走在他前面,手里还拿着一盏白灯,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铁链锁住了手脚,惊惧地往后一瞧,身后正跟着一位满脸煞白,吐着长舌头的白衣高帽男子,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就吓晕过去了。
  等到林长贵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冷硬的地上,不停地有凄厉地哭喊声传来,让他吓得头皮都快裂开了,杀人时他一点儿也不手软,可他也有怕的时候。
  “林长贵,你可知罪!”突然,头顶传来一声暴喝,一个眼如铜铃,面如钢锤的煞神正坐在上首怒视着他。
  “你……你是谁?”林长贵有些哆嗦。
  “本君乃十殿阎罗,你毒杀族兄林长海一家一十七口,本君今日就要让你尝尝下油锅的滋味,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炸了!”“阎罗王”怒气冲冲地喊道。
  说着黑白无常就走到近前,拉着林长贵就要朝一旁的油锅走去,而那滋滋响的油锅正在炸着一个只剩下一条腿的人,林长贵哪还敢走,吓得大声求饶。
  “阎王爷饶命啊,阎王爷饶命啊,小人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林长贵此刻已经是信了八九分。
  “哼,你还敢欺瞒本君,钱氏何在,还不速速来本君面前说清你的冤屈!”钱氏正是林家的那位厨娘,林长贵一听阎王爷要钱氏前来,整个人都吓尿了。
  等到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嘴流鲜血的“钱氏”出现在“阎罗殿”上,林长贵面如死灰,不等钱氏开口,赶紧说道:“阎王爷,这不怪小人,要怪就要怪林妃那个贱人,是她非要逼着小人去林长海家灭口。小人也劝过林长海,让他不要把泣血鸳鸯的秘密告诉他人,可他不听,小人也是没办法。”
  “所以你就杀了他一家十七口,还嫁祸给容家?说,是也不是?”“阎王”再一次大喝道。

  ☆、第四十七章不跟你走

  “不是,不是这样的!”林长贵赶紧摇头说道,“我只是让那钱氏下毒而已,至于后来为什么说是山贼所杀,小人是真的不知道,说不定是林妃让人干的。”
  “泣血鸳鸯的秘密极少有人知道,你不过是镇南侯府一个旁支,怎么会知道如此机密的事情?你敢欺瞒本君!”“阎王”更发怒了。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启禀阎王爷,小人也是无意中得知泣血鸳鸯与当年贤王造反囤积的一笔宝藏有关,小人是财迷心窍才会做错事的。”此刻四周升起一些烟雾,林长贵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
  “那你告诉我,关于泣血鸳鸯,你还知道什么?”似梦似幻之中,林长贵只觉得阎王问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小人只知道泣血鸳鸯里有藏宝图,当年左家奉命斩杀贤王余孽,但是却没有找到贤王的造反银子,林妃说,皇帝这些年一直怀疑左家吞了那笔银子,所以才……才让左家灭了门,想找到泣血鸳鸯,找到……找到银子……”因吸入过多的迷幻草,林长贵昏死了过去。
  原来泣血鸳鸯的秘密在这里,那么当年贤王用来造反的宝藏真的在左家人手里吗?顾潇雅一身黑衣从“阎王爷”唐立的身旁走出,思绪难平,事情似乎越来越简单,也越来越复杂了。
  “师父,这个林长贵怎么办?”唐立也没想到假扮阎王审林长贵,不但审出了他就是杀害林长海一家的凶手,还查出了泣血鸳鸯玉坠的秘密,怪不得近段时间那些朝堂里的“大人物”各个都想找到泣血鸳鸯。
  “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把他藏起来!”顾潇雅说道。
  “师父,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刑狱司去?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林长贵杀人害人的证据,也可以为张燎、赵峰他们洗脱杀人嫌疑了。”唐立还以为顾潇雅今天夜审林长贵就是为了给张燎他们洗清冤屈,可为什么要把林长贵这个杀人凶手藏起来?
  “你信不信,你前脚把他送到刑狱司,后脚他就会被人灭了口。”顾潇雅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唐立惊讶地问道。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秘密尤其是宝藏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吗?”顾潇雅看着唐立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唐立后背一凉,呵呵一笑,顾潇雅的眼神真像刀子。
  回到大将军府之后,天也快亮了,顾潇雅直接和衣躺下,闭上眼睛,但是脑海里却在思索着泣血鸳鸯的事情。
  泣血鸳鸯是一对玉坠,其中一枚在她的手中,那么另外一枚在谁哪里?她手中的这枚玉坠是安庆吞下的,那他又是怎么得到这枚玉坠的呢?玉坠里如果真藏着藏宝图,那么连林长贵这样一个侯府旁支的民间大夫都知道,是不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更多?
  左家被灭族,与陆家的仇视有关,现在更牵扯出贤王造反银子的事情,究竟是子虚乌有,还是确有其事?如今左家没人了,她又该如何去查找真相?那个告诫她要小心惠王的人还会出现吗?
  如果自己要逼那个人出现,那么在林家灭门一案没有其他线索的时候,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故意去招惹惠王,利用激将法将那个有可能是这具身体亲哥哥的人引出来。
  顾潇雅躺在床上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容曜就站在两院之间黝黑的回廊里看着她内室的窗户,纹丝不动的深沉模样就像一位暗夜的铁血煞神,没人敢靠近。
  他嘴唇微抿,刚毅的容颜上是隐隐的担忧,刚才唐立和顾潇雅带人审林长贵的时候,他就在暗中看着一切,却也没想到就连镇南侯府也参与进泣血鸳鸯的事情中去,看来皇都的形式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
  转身离去,他将儿女私情也强压心底,有些事情不能任由顾潇雅胡来,这棋局本就乱,她要再参与其中,保她平安无事自是有把握,可依照她的性子,万一知道她父母死亡的真相,恐怕要把皇都搅个天翻地覆。
  第二日,顾潇雅起床的时候就发现容曜像尊佛似的坐在她屋子里,而她对于他的到来又是一无所知。
  “今天你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去边关!”容曜坐在桌子上,端着凉茶,看着顾潇雅定定地说道,不像是询问,更像是命令。
  “我不去!”几日不见,这个男人倒是越发自大了,他凭什么觉得他说什么她就应该去做什么,而且这男人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变了,冷漠中不带有一丝感情,就像退潮之后平静的大海,幽深的让人摸不透。
  “不管你我是否拜堂洞房,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去哪里你就应该跟着我去哪里,哪怕是天涯海角,我在的地方,你也要跟着走!”容曜说的果决而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深情。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面是冷的,话是硬的,但顾潇雅却能体会出一丝温柔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犯神经了才会对容曜这个才见几次的男人有那么多的“感觉”,但不管怎样,她昨夜刚决定自己下一步的计划,绝不可能现在离开皇都的。
  “我不跟你走!容曜,你是陌生人也好,是我的丈夫也好,你都没有权利能决定我的去留。你去哪里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我去哪里,我要做什么,谁也管不着。如果你觉得我留在容家会给容家带来麻烦,那么我可以离开!”顾潇雅也说的毫不留余地。
  “你忘了咱们的协议,我给了你二十万两银子,你输了,这一辈子你都是我容曜的妻子,想走可不行。为人妻,就应该听丈夫的话!”容曜脸色又沉了一分。
  “我没忘,容曜,你记得,我这个麻烦是你主动招惹的。我和你见过的那些大家闺秀不一样,我不会穿针引线,不会琴棋书画,更不会和一帮无知妇人坐下喝茶聊天。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而且我不介意自己做寡妇。”她可以一辈子做他的妻子,只是那后果他也要承担得起。
  “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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