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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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女尊)-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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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首歌唱给他听。
她的眼眶瞬间被泪水模糊,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如梦似幻不由自主,随着悠扬的乐曲,哼唱出声:
“跌跌撞撞迷迷糊糊,
生死轮回命运碰触,
纷扰之中我似乎听见你的苦,
哭着说苦,你的无助。
冥冥之中心痛着紧抱着你,
跋山涉水为谁停,
天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天知道我动了真情。
爱就算要冒险,
爱无所谓时间,
护你到永远。
爱坚定了信念,
爱无所谓天边,
我在这不会变。
……
爱给我们阳光,
爱带我们飞翔,
抬头看蓝蓝的天空,
我不在乎你变什么。
我要成为你黑暗里那道光,
要带着你远离沙漠的孤单。”
——————————
稍稍修改了一下错字,另外发现粤语歌词与这个相比较还是了语的更贴切一些。于是改动了,看过的不必再看了。
60谁折磨谁
寒尘跟着零九去到一条大河边。
零九拿了水囊去河边取水,寒尘放下肩上的行李,跪坐在一旁等待。
一切看起来与往常没什么两样。一个商人带着她的奴隶旅行在外,商人是小贩衣着朴素,她或许是本钱少,货品行李也不多,一个死契奴隶足够背负所有家当。
寒尘很自然地接过零九递来的水囊,这一次他却没有喝。他忽然问道:“你整日带着面具,不觉得累么?”
零九微微一笑,正要回答解释,却忽然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悟,质疑道:“寒尘,你怀疑我?”
“你知道我懂医理,所以每次你只放一小点那种药在水囊里,你自己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喝,其实暗中再服用解药。这些小动作我一直是知道的。算算时日,我喝了今天的水,多半就会失去意识了。”寒尘说的很轻松,“零九,我的确怀疑,你就是叛徒。”
零九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随身的宝剑,眼中流露出防备与惊惧之色,她没有试图争辩什么,因为她了解寒尘,知道他定然是有了确凿证据才会如此说,否则绝对不会声张。
她面色变了几变,终于是一咬牙露出狰狞表情:“你知道也晚了,你逃不掉的。”
寒尘幽幽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如此小心,为何不直接将我捉了去献给你的主子。这几日你演戏演的很辛苦,忍着轻蔑和恶心,虚情假意无微不至照顾我,顺带着拐弯抹角套话。别说是你,我应付起来也很累。”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伯城,你告诉我叛徒是一六七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寒尘的态度很从容,仿佛胜券在握的是他,而不是下毒手的零九。
“你怎么可能知道?”零九吃惊地表情再也掩饰不住,“若说是这几日我露了马脚,或者跟踪的人没耐心让你起了疑,这些都情有可原。如果那时候你就知道我是叛徒,为何还要跟我走?”
“这也许是我的幸运,我在到伯城之前,恰好见到过一六七。你比她更有理由是叛徒。”寒尘的语气很肯定,不再过多解释,话锋一转说道,“我知道你的主子想知道的是什么,我也是看在你曾经为摄政王殿下卖命多年才会提醒你一句。你记住,那个高人比你们想象中更难对付。我的死活她不会管,我只是她用过的可以抛弃的棋子。她知道谁是小人,谁是叛徒,该向你们索取代价的时候,死也许是你们最容易的逃避痛苦的方法。”
“你是在危言耸听!你现在已经落在我们手上,你已经被抛弃了,为何不恨?”零九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点所谓上风,反攻道,“寒尘,我知道你文武全才,现在虽然内力被废,胸中韬略仍不亚于女子。你若肯与我一起替我的主人办事,将摄政王的隐藏势力一一找出来连根拔除,就是立下大功。到时候你完全能够恢复以前的优越生活,你背后的烙印会有人替你遮掩,你那个见利忘义的草包新主人,我也会让她彻底消失。”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的主子,还有圣上,都没有让我死。她们想见到活着的我,为了什么呢?明知道严刑拷问是无用的。”寒尘巧妙地揭开零九不愿意去想的一些细节疑惑,“你应该清楚在狱中我经受了什么,此番你捉了我去邀功,想必她们也不是指望能从我嘴里得到比你能提供的那些更有用的情报。你现在明白了,用我当诱饵引出那位高人是不可能的,那我还能有什么用处呢?等你说服她们觉得我愿意背叛旧主,帮她们做事,这似乎有些吃力不讨好吧?毕竟我只是个姿色全无武功已废的卑微男子。”
零九意识到寒尘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眸中迸发出了异样的神采。她知道他能摄人心魄控制人的思想,她想要躲开,却因为他突然拆穿了她的把戏造成的震撼而无法自控,又被那灿烂的光和他的声音迷惑。只是迟了那么一瞬,她的心顿时陷入了迷茫。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她听到一个一个的问题,她听到自己回答所以知道的事。她就像是牵线的木偶一样,被他娴熟地操纵着思想口舌。
这种感觉很可怕,她过去以为自己足够强大能够抵御类似的考验,现在真的被他困住了,跌入了他的掌控,她再意识到不能轻敌,为时已晚。
她感觉过了很长的时间,也或许只是短短的时间,她看到他的唇角溢出了鲜血。他拼着内伤妄动真气加强摄魂术的功效,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她的大脑迅速反扑,夺权,终于是找回了感觉,闭上了嘴。
他微微一笑,擦去唇角血迹,脸色虽然苍白,眼眸里却是一派得意之色。
她没打算问废话,那已经不重要了。寒尘非常聪明,只要她说出了蛛丝马迹,他就能够还原整个真相。她所知的一切秘密,在他面前此时此刻恐怕已经变成公开透明的。
强烈的挫败感和身为女人的骄傲,让零九无法原谅自己被一个男人战胜,她狠狠掴了他一掌。
寒尘被那强劲的力道打翻在地,脸颊火辣辣的痛,唇角血迹再次溢出,耳朵嗡嗡作响。他却笑得更加灿烂,在零九最担心的地方继续戳刀子:“零九,你知道为什么你只能排第九么?你还是差了一些,你的主子也只能用你做这种事情了。怪不得她们不肯告诉你,要活捉我的真实原因。”
“是什么原因?”零九其实也有类似的疑惑和不安情绪,她的主子瞒着她许多秘密,这让她办事总觉得束手束脚,生怕一不小心做了主子不希望她做的事情。然而身份摆在那里,她不能多问。可人有好奇心也有虚荣心,一旦意识到相关的问题,她就再难平衡。
她的主人不信任她。这连寒尘都能看出来,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放?
她的主人只当她是个跑腿的货色,也许丢给她的是一个并不重要的任务。现在看来真的是不重要的。寒尘是被抛弃的棋子,她还以为他有多么重要,那么小心翼翼对待任务,费尽心思想从他身上挖出更多的消息。可那些消息,她的主子显然已经不再关心了。
对自己能力的质疑,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的价值的质疑,太多的质疑,影响了零九的判断,干扰着她本来就已经动摇的心智。
寒尘抢在零九之前将水囊里的水大口大口灌入腹中,笑而不答,晕倒在地,失去意识。刚才的话是他故意埋在零九心里的刺,是他自己也想弄清楚的问题之一。他现在还无法回答她,是真的,不是故意骗她。
可她会怎么想呢?刺一旦埋下,越是想越是能感觉到扎的痛。一个背叛过的人,她的主子又怎么能相信将来有一天她不会再次背叛?她知道这一点,她就不可能拔掉心头这根刺。她害了那么多人,他不会让她舒服的。死并不是唯一惩罚她的方式。
寒尘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后,可惜他还没有机会验证自己对时间的推测。
零九的水囊里掺入的是一种麻醉药,按照她调对的剂量,他理论上会失去意识最多十天。在过去的十天里,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十分微弱,如死人一般,不用吃喝不会排泄。这种状态最适合长途运输,不必担心他反抗逃跑或者留下记号。
因此寒尘可以判定,活捉他的人,并没有指望能以他为诱饵,引出更多“肥羊”。那么零九的主子要一个活着的他是为了什么呢?如果只是想从他嘴里打听芳郡主的下落,或者得到摄政王其余隐藏势力的联络方式,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躺在冰冷的木箱之中,因为长期蜷缩身体无法伸直,肌肉有些僵硬,时不时抽搐。知觉恢复之后,难熬的不是寒冷,而是饥饿。
他默默数着心跳,在饥饿之中煎熬着,估计过了两个多时辰之后,箱子终于打开了。
他急忙闭上双眼。倒不是怕被发现他已经醒来,而是保护长期不见光的眼睛。他必须尽可能保护自己的身体,他要活着,活着等待机会。
他感觉脖子上的锁链被人牵动,连带着手脚上的铁链哗啦哗啦作响。
这时有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他应该快醒了,将他弄出来,好好洗涮一下。主人要见他。”
对于寒尘而言,这句话是个好兆头。
此时此刻,他不在乎自己赤身裸体,不在乎手脚颈项上的锁链磕绊,不在乎被粗暴地拖拽着丢进一个冰冷的水池。他更关注的是那个一会儿要见他的人,会不会就是他猜测的小人。如果只是小人的一只走狗,那么他或许要受些皮肉苦,不过他最终能达到目的,他准备了许多能引发对方兴趣的说辞,不愁那个小人不动心。
又过了片刻,寒尘被人从水池里捞了上来,悬挂在型架之上。
手臂被分开,掌心贯穿长钉,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他的双腿被拉开,羞耻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暴露在人前。这种姿势他并不陌生,或者说已经习惯了。
他假装是因为掌心的痛楚,渐渐恢复了意识。他慢慢睁开眼睛,适应着周遭并不明亮的光线,茫然四顾。
一个蒙面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挥舞着皮鞭,叱问道:“贱奴,老娘问话你要如实回答,否则大刑伺候。”
看此人言行最多是条走狗,寒尘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为了避免更多伤害,他假装惊恐貌似老实的回答道:“零九叮嘱下奴见到她的主人再说实情。她说主人身边或许有别人眼线,您是零九的主人么?”
蒙面女人拿着鞭子的手在颤抖,咬牙切齿道:“呸!一个下贱货色敢挑拨我们?老娘是主人最信任的属下,你这种丑陋贱奴还不配直接让主子费心。”
“与零九说的不一样啊,莫非你是奸细?”寒尘揣着明白装糊涂,“下奴知道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下奴会死,你也会死……”
寒尘的话还没说完,铺天盖地的鞭影就落在了他的身上,鲜血飞溅。他果断的闭上嘴,脸上是冷冷笑意。他十分肯定眼前这条狗不敢杀他,她不过是想抢功的一个愚蠢的家伙。或许是这人资历老,零九不敢惹,或许是那主子有意试探一下这人的愚蠢和忠诚度。总之,他没有性命之忧。
皮肉苦早晚会受的,他不怕。
虐打过后,有人喂了他几口参汤吊命,仍是用铁链锁了他的手足,将他装入一口狭小的木箱再次启程。
这一次无需麻醉的药物,他是真的昏迷不醒。
61斗智斗勇
如此的折腾隔十天半个月就会出现一次。每每是前一次虐打的伤好不容易自然愈合了一些,就又被撕裂,被新伤覆盖。到了最后几次,寒尘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半死不活的样子,对所有问题不理不睬。
他瘦的没了人形,伤的血肉模糊。他已经没有精力计算时间,他清醒的时候非常少。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棺材一样的木箱子里,或者是下一次被拖出箱子受审之前便断了气。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推测,也许她们根本不想问什么秘密,她们只是用这样特别的方式折磨他,让他受尽痛苦一寸一寸慢慢死去。
终于有一天,他被拖出箱子之后,再没有被塞回去。
他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漆黑的牢房里,他的脖颈和四肢上都锁着沉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牢房的石墙上,铁链的长短严格限制着他的行动,让他无法直立站起,让他跪趴在地上,毫无遮拦随时会被鞭打的后背永远对着门口,他的四肢也被拉扯着打开,藏不住身体的秘密。
其实他已经虚弱的根本无力自己站起,就算没有铁链束缚,他也爬不出这个房间。他喘息着,任凭锁链的拉力撕扯四肢,无力蜷缩,冷风从背后铁门的缝隙里灌入,鬼魅一样掠夺着身体仅存的热气。
他偶尔清醒了一会儿,判断或许是到了最终目的地,不会再前行了。
迷迷糊糊之中,进来几个人,用盐水和刷马的粗陋用具将他周身仔细洗刷了一遍,有人喂了他一些冰冷的汤水,是直接用漏斗灌入他的嘴里。
一切准备好,按照惯例接下来就该是有人审问他了。
寒尘安静地等待着,意识出奇的清醒。或许是刚刚灌入的汤水里除了补品还有提神的药物在作用,也或许是回光返照。
没有等多久,他感觉到后背也就是大门的方向投来一束冰冷的目光。他无法转头,看不到那人的面目,但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人带来的凛冽寒意。那人的目光一定是像毒蛇一样,能钉入人的肉里,再也拔不出来。
他的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应该是她了,就是他推测的那个人。她或许不会亲自开口问话,不会让他见到她的容貌,但是他有把握只要自己活着就能够再次认出她。
“贱奴,主人问话,你必须老实回答。”这次说话的是零九,她就跟在她的主子身旁。
零九的主人格外小心谨慎,她不出声,要问的话就写在纸上,让零九来发问。
寒尘听到她写字的声音,听到零九焦躁不安的发问。他竟然笑了,干裂的嘴唇沙哑的呻吟似的笑声,不过透出了足够的轻蔑与不屑。
“你笑什么?”零九不安地问。
寒尘虚弱的回答道:“你已经告诉过我,她是谁,不用如此麻烦代为问话了。我知道的秘密只告诉她一个,你还不配听。”
零九的脸绿了。
那人却也笑出了声:“精彩,老妇没料到你现在还能这样硬气。不愧是那个人的一把好刀。”
零九似乎要辩解什么,她当然不会对旁人主动承认她的错失,所以她心虚,她怕她的主人对她产生更多的误会。
“你退下,那个秘密的确不适合更多人知道。”
零九的心越发紧张,却不敢忤逆她的主人,乖乖退到外边,走出了很远,又关上了另一道门。
寒尘听的清楚。本来他还有几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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