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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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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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之前,他以为的独特,原来并非他一人,她还有那么一个男性朋友,可以牵她的手,她宁愿住在那人家里,也不愿意与他同住。
  还有,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颜妮什么时候砸伤了齐家人?哥哥又怎么会知道?他知道为何又不告诉他?
  所有的一切疑问在盛谨伟脑子盘旋,发酵,形成一股强烈的旋风,他猛地一踩油门,性能极强的迈巴赫犹如离弦的箭般,冲入连绵的车流之中。
  早上,颜妮是被一阵锲而不舍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眉心,脸上似乎还带着没睡好的困倦,伸手拿过床头上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手推了一把凌乱的短发,“喂,谨伟!”
  意料之外,手机那头响起的声音并不是盛谨伟。
  “我是他妈妈,他现在在医院!”
  当颜妮感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只是她还没见到人,就被盛母堵在走廊里。
  梅玲身上穿着一袭裁剪合宜的黑色职业套装,头发高高的挽起,露出白皙的颈项,保养得宜的脸上化着得体的妆容,标准的女强人打扮,精明干练,强势慑人。
  只是此时,她脸上出现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态。
  啪——
  “这是致使谨伟车祸的原因,我儿子喜欢你,非要你不可,我这个做母亲的,对你虽然谈不上有多满意,但也不会像有的家长一般,使手段硬是逼着你们分手,所以,希望你能一心一意好好待我儿子,不然,就算他再稀罕,我盛家也不会接受一个水性杨花的儿媳妇!”
  一叠照片甩到颜妮脸上,盛母声音清冷得毫无温度,语气虽然谈不上盛气凌人,但无端地给人一种凛然锐利地气势。
  颜妮看了眼散落一地的照片,秀眉拧了拧,镜片下的瞳仁里闪过一抹阴郁幽暗的光束。
  “进去吧,他吵着要见你!”
  入了病房,温雅静和她儿子在,盛谨伟躺在病床上,额头包着纱布,腿上也打了石膏,不算太严重的伤,但也轻不到哪里去。
  “颜小姐来啦!”
  温雅静遂先看到她,连忙站起身子,笑着出声打招呼。
  赵俊屁颠屁颠儿地跑了过来,抱住她的腿,“漂亮姐姐,终于又见到你了!”
  “臭小子,叫阿姨或者叫婶婶!”
  盛谨伟笑斥了声,眼神转向颜妮,冲她伸出手,“亲爱的,我破相了,你可别嫌弃我!”
  温雅静瞧着他孩子气的话语,好笑地摇了摇头,她眼神在颜妮身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带着儿子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颜妮伸出手,拉住他的,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盛谨伟没说话,他拉过她软软的手,像个孩子般,将脸埋在她的手心里,“颜妮,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们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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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你没忘记她吧!

  我们结婚好不好——
  病房外,盛谨枭听到这句话,准备进门的脚步,突地顿足,心尖儿狠狠被刺了一下。
  通过透明的探视窗,里面,他阳光帅气,温良雅致的弟弟,此时像个脆弱的孩子般,卑微而小心翼翼地跟女人求婚。
  而那个女人,曾经是他的。
  是他捧在心尖儿上的女人。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他的女人,也许真的不再属于他了。
  六年,她将他忘得彻底,狠心的将他驱逐了她的生命,而他,却想她想得浑身都痛,找她找到绝望,仍是不想放弃。
  心心念念六年的女人,要让他放手,他能放得了吗?
  “枭子哥,谨伟真的很爱她对不对?”
  温雅静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眼睛如他一般,看着病房里的男女,她说着,眼神转向浑身犯冷的男人,“枭子哥,这么多年来,你没忘记她吧?”
  连续两个问题,男人都未给她回答,甚至连个眼神都未给她一个。
  “可是,枭子哥,她似乎……将你给忘了!”
  盛谨枭眸色一沉,身上那股冷冽之气更甚,他猛地转身,戴上军帽,不发一语地离开了。
  温雅静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美眸闪过一丝落寞和哀怨。
  他在盲目地等着那人,可他却不知道,她亦是在盲目地等着他。
  六年,他从二十四岁等到三十岁,而她从二十三岁,等到二十九岁。
  女人最美好的年华,最宝贵的青春,她用来等他,可悲的是,他却不知道她在等着他。
  女人不比男人,他就算再等个六年,依然是名媛淑女们竞相追逐的优质男人。
  而她,又有多少个六年可以等?她若是再等六年,就已经人老珠黄,这辈子孤儿寡母也就这样了。
  病房里,颜妮听到那句告白带求婚的话后,良久都没做声。
  盛谨伟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她,却对上一双深邃漆黑的瞳仁,“颜妮,你……不乐意?”
  颜妮帮他掖了掖被角,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相片放在他面前,语气淡然而平静,“这是谁给你的?”
  “是齐喻枫!”
  听到这个名字,颜妮眼底闪过一抹幽暗阴鸷的冷光,她抬眼看他,镜片下的眸子深得犹如一道深幽的漩涡,“你信了!”
  你信了——
  三个字,她说的漠然平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盛谨伟心底没由来的慌乱,他固执地去拉她的手,由于动作太急,针管都有回血的现象,“颜妮,我不信他,我信你,我知道,他只是想拆散我们,我知道的颜妮,你别生气!”
  他不是不信她,他介意的是,她将他这个男朋友当成一个外人,她不住他安排的地方,她有事儿,出面解决的人不是他,他只是担心,在别人的刻意破坏下,她终有一天会离他而去。
  颜妮看着他回血的针管,皱了皱眉,“你别乱动!”
  盛谨伟乖乖地不动了,颜妮帮他将针管调整了下。
  待回血现象消失,这才出声,“以后心情不好,记得别开车,还有,不要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渣生气,至于照片上的人,你可以防全世界的任何一个男人,但没必要防他!”
  听着她不像解释的解释,盛谨伟笑了。
  他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拉过她,安坐在病床边上,手臂揽过她纤若蒲柳的腰肢,“我听媳妇儿的!”
  病房的门被推开,盛母牵着赵俊,提着早餐进来,看到两人搂抱在一起,眉头微蹙,“都受伤了,还这么腻歪!”
  “嘿嘿,伟叔叔羞羞脸哦!”
  盛谨伟丢了个小纸团砸他,“臭小子,我抱我自个儿媳妇儿,羞什么脸!”
  “得了,小孩子的话,你也计较,真是长不大的孩子,赶紧将早餐吃了,徐记的小笼,安阳的皮蛋瘦肉粥,都是你喜欢的,妈要去上班了,你好好养着。”
  “谢谢妈,你昨儿个晚上没睡好,要不回去休息下?”
  梅玲捏了捏眉心,摇头,“不了,上午还有场会议要开,下午有个客户得接待,要提前准备,对了,待会儿张嫂会来照顾你,想吃什么,跟她说,让她帮你弄!”
  盛谨伟塞了个小笼包入嘴里,连忙摆了摆手道:“别,我有颜妮照顾就好了,她现在工作还没落定,有空照顾我!”
  梅玲也没说什么,犀利的眼睛转向颜妮,“颜小姐,那我儿子就交给你了!”
  颜妮笑着点了点头,面无异色地道:“伯母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梅玲深深看了她一眼,亦是点了点头,牵着赵俊离开了病房,小屁孩一边走还一边嚷嚷着要留下来陪漂亮姐姐。
  “温小姐和她儿子倒是和你们挺亲近!”
  颜妮帮他将皮蛋瘦肉粥的盒盖打开,语气状似无意地闲聊着。
  “嗯,她未婚夫在六年前为了救我哥和我爸而牺牲了,当时她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赵俊算是遗腹子,所以我们盛家对他们两母子很是照顾,也应该照顾!”
  颜妮勾唇笑了笑,没说话。
  盛谨伟瞧着她嘴角两个漂亮的小梨涡,那恬淡斯文的笑容,心里一阵心荡神驰,“亲爱的,我刚才的求婚,你……怎么想的?”
  颜妮挑了挑眉,“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那般求婚,相信没有一个能成功娶得到老婆的!”
  这意思是——
  求婚失败了!
  盛谨伟俊脸一垮,不过,马上又笑了,“得,我知道了,以后绝对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求婚仪式!”
  颜妮眸色闪过一丝复杂,她敛了敛神,塞了一个小笼包入他嘴里,“赶紧吃吧!”
  “你吃了没,这个给你吃!”
  ……
  病房里,两人相处的画面虽说谈不上有多亲昵,但是却异常的温馨和谐。
  离去又折回的盛谨枭站在门外瞧着,此时那脚,就像是绑了千斤负重一般,妈的,重得他都抬不起步来。
  颜妮开门丢垃圾,就看到杵在门口的木头桩子,秀气的眉一挑,“您老杵在这儿做什么,病人在里面呢!”
  盛谨枭如狼般的厉目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冰渣般,他看着她,冷哼了一声,压低着嗓子音道:“小妮子,你就不怕爷告诉谨伟,你跟爷睡了?”
  ------题外话------
  枭爷好苦逼有木有?

  ☆、第十五章此生不负!

  颜妮笑了,笑的好看,嘴角那两个小梨涡迷人得紧。
  然而,明明是清丽娇俏的笑容,却无端地给人一种邪气媚惑的感觉。
  “少他么的勾引爷!”
  盛谨枭看着她那笑,眉头都拧成一块儿了。
  这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笑的有多勾人吗?
  颜妮没理他的话,凑近他耳边低语,“我赌你没种告诉他!”
  睡了?
  尼玛,亏他说得出来。
  那天晚上,她手机里的拨号显示明明是谨伟的号码,可去警局的人却是他,而且谨伟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也没给她回电话。
  不用脑子想,她也知道,定是这渣接了电话,而后麻溜儿地删了号码。
  如此撬弟弟墙角,他若敢不要脸地说出来,她就不信那个邪了。
  盛谨枭眉心狠狠跳了跳,他就这样瞅着她,冷残的眸子翻涌着各种情绪,最后独留一抹痛与怒,“颜妮,说真的,爷恨不得掐死你这个没心肝儿的!”
  她忘了,所以她可以肆意地伤他,不知道她一句无心的话,会刺得他鲜血淋漓。
  这一辈子,能真正伤他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
  这个权利是他赋予的。
  从她固执地跟在他身后,从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干净娇嫩的身子交给他,从她陪着他度过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从她对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喊‘这辈子,她非他不嫁’,他便发誓,这个小女人,他此生不负。
  曾经的灌了蜜似的誓言犹如在耳,他跟个傻逼似的等着,可她转身却要嫁给别人了。
  这个别人还是他弟弟。
  一个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弟弟,一个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搞在一起了。
  说实在的,如果骂老天有用,他一定朝天竖起中指,“老子操你大爷。”
  他娘的,这种狗血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他绝对相信,是他上辈子没烧高香祭拜贼老天,所以才这么搞他。
  颜妮看着他眼底的痛与怒,怔了一下,她收起了笑,推了一把鼻梁上的细巧斯文的眼镜,语气特认真地道:
  “大哥,我说了,不管以前咱是什么关系,我忘了,就说明对我来说,你不是挺重要,而且现在我是谨伟的女朋友,至于那晚,纯属意外,希望你摆正自个儿的身份,别搞得我欠你债似的!”
  丫的,这男人每次看到她,就像是个讨债的。
  也许有那么一天她会想起来,可是,她自己的性子她知道,能被她遗忘的,要么是被她丢弃的,要么就是不甚重要的。
  “颜妮!”
  里面盛谨伟久不见她进来,也不顾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扯着嗓子吼。
  颜妮还没来得及应声,身边的男人便推开门进去了,“吼什么吼,你丢不丢人!”
  盛谨伟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讶色,“哥,你来啦,对了,你看到颜妮没,她出去丢垃圾了!”
  盛谨枭这会儿特想抽他,妈的,这货恨不得将那女人给拴裤腰带上,不过,其实他也挺想,他更想朝他吼:那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可是,他不能!
  不是如她说的那般没种,而是他知道,这一吼,不但他们兄弟反目,那个女人亦是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她忘了他,如果她不再是谨伟的女朋友,那么,她和他,什么都不是。
  她这会儿有多厌烦他,他是知道的。
  她悄无声息,没影没踪地跑了一个六年,他再也不想去等她另一个六年,那种毫无希望的等待,毫无头绪的寻找,太他么地折腾人。
  想想真他么的憋屈,也挺无耻的,自个儿稀罕的女人,还需要靠弟弟来绑,而且他还一天到晚就寻思着怎么撬墙角。
  “哥,干嘛脸色这么臭,你这样,当心找不到老婆,好像人家欠你几百万似的!”
  颜妮洗了手进来,刚好听到这话,眼神在盛谨枭身上转了一圈。
  还别说,这男人确实如此,整天不是冰渣子脸,就是大便脸,要不就是欠扁的拽脸,说实在的,哪个女人跟他,真他么的累。
  盛谨枭眸色沉了沉,他将军帽戴头上,冷冷道:“既然没什么大碍,我部队还有事儿,先走了,你好好养着!”
  盛谨伟唇瓣动了下,想要问他颜妮砸人的事儿,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却告诉他不要问,事情过了就过了。
  他大哥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而且他对颜妮的态度怪怪的,他盛谨伟虽然事事大大咧咧地,可是,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盒子,而盒子里面的东西不是他能接受的。
  思绪翻转间,盛谨伟最终没有问出口,他咧唇笑了笑,“行,哥你去忙吧,没什么大碍,就妈大惊小怪的。”
  盛谨枭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两人。
  盛谨伟手勾着她的,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道,“颜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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