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已死,有事请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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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已死,有事请烧香-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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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觉得自己实在窝囊,自己的徒弟去抱比人家的大腿,对玄霖比对我还好。
  不过是去吃的,本山主就是好这一口。屁颠屁颠地就跟他们一起去。
  一到那吃的地方,本山主就目瞪口呆。尹璃虽然不是当今云国的第一把手,但也不会穷的上不起像样点的酒楼,这面摊也太过寒掺了吧。
  尹璃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好意思,招呼着放面的大婶:“李婶,来三碗挂面。”
  又帮我们殷勤地擦了擦桌道:“师傅,仙君,请坐。”
  尹璃从小在外跟母亲长大,吃了不少苦,觉得这清汤面是世间美味,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么一想,我泛滥的同情心又开始膨胀。可喔没有看到一旁暗暗发笑道玄霖,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难得有一天没有见过东宇跟在他家主子后头。
  出门前我问玄霖他身边的黑块头哪去了,他表情一凝,跟我说今日,幽冥有点事,他让东宇去处理一下。
  我看向尹璃,一副长者的样子道:“尹璃出门在外,不要老是仙君仙君的叫,要引起注意的。”
  尹璃看了很久的玄霖,十分的苦恼,道:“那我叫仙君师夫何如?”
  我将过嘴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玄霖面若桃花,掩嘴一笑道:“当然可以。”
  可以个毛线,师夫比仙君更让人浮想联翩。
  玄霖潇洒的掀袍坐下,道:“尹璃,你去那点醋赖,这挂面陪着醋才好吃。”
  尹璃裹着个灰衫,跑到另一桌上拿醋。
  玄霖快速移到我旁边,轻轻地对我说:“你也别太担心这小子,他跟当年的小傲不同,真的为你的好朋友忧愁。”
  说完,朝我温柔笑了笑,仿佛是旭日的阳光一般耀眼。
  “师傅,您俩这是怎么了?”尹璃拿着醋瓶子,困惑地看着我。
  我脸一烧道:“没事。”眼神搞刚好接上玄霖的目光,他用衣袖遮住自己的下脸,但我可以百分百的打包票,他绝对在笑。
  回到酒楼,我十分愤恨,上次我来云国差点害死我的司命,竟然出现在我住的地方。
  上一次的事情,司命觉得甚是对不起我,因而一直躲着我,让我内心戚戚,连说话的伴也没有。
  她看了我一眼哀叹道:“竹篁为什么每次有神仙转世的地方就有你的出现?”
  我一边走进酒楼大堂一边双手往胸外一抬,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坐到她的凳子旁,撒了一杯半冷的茶水,道:“司命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百年你到底跑哪里去玩了。”
  玄霖在我对面轻咳了声,我乖乖地把想要抬起来放在凳子上的脚,又安安稳稳地放了回去。
  司命撇了撇嘴巴道:“还不是你上回惹出来的事。你上次这么一闹可毁了两个星君的命途,天帝说我玩忽职守,罚我扫了百年的羽灵殿。”
  我道:“那我怎么会没有事?不会是因为我属右下,天帝他老人家管不了我。”
  司命用鼻孔冷哼了一下,道:“当年,白溪帝君将自身祭天,修为大大减弱,差一点就死了,天帝因此十分震怒,命武将带人抓你归案,要不是带着重伤的白溪帝君苦苦哀求天帝,你以为你不会受罚。还有幽冥界的冥王也送来了信件为你求情。”
  我一呆,看向玄霖,真搞不懂,当年我并不认识他,他干嘛要为我求情。
  玄霖正低着头喝茶,听到司命的话,明显手里的茶杯荡了一档。
  抬起头道:“是白溪帝君叫我这么做的。”又低下头喝起茶,以前听白溪提起过他在幽冥有一个好友,难道就是玄霖。
  我点了点头,看着玄霖这种不食五谷的样貌,也不可能让他主动管一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事,我的事八成是白溪叫他帮托我一下。
  玄霖的嘴巴一抿,神色显得十分的懊悔。
  我道:“司命,那你这一次跑到云国来又是为了那个星君的事。”
  她将眼神向自己的后方一瞟,我这才发现她身后还站着一个妇人。头戴着珠花,粉红小袄披身。我瞅着这人十分的熟悉,但说不出自己是否在哪里见过她。
  她看着我两只眼睛立马红了起来,包着两团子的眼泪水。十分的幽怨。
  玄霖将头靠近我问道:“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嘴角一抽,道:“或许知道吧!”
  这女子一哭起来,我才想起来她是谁。
  我尴尬地道:“云娘,你这哭的样子可与千年前冰冻时候那高冷的样子不太一样。”
  司命好奇地看我一眼道:“原来你俩认识,那事情就好办了多了,这次历劫的正是蓬莱公主云娘的儿子,青丘狐王付玉仙君的犬子子群。如今转为这云国的世子尹璃。”
  我就纳闷了这天宫到底有多欢喜这云国这块地,凡事有什么渡劫的神仙都往云国丢。早上还跟我们一起吃面的徒弟,一下子变成了“前情敌”的小孩。
  云娘激动起来,满脸通红,用手指指着我,愤愤道:“我云娘至死,也不要这个女人,救我儿子子群。”真真的没礼貌。
  “付玉仙君,在中洲岛岛日子过的还不错吧,我许久没有去中洲岛去看望看望他。”玄霖眯着双眼,深邃的目光中透出了丝丝的骇人的气息,云娘吓的腿肚子一软,花容失色。
  之前从未听付玉详细谈起过他自己的家室,没想到竟是这般软弱之人,和付玉有多般不配,内心深深地为付玉感到惋惜。
  付玉这个人应该是我和我千年前做到一件荒唐事有关,当时真真的年少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老话感冒七天好,为什么音子九天了,还在咳嗽。。。。。。。

  ☆、付玉

  那时,右下的情况没有如今那么糟糕。我这个山主小日子过的还是极舒心的。
  但人人都有一个贱脾气,饱暖思□□,那时候晃梦还呆在右下,我俩苦心研究了很久的那些让人喷血的孤本后,决定下山抓个男的来实践实践。这一抓就抓来了仙君付玉。付玉长得十分清秀。极讨我和晃梦的欢喜,他刚来右下也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和晃梦把他当做了普通的仙君,若知道这人有家室,又是这三界中的重要人物,我们俩打死也不会把他这尊佛请过来,准确地说,他那家室还正躺在家里挺尸状,不省人事。
  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只有这长在右下灵池旁边精灵的精元才可以救他妻子。我右下灵池旁边几乎什么也没有长,就长了我和晃梦这两棵植物。
  虽说我们想实践实践那画本子上的事,但我俩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付玉晕七晕八地躺在我闺房的大床上,我和晃梦二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床上那个人咽了咽口水。
  在我们的热烈地注视下,付玉在我房里昏暗的蜡烛光里转醒过来了,他支起一只手,缓缓地起了身,看向我们朝我们一笑道:“仙子,你们这绑付玉来这里是干什么?”
  我连忙用袖子捂住自己的脸,这妖孽的杀伤力实在是强大,朝姑娘家一笑,姑娘家的心都会苏掉。得把他关好点,不然要祸害多少右下少女,都不一定。
  我们右下男的大多身材魁梧,没有像付玉这般纤细修长的身材,稍微瘦一点的祢衡是个极品闷骚,肯定不肯给别人穿他的衣服。
  被我们拖回来的付玉,让我们丢进了灵池洗洗身,让小厮帮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上他,只是我们右下男人身材就是壮实,付玉一动,衣领子就划了下了,露出他精致的锁骨。
  当时一直在花堆里扑腾的祢衡居然被一只花妖迷得神魂颠倒,丢下右下,一心一意地去追那只花妖了,可惜的是那只花妖是只公花妖。
  这注定了祢衡家要绝后了。
  祢衡这人虽然看上去很不靠谱,但管理右下事物还是十分的拿手,因此这祢衡,一去三年载,我和晃梦可真谓是不思量自难忘。忧桑那。
  “山主,张家小妖抢了林家小妹。怎么办?”
  “晃梦仙子,后山的梨花都晒死了好几株,怎么办?”
  我和晃梦两个躺在亭廊里,纱幔拂着我俩的身体,我们俩互相看了一眼,有一种竟无语凝的感觉,忧伤。
  一天,我在后山梨花林看看之前那个小妖,报告的那些被晒死的梨花树,毕竟右下每一棵树都有自己的生灵,一下子死太多,有可能会引起后山的怨气积堆。
  我走着走着,边走梨花木梢边撩拨着我耳旁的头发。我将发梢别进耳朵。不知道晃梦处理这林家小女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我瞅着这梨花林中央,梨花随风飘荡的方向有点奇怪,也不知道这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走近就看见被我们在后山供着的美的不死人的付玉站在那梨花瓣群的中央舞剑。我就纳闷,他这一文文弱弱的病公子的样貌,怎么拿的动他手上的剑,剑剑凌冽,剑风强劲,这时付玉一步登上一棵梨木,剑锋向着我这堆花堆里冲来。我连忙往旁边一闪。
  他吃惊地看着我从梨花堆里轱辘轱辘地滚出来,我扬起头朝着头上那堆阴郁一笑,道:“付玉,早上好。”
  他头顶上一大太阳,刺眼的很,道:“竹篁山主,你到这后山来干什么?”后山因为有灵池的存在,是个灵力极醇厚的地方。右下的精灵都爱到后山来修炼,但我这个人就是一个懒骨头,这般子辛劳的事不适合我这种人,本来我来后山修炼都是被祢衡这家伙拉来的,一大清早我怀疑连我门口那只老母鸡都还没有起床,祢衡家伙就已经冲进我房间里,把我从我温暖的小被窝里拖出来了,外面的老母鸡被我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地那坠地声给吓的叫唤了两声,祢衡也不管我,拉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外拖。一路走,还一路和我念,“竹丫头,你是右下的山主,右下的安全要靠你保护,你要好好修炼,梦丫头这人心野,让她安安静静看着右下是不可能的,所以右下只能靠你,你这点微薄的灵力实在不行。”
  路过我房门时,我悲伤地望了一眼门口老母鸡,老母鸡也忧伤地回望了我一眼。
  就这样被他拖了几百年,我的修为到底还是长进了不少,终在我两千岁的时候成功地度过了天劫,晋升为一名仙子,我沾沾自喜地时候,祢衡用一种愁啊,愁啊,愁死他的眼神看着我道:“竹丫头,你说我也没有克扣你吃的,你怎么两千年才修得一个仙子,好歹你也是灵池旁边的仙物,冥界那个玄霖小子一千年都修的上神,两千岁就已经下四海,弑饕餮。”
  现在想来,我对玄霖那厮满满的恶意是从小被培养的。
  我站起来,摆了摆腰道:“今早吃得有点多,出来走走。”
  他将举着的剑,耍了个剑花就收了回去,我道:“付玉仙君,这剑耍得倒好,只是耍得太急,太快。失了原来的味道。”
  他道:“原来竹篁仙子还懂剑道。”
  我喝喝地笑道:“这舞剑和做人都差不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付玉清瘦的脸朝着太阳望去,点了点头,道:“仙子,说的真对。”
  我看他一副笃信的样子,妈呀,这也信,我都是胡编乱造的,早知道这等说辞怎么好糊弄人,我早早地就跟祢衡说去了,省得我早上睡不好觉。
  右下后山这边的地形我实在不太清楚,以前,每每都是在我迷迷糊糊睡梦中的时候,祢衡把我拖到这里,然后练得累死累活后,祢衡又把拉回去,灰色的童年。
  付玉刚刚到右下自然对这里更加不熟,他提出让我为他带路回他住的地方,我也不好推辞。
  走了不到半柱香,跟在后面的付玉终于忍不住问我:“竹篁仙子,你确定你带的路是对的吗?”
  我看着前面这丛不知名的白花,将手负到身后,道:“仙君莫愁,我们绝没走错路,你看着杏花开的如此的好看,绕过这杏花戏水丛,一定可以看见你住的那个房子。”
  付玉脸色怪异地说道:“仙子,这是白海棠。”
  我呵呵地笑了几声,继续,往前走,再一炷香,我站在路边,我们彻彻底底地迷路。
  付玉踱步走到我旁边的一个石头上,一撩湖蓝衣袍坐了下来,眼睛弯弯的带着笑意地看着我。
  看了我很久,一开始还好,后面一直用想说又不说的表情看着我,我被看的有些发毛。
  没好气地刚想开口说。付玉就先开口:“竹篁仙子,有一事我想和你说。”
  我一挑眉道:“什么事?”
  他道:“仙子,旁边似乎有毛毛虫。”
  我连忙摆头一看,一条金黄金黄的物体在我的红色衣摆旁挪动,触目惊心。我急忙蹿了起来,只是蹿的不好,蹿进了付玉的怀里。
  他一下子眼睛就睁大,急急地想把我从他身上摔下来,我打死也不放手,放手,我傻啊?虫子可是我们这草本之族最害怕的东西之一,这些小东西十分的坏,专挑我们这种动不了的东西咬,他有本事去咬那些活奔乱跳的动物去。
  我摸了摸自己腰后的那一疤,心里戚戚的。
  付玉闷闷的一笑,我头枕着他的胸腔,都可以感受到他胸腔起伏的幅度:“仙子,原来你怕这种东西。”
  我咬牙道:“当然怕,这虫子小的时候爬到我身上来咬我,若不是祢衡他发现的早,我现在,八成就是一坨竹子便便。”
  付玉看了看那只金黄色的虫子,哦了一声。
  这时,天上飘来了一坨云,晃梦从云上支出身,道:“竹篁,可真有你的,连自家的窝你也能迷路。”
  我脸立马红的和祢衡红唇上一个色。
  我包着两包子的眼泪水扬起头,向云端上的晃梦哭诉道:“晃梦有虫子。”
  晃梦把我和付玉提上来,左手立即化了个火,投到了那堆子杏花林里头。
  我看着那漫漫大火和火里隐约的杏花枝,明天这后山要添多少怨气。我回头看着晃梦紧绷的小脸,只能默哀道,虫子你今日遇到晃梦也是你的悲哀。
  我们右下一向在三界中处于中立的位子,因而很少有人回来右下捣乱,不过今日的天气委实好,连蓬莱岛上那些清心寡欲不食五谷的仙君们也不淡定,躁动了几番。抄起家伙跑到我右下来找抽。
  我向来不欢喜蓬莱岛上来的人,这群子人一天到晚把什么循天理因人之善情而不循人之欲而生生不屈者是为不息。太过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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