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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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 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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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从刘元琴身上转来的“阴灵”却是完全不同,竟然带着沉重的压力!就像一个人原本去接棉花,却不想接过来的是一包铁块,在一瞬间,他几乎感到心脏都被压得要爆了!

余明嵘马上焦急地道:“是不是没法给她儿子治了?”

查洪想了一下,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要等我完全恢复过来才行!”

余明嵘松了一口气,只有能治就好!

查洪一连休息了三天,就在刘元琴等得心急如焚的时候,他告诉她可以给陈青龙施法了。

刘元琴的身体仍旧有各种问题,但这三天她却是能正常地睡眠,无疑更进一步确认了“上师”的手段不同凡响,自然更期待他给陈青龙施法了!

这时余明嵘又说道:“夫人,上师说贵公子所中邪法更为严重,所以,他需要您的帮助!”

刘元琴请余明嵘坐下,道:“余护法,上师都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肯定能办到!”

余明嵘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即说话。

刘元琴马上反应过来,从包里掏出支票本,随手写了个六位数在上面,然后递到他面前,微笑道:“余护法和上师千里迢迢赶来,一路辛苦,这点辛苦费还衣笑纳,事后自然还会有重谢!”

余明嵘微微笑道:“夫人太客气。另外,上师还有些秘药方子,事后也可以为夫人配制一些!”

刘元琴眼睛一亮,但也没有问都有些什么“秘药”,反正人在这儿,到时候做出来自然就知道了!他笑道:“好,好!现在请余护法告诉我,我们都需要做什么吧!”

余明嵘伸出一根手指,道:“需要一个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

刘元琴奇怪地道:“身体健康的男人?这……给陈青龙驱邪还用男人吗?”

余明嵘微笑道:“夫人,请不要误会。之所以让您找一个健康的男人来,是上师需要一个人帮着分担陈公子身上的邪气!”

刘明琴点了点头,又问道:“什么时候用?”

余明嵘道:“最好是在今天的午时。”

……从岳不知道刘元琴这次叫他来是干什么,但既然是老板夫人发话,他自然得来了。

同样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去接人的周明,却是满怀兴奋,这说明刘元琴可能又会用到他,或者说是给他一个机会!

所以,接到电话后,他赶紧洗刷,找了一套正式而合体的衣服换上,只是原本合身的衣服,此时穿在身上却显得空荡荡的了——三四个月的时间里,他瘦了整整一圈。

到了政斧门口接上从岳后,周明慢慢将车开到了观音山的那座别墅里。

一下车,见到周明的模样,刘元琴皱眉道:“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周明心生感动,道:“多谢夫人关心,可能是饮食睡眠上出了点问题吧。”

刘元琴嘴角扯了扯,想说什么却又停下,挥手道:“一起进来吧。”

此时在客厅中间拾掇出了一块空地,铺了张半旧的草席,草席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短衣打扮的矮瘦之人,身前放着一只灰暗色的骷髅头,正是查洪,而在他身边,草席头上,则放着几样贡品,贡着一只暗红色的青面獠牙的木刻象,燃着一炉也是暗红色的香。

等他们进来,刘元琴按了下开关,窗帘自动关上,虽是正午,但屋里一下就变得暗了起来。

她指了指查洪身边,道:“小丛,你坐那儿吧。”

见此情景,从岳心里有些发怵,就笑着问道:“这个,今天是让我来是?”

刘元琴没有理他,而是问余明嵘道:“余护法,请你问一问上师,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余明嵘看了查洪一眼,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就说道:“可以开始了。”

丛岳一时站在那里没有动,刘总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找你来是协助上师施法,给我表弟……”

说着他抬下巴向坐过去的陈青龙一指,又笑道:“这次治好了我表弟的病,还能少得了你的好处?”

丛岳迟疑地走了过去,然后在陈青龙面前坐了下来,对他一笑,却是没换来任何回应。

余明嵘笑着走了过去,先对陈青龙道:“陈公子,请将手放在法器上。”

陈青龙见过刘元琴当时的作法,闻言就将手放在骷髅头上。

余明嵘又对从岳道:“你把手放在法器的眼部……把手指伸进去。”

丛岳看着骷髅头上两只黑洞洞的眼窝,像是有什么不可知的东西在里面似的,让他一时心里发虚,尤其手刚碰触到骨骼,被阴森的凉意给激了一下,就又闪电般地把手缩了一缩。

刘元琴冷声道:“快点,不要磨蹭!”

丛岳心中一凛,赶紧把手伸了进去,然后又在心里笑自己,除了显得脏兮兮的外,有什么可怕的,就当是陪她们玩一次“游戏”罢了!

此时查洪睁开眼睛,伸手在陈青龙和丛岳的手上按了按,回头对着木刻象拜了四拜,然后从脖子上取下兽牙项链放在了两人手上——与三天前相比,这串项链颜色更重了些,其中有三颗牙骨上还出现了很明显的裂纹。

丛岳看了眼手上项链,一时间也没分辨出是什么动物的牙齿,就听到耳边响起查洪含混不清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是一个人说话舌头和上颚分不开,还沾连,又夹杂着鼻音、喉音还有胸腔的共鸣,总之,听到后就会让人心生烦恶之感!

他皱眉强忍着听了几句,就感到心脏像是掉进了烂泥里,跳动都很费力!而且,这些古怪的发音一个个的往他耳朵里钻,他想不听都不行!

渐渐地,他感到头开始痛起来,并且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

这时,他感到手接触兽牙的部位像是猛地被烫了一下似的,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想缩回手来,却发现手像是给固定在上面似的,动也动不了!

然后,他发现那不是发烫,而是极度地冰冷!

他挣扎着缩手,一抬头就看陈青龙面色狰狞,像是鬼一样!

接着,他就真的看到“鬼”了!

就在陈青龙的背后,开始浮现出一个个的人影,并且开始向他飘了过来!

他先看到一个“女鬼”,赤身裸体,胸口扎着一把匕首;后面跟着的应该也是一个“女”的,或者称为一堆血肉更好,因为实在看不出人形了!

再后面一个胸前双乳已经不在,只留下两个恐怖的伤口……还有男的,有一个头骨缺了半边,有一个又腿之间光秃秃的,有血一直流着……这些人影飘到他跟前,继续接近,像是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然后他就感到身体的最深处有寒意袭来,接着就有各种难言的痛苦在身体里爆炸开来!

他忽然惨叫着用手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刘元琴示意周明去扶他。

周明哆哆嗦嗦地拉起丛岳,发现他的手有些湿,拉开他的手,就发现有红色和黑色的液体从他的眼窝里流了出来!

第五百一十九章白手套

见陈青龙没有什么异常,刘元琴在丛岳脸上看了一眼,问查洪道:“上师,这是?”

查洪吐出一个词,余明嵘翻译道:“上师说是邪灵咒附术!”

“邪灵咒附术?”

刘元琴在嘴里念叨了一句,正想着其中的含义,丛岳的惨叫缓了缓,摸了下眼睛,然后恐惧至极地叫道:“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听到他的惨叫,在光线暗淡的房间里,矮瘦的老者、燃着的香、阴森的木刻像,还有从他眼窝里流着的黑色和红色液体,顿时让人心里发紧起来!

刘元琴也吓了一跳,怒道:“鬼叫什么!”

丛岳急促地呼吸着,双手抱着脸,犹自不能置信重复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刘元琴转向查洪,问道:“上师,青龙身上的那个什么咒附术解了吗?”

余明嵘听查洪说完,代为回答道:“上师说,贵公子身上除了邪灵咒附术,好像还有其他邪术——邪灵咒附术差不多已经解掉了?”

刘元琴忙问道:“还有什么邪术?”

查洪听余明嵘翻译完,沉吟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是说说了几个词。

余明嵘又代为翻译道:“上师说,这种邪术不是太常见,他还需要仔细分析。”

刘元琴在陈青龙身上看了一眼,眼皮耷拉着想了想,知道急也不急来,就又问道:“不是说青龙身上的邪灵咒附术还没有完全解掉吗?还请上师再次施法,将这个邪术完全驱除吧!”

周明站在丛岳身边,见到如此诡异的一幕,本就感到心惊肉颤的,此时听刘元琴一说,心脏又是一震,忽然明白过来:刘元琴叫他们来,根本就是来当替陈青龙受过的道具的!

他看了一眼丛岳的模样,这个“道具”已经用废了,那么刘元琴现在要求查洪继续施法,他不就是下一个道具吗?可笑他还想着这次得到差遣是重新受到重用,对她说起自己变瘦的事和能留下来还感到激动,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不过,他能反抗吗?

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然后悲哀的发现,临头的厄运,他却是躲都没办法躲!

现在唯一能期待的就是他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健康,或许达不到当道具的要求!

这时,听到查洪又咿哩哇拉地说了几句,他就看向余明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去了!

或许是见惯了眼下的场面的缘故,余明嵘却是一点也没有受到丛岳惨状的影响,从容地代为翻译道:“上师说,贵公子身上所中邪术太深,这次施法已经耗尽法力,他需要休息,施法就另选时间吧!”

周明听到余明嵘的话,顿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刘元琴只好答应下来,道:“好,那就另选时间吧!”又道:“我在尚品海鲜定了桌饭菜,咱们去那儿吃吧!”

周明平稳住心神,请示道:“夫人,我先把丛秘书送医院吧?”

刘元琴心道算你识相,她请课周明这种人自然是没资格上桌的,就淡然地道:“去吧,记得找最好的医生!”

周明赶紧答应下来,然后扶着丛岳走了出去。

将车开出别墅,下了山,他不由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但看到身边丛岳凄惨的模样,却又不由生出兔死狐悲的感伤,这次躲开了,下次呢?

不行!我一定要活下去!

周明用尽全力地抓着方向盘,在心里怒吼着。

……杨瑶晴的“山水情”演唱会是在晚上八点开始,孟学辉忙完阳婷和集团里的事务,到了上午十一点左右就来接赵阳了。

按孟学辉的意思,是到了黄海一起吃饭,但都到这个点了,赵阳就把周惠、晨君还有谭帅两口子叫到家里,吃完再出发。

吃完饭,晨梅一边“指示”赵阳在衣柜里找另外一件干净的棉衣,一边嘱咐道:“演唱会也没什么可看的,你这次主要是给韩姨家带去礼物,给封校长和安欣看病,忙完这些正事就早点回来。”

赵阳一边翻动衣橱里的衣服,一边笑道:“谨遵娘子法旨!”

晨梅白了他一眼,看着怀里的多多,眼睛乌黑,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忍不住就低头轻轻亲了两口,含笑逗弄着他,想起给儿子起名字的事,就又嘱咐道:“赶紧给咱儿子取名!这都快一个月了,连个名字都没想好,你这爹当的……”

赵阳摸了摸头,道:“又不是没取,赵成、赵振、赵凯……你们不是都不同意吗?”

晨梅嗔道:“还怪我们不同意,哪一个是你用心取的?”

赵阳不满地道:“哪一个我都用心了啊!”

晨梅一笑,道:“好好好,你用心了!不过,你倒是取个不太随大流的名字啊!这次啊,你出去一趟正好换换脑子,给咱家宝宝取个好名字,听到了没?”

赵阳自是满口答应下来,突然哎呀一声,然后揉着眼睛道:“柜子里哪来的尘土啊?”

晨梅忙道:“你过来我看看——衣柜里怎么会有土?是不是线毛毛什么的,你过来我给你吹一下。”

赵阳将也罢服放在床上,眨眼道:“现在啊?要不回来再‘吹’吧?”

晨梅好笑地道:“你这话说的,回来……你给我过来,我看你是欠揍了!”

赵阳换上衣服,哈哈笑着跑了出去,见孟学辉几人都在院子里倚车聊着天,就又马上回转,带上门,低头亲了亲儿子,又狠狠吻了吻孩他娘,两只手也不老实,在晨梅胸前一阵乱揉,听到孟学辉在外面叫他,才一边回味着一边嘱咐着不用送他们,然后向外走去。

晨梅擦了擦嘴,整理了下衣服,发现胸衣有些湿了,就嗔道:“又得换了!”

自言自语着,她又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原本不想做那种像是送行的事,毕竟只是出去几天,但一听到动静,她就不由自主地掀开棉被下了床,踩上棉拖走到外间,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然后看着他们发动汽车出了院子。

孙振香在外面看到了她,就赶紧进了屋,嗔道:“你还出来干吗?”

晨梅嗯了一声,向院子里看了一眼——时间和空间很是奇妙,原来赵阳要是去县里,也会有一天不回家的情况,那时她不会有太多的感受,现在去千里之外的黄海,时间也不过是三四天,却让她有了离愁别绪之感!

她心里正有些感伤着,却见赵阳端着一个篮子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他先把篮子递给了孙振香,让她去厨房帮着盛点地瓜干,等她出了门,他就弯腰抱起晨梅,照她屁股拍了两下,道:“谁让你出来的?”

晨梅突然就感到心软得不行!

等被放进被子里,她推了推赵阳,柔声道:“你快去吧,都等着你呢!”

赵阳点了点头,又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等看到孙振香从厨房里出来,他才走了出去。

孙振香将篮子递给他的时候轻笑道:“就这么舍不得?就这一点功夫都不浪费了?”

赵阳接过篮子,笑道:“您老人家在家里要保重身体……”

孙振香在他背上一拍,笑道:“还用你说?以前又不是没出过门,上学和工作的时候可不比这长得多?快去吧,让你兄弟们笑话!”

赵阳抓起一根地瓜干咬了一口嚼着,不在乎地道:“笑话啥?他们羡慕还来不及呢!”

……晚上七点半,离演唱会正式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在后台的化妆间里,化妆师给杨瑶晴精心上了妆,又拿一只紫色的玫瑰花插在了她的发髻上,然后赞叹道:“晴姐,你发现没有,你穿这种复古长裙的时候,神似赫本啊!”

杨瑶晴侧头看了看镜子里面,只见镜子里的女子皮肤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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