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远东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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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 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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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学写字有些不务正业。

“段总长,你的这个看法是十分错误的,而且十分有害!中国军队最缺的不是勇气和战术,而是文化!有了文化,士兵们才知道是为了什么打仗?有了文化,士兵们才不会被那些人品低劣的军官败类欺压!有了文化,这些士兵退役之后才会找到更多的出路,而不是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有了文化,这些士兵退役之后才能看懂

“亚 “的布告。并酒讨他们的嘴,将政府的最新政策传播开巾乡村里的土豪劣仲就不能再把持地方了!”

赵北毫不客气的批判着段祝瑞的观点,而且显然有借题发挥的倾向。这让在座众人都感到有些不安,段棋瑞也没再纠缠这个话题,恢复了他的沉默状态,如同一尊泥塑一般,一动也不动,眼睛盯着面前的桌面,那里放着一份公文,内容是“甲种师。待遇的,这个待遇标准虽然未必比北洋军更高,但是在一个强势总统的主持下,没人敢怀疑有什么军官胆敢对这个标准打折扣,总统已经明确说过,喝兵血,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而那个总军法官吴禄贞可走出了名的铁面无情,吴佩乎的死刑令就是他签署的。

“既然诸位都没什么意见,那么。会议到此结束,趁着天还没黑,赶紧把文件下发,让每一个基层官兵都知道部队混编之后的军饷标准和相关待遇。国防军是国家柱石。国家自不会亏待,但是另一方面。权力与义务也密不可分,拿了国家的饷,就不能再得过且过,从现在起,每一个人都必须打起精神,在最短时间里将咱们中国的军队币练成铁血虎贲,练成威武之师。雄壮之师!要让外国军队看到中国国防军的战斗力,很多时候,战斗力就是威慑力,我们越强,战争的开始时间就会越晚,那么,中国哼哼更充裕的时间发展国力!现在,散会。”

赵北说完,拿起桌上的军帽。带着卫队离开了会议室,那些联阵军官也跟着总统走出了会议室。

身穿军装的总统走后,会议室里的多数北洋将领并没有立即离去。

“他该不会是把咱们也当成是革命党了吧?这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连民族、国家大义都扛出来了,咱们顶嘴不是,不顶嘴就得吃哑巴亏。诸位倒是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这个理!可是咱们没有办法。现在财政部控制在联合阵线手里。他们不拨款,咱们北洋军就没饭吃,士兵造了反,可就是咱们的罪过。拿下咱们是义正辞严。”

“球!俺们山东人都是直汉子。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绕弯的总统。实在不行,俺们干脆不伺候了!俺们回乡做买卖去!”

“妈了个巴子。早知道这么难伺候,老子就跟着张作霜回东三省了。在关外做土皇帝,可不比在关内做哈巴狗强得多。”

“是这么个理。不过你要真去了东北,只怕也是给张作霜扛长工,而且现在关外八旗还在闹腾,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打起来,你现在去东北,那就得提着脑袋混饭吃了

“你以为,躲在关内,咱们就不会出关作战?关外八旗不闹腾也就罢了,一旦关外八旗真的扯旗造反。我看呐,咱们北洋军也是要调出关作战的,别人怕俄国大鼻子和日本小鼻子,可是咱们这位赵大总统不怕,连英国都敢招惹。他还有什么不敢招惹的?再说了,“薪州事件。的外交谈判还没结束呢,现在。咱们那位赵大总统还跟日本人聊着呢!”

“谁说不是呢!日本人可不好惹啊,连俄国都打败了,咱们还是退避三舍为上。当年我可是在东北做过侦探的,日本的那一套,就是对着咱们中国的,咱们的地图都没人家精细,连村里有几口井,日本人的地图上都标得清清楚楚。

听着众人的议论和牢骚,段棋瑞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 “都给我闭嘴!瞧瞧你们那德行!不怨人家瞧不起咱们北洋,咱们自己不争气。对内,打不过革命党,对外。打不过外国军队,你们去街上听听,看看百姓是怎么给咱们北洋军编顺口溜的,你们不脸红,段某脸红!混编之事,我意已决,北洋单独编练两个师,其它的部队,我不管了!但是这两个师,那必须是精锐里头的精锐,虎贲里头的虎贲!谁敢在这上头给我耍心眼,别怪段某翻脸不认人!”

说完,气哼哼的拿起军帽,带着副官走出了会议室,留下那帮北洋元老们面面相觑。

这位“段虎”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也要投靠赵北了么?在座众人向段芝贵望去,却见他正把玩着一只翡翠鼻烟盒,发现众人望着自己。于是淡淡一笑,说出番道理来。

“诸位啊,段总长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那就别愣着了,赶紧回去整备自己的部队吧,别忘了,咱们从军,可不是为了吃军饷过日子,而是为了精忠报国!”

这句“精忠报国”从段芝贵嘴里说出来,未羌有些讽刺,众人无不侧目。

你段芝贵若是精忠报国,那这里的军官们就都是这个国家的中流砥柱了!

第419章小动作(上)。。

109001908远东狂人第419章小动作上

蒸汽机的轰鸣声中,一艘拖船喷着黑烟驶出港口,向一艘山杜苍口外减速的客船驶去,两艘轮船上都悬挂着五色旗。

这里是天津大沽,直隶乃至整个中国北方最重要的商港,每天进出港口的船只众多,就靠几艘拖船引水、领航,港口的工作效率并不高。

拖船靠上了那艘客船,在拖船的协助下,这艘客船终于驶进港口,并在一个码头上靠了岸,乘客们还没开始下船,就听到了码头上传来的军乐声。

乘客们站在船舷边向码头上眺望。看见了一些列队的士兵,也看见了一支军乐队,而且,在码头栈桥上还扎着一座牌楼,上头挂着一条横幅。横幅上写着几个金光大家:

“欢迎国会议员莅临京津!”

乘客们互相打听,这才得知,跟他们同乘一船的乘客里头,有数十名国会议员,他们是应民国大总统赵北的邀请到京津地区的,主要任务是为即将搬迁到北京的国会打前站。听说那座国会大厦正在兴建之中。这些国会议员的任务之一,就是在国会大厦正式完工之前挑选一处合适的地点,作为国会开会、办公之所。

在乘客们好奇的目光之下,国会众议院议长汤化龙率领数十名国会议员,跟着一名轮船的二副从贵宾通道走上栈桥,向码头上行去。

负责迎接他们的是几名从北京派过来的中枢代表,其中以萨镇冰职务最高,地个也最显赫,他现在不仅是海军部的高级顾问,而且也是海军部总长汤乡铭的知交好友,而汤乡铭则是汤化龙的弟弟。

萨镇冰与汤化龙等人家暄之后,就将一封汤乡铭的亲笔信交给了汤

“汤铸新正忙着海军部的事情。无法分身前来,故此手书一封,让我转交汤议长。”萨镇冰指着汤乡铭的那封信说道。

汤化龙拆了信,匆匆扫了几眼。抬起头向萨镇冰淡淡一笑,说道:“铸新阅历不足,涉事未深,蒙大总统信任,身居高个,恐难服众,以后这海军部的事情,还要多多仰仗鼎铭兄协助,鼎铭兄还需提携后进晚辈才是啊。”

萨镇冰也是一笑,说道:“汤铸新办事稳妥,海军部的事情他还是能够胜任的,若论阅历,他去外国学过海军,那也是足够的,至于威望么。慢慢培养就走了。现在咱们民国的大总统也不过才区区二十七岁么。却将北洋玩弄于股掌之间,后生可畏啊

见萨镇冰似乎有些落寞,汤化龙很识趣的转移了话题。

“鼎铭兄,国会议员北上议政,中枢派几个司员过来迎接就行了,怎么劳您大驾过来接咱们?”

“本来中枢确实是这么安排的。不过正好赶上我也到大沽公干,索性干脆就委了我一个“欢迎大使,的名头,叫我来接你们。”

“哦?鼎铭兄到这大沽公干,只怕也是海军部的差事吧。”

“是啊,海军部打算整顿海军,要建立一所最好的海军学校,就派我过来选校址。另外,过段日子我还要去一趟青乌。不过那件事涉及机密,却是不便相告了。”

萨镇冰说话点到即止,汤化龙也没追问,两人携手步下栈桥,在军队的护送下乘坐马车前往火车站。

与萨镇冰、汤化龙同乘一辆马车的还有饶汉祥,他现在不仅是国会众议员,而且作为国会参议院议长黎元洪的全权代表协助汤化龙,饶汉祥与萨镇冰也不算是陌生人,“戊申革命”中,萨镇冰率领清军江防舰队到武汉威慑革命力量时,饶汉祥就作为黎元洪的说客前往萨镇冰削旗舰,并带去了黎元洪的一封亲笔信。虽然萨镇冰没收那封信,不过也就此认识了饶汉祥,对于此人能够如此迅速的平步青云,萨镇冰是非常的惊讶,所以,坐在马车里就一直与饶汉祥攀谈,兜着圈套话,看看饶汉祥到底走得是谁的路子。

还能是谁的路子呢?饶汉祥一直是黎元洪的幕僚长,而黎元洪又是民国大总统赵北的亲信,赵北提拔黎元洪,黎元洪提拔饶汉样,权力的金字塔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作为黎元洪的立宪“同志汤化龙之所以能够担任国会众议院议长。也与黎元洪的鼎力相助分不开,但是如果没有赵北的点头,汤化龙也是当不了议长的,对于这一点,汤化龙非常清楚,所以,当张寒那帮立宪会的国会议员反对把国会迁到北京的时候,作为众议院议长,汤化龙坚决反对,也正是在黎元洪和汤化龙的支持下,国会才得以迁往北京。

正因如此,现在的黎元洪和汤化龙已经被一部分国会议员视为赵北的“哼哈二将”立宪会的那卑国会议员更是将他们称作赵北的“走狗。”

对于部分国会议员的指责,黎元洪并不介意,不过为了稳妥起见,黎元洪还是让汤化龙率领议员到北京打前站,而黎议长则继续留在上海。弹压国会,免得横生枝节。

在萨镇冰的陪同下,汤化龙率领议员们赶到火车站,那列从北京派过来的专列已经到站,就在这列火车上。汤化龙遇见了两位熟人,却是张振武和蒲殿俊,两人也是搭乘这列专列返回北京的。

张振武倒也罢”历什龙只是相识。与他没什么交是蒲殿俊就不懈”汤化龙与蒲殿俊都是清末立宪党人的健将。两人不仅相识很早,而且革命之后也曾在一起共过事,国会成立之后。蒲殿俊一度有担任众议院副议长的可能,但是后来因为日本政客伊藤博文遇刺案的爆发,然殿俊又被中枢调走,与张振武一同审理此案。

“二位,这是从何而来啊?伊藤博文遇刺一案,现在还没审理完毕吧?”汤化龙在蒲殿俊身边坐下,探听两人为何会在天津。

蒲殿俊苦笑,指了指那乱糟糟的头发,说道:“我们网从旅顺回到大沽,正要搭车返回北京。这不,这头发已是多日未梳洗,今天乘船到大沽,本来打算在大沽小住几日休息休息的,可是网一下船,还没来的及喘口气,赵大总统一封电报就把我们喊上了火车,却未想到竟与济武兄在这火车上碰面。”

“旅顺?你们不在京里审案。跑去旅顺做什么?难道是去按集证据?”

汤化龙的好奇心提了起来,于是开始刨根问底,想弄个究竟。

刺杀伊藤博文的是朝鲜人安重根,此人在行刺时就被北洋军抓住,这件政治刺杀案可以说是证据确凿。按说早就应该审理完毕的,可是问题在于,由于被刺杀的人是日本政界元老,地位非同小可,所以这件刺杀案的审理就变得相当棘手,一直拖到现在也没结案,与当初蒲殿俊和张振武审理“川汉路款亏空案”时的高效率形成鲜明对比。

蒲殿俊叹了口气,说道:“证据到是不必再搜集了,刺客当场被拿获。行凶所用的那支手枪也在内政部存着,至于人证更是不缺,这件柬杀案本来就没什么悬念,刺客也供认不讳,可是问题在于,日本人就是不愿意让咱们中国法庭来审,后来英国公使出面,好不容易让日本人点了头,答应组织一个中日联合法庭来审理此案,审判地点就设在东交民巷,可是前段日子国内局势突变,袁项城病故,徐菊人下野,联合阵线上台执政,如此一来,日本人担心这件案子恐怕审理不下去了,所以。他们要把这个法庭设在旅顺,此次我们去旅顺,就是与日本人商议此事的。”

“这事应该是外务部的事情吧?怎么你们两位去办呢?”汤化龙又

道。

“这事外务部早就甩手不管了。他们嫌两头受气,一边日本人,一边革命党,他们哪头都不愿开罪。索性把这烫手让。芋扔给司法部了,司法部也是不愿担干系,干脆就交给我们两人全权处理了。”

蒲殿俊说到这里,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张振武。

“本来,日本人的立场强硬。我是打算见好就收的,只要中日联合法庭不解散,日本人想在哪里审理这件刺杀案都可以,但是张竹山不同意。他坚持要在咱们中国的地方审理。结果啊,此次旅顺之行,我们与日本人是不欢而散。其实,旅顺难道就不是咱们中国的地方么?那虽然是日本的租借地,可终究不是日本领土,在旅顺审理刺杀案,有什么不可以呢?竹山啊,咱们应该变通一下么。”

张振武眉头倒竖,说道:“伯英,你这话可说得不对!旅顺确实是咱们中国的地方,可是咱们中国的法律却不能在旅顺行使,这关系到司法主权,怎么能变通呢?变通,变通,如果事事都这样变通,我们革命党人又何必推翻满清朝廷呢?当年。满清朝廷不就是这样跟洋人变通的么?可是换来的却是国家主权的沦丧。以及“东亚病夫。的蔑称。现在共和建立了,咱们不仅要寸土不让,更要夺回司法主权。”

“你看,你看,又来这一套。又来这一套!国家的强盛、国民的觉醒,这都非一日之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国际局势微妙,在涉及外交的事情上,我们还是应该谨慎从事。”

蒲殿俊望着张振武苦笑,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两位不必争论。依我之见。伊藤博文刺杀案到底该如何办理,这卓日本人说了不算,得民国大总统说了算。 ”汤化龙点了点头。望向两人,见他们也是连连点头。

“不错。还是让赵大总统定夺吧。”蒲殿俊说道。

“那么,咱们回京之后,就着手法庭筹备事宜吧。”张振武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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