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女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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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女医香-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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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各处都打扫的很干净了,可是莫妈妈还是拿秀香春香两姐妹,好好的清扫莫纤云的房间,自己则仔细的清点过药材园子里,各色药材可有不妥的,可有枯枝败业,可有虫害。
  春香秀香听说小姐要回来,别提多高兴,打扫的也格外尽心,都快把莫纤云屋里的桌子擦破皮了。
  而钱妈妈们则把药材房的药材,一点一点全清理出来晒晒,就怕长虫。
  其实平时也是时常晒,可是这会想到小姐要回府了,又重新晒上了。莫府上下的动静自然没逃过街坊们的眼睛,大家都猜测着,八成莫大夫要回来了。
  这下大家有病痛的,又可以让莫大夫瞧瞧了。要说这莫大夫离开这些时日,大家都来大方便,大人小孩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只能拖拖。
  或者去其它药铺抓药吃,可是那价格真心不公道,而且开的药也是尽放贵的开。
  现在街坊们可是越发觉得,这莫家医馆就不能停业,不然大家都不大方便。就算病治好了,也觉得花了冤枉钱。老百姓过日子,谁家不是精打细算着过呀!
  东方玄派人盯着莫家医馆的人,自然把莫妈妈等人的行为禀告东方玄。东方玄正陪着谋士们说话,听到这个消息难得的高兴。终于回来了,还以为她真能呆在京城呢?
  身边的谋士见主子高兴,忍不住问道:“王爷若真的喜欢那医女,大可以纳进府里来,像王爷这般身份的,什么样的女子会不愿意?”
  东方玄脸上平淡:“确实,不过本王要的可不是女人,而是那女人身上的东西。”
  莫纤云下了商船后,直接坐了两辆马车回莫府。之前莫纤云就同独孤昱商量过,莫府院子不大,可是却能挤出两间房给独孤昱主仆住。这也是为了方便解毒,不过呢?
  对外独孤昱的身份不要公开,这样会给莫纤云带来很多麻烦。莫纤云知道只要独孤昱想瞒下去,就算东方玄看到独孤昱,也不会说开。相反东方玄见到自己为独孤昱解毒,怕是会诸多刁难吧!
  所以越是这样,放在最危险的地方,反面最安全。至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管东方玄想动什么手脚,自己都能一清二楚。
  而且就算独孤昱不住在医馆里,只要自己为独孤昱治病,东方玄就能查到是何人。这样反而让东方玄怀疑自己的动机,倒不如正大光明的。
  而独孤昱自然乐得清静,能与纤云呆在一起,才能更加明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纤云,还是只是因为纤云所说的那般,觉得纤云给了自己希望,因感激而生好感,再变为情素。
  莫纤云坐着马车直接到了莫府的后门口,之前送信就与莫妈妈说过,到后门口,不从正面进。
  莫妈妈早就在后门口等候多时了,一见到马车过来,立马就高兴的上前。
  马车果然就停在莫府的门口,马车里先下来的就是品香与茗香二人。两人见到莫妈妈均是一脸的笑意,“莫妈妈怕是想小姐想坏了吧!”
  茗香顺手扶莫纤云下马车,莫纤云一身素净的白纱裙,这可是京城最新的面料,而裙摆和长袖上绣着淡粉色的荷花。一头黑发只是随意梳了一个流云髻,下面的长发任意的披在肩膀上。
  当莫纤云从马车上下来时,莫妈妈的眼眶就红了,福福身上前就拉过莫纤云的手,一脸的心疼:“小姐瘦了,小姐长高了!”
  莫纤云无奈一笑,任由莫妈妈拉着手,其实在船上一切均好,吃喝定时,而且还能吃到独孤昱送来的各色的点心,莫纤云觉得自己都长胖了,怎么可能瘦呢?
  “莫妈妈,我才没瘦呢?瞧瞧我这脸,都胖了!”
  而身后的马车里阿一阿二以及独孤昱,这主仆三人也出现在了莫妈妈的视线里。莫妈妈一脸疑惑,“小姐,这三位是?”
  莫纤云大方的上前介绍,“莫妈妈,这位是昱公子,这两位分别是阿一阿二,是昱公子的随从。您不必客气,从今日起昱公子就往在咱们医馆里面。”
  莫妈妈一脸吃惊,虽说这是小姐的意思,可是这莫府一屋子全是女子,那能住三个男人进来呢?
  不过这昱公子看相貌气度,也不像没钱的主呀!怎么就想住在这医馆呢?一个大男人,难不成住外面客栈的钱也没有吗?
  莫妈妈打量的眼神落到了独孤昱眼里,自然也让莫纤云看到了。莫纤云知道莫妈妈会如此,所以早想好说辞了。直接拉着莫妈妈到一边,“莫妈妈,这位昱公子是我的病人,而且他病的很重,必需要住在咱们医馆解毒,不然其它地方若沾到不好的东西,也许就会毒发生亡了。
  这位昱公子人极好,之前我就收了昱公子一万两银子和诊金了。难不成现在不给人家治不成,莫妈妈您不是让我多存些嫁妆银子吗?我不是就是冲着银子着想吗?您这般打量人家,让人家怎么想?”
  莫妈妈一听一万两诊金,立马就吓到了,这一万两够小姐吃喝一辈子不愁了。
  老爷可没收过这么高的诊金,不是没收过,而是老爷性子怪,人家给多也不收。
  或者有钱人来看诊,直接拒之门外。这样做大夫能有银子挣才怪,莫妈妈也劝过老爷好好经营,要是老爷那性子真不好说。人是一个好人,就是脾气太硬了,连同夫人都硬气,更何况别人呢?
  之前莫妈妈还担心小姐一味的不收银子给我治病,这样八成要同老爷一样,清苦一辈子。没想到小姐却是想的明白,知道这世上有银子才有饭吃,不然再高的气节也无用。
  罢了,小姐是大夫,昱公子是病患。这说的清楚明白,若有谁敢乱说什么,自个一定要割了她的舌头。
  “小姐,既然如此,就让昱公子住府里吧!等昱公子病好了,再搬出去吧!
  老奴这就去安排,就住在前院,药材铺子边上的两间屋子,本就是给病患急用的房间。老奴知道昱公子是贵人,自然好好清理干净。”
  莫纤云满意一笑,“辛苦莫妈妈了,这会咱们可以进去了吧!”
  莫妈妈尴尬一笑,瞧瞧自己尽顾着说话,倒是把小姐挡在门外了。“小姐快些请进!”
  独孤昱觉得在莫妈妈跟前的莫纤云好像寻常的小姑娘,不是自己见过的那样清冷淡然的莫纤云,多了一股人气味。也许在这小小的莫府里,会发现不一样的纤云。
  莫纤云回到熟悉的屋子,只觉得亲近极了,屋里很干净,所有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摆着,好像自己从未离开过,只是出去玩了小半日日一样。莫妈妈真是有心了,把府里打扫的如此干净,自己一回来就可以直接休息。
  品香茗香二人下去休息了,秀香端水进来伺候莫纤云洗漱。看到莫纤云就笑:“小姐,您去京城好玩吗?您身上有衣裳真好看,不过也只有小姐穿着好看,旁人穿着一定不好看。”
  “你这丫头嘴还是这么甜,你母亲和弟可好?”莫纤云随意的问道。
  秀香憨厚一笑,“都好,娘给人做短工,弟弟去学堂念书,家里日子依旧艰难,可是却不会没吃没喝。
  至少不会饿肚子,娘说让弟弟好好念收,将来识得几个大字,也能给人当算账先生,不必像爹一样,靠苦力挣钱。”
  莫纤云也觉得张大娘说的没错,一家人现在辛苦一点,让二狗子念点书识字,将来也好过靠苦力吃饭。“你母亲倒是通情达理!”
  秀香笑的腼腆:“奴婢娘说了,让奴婢好好伺候小姐,多跟着小姐长见识呢?下次小姐去京城,可得带着奴婢了。”
  莫纤云淡淡一笑,这丫头就是说话太直,没什么心眼。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安顿下来
  
  独孤昱从进了莫府的院子,就闻到四处散发的淡淡药香,也不知是因为喜欢纤云,还是自己也吃药,所以倒不觉得闻着有多难受。
  独孤昱住的房子春香已经重新收拾过了,被子等用具全换了新的,但凡入眼的全都一尘不染。莫妈妈领着独孤昱进屋休息,然后又亲自为独孤昱把行装收拾好。
  莫妈妈看着独孤昱带的几身裳,件件都不是非常富商穿的起,又想到那一万两银子的诊金。
  再看看这位昱公子,虽然脸色有些苍白,身形有些消瘦,可是却不影响其俊美的容貌,不得不说这是一位美男子。
  只是长这么好,家里又有钱,要是却得了重病。不过好在遇到了小姐,小姐一定会治好他的。
  莫妈妈笑了笑,试着套话:“昱公子,不知您可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婢这就为您备好。”
  独孤昱坐在桌前看书,听到莫妈妈的话,轻轻的放下书,这是一本医书。而且整间屋子里,架子上摆的也全是医书,无一处不是医书。
  面上露出谦和的笑:“不必了,谢谢莫妈妈了。如果真有需要我会派下人去置办,不必烦劳莫妈妈。屋里很整洁,我很喜欢,让莫妈妈费心了。”
  莫妈妈就喜欢年轻人知礼宽和,这样的人脾气好,好相处。而独孤昱本就长相阳光俊美,就算带着病容,也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笑,莫妈妈自然喜欢极了。
  难得府里来这么一个温和好相处,又待人宽和的公子,如果能和小姐成一对,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自己了不必操心了。这脾气好的男人,才知道疼人呢?
  不像那些东方公子,不有不阳,很少笑,说话也是一板一眼。对下人完全不讲什么客气。这样的公子哥莫妈妈可不喜欢!
  “不知昱公子是何方人士,听口音可不向江南人。”莫妈妈就像其它妇人一样,开始为自家小姐打听清楚男方的家底了。
  独孤昱依旧带着笑容,并不觉得厌烦:“我是京城人,家住京城,全家祖辈都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家中有人在朝为官,家风清明。”
  莫妈妈一听是就城当官的公子,又是京城人,这下更觉得捡到宝了。这京城的官可是能见到皇帝的,难怪这位公子出手大方,人又如此宽和谦和,原来是京城大家公子。
  难怪以前人家就说,京城的官家公子小姐,可不像江南那些商人家的公子小姐,只知道吃喝完乐,成天眼睛长在头顶,没规矩不上进。
  京城的公子们,个个都是极有涵养,而且全都读书作画,官家更是对公子小姐们要求严格,原来还真是如此。莫妈妈总觉得自家小姐少根筋,肯定不会问这些,这事还得由自己出面才行。
  莫妈妈一想到小姐能有好归宿,这心里就更加高兴了,“京城好,京城的公子性子更加好,人也宽和知礼。
  只是不知昱公子可有婚配?”莫妈妈终于问出重点了,小姐也十五了,是该定下亲事了。夫人不操心,自己这个奶娘可得操心才是。
  独孤昱这下全明白了,说了半天,这位妈妈怕是在给纤云物色夫君吧!独孤昱心里自然高兴,立马待妈妈更加客气几分:“莫妈妈,昱至今未婚配,也未定亲,一直以来昱也是洁身自好。”
  莫妈妈这下安心了,没有定亲,也没有成亲,更洁身自好。莫妈妈这会瞧独孤昱更加顺眼了,“好,好,昱公子先休息。记得有事说一声!”
  独孤昱微微一笑,点点头,客气的送莫妈妈到门口处。“莫妈妈慢走!”
  莫妈妈的老脸全是笑,真是懂事,真是谦和,这样好的公子,小姐要不能错过了。
  莫妈妈从独孤昱这儿,直接就去了莫纤云屋里,前院和后院其实只有一道小门,莫纤云已经换过衣裳,正准备在床上睡一会。
  见到莫妈妈来了,忙起身。莫妈妈福福身,笑道:“小姐继续躺着,这一路上可辛苦吧!妈妈来只是想瞧瞧小姐!”
  莫纤云淡淡一笑,“妈妈,我走后您一个人守着医馆,也不容易。这些年一直是您为纤云打算,为纤云操劳,纤云真是过意不去呀!”
  莫妈妈摇头,一脸笑容:“妈妈才不觉得辛苦呢?没有小姐在府里,妈妈才觉得难过呢?
  如今小姐回来了,府里又热闹了。还有像昱公子那样谦和的公子,妈妈看着都为小姐高兴呢?”
  莫纤云一脸吃惊,难不成独孤昱同莫妈妈说了他喜欢自己的事情,不对呀,独孤昱也不像这么八卦的人呀!可是为何莫妈妈会误会呢?
  “妈妈,您想多了。我与昱公子真只是大夫与病患,您觉得我这样的出身,配得上昱公子吗?”
  “自然配得,咱们小姐不仅长得跟天仙一样,人品性情哪一点不是顶顶的好。
  妈妈也是关心小姐,看那昱公子人又谦和知礼,并无江南那些公子哥不着调的样子,这才想着小姐若与昱公子成一对,那该有多好呀!妈妈瞧着,可比那位东方公子强。”莫妈妈一脸的认真。
  莫纤云心里冷笑,那是自然的,独孤昱待人真诚,心地纯良,待自己的情义至少现在这一刻是真的。
  不像东方玄不管前世今生,出现在自己面前,都只是为了算计自己手中的摄魂术罢了,待自己从未有半分真心真情。
  有的只是算计和利用,到自己小产时,独孤昱就根本理都懒得理会自己了。
  当年自己为了帮助独孤昱拉拢大臣,做过同瘦马一样的事情,伺候过东方王府不少谋士和坐上宾,每每想到这些。
  莫纤云就觉得自己脏极了,所以穿衣服只喜欢干净的白,也许就是这人们常说的,缺什么补什么吧!
  东方玄今生自己绝对不会成为你的棋子,“莫妈妈,这位昱公子人品确实不错。可是纤云真不想考虑终身大事,纤云只想好好的治病救人,好好的守着爹的医馆度日。
  莫妈妈放心,有一日纤云一定会告诉您一切,可是现在纤云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不想生出旁的心思来。”莫纤云不想耽误了独孤昱,也不想把时间放在感情上,一切随缘随时吧,不避讳也不追逐。
  莫妈妈这下不高兴了,又开始劝上了:“小姐,您今年都十五了,大户人家早就嫁人了,就算没嫁人,也有订亲的。可是您呢?这会没有老爷护着,夫人又改嫁了,您自己若不上点心,难不成还真想做老姑娘不成。”
  莫妈妈对娘亲的不满,就是从改嫁开始的,莫纤云能理荽莫妈妈的心情,同样也能理解王氏,而且王氏改嫁莫纤云前世今生都支持,因为娘有幸福的权利,为什么要因为自己剥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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