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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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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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后宫佳丽N多,俯瞰天下万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如果有谁看见岑云景被后妃算计,看后妃算计,被众臣算计,看众臣算计,被全世界补脑,就能读懂岑云景那前所未有的哀伤。



破布袋:景儿子,你觉得在这些事里最悲伤的是什么?!
岑云景:我喜欢的男人魂穿跟别的男人跑了…
破布袋:至少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算起来还是此生无憾了,对吧!
岑云景:滚!朕长这样都还没把我家明辰掉到,为什么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就可以!我不要!我不要!把我家小受还我…
破布袋:呃…皇上请节哀!
然后岑云景一头的井字,告诉我这个做妈的,再不走应该会被凌迟处死…
“次奥,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揣测我意思?”第十五章
 岑云熵回到府邸有些失魂落魄,不同于上次宋相一直在其面前一个一个响头的那般打击,心想如果那就话不是宋文青说出口的该有多好…
墨色的衣袍还在滴水,这一次喉头的猩红却再也没能咽下,雨滴混着艳红,浸入青石板地。
他好似感觉到了宋文青一直以来的那种心痛,痛到不能呼吸的感觉。
 “…文青…我以为…我真的以为我们能回去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我该,我岑云熵该!”
岑云熵拉着衣领,仰头看着大雨从天而降的天空,眼角湿了,那不是雨水,是泪,岑云熵自认从小到大如何被欺凌,也极少掉泪,可这一次却落泪了,他发觉现在雨中的自己,不仅仅是狼狈,而且还可笑之极…
跌跌撞撞的回到府邸,岑云熵看着这狼狈的一声不知怎地和自家闺女交代,此时一身披大氅的人影撑着油纸伞,提着油灯从深院内走出。
 “王爷先回房换…咳咳…件衣袍吧!绯儿我已哄上床睡着了。”
岑云熵细瞧,来人是三叶,身上披着白素裳,被油灯映衬下的面容有些苍白可怖,唇角还带着笑意。
 “三叶你总醒了…”岑云熵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半点的激动。
 “王爷想知道那日我驾马去边境发生了什么吗?”三叶问道。
岑云熵呆站在原地,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还想不想继续听下去去,现如今宋文青都与他恩断义绝了,还有听下去的必要吗?
可是,却又想知道,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叶会昏迷不醒,而宋文青会回到宋府。
细想之后岑云熵还是点了点头,三叶苍白的面颊上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那王爷先去换件衣服吧!不然若是王爷病了,公子会责怪我的。”
他不会的,因为我与他完了,什么都完了。心中虽是这般想,可说出口的却是一声细小却了无气力的恩。
换好衣服的岑云熵来到三叶的房中,三叶裹着大氅坐在房中,脸色还是一如往常的苍白,也许因为才刚醒不久的原因,若没有练武之人这层底子,恐怕现如今就连起身都难。
若是换做平常人不吃不喝在榻上躺上那么久,恐怕别说哄绯儿上床睡觉,就连坐起身来都不容易,还说现如今与其秉烛夜谈了。
 “吃了些东西了吗?这几个月除了人参汤吊着这条命以外,可未曾再多吃过什么,若不然先吃些什么再说吧!”
 “无事,先前吃过些粥果腹,好些日子未用膳,也吃不下什么,还有王爷能否不要跳开话题!”三叶一脸无奈的说道。
岑云熵抬手道:“你说…你说…”
 “王爷可又想过,瑾国与皇朝的距离有多少,公子假死不过几日就匆匆下葬,若你是左相,来得及部署人马劫马车吗?”三叶一脸严肃的说道。
 “此话不假…那三叶你可记得清楚那日袭击你的是些什么人?”岑云熵问道。
三叶差点没急的一口血就这样呕出来,看着岑云熵那傻样半天缓不上一口气来,其实若是可以的话三叶真想罩着岑云熵的榆木脑袋狠狠的拍上几巴掌。
 “王爷你果真就是个自作聪明的傻子!”
岑云熵呆愣的看着三叶,喃喃道:“本王真的很傻吗?”
 “那王爷还觉得自己是个运筹帷幄的皇室中人,恕三叶见识浅薄,从未见到谁能将自己王后丢了的?”三叶白了岑云熵一眼。
这一气不知道是否是有疗伤的功效,至少从三叶一口气没哽上来之时开始,便再也未曾咳嗽过半声,可一口血哽在喉咙内咯不出来的感觉却是更加的磨人…
三叶抬头看了看岑云熵失魂落魄的模样,那湿漉漉还未擦干的发丝,就发觉似乎今夜与其说什么,他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
只有无奈罢手道,王爷先去歇息吧!岑云熵便站起身,失魂落魄的转身回房。
当岑云熵躺在床榻上之时,脑海里的一幕幕只剩下宋文青一句句决绝的话语,岑云熵心中撕心裂肺的疼痛着,他卷曲在床铺上,料不到原来那么温和一个人,这些日子所言,居然好多句,都能打的他胸口生疼…
 “王爷,这天气越发的凉了,房内怎就不多备几个暖炉呢?你向来畏冷…”
曾经宋文青话语总是那般的温和,他总会撒娇的把宋文青哄上床,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王爷,居然不止一次将宋文青压在身上。
青莲公子终是败在了他手,所以现如今还躺在床榻上,脸上毫无血色。
 “老爷,公子又呕药,这药根本就喂不下去!”翠兰焦急道。
宋相急的直拍腿道:“墨儿怎就离不了那个王爷,难道爹养了你那么多年,还抵不上那个王爷吗?这样你给爹我咽下去可好…爹求你咽下去…在这样…会治不好的!”
 “老爷这怕是公子身子难受的反应,与王爷无关!”翠兰道。
 “怎能与那瑾王爷无关,他无事为何要招惹我家墨儿,不然我家墨儿又怎会变成这厮模样,但也怪我家墨儿不争气,怎就看上了这王爷!看上个女娃子不行吗…”说道后面,宋相的话音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床榻上的人,已然紧闭着双眼,唇角还带有褐色的药渍,在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下,却是如此的显眼。
那大门内的一滩血,随着雨水扩散开来,逐渐变淡,却也好似越来越多,但是除了宋府的人无人知晓…
一切自不会因为这些而结束,因为命运总要反反复复的来,二人的命运线曲曲折折的便又要绕到一起,便如同宋文青不知道何时醒来的,他站在窗前看向外面,早已是阳光明媚…
或许虽然冬日还未过去,但是至少雨停了,不是吗?宋文青合上雕花木窗,穿着单薄的白素裳又躺会了榻上,脸色比曾经苍白上些许,整个人经历过那次之后就仿若脱了力…
 “公子!三叶回来了,公子可要去看看?”
宋文青狐疑了半响微微一笑道:“把三叶请到我房内吧!”第十六章
 当三叶被翠兰带到房中时,宋文青披着墨色长袍,脸色苍白的坐在桌边,三叶进屋,便抬手示意三叶坐下。
 “好些日子未见,三叶怎会想起回来宋府,莫不是门派里出什么事了吗?”
三叶一愣,料想宋文青果真是什么都还未想起来,当着岑云熵的面胡说八道的那些话,让岑云熵现如今还未缓过神来,三叶自认怎就摊上了这把子事,才从床榻上起来没多久,又要为这两位操起心来。
这两人倒也是让三叶‘省心’的很!尽办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其实在你与王爷婚事还未多久,我便跟着少爷你了。”
宋文青一愣,感觉准备好的话都哽在喉咙内说不出来,他还有什么好开口的,若是稍不留神,让岑云熵知道他宋文青什么都没想起来,岂不是又要缠上来,那宋文青要与宋相如何交代才好。
那紧蹙的眉头映入了三叶的眼中,三叶拍了拍宋文青冰凉的手背,轻声呢喃了一句‘岑云熵暂时不会知道的。’
 “…那三叶,能否将我与王爷以前的事说我我听,又讲讲怎会到现如今这个局面…”宋文青的声音虚弱且无力。
 “这事的起初本生就荒唐,公子的一句童言无忌,另王爷记恨至深,种种一切…还要从你与王爷儿时说起…”
 二人的故事讲了一夜,宋文青便也拖着身子听了一夜,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变,三叶一边讲一边观察着宋文青的脸色,却不了没有任何的反响,直至三叶的故事到了该到的地方,宋文青才叹了口气。
或许就连宋文青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想要知道那早已过去的一切,如果他不知道,他或许可以一直冷静到底,至此与其再无任何瓜葛,可是宋文青偏偏问了,还问了这两人所有事上从头到尾都知晓的三叶。
 “我记得公子曾说过,王爷无论如何你都会惯着,怎地这一次不惯了,王爷大小就没参与过宫廷内的政变斗争,自不是个明白人,公子难道就不可再像从前一般惯着王爷?”三叶话语平淡,但是每个字都再劝宋文青回心转意。
宋文青看了看三叶,食指料有节奏的敲打着榆木桌面,唇边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
 “我能惯他多时?便就这样吧!或许没了我,他会更好些…”
话音中的无奈三叶听得出来,看着自家公子那张惨白的面容,三叶还能说什么,岑云熵好人也做了,混账事也有,互相抵消下来,还有什么可说的…或许二人之间缘分真的是到了头。
 “日后莫要叫我公子了,三叶你也是从大门派里出来的人,我也不做你少爷好些年了,叫文青便是。”
三叶呆愣的看着宋文青道:“公子我若叫你文青,我怕回去王爷会将我活剐了的!”
 “呵呵…那便叫我青兄吧!反正我也长三叶几个年头。”宋文青道。
 “别介,叫惯了公子,你让我改口,可是难为我了,就算你我不是奴仆关系,我还是觉得叫公子顺口。”三叶慌张的说道。
宋文青一时间不知道说三叶什么才好,只有抿唇一笑,将这件事便这样掩过去,心知叫青兄叫起来或许真会显得别扭起来,倒还不如公子亲切。
 “我瞧着公子身子骨也不太好,这样吧!公子先歇息,我出外走走。”三叶起身道。
宋文青一把抓住三叶的手道:“若你要去见他,告诉他我如今很好,我未想起原来的事,你也不可让他知晓,你答应过我的。”
 “三叶什么时候又欺过公子,我知道如何说…”
三叶扒开宋文青的手,只觉得刚触上其手背时,那股凉意直窜心头,三叶认真的看了一眼宋文青的面色,苍白的唇,毫无血色的面颊,青黑色的眼边,将面前的人勾勒的虚弱且毫无生气。
若不是宋文青醒着与他说了好些话,或许光看着这人的脸色,就让人不仅心慌起来。
当初在瑾国内,就算身体虚弱了不少,也不似现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浑身上下都写的命不久矣四字。
 “三叶可不告知王爷,公子现如今的近况,可你的身子如何,也不得瞒我,不然三叶免不了要王爷多操一份心…”三叶道。
 “我若知道便好了,或许因伤势未愈,才会这法模样吧!”
宋文青说着撇头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那苍白的脸色那还像个又生气的人,宋文青微微握紧双拳。
 “但是自家的身子骨,总明白不少,可能日子不多了吧!”宋文青唇角勾起一抹强笑。
 “待见过王爷之后,三叶便帮公子将尉迟神医找了,他总会有办法。”
宋文青起身,理着褶皱的衣袍道:“但愿如此。”…“不知为何,知道的越多,就越舍不得离开了…”
 “公子会平安无事的…好好歇息,三叶先行告退了。”
听着三叶的脚步声渐远,宋文青掩住唇边,猛然咳嗽了起来,随后一看掌心,那刺眼的血红,让宋文青险些站不住,双眸不免无力的合上。
 “宋文青啊…宋文青…你到底还能不能熬到平反叛乱之时,所以别耽误别人的大好时光了,哪人在对你动心深几分,还有什么傻事做不出来,说到底是你坑害了人家半生,人家不过是以牙还牙,收手吧!”
宋文青喃喃自语道,最终颓然的躺靠在床榻上,耳膜内一阵阵嗡鸣声只增不减,整个身体因为疼痛感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就越发的苍白。
现如今的决绝只因为无奈,宋文青自认爹与亲妹还未送出城去,若是与岑云熵走进,身子骨虚弱一时暴露,说不定岑云熵便会上前与岑云景求情,一不小心的主攻权便握于岑云景之手。
到这个时候,宋文青自认输不起了,再伤岑云熵一次,就一次,然后他宋文青便会离开,化作着世间的一缕孤魂…
等这世间总算是没了他宋文青这个祸害,那一切便圆满了。  第十七章
 三叶回到府邸,岑云熵一人坐在庭院内一人苦哈哈的喝着闷酒,以至于绯儿见其回来便激动的扑到三叶身上,缠着三叶抱她。
 对于这一大一小,三叶总算明白宋文青的苦心了,感情是早算到有这天,三叶的作用到底来说就是帮其照看着这一大一小,这不一手扛着绯儿,挥手命人准备醒酒茶,便在岑云熵身旁坐下了。
 “王爷都学会公子那套,买醉了?!本事!”三叶嗤笑道。
岑云熵斜眼看向三叶,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道:“他都顾不得我了…你吓着急甚,哈哈哈哈哈…”
 “三叶哥哥,爹爹身上熏死了,绯儿才不要和爹爹靠那么近。”绯儿捏着鼻子往三叶怀里蹭,别提那神情,那表情到底该有多嫌弃岑云熵…
 “那绯儿先去房内玩着,待我与王爷闲聊几句,便来房中陪绯儿可好。”三叶捏着绯儿的小脸蛋柔声道。
绯儿虽不情愿,但好在听话,点了点头,看着醉醺醺的岑云熵翻了个白眼,才噘着粉嫩嫩的小嘴,往房内走去。
之后三叶也没说话,坐在岑云熵的身旁,知道奴仆把醒酒茶端来,面不改色的捏着岑云熵的双颊,把醒酒茶往岑云熵喉头里灌,那比得上宋文青半分温柔,再说三叶凭什么对岑云熵温柔。
就算称他王爷,说到底还真不是他宫里的小太监,原来对他毕恭毕敬,那是看着宋文青的面子上,不然还管的岑云熵那么多,只是三叶不明白和宋文青多年没见,到底是何对其如此忠心,居然能做如此之多。
岑云熵扒开三叶的手,捂着脖颈一个劲的咳嗽,三叶看着眼前狼狈的声音,喉咙内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王爷醒酒了吗?!公子才伤王爷这一回,王爷就一蹶不振,那王爷伤了公子那么多回,公子又是什么怎么熬过来的?”
 “王爷自以为你这么做是为了护着公子,你可掂量过你几斤几两,怎么护他?若你是当朝皇上,后宫妃嫔上千我可以理解,你不想公子参与这宫廷争斗的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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