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之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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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女婿之采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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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好啊!”
  “那你提这茬子做什么?”
  “我是想,既然女儿像你,那声音,应该也不差吧?”鲁新火热地盯着采儿。
  。。。。。。
  “啊!”采儿丝毫不客气地将木梳砸在某个魔障的男人身上,笑眯眯地说到:“是啊!你觉得好听吗?爹~爹~”那刻意压扁的声音不但没让鲁新反感,反而激情更甚。
  “呀!”
  “媳妇儿,再叫叫,我喜欢听。”采儿看着压倒自己的某只,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晚,某个打了鸡血的男人无比热情,采儿小白兔在他的压迫下,装了一晚的童音,直到声音沙哑,昏睡过去,才被放过。
  玉娇躺在屋顶,面不改色地听着屋内的动静,感叹道:“想来这便是那女人说的女儿控吧!不知道爹爹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对自己。”

  ☆、无题

  初冬之际,鲁新从镇里回来。采儿算了算,这十来天,鲁新挣了六百文钱,再加上自己绣荷包挣得二百文一十文,统总也就八百来文。家里就自己和小芝俩人,柔柔还小,这两个月也没遇着红白喜事,倒是没花什么钱。
  只是这都初冬了,家里也得添些过冬的被褥衣裳。自己先前在娘家时,并不缺衣裳,冬天的袄子棉衣也都有带过来,今年无需再添加。鲁新去年自己给他做过一件,可光这一件是不够穿的。还有小芝,这孩子冬天连件像样的都没有,都是短了一截的。她现在身上穿的还是用自己的旧衣裳改的。柔柔体弱,若是不穿暖,只怕也是受不了的。不过好在先前在娘家时,自己也给她做了几件小衣裳,冬日里都呆屋里,也是不怕的。
  家里就主屋一个炕,等天冷了,得把小芝叫到里屋,不然这天可怎么过?还有木炭也得备些,虽然不能像自己在娘家时那般早早就用起,可寒冬腊月的时候总得用到。。。。。。
  鲁新照例睡前逗弄闺女,时不时喝采儿搭两句话。
  “媳妇儿,我发现咱闺女左耳有一颗痣。”摸索柔柔身上的秘密,鲁新是玩的不亦乐乎。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发现,这位女控父亲都能稀奇半天。玉娇顺着他地目光一瞧,还真有。
  “嗯。”
  “媳妇儿,你看,闺女朝我笑呢!”玉娇牵着眼巴巴地看着“到手”的小手被鲁新抢走,很想对他说,柔柔是在对我笑!
  “哦!”
  “媳妇儿,你说闺女到底在乐呵啥子嘞?每天都笑呵呵的,一点不像别家的孩子,动不动就闹腾。”鲁新很自豪,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就是不一样,谁见过这么乖巧,就是醒来没见到身边有人,都不哭一下除非饿了或者三急,还真没见她哭过。自己以前也照看过小妹,她算是乖巧的了,可也不像柔柔这般“懂事”,不过这样确实省了两人多少事。他哪知道这都是玉娇的功劳。
  “嗯,对啊!”
  鲁新转过身子,只见采儿拿着木梳,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长发,眼神飘忽。
  “媳妇儿,想什么呢?”鲁新下床,抱住采儿。
  “嗯?没什么。”采儿这才回过神,将木梳放回。
  “媳妇儿,你又不听话了。”
  “哈?”采儿莫名地望着严肃地盯着自己的鲁新,努力地回想自己最近有没做错什么事。阿新不让自己单独上山捡材火,自己就到山边沿捡一点,这也没什么吧。还有前些日子,大嫂来家里借粮,家里其实也只剩下够三口人吃的黑面,和一小袋的白面。白面是给柔柔长大点吃的,那东西贵,现在家里是吃不起的。还有一些甘薯,不过那是留着来年做种子的。可是大嫂说的,可怜,自己想着都是亲戚,过得也不容易,就借点给她。这些鲁新都是知道的。鲁新也不是翻旧账的人,说的定不是这些事。那他到底说什么呢?采儿想破头,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我们说好有什么事都会和彼此说的。”
  采儿一愣:“阿新,我说,你可愿意听我讲。”
  “当然!”
  “阿新,其实有些事彼此之间不用分的太清楚的,你我既已约定携手终身,就是一体不是吗?”采儿认真地看着鲁新:“就像钱财。我知你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一直不愿用我的贴己。可是你又何尝知晓,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有能力之人。大丈夫不拘小节,你用我的本,挣更多的钱,不也是一种本事吗?”
  鲁新迎着采儿的目光,那双眼干净,真挚。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出现在这双眼眸中,那时候的他渺小、自卑。可是如今,自己又一次走进她的眼中以一个被她承认的丈夫的身份,走进她的心里。鲁新突然觉得自己某些时候真的不如采儿豁达。自己有心结,尽管在大家心目中觉得自己样样都好。可鲁新知道,自己打心底里想证明自己。爹爹是个赌徒,娘亲跑了,自己几个兄弟姐妹从小在别人歧视,怜悯的目光中成长。鲁新打骨子里有股气性,他想证明自己和爹爹不一样,更不需要他人的怜悯。正是他的这种想法,才支撑他努力地拼搏,还清债务。
  一直以来,由于哥哥性子偏软,自己习惯性将家里的担子挑在肩上。直到三弟出门,他得到村子甚至镇上的人的认可,后来大哥娶亲,小芝选择和大哥住。他才觉得心里空了一般,对未来茫然无比。
  直到王进要为采儿招上门女婿的消息传来,鲁新才焕发活力。一直到现在,他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采儿过上比在娘家更好的日子。鲁新有时候,思想比较偏执他认为一旦用了采儿的私房钱,就是承认自己的无能。可他忘了,自己这么做,采儿会怎么想。
  呵呵,自己也是钻进死胡同了。鲁新苦笑,若不是采儿提醒自己,他还会这样到什么时候。他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也知道就那点子钱,能不能过冬还是个问题。若是就自己光棍一条,是不怕的。可现在还有采儿,孩子和小芝,难不成要让全家因为自己一时的执念受苦?鲁新啊鲁新!你枉为丈夫啊!
  “采儿,是我想左了。你我已是夫妻,我是不该与你分的太清。”反正以后赚了钱都由媳妇管,自己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嗯!”采儿眯着眼,嘴角上扬,忍不住凑上前亲了鲁新一口。
  鲁新摸摸被采儿亲过的脸颊,傻乐乐地想,有媳妇真好!
  “阿新嫂嫂,你真厉害!”香草目不转睛地盯着采儿手上的帕子,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落在一朵牡丹花上。
  “那是,我二嫂可厉害了。你瞧我这衣裳也是我二嫂亲自做的呢!”小芝以前见人总是低着头,村里的孩子得了些小玩意儿,总爱在小伙伴面前夸耀。可她从来没有值得夸耀的地方。自从和采儿一起生活,就多了许多在小伙伴面前炫耀的东西。采儿见小芝难得的孩子心性,也不阻止。
  “真好!我阿新嫂嫂,你要是我二嫂多好啊!”香草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采儿也不介意她的话。倒是小芝不干了。
  “什么你嫂子啊!二嫂是我二哥的。你二哥不也有娘子。让你二嫂给你做新衣裳不就得了。”香草的祖母还在,家里并没分家。她的二哥是她大伯的儿子。
  “切,她哪能和阿新嫂嫂比啊!怎一好吃懒做的,一有好东西就往屋里藏,指望她给我做衣裳,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学会嘞。”
  “你们两个还学不学了!香草,你祖母可说你今天要是不绣完这只蝴蝶,就不给你晚饭吃的。”采儿对别人家的那些事,并不感兴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嗷!祖母不疼我了!”香草扑倒在炕上,那夸张的动作言语让采儿和小芝乐不可支。好在,香草也懂事,知道祖母的好意,倒也认认真真地练起绣功。
  临近傍晚,香草才离开采儿家。
  采儿揉揉酸痛的脖颈,瞧了瞧天色,夕阳悬挂在两座山之间,映的天际别样的红。鲁新前两天又进山一趟,说是打算在大雪来临前,再进几次山。按道理,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怎的还没瞧见人影。
  许是路上耽搁了。采儿笑了笑,对还在坚持绣帕子的小芝说到:“小芝,天色晚了,咱不绣,吃饭去。”
  “嗯,好。”小芝扭扭腰肢,对采儿说到:“二嫂,我去咱们今晚吃啥?”
  “吃窝窝头吧,中午还剩几个,咱俩凑合着吃,我再给你弄碗蛋花汤,如何?”采儿觉得小芝正在长身子,可不能吃的太差。所以没隔一天都会煮个蛋给她吃。
  “嗯,好,咱们一起吃。哈哈,柔柔你要快点长大才行哦!到时候姑姑把好喝的蛋花汤都让给你。”
  柔柔吐着泡沫,挥挥小手,算是承了小姑的意。。。。。。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是过渡章,内容有些少,大家多多见谅。对文文有什么想法的也可以提出来哦O(∩_∩)O

  ☆、认亲

  “二嫂,二哥啥时候能回来嘞?”小芝揉揉不自觉往下沉的眼皮,问道。
  “快了吧。你先去睡。等明儿醒来就能见着你二哥了。”采儿亲亲柔柔的小脸蛋,柔柔以为娘亲在和自己玩,咯咯地笑了起来。采儿心里的担忧也被她这一笑冲淡不少。
  “不要,我陪二嫂。”小芝打着哈欠,口齿不清地说到。
  “好,咱们一起等。”
  夜色渐浓,三两颗星星伴着月牙弯儿,孤独的衬托整个天幕。小芝早已只撑不住睡去,柔柔因白日睡多了,到现在也无睡意,照旧“自己”玩的欢快。每次采儿忍不住胡思乱想时,都会和她说笑几句,闺女总是很配合地“回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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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儿,采儿,我回来了,快开门。”门外传来一阵呼喊。采儿立马站了起来,柔柔被采儿突然的举动惊得在梦中动了下,采儿拍拍她的背,将她放到炕上,和小芝躺在一起。才匆匆地走出房门。
  “阿新!你受伤啦!”鲁新的身上沾了不少血迹,裤腕更是破了老大一个洞。头发乱糟糟的,还插着颗干枯的杂草。
  “没呢!媳妇儿,这血不是我的,咱们进去再说。”鲁新拉着恨不得将自己剥光检查的采儿进了屋。
  “不是你的?那是钱大哥出什么事了吗?”钱大哥对他们一向照顾,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也不好受。
  “都不是,媳妇儿,你放心,我们都没事。你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两天前,鲁新和钱同跃一同进山。天慢慢冷了,山里的动物也开始冬眠,除了偶尔出来寻找觅食的野兔之类的小动物,还真没什么收获。
  “阿新,看来这次就这点东西咯。”钱同跃拎起放在一旁的几只野兔子,摇了摇头。
  “嗯。”鲁新心里挺失落的,本打算趁这几次,多打些猎物,看来是不行了。
  家里上次卖甘薯的七百文钱还有自己前几次打猎卖的钱,都花的七七八八。家里如今总共就剩二两多银子,还要准备过冬的物事。只怕这个冬天过得紧啊!虽然答应采儿用她的私房钱,但如果可以,鲁新还是希望能不用就不用的。
  “哎!”钱同跃拍拍鲁新的肩膀,鲁新家的情况自己也知道,自己有这么一手在,家里又有几亩田,生活倒也过的去。阿新家的日子可比自己难过的多。自己平常能帮就帮,再多也是无法的。:“走吧,不然家里该担心了。”
  鲁新瞧了瞧天色,确实该回去了。自己答应采儿晚饭前回家,若是晚了,还不知该多焦急。
  “嗯,行。”鲁新捡起自己的那一份猎物,打算和钱同跃一同回村。
  “钱大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鲁新停下收拾的动作,仔细倾听林子里的响动。
  钱同跃也侧着头,仔细辨别:“好像是野猪的声音!”钱同跃打猎打的好是出了名的,不单是他有一手好箭术,还因他灵敏的五官。
  两人眼睛一亮,这野猪可是个大家伙。一头成年野猪可是能达到三四百斤的。
  两人小心地靠近发出嗷叫声的地方,那是两人设的一个埋伏点。想来是那野猪想吃陷井里的玉米,不深落入。
  两人停在一个一米来深的坑前,往前一探。好家伙,真是一头野猪,只见它腹小脚长,耳披有刚硬而稀疏针毛,背脊鬃毛较长而硬;整个体色棕褐或灰黑色。由于激动,脖子上竖起一圈长长的鬃毛,嘴里发出尖锐的声音。
  “钱大哥,这野猪不都是一起的吗?怎的就这一只,该不会附近还有别的吧!”鲁新从激动中冷静下来,想到野猪的习性,不禁有些担心。要是就一只,照目前的情形,两人是可以应付的,若是还有其他的鲁新就不敢保证了。
  “放心,这会儿野猪也该冬眠了。这只怕是想多储些过冬的粮食,不小心落到咱们的手上了。”钱同跃拿着刺刀,小心地靠近野猪。即使是这种情况下,两人也不敢小瞧它的能耐。
  费了好一番力气,两人才将野猪杀死,又将其从坑里取出。等到两人下山,天色早已晚了。鲁新和钱同跃将野猪抬到钱同跃的家里。好在这时候村里人都睡了,不然见到两人打着这么大一野猪,定会掀起一番议论。采儿并不会处理这些猎物,钱同跃和他娘子在这方面是把好手,鲁新不客气地将摊子丢给两人就跑回家了。
  “这血是野猪的,我真没受伤。”鲁新握着采儿的手,安抚道。
  采儿刚也将鲁新检查了一遍,倒是真没发现什么伤口,这会儿也放心下来。鲁新说的简单,可采儿知道,他定是将其中危险的部分舍去。不过他既然不想让自己担心,自己便装作不知便是。
  “饿了吧!厨房里还有几个窝窝头,我去给你拿来。你也去洗洗,灶里的水还有些热。不行的话,我再烧把火热热。”采儿从不用担心材火不够用这个问题,像这些粗活,鲁新总是一有空,就打理地好好的,一点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可到了冬季,进山捡柴火的人多,能见到的好柴就少了。平日里,采儿也是尽量紧着用。
  “行,媳妇儿,等我哈。”鲁新亲了口采儿,趁她没回过神,就跑了出去。
  采儿摸摸被他亲过的地方,嘴角微扬。回头看看睡得安稳的女儿,才出门去。
  玉娇一听鲁新说打到只野猪,就感兴趣地“坐在”他的旁边打算听他说打猎的过程,哪像他一笔带过。玉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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