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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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女尊)-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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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尘彻底绝望了。他不再哀求,狠狠咬住舌尖,一股血箭喷出。
影卫们反应过来,看出他要寻死,及时卸掉了他的下巴,继续木然地揉捏着他的身体,希望能够尽快完成皇帝交代的任务。
寒尘睁着双眼,目光已经没有了焦距。他觉得自己正在死去,即使无力自杀,身心都已经熬不住了。为什么,皇帝要这样折磨他?让他亲眼见到在乎的主人与别人其乐融融的场面之后,丝毫不让他喘息,如此欺凌蹂躏?
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么?
为什么,他还没有死!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突然抱怨道:“没有给他喂药么?怎么还没反应?”
寒尘意识到自己最羞耻的地方仍然软软的。是他淫、荡的身体终于死了么?他的脸上浮起自嘲的冷笑。
其余女人围过来,施展浑身解数又尝试了几次,发现无论怎么摆弄,身下的毫无遮拦的男人就是无动于衷。这样的状况是根本无法完成配种的。
“他那物件恐怕不中用了。也是,这男人被折磨成这种样子,那物件若还能用才怪。”大家纷纷认同了这样的结论,败兴而去。
寒尘松了一口气,再次昏死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寒尘听见皇帝与御医对话的声音。
皇帝问道:“刘御医,这贱奴何时才能配种?”
刘御医惶恐道:“按道理这贱奴正值壮年不该不举,恐怕是身体虚弱心病郁结,才会突然变成这样。陛下若非要用他配种,必须仔细调养一段时间。”
“必须让他成功配种生下后代。刘御医不是有祖上传下来的秘方专治男科么?你若是没把握将他治好,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朕面前了。”
刘御医颤声道:“陛下恕罪,臣会尽力而为。不过男科调养的药物都很昂贵,为了治疗一个低贱奴隶似乎并不划算。”
皇帝厉声说道:“朕让你治好他,不计成本花销,你按朕的意思去做就是,别的不要多想。”
刘御医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皇帝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又问道:“朕的身体是否已经痊愈康复?”
刘御医应道:“陛下龙体康泰,已经无需服药调理。”
“很好,你去为朕准备安胎养胎的药物,朕最近打算怀孕生女。”皇帝直言不讳,“朕不能再拖延了,该早日生下女嗣,以安民心。”
御医离去之后,皇帝拿出那个小偶人法宝慢慢靠近寒尘。
寒尘无力睁眼,却能感觉到肌肤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物品。皇帝似乎念念有词,用那个冰凉的物件在寒尘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来回移动不断尝试。
过了很长时间,几乎是试了所有部位,皇帝的脑海中仍然是空白一片,毫无感应毫无进展。
皇帝沮丧的离开。
寒尘却越发清醒,他开始强迫自己思考一连串的怪异反常,以此分散身心的痛楚。
按照常理,皇帝找到了羽静皇子的棺椁,拿到了法宝,在皇帝眼中他应该是已经失去了继续活着的价值。为什么皇帝留他性命,如今又坚持要他配种呢?
皇帝为什么微服出宫,见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在外界眼里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状元门客而已。皇帝难道还想用他来要挟他的主人做什么事情,又不打算让更多的人知道么?
想到这里,寒尘僵冷的心忽然又注入了一丝活力。如果是他的主人用了什么手段,让皇帝不得不留下他的性命呢?果然这样想的时候,他会好受一些。幻想着他的主人很在乎他,幻想着是他的主人正筹划着早晚会来解救他,他竟是不觉得那么痛了。
他虽然隐约意识到了真相不是他幻想的那样,却还是能够不断用幻想来麻痹自己,苟且活着。为什么,他还在贪生?是因为之前的相见,他没能亲耳听到他的主人嫌弃他抛弃他的话,他就无法彻底断了那些荒唐的念头么?
如此肮脏残破的他,以前还能用身体服侍主人取悦主人,现在连身体都不中用了,就算重新回到主人身边,依然还是会被嫌弃吧?
如果主人娶纳的夫侍是娇媚柔弱的类型,他还能继续骗自己,那不过是幌子,是主人掩人耳目用的。可是主人身边那个高大的面容硬朗坚毅的男人,应该正是主人喜欢的类型。他还怎么骗自己?
何况主人来自神仙圣土,是做大事的,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得罪皇帝吧?主人重情重义,也断不会冒着牵累张梓萱的风险,与皇帝产生矛盾隔阂。
所以,就算主人知道了他的境遇,也不可能不顾一切来救他,或许聪明的做法就是置之不理撇清关系。
寒尘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绝望之中。
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人进来喂他吃了一些东西,又用布巾麻绳做的嚼头固定了他的嘴,免得他再次咬舌自尽。他忽然放弃了自杀的念头。这样活着比死了还不如,是报应吧?
谁让他当初不自量力,害了摄政王全家,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活该生不如死。
谁让他一心为了男人不该碰触的那些事情努力,全然不顾他主人的挽留和爱护,一意孤行才会落得如今这般凄惨下场。
昼夜不分,黑白颠倒,他苟延残喘,徘徊在生死边缘。
又一日,皇帝带着刘御医再次出现。
刘御医为寒尘诊脉之后眉头紧锁,沉声说道:“陛下,虽然按时服药调理,这贱奴的身体外伤痊愈,比前些日子气血两亏的虚弱也好转了许多,不过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更差了。”
皇帝沉着脸问道:“那你可有何良方?莫非还让朕哄着这贱奴开心不成?”
刘御医生怕自己治不好寒尘的不举之症全家受了拖累,只有大着胆子谏言道:“陛下,微臣看医书上记载,不举之症不仅是身体上的病症,还有心病的因素。陛下可否允许微臣与这贱奴说几句话,看看他心病在何处?倘若能开解他的心结,或许对身体恢复也有益处。”
皇帝一使眼色,有影卫迅速将寒尘嘴上的嚼头去掉,并且谨慎的守在一旁,生怕寒尘借机又寻死。
刘御医梳理好思路,开口问道:“贱奴,你有何心愿不妨趁机说出来。”
寒尘茫然地睁开双眼,并不看御医,也不看皇帝,只虚弱地答道:“下奴想要衣物遮羞。”
刘御医自作聪明道:“陛下,微臣懂了。这贱奴虽然是死契奴隶等同牲畜,不过毕竟是男子,之前或许是那些来配种的女人太过粗暴,他受了惊吓。陛下可否容许他穿上衣物,说不定他心中紧张戒备能有所缓和。”
“好吧,朕准了,你们拿套衣物给他穿上。”皇帝开了金口。
寒尘心中苦笑,他刚才的要求不过是想在临死前身上能有遮羞的东西而已。他倒要看看皇帝是否真的舍不得他死。
安静地配合着影卫们为他穿上了粗布衣衫,寒尘挣扎着伏跪在地,与一般的奴隶没什么两样,依然不言不语。
影卫们见他老实,便稍稍放下了一点戒备。
皇帝疑惑道:“刘御医,这样就可以了么?那么朕还要等多久,才能用这贱奴配种?”
刘御医现在也不敢打包票,只能拖延道:“陛下不要着急。心病调养也需要时日,他除了害羞恐怕还有思念在乎的人或事情。陛下不妨适当满足他,准许他见见亲人之类的。”
皇帝若不是对刘御医知根知底,简直要怀疑刘御医已经被寒尘买通了。她冷哼着让刘御医退下,低头问寒尘道:“你想见你的主人对不对?朕可以满足你。不过那之后,你要老实的与朕安排的人配种,否则,朕就杀了你主人全家。”
寒尘卑微道:“圣上想杀什么人尽管随意,可下奴身体残破无法顺利配种,这种情况下奴自己也不能控制。”
皇帝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无非是发泄几句,又见寒尘的表现似乎并不在意李霄雪,她更是去了疑心,质问道:“这么说,你见不见李霄雪都没有用了?”
寒尘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渴望,他真的很想在死前再看一眼他的主人。都说人死前最后一眼看到的人,来世就还有机会再相遇。他今生无法服侍她,辜负了她的美意和恩情,那么他祈祷来世能够与她再会,让他可以有机会还了欠下的这些。
寒尘知道不能够让皇帝看出自己的真实心意,可是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央求道:“圣上倘若允许下奴见主人,说上几句话,下奴感激不尽,之后一定会努力配合,争取让圣上满意。”
皇帝望着寒尘痛苦挣扎的表情,眼中流露出奸计得逞的狡诈笑容,不情不愿地应道:“好,朕就信你一次。”
76新的契机
李霄雪抱着女儿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中满满的全是对寒尘的思念和担忧。
早就从秋怜的书信中得知寒尘的境遇很不好,他被当做奴畜一样对待,甚至被禁止直立行走。这样的折磨凌虐,他如何熬过来的?
他已经离开他十一个月零十九天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换算,她都苦苦等候了几生几世那么漫长的时间。
为什么他千辛万苦传出来的消息不是求她相救?为什么此次外出的时机,他也没有任何暗示?他是不是不相信她能帮他?他是不是已经熬不住了?他是不是根本不想逃,他想死?
各种各样的猜测,让李霄雪食之无味,夜不能寐。
皇帝的话在她心中狠狠敲了警钟。如果她不按照皇帝的要求充当眼线,那么寒尘就会死。她该怎么办?
“李姐姐还没睡呢?”张梓萱一脸担忧地走到李霄雪房内。
李霄雪将女儿轻轻放在床上,站起身,拉着张梓萱走到一旁说话:“梓萱,今日我见了圣上。”
“你去之前不是告诉我了么?”张梓萱不以为意道,“莫非圣上仗势欺人强买强卖不成?”
李霄雪苦笑道:“梓萱,圣上想要长期租借寒尘,话里话外暗示我,要以寒尘的性命相逼,让我充当她的眼线,随时向她汇报你的思想。”
张梓萱笑道:“姐姐啊,你大可不必烦恼。我张梓萱忠心为国,所作所为都是站在朝廷立场,天地可鉴问心无愧,不怕别人怀疑。我甚至有些庆幸,圣上选了你来监督我。毕竟姐姐的为人我最清楚,倘若我真有了小错,你定会替我隐瞒对不对?”
李霄雪叹息道:“梓萱啊,你对我太好了。可是我背着你答应了圣上监视你,这件事情对不起朋友。难得你能容忍我,还如此劝慰我。”
张梓萱突然正色问道:“姐姐,寒尘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么?”
李霄雪肯定的点点头。
张梓萱却提醒道:“那么圣上可知道寒尘在你心中能有那么重要么?”
李霄雪摇摇头,眼睛一亮,已经明白了张梓萱的意思:“你是说我当局者迷,可圣上并不十分相信我很紧张寒尘。”
“这就对了。没错,在着正常的大周人眼中,你已经娶纳夫侍,还买了两个清秀的侍人,刚刚生了女儿,拖家带口的替我打点生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为了一个死契奴隶敢与圣上斤斤计较的。”张梓萱分析道,“寒尘若是不知道你的特殊来历,圣上那里也不会有人清楚。所以圣上这一次偷偷摸摸找上你,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打算重用我又不太放心,才来收买你的。寒尘只是圣上通盘打算中用来约束你的一个可有可无的筹码。”
“我越是表现出重视寒尘,反而会让圣上起疑对不对?”李霄雪的脑子清明起来。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降低,果然啊,一牵扯寒尘的问题,她总是无法冷静的思考。还好有张梓萱这位思想开明的挚友帮衬。
“姐姐如果信任我,请将女儿和侧夫送到乡下我的一处秘密宅院。那里目前还没有朝廷的人感兴趣,你一个人留在城内,再做什么事情就不会瞻前顾后放不开手脚了。”张梓萱诚恳地建议。
李霄雪并不怀疑,应道:“你说的对,女儿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舍不下,放不开。多谢你不怕危险,愿意管我这种闲事。”
“姐姐说笑了,你就不怀疑我是故意以你的女儿和夫侍当人质,约束你,不让你出卖我的情报给圣上么?”
李霄雪回答的很干脆:“若是别的人提出那样的建议,我定然会仔细掂量。而梓萱妹妹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和寒尘的性命是你救的,你便是让我用命来还,我都愿意。”
张梓萱握住李霄雪的手,眼里满是被信任的感动,郑重说道:“姐姐,我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别总是说这么严肃的问题。最近我出的那套经营的策略可曾有了效果?”李霄雪转到别的话题,试图分散一下对寒尘的过度思念。
张梓萱笑眯眯道:“那还用说,原来连锁店是这个意思啊,还有什么品牌加盟,让我们锦绣山庄的旗号迅速扩张,借势红遍大江南北,比一点点积累传统扩张模式快了许多呢,不仅是生意上占了先机增加了影响。另外,你出的那套雇佣兵激励制度也很不错。别家都是包死的待遇,雇护院是按身份武功论资排辈给钱,往往干一段时间有更好的主顾就跳槽了。雇佣兵激励制度是做的越久收益越高,既能稳定人心,还可以让她们有个长远的奔头。谁不希望稳定的生活?”
“看来我这谋士还算有点用处,这样我就安心了。”李霄雪长舒一口气,忽然又说道,“对了,之前拜托你打听的,圣上要开的锦盒那件事情,你还知道更多详情么?今日我见了锦盒,盒子里是空的,也不知道那法宝是何模样。”
张梓萱打包票道:“你若想知道详情没问题,我再去打听。凭我的人脉关系,这事情应该不难。但是涉及到皇室机密,怕是少不了要费一大笔银子通人情。”
李霄雪戏谑道:“妹妹也学会跟我耍心眼了?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疑难杂症,等着我出谋划策呢?”
“姐姐一眼就把我看穿了。唉,还不是关于建立男学的事情。”张梓萱收起了嬉皮笑脸,严肃说道,“那日姐姐与我一番长谈,让我觉得兴建男学势在必行。现如今京城和富庶的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家都会为自家公子请聘西席教导读书。然而各家教法不同,男人能读的书也有限,相互间的交流更少,学成了也沉迷诗词难有实际用途。如果设立只收男人的男学,用国家统一颁发的教材因材施教,让他们形成更清晰坚定的爱国思想,将来成为妻主的贤内助,是个好主意。我有许多朋友也都喜欢娶纳读过书有些见识的男人,这样放在家中不会太操心,那种男人也容易理解女人的意图,帮着女人将家宅管理妥当,有余力的甚至还能在妻主怀孕的时候帮忙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李霄雪诧异道:“难道你已经准备上书请圣上批准这样的革新之举么?”
张梓萱并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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