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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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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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可没对哪个女人这么呵护备至过。
  感觉到怀里女人有转醒的迹象,盛谨枭瞪了某男一眼,“还没到,你再睡会儿。”
  “嗯!”
  后面的时间里,没人再说一句话,尽管一向噪舌的某男几乎憋得内伤,可是在盛谨枭的眼神威胁下,各种好奇的问题也只能憋着。
  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子驶进了一栋日式别墅,在门口停下,男人利索地下车,帮他们拉开车门,还故作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欢迎盛大公子携妻驾临寒舍。”
  盛谨枭睨了他一眼,“燕吢,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套,爷不会给你鼓掌。”
  燕吢摸了摸鼻子,嘀咕了句,“没情趣的木头。”
  “你说需要清净,我便给你选了这栋别墅,平时也只安排了钟点工打扫卫生,你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没?”
  入了别墅,燕吢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盛谨枭环顾了一圈,找到主卧房,便将人给抱了进去。
  轻轻地放在床上,粗粝的指腹抚上她苍白的小脸,男人剑眉皱了皱,“感觉怎么样?”
  “无碍,我想休息。”
  颜妮其实在下车的时候就醒了,不知是不是这边的气候问题,双腿有些隐隐作疼,这才没有要下来。
  盛谨枭捏了捏她的手心,帮她掖好被角,在她有些干的唇瓣上印下一吻,“那你再睡会儿,我去弄点吃的。”
  燕吢坐在客厅里拿着个苹果在啃,见他出来,他啧了下嘴巴,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真想看看,你这老婆到底是何等的天香国色,居然得咱们铁血无情的盛大公子如此柔情相待。”
  “既是老婆,当然得柔情相待。”
  说着,他脱了外套,卷起衣袖就往厨房走去,那熟稔自然的神色,倒像是这里的主人一般,不见半分陌生。
  冰箱里食材还算比较齐全,他取了西红柿和蛋,折了些小青菜,弄了个虾仁焗豆腐与清蒸鲈鱼,另外用玉米和排骨炖了个汤,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动作利索,且皆都是按照颜妮的身体与口味,以清淡为主。
  燕吢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嘴巴张成O字型,他再次将他上下瞧了一遍,“我怀疑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你是老枭吗?”
  盛谨枭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语气淡淡道,“爷最近会很忙,谢礼以后再说,至于现在,你可以滚了。”
  “咱两谁跟谁,谢礼就不必了,正好兄弟我饿了,就留下来蹭口饭吃好了。”
  能吃到盛大公子亲手烧得菜,可是难得的。
  “抱歉,没你的份。”
  盛谨枭洗了手,不顾某男的怪叫,上楼直接进了卧室。
  “妮妮,可以吃饭了。”
  颜妮没怎么睡着,他一叫,便睁开了眼,盛谨枭将她的衣服拿了过来,“你是在卧室吃,还是下楼吃。”
  颜妮摸索着坐起了身子,“下去吧。”
  虽然腿有点疼,可是医生说她得要多走动走动,促进血液循环,老躺在床上,对身子有害而无利。
  虽然她对于自己的身体保持着顺其自然的平常心,可是,若有利与身体的,她也会不遗余力地去做,她不想等死,她想看着她的朋友平安,也想看着她的小家伙长大。
  盛谨枭帮她穿衣,颜妮接过了衣服,“我自己来。”
  “今天有进步,你已经和我说了三句话。”
  颜妮动作稍顿,却没有说话,盛谨枭笑了笑,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本准备轻点即止,可一沾上她的味道,便不舍放开。
  最近他们一直都是同床共枕,虽然顾忌她的身子,可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老婆在怀,却不能碰,那也是一种折磨。
  颜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拒绝也不回应,清亮的眼睛像是在看他,又像是什么也没看,盛谨枭过了把嘴瘾,万分不舍地放开她,他指腹抚着被他吻得有些血色的唇瓣,眼神眷恋而深情。
  “妮妮,你身子会好的,你要让自己开心点,孟小裸他们几个,会保护自己,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着你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他们。”
  穿好衣服,梳洗了一番,颜妮被盛谨枭半搂半抱着下楼,燕吢还没走,此时看到他们下来,便热情地打招呼,“嗨,嫂子,我是燕吢,和你家老公曾经钻过一条被窝,穿过一条裤子,泡过同一个女人。”
  盛谨枭那脸色当即就黑了,眼神如冰刀子般射过,“你怎么还没滚?”
  “嫂子第一次来,作为东道主的我当然得打了招呼再走,不然多没礼貌。”他眼神转向颜妮,嬉皮笑脸道:“你说是不是嫂子?”
  话虽说着,不过那双略显犀利的眼睛却是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某人怀里的女人,第一感觉便是——
  冷!
  这女人很冷!
  不是那种所谓的冰山美人,而是从骨子透出来的凉薄冷漠。
  至于相貌,虽然瘦弱了点,苍白了点,倒也配得上国色天香几个字,只是那眼睛……
  盛谨枭冷冷瞪了某人一眼,搂着怀里的女人就往餐桌上走,“人来疯一个,别理他,咱们吃饭。”
  看着某人小心翼翼的安排她坐下,又准备亲自喂食,燕吢总算是确定了一点,老友这个老婆,是个盲人,这也难怪他从出机场便一路抱着,原来是出行不便。
  心底道了声“可惜”,好好一个美人,居然有眼疾,不过,他很是好奇,以盛大公子的身份地位与家世,怎么就娶了个……呃,瞎子。
  盛谨枭嘴里说着没准备某人份,可是吃饭时,却拿了三副碗筷,燕吢也不是个客气的主儿,压下内心的各种好奇,大刺刺地坐下来就开吃。
  “唔,好吃,嫂子,你可真有福气,我跟他认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吃到他做的饭菜。”
  颜妮扯了扯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嘴角梨涡乍现,为她添了几分生气,她接过盛谨枭手里的勺子,“你将菜夹到我碗中,我自己来。”
  这段时间,她已经渐渐适应她黑暗无光的世界,也试着在这黑暗的世界里生存,简单的生活自理,摸索着做还是可以的,也许是因为眼盲和听力下降的关系,她的感知能力反而变得更强了。
  她颜妮就算瞎了聋了残了,她也不允许自己变成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
  盛谨枭看了她一眼,没再坚持,他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将她爱吃的菜夹到她碗里,那鱼肉更是小心翼翼地剔去刺。
  见她手脚还算利索,他松了口气,端起碗自个儿吃了起来。
  颜妮吃得很少,小半碗下肚,就搁下了勺子,“你们慢吃。”
  盛谨枭看着她碗里剩下的饭菜皱了皱眉,倒也没有硬逼着她吃下去,而是帮她盛了碗汤,“喝点汤,飞机上就没吃多少东西。”
  吃完饭,颜妮便回房了,盛谨枭安置好她,下楼,也不去管脸上写着大大问号的燕吢,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碗筷。
  最好还是燕吢实在憋不住心底的好奇,尾随在他身后来到厨房,“哎,我说兄弟,你老婆眼……”
  燕吢还没说出口,便被盛谨枭一个冷戾的眼神瞪了回去,燕吢咽了咽口水,讪讪一笑,“呃,我只是随意问问,随意问问,你别恼哈。”
  盛谨枭收回眼神,放水洗碗,燕吢扒了扒头发,对他的冷脸仍旧有些发憷,犹记得当年就因为一句不大不小的玩笑话,他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连他爹妈都不认识。
  “她以前出过车祸,脑部淤血未及时清理,等动了手术,便好了。”
  盛谨枭语气淡淡地,简简单单地解了好友的好奇心。
  云淡风轻的话语,好似真的就那么简单,只是心底的沉重,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清理干净,盛谨枭从厨房出来,将段云桀给他的那张纸条递给了燕吢,“你我查探下这个人。”
  燕吢看着上面的内容,挑了挑眉,“信良浩田,这谁?”
  “医生。”
  燕吢做了个明白的手势,“给我两天时间。”
  盛谨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R国的天气似乎比京都还要差,几天下来,不是大雨倾盆就是小雨不断,颜腿疼的毛病还是没能瞒过盛谨枭。
  半夜连转难眠,盛谨枭本就警醒,再加上心里记挂着她,睡眠很浅,在她动了两下,就醒了过来,“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
  颜妮没说话,漂亮的贝齿紧咬着唇瓣,透着一股坚忍的倔强,只是那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雾蒙蒙的,盛谨枭的心一下子软成一滩水。
  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阻止她继续对自己的唇瓣施虐,“是腿疼了吧。”
  颜妮头瞥向一边。
  盛谨枭知道自己猜对了,连忙起身去浴室打了盆热水过来,他拧干热毛巾,稍稍掀开被子,将滚烫烫的毛巾覆在她双腿的关节处,配合着手指力道适中的揉捏着。
  这种情况想来不是第一次,他做起来格外的熟练顺手。
  “好点没?”
  颜妮神色有些倦怠,微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
  水渐渐变得不再那么烫,盛谨枭又去浴室重新换了盆热的,不知疲倦地继续帮她热敷揉捏。
  腿渐渐地不再那么难捱,倦极了的颜妮沉沉睡了过去,盛谨枭听着她轻唤绵长的呼吸,看着她舒展的眉头,心底松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
  颜妮是被憋醒的,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手习惯性地往旁边探去,声音却是在下方响起,嗓子暗哑的厉害。
  “醒了!”
  “是想上厕所吗?”
  虽是问句,可极其了解她的男人不待她回答,便扯过毛毯,将她裹着打横抱了起来。
  颜妮惯性地手去揽他的脖颈,“我自己可以。”
  “我正好也要上。”
  沙哑的声音,语气淡淡地,却透着一股柔情。
  颜妮闭嘴,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出声问,“天亮了吗?”
  盛谨枭看了眼窗外,雨停了,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缝照了进来,他沉吟了片刻说,“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出去走走。”
  颜妮不怎么乐意出门,盛谨枭怕她一天到晚闷在家里,心情越发的焦灼郁闷,坚持要带她出去散散步,两人简单吃了早饭,盛谨枭拿来一件毛大衣给她披上,“走吧,外面太阳挺好。”
  盛谨枭半搂着她,走到门口,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恰时在院子门外停了下来。
  “哎呦,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打扰你们夫妻俩你侬我侬了。”
  燕吢从车上下来,吹了声口哨,语气一贯的不甚正经。
  颜妮脚步顿住,“我就在院子里坐坐。”
  盛谨枭看了眼燕吢,知道他定是有消息了,没说什么,只得牵着人返回,从屋子里搬出一张藤椅放在阳光充裕的地方,铺上软垫,将颜妮安置着坐下,“你坐这儿晒晒太阳,我待会儿来陪你。”
  “查的怎么样?”
  书房里,盛谨枭为自己点了一支烟,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刚开始打包票说只需两天就搞定的人,硬是到了第七天才来,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虽然这家伙在这边生意做得挺大,人脉也算广,可是,一个存在了几个世纪,以神秘著称的杀手家族,又岂是那么好查的。
  燕吢这会儿收起了不正经的神情,面上一派凝重,“老大哥,你还真会来事儿,这人……”他顿了顿,抬眼看他,“我看你还是找别的路子,这条路对你来说,不通。”
  盛谨枭挑了挑眉,眉宇间划过一丝不耐,“说结果。”
  “枭子……”
  “别说些有的没的,我来之前便已经有心理准备,也知道对方的背景。”
  燕吢吸了吸气,有些气急败坏,“老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方可是杀手窝里的人,你是什么身份,居然去招惹他们,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还不得将你剁碎了喂狗,依我看,给你地址的那个人是不是巴不得你死啊。”
  还真说对了,段云桀,确实是巴不得他死的,只是这个坑,也要他跳的心甘情愿。
  敛了敛神,盛谨枭熄灭了香烟,“说吧,别啰嗦了。”
  燕吢明显有些烦躁,“我就不相信,全世界除了一个信良浩田,就没有别的人能动得了这个手术。”
  “可她等不了。”
  只要是有些权威的,他都联系过,也将她的病例与脑部CT给他们看过,得到的回应皆是把握不大,另外,她也没那么多时间等他继续找下去。
  燕吢闭嘴了。
  他还能说什么,这位仁兄是铁了心要去找那人,就算他不说,他相信以他的能力,摸到那个地方是迟早的事儿。
  扒了扒头发,他没好气道:“找是找到那地儿了,不过听说那家伙脾气怪的很,难搞,救人全凭心情,而且每个上门所求之人,必须应他一个要求,这些要求因人而异,各种刁钻,若是没完成他的要求,神奈家的绝杀令可不是好玩的。”
  神奈家族不轻易出动,但一出动便是腥风血雨。
  听说二十几年前一个刚刚冒出头的黑道帮会头目不知天高地厚地去绑架他们家族的一位重量级人物,没想到第二天那个帮会便在黑道里被除名,只要参与了绑架事件的人无一活口。
  因为涉及到黑道,而且他们的手法让人无迹可寻,官方最终以帮派‘斗殴’为此事做了一个了结。
  到目前为止,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家族有多少成员,他们的老巢又在哪里。
  “我明天去会会他。”
  燕吢还想说什么,盛谨枭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颜妮一个人在院子里,他始终不太放心。
  因为有事,第二天盛谨枭起的很早,他将早饭准备好,再去卧室喊颜妮,喊了几声,床上裹得跟蚕蛹似的女人没有丝毫反应,盛谨枭心里咯噔一声,伸手去摇她,“颜妮!”
  这次的声音也大了不少。
  颜妮这才幽幽转醒,一双朦胧的眼睛没有丝毫焦虑,盛谨枭又唤了声,以往那双无神却依然清亮的黑眼珠子会随着声音而转动,这会儿却像是慌乱的小鹿般,四处乱窜。
  “我……不想起来。”
  颜妮说话很轻,声音暗哑。
  盛谨枭意识到什么,他闭了闭眼,掩去眼底那一丝疼痛,抓起她的手放在掌心,一笔一划在她手心上写着什么。
  最终,颜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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