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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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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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彦加快的步伐,“我们得赶紧走,穿过这片树林至少还有一两个小时,出去后就是公路,我们可以花几个泰币拦辆车,然后和警方取得联系。”

言馨迈开大步紧紧跟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没有带通讯器材吗?”

就“这一带司佑的人装了雷达,带通讯玩意我们一进去就被抓。”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急着赶路,没顾得上再说话,言馨抽空往后看了一眼,“席英彦,我听到后面有响声。”

席英彦着急赶路并没有留意身后,此刻急忙停下来,立刻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肃杀气息,赶紧把言馨拉到身后,“你先走。”

堙他的话音未落,身边猛然有无数道身影出现,言馨的心中一紧,预感到什么,猛然侧头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还有那唇边微弯的诡异弧度,“就这样走了,岂不是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

言馨躲在席英彦身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司佑的速度好快,她和席英彦几乎一直在赶路,司佑再快也要走回去,再折回来,再说他如何这么准确知道他们逃跑的路线,而且这么快追上。

不可能!她在心里大叫着,席英彦一面端枪警戒,一面侧头对她说,“言馨,你身上一定有追踪器,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快找到我们。”

追踪器?言馨略微一愣,慌忙去摸自己的衣服,可摸来摸去摸不到,最后索性也不找了,越过席英彦的肩膀,看到她和席英彦已经被里外层三外层包围了,于是对几米开外的司佑说,“放了他,我跟你走。”

司佑好整以瑕地看着她,“抱歉,背叛我的人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卑鄙,你又利用了我一次。”言馨恨不得冲上去把他脸上的笑撕个粉碎。

席英彦神色平静,轻轻一笑,拉住准备站出来的言馨,“别求他,大不了一死,今天我拼了命也要把你救出去。”

“不,我不想你为我白白送命。”言馨拼命想要冲出去,可席英彦力气也大,把她的手臂牢牢扣住,她急了,又去推他,两个人推推搡搡,自然有些身体上接触。

司佑见此情景,双眼血红,气急败坏,突然出手,两枚闪着寒光的镖直逼席英彦的心脏,好在席英彦警惕心够高,一把揽过言馨的肩膀,把着她身体一转,两枚镖狠狠钉在一旁的树杆上,入木三分。

言馨难以想象如果这两镖钉入的是席英彦的身体,会是怎样的结果。

事情还没有完,席英彦抱着她旋转的同时,手中的枪也射出子弹,只听“砰”一声,司佑左手边的第三个黑衣人应声倒下。

她第一次看到枪杀现场,感到自己呼吸一窒,再看司佑,他连瞥都没瞥倒下去的黑衣人一眼,对着她浅淡一笑,毛骨悚然。下一秒见他抬起手,所有黑衣人手中的枪全部端了起来,她不由地打了个寒战,本能地推开席英彦,向他冲了过去,急喝一声,“住手!不要杀他,求你,不要杀他……是我的错,要惩罚惩罚我……”



席英彦为了兄弟的情谊,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千里迢迢跑到泰国救她,她不想他有事,否则就算她活着出去,也没面目再去暮澄的墓前看望,所以她一定要救他。

司佑一把提起言馨,扣住她的喉咙,猛然把她推到坚硬粗糙的树杆上,咬牙切齿地说,“言馨,你装得可真象,我竟然被你耍得团团转,你真该去当演员。要不是我反复回想,你那天主动从树林里走出来时的异常,我还不知道,原来你的身边还藏了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手指跟钢条似的,言馨拼命咳嗽,“你不要乱讲……他……他是我丈夫的朋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你以为我信?”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孤身一人被围在包围圈中的席英彦,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整个人象只发了疯的野兽,“我现在要他的命易如反掌!”

“不要!”言馨倒退一口冷气,惊恐地睁大眼睛,盯着他的一只手缓缓抬起,周围的黑衣人只等司佑的手往下一挥,扣动手中的扳机。

在这紧张时刻,司佑反而在欣赏她脸上恐惧的神情,摇头轻笑几声,“我不会这么容易杀了他,我要你乖乖听话。”

她闭上眼睛,狠狠地咬住唇,“司佑,你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馨儿,你的声音永远是这么好听,连骂人也象是在赞美。别再玩了,因为你有太多软肋,注定玩不过我!”男人语调冷峻,突然把她的右手别到身后。

随着“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她的手腕在瞬间被折断,疼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黑,在彻底昏倒之前,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得不可思议,“乖,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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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在同样的卧室醒来,只能盯着天花板眨眼苦笑,折断的手腕怎么样了,她无从知觉,因为全身象被水泥浇铸一样僵硬的动不了。

“醒了。”一张邪冷的脸出现在床头,抚了下她的脸颊,“感觉怎么样?”

明知故问!言馨轻轻笑了,这样的情景一看就是他又给她下了毒,施了银针。

“不说话?生气了?”他低沉一笑,委屈而轻柔,“我曾对你温柔,是你不屑一顾,甚至劫持我的儿子,背叛我。言馨,你还能再过分点吗?”



正文 第三百十七章 黑暗与光明

“过分?”言馨忍不住出声,“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从来给我的就不是信任,你不信任我,你一直在猜忌我,利用我,先是利用我抓到了勋,后来又利用我抓到了席英彦,那么接下来你是不是利用我再抓住别人?我很想问,在你的字典里是不是从来就没有‘信任’二字。”

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司佑给予的是沉默,或许他本来也在困惑,也在迷茫,也在费解。

“馨儿,我知道这两件事,让你受了委屈,但我是无心的,我害怕你离开,我恨不得捧出我的一切来讨你的欢心和快乐!”

“放了我,就是我的快乐!”

就“这有何难。”他转手把一只药丸放在她唇间,“这是解药,吃了它你就能动。”

她吞下后,挖苦道,“这一次该不会换成我的腿不能动吧?”

他回避着没有回答,只是说,“留在我身边,做我的新娘,我们一起过幸福的生活,生一堆我们的孩子。”

堙“你想得太远了,孩子,你不是有一大堆吗?”言馨嘴角勾出一抹讥诮,可一说完又后悔了,她知道可能有些事不是他所愿,不过不能怪她,她是被他气疯了才会这样。

他眸光一暗,拉住她的手说,“感觉怎么样?”

渐渐感觉到身体在轻盈,有了知觉,和她料想的一样,她的双腿没了知觉。言馨没再说什么,目光飘向天花板,不愿再看他一眼。

接下来几天,不管司佑怎么跟她说话,想尽任何办法,她就是不吭声,每天她靠在躺椅子里看电视,痴痴呆呆,一看就是一整天,里面只有一个人,谢承勋。

司佑试着把电视砸掉,摔得粉碎,可她还是坐在那里,眼睛盯着电视的方向,一坐又是一整天,不说话,也不吃饭。直到他再也受不了,重新让人搬来新的电视,她的眼神才算有了神采,却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照例天天盯着电视。

夜里怀中冰冷的娇躯渐渐睡过去,司佑放松了禁锢她的手,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在心里反复思索,下一步该从哪里下手?

馨儿,我该怎么处置你?怎么样才让你没有机会从我身边逃走?我所求得并不多,只想要你陪在我身边?这个要求过分吗?

我一直在包容你,用我有史以来最大的耐心,知道我平常是怎么处置那些背叛过我的人吗?除了死,没有别的路。

只有你,唉,只有你能让我心软,网开一面。

可是你是倔强的,外表柔弱到仿佛一捏就碎的女人,骨子里有着旁人无法想象的坚强。你的脾气总是那么温温和和,一旦发起脾气来,也令人害怕。

是的,害怕,我害怕你生气,看你一声不吭,连话都不跟我说,我的心抽痛不已,我害怕你永远不理我。

馨儿,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愿意用我所有,换你的甜美笑脸,告诉我,这个要求高吗?

谢承勋还活着,以一种强韧而惨烈的姿态活着,派过去的那些野兽和穷凶极恶的杀手几乎全军覆没,谢承勋的野外生存能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强上百倍。

这样一个对手活着一天,对我就是威胁,六天的时间,谢承勋很可能会通过考验,从而站在我的面前,向我挑战。


白天五忍曾经跟我说过,直接枪杀了谢承勋,那时候我点了点头,可很快想起你美丽而惶恐的脸。会不会杀了谢承勋,你真的会追随而去,永远也不属于我?想起你这几天不言不语的冷漠,失去你的恐惧使我放弃了这个决定。

唉,我舍不得你难过!

明明,你爱的是别人,我还是义无反顾,是不是很傻?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卑微而小心翼翼地爱着你,我的心,你懂吗?

同时我也清楚,只要谢承勋活着出来,便是我与他正面较量的时候。

男人只有强大到让女人无法抗拒的时候,才能得到她,这是父亲曾教我的话,我一直牢记。我相信自己能打败养尊处优的谢承勋。

从某种程度上说,一开始抓到谢承勋,不杀他,就是要把谢承勋身上所有的光环毁掉,我在心里冷笑,我要让你知道,谢承勋的那些军衔和地位全是虚有其表,脱掉光环,谢承勋什么也不是,连只丧家犬都不如,他没有资格保护你,更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

你应该爱的人是我,我强大到可以给你一切想要的东西,替你遮挡一切风雨,只要你开口,哪怕全世界我也捧给你。

我承认我嫉妒谢承勋,当然你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你可能猜不到,因为谢承勋有个完美的家庭,我拥有如今的一切全是踩在别人的尸体上,拼杀得来的,而谢承勋依靠父亲和祖父的军衔,建功立业,徒有虚名,为什么谢承勋的成功可以走光明大道,而我的成功却注定要踩在一条充满血腥的黑暗道路上。

不公平!

不过没关系,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我会在婚礼上打败谢承勋,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我的妻子!

午后的阳光慵懒而随意,春风拂面,旁边又有侍候周到的女仆,手边还有一杯温热的红茶,的确是种享受。

言馨眯眼靠在躺椅上,看着露台下面妖艳的花海,她没有出来的这几天好象外面做了些改变。

那些罂粟花四周砌起了白色的圆形花坛,托起的硕大花身在阳光的照耀下红的鲜艳如血,白的苍白如纸,一切看上去观赏心这么强,可仍然令人心生厌恶。

午餐过后,这些罂粟花的主人就抱着她来到这里,然后人没了影。



下面跳到婚礼的那一天!!俺们的勋王者归来!!!

正文 第三百十八章 继母

及时更新这些天她几乎没说过一句话,整天盯着电视屏幕,那些野兽和狰狞的杀手再凶猛,也能被他制服。  有时候,他体力不支,直接爬到高树上躲避,聪明的躲过危险,等保持体力后再战。

只有昨天,他受伤了,被一个杀手带来的弓箭射中了后腰,后来他以削尖的木棍远程射杀了对方,一瘸一拐去挖草药敷在伤口上,她吓得一整天提心吊胆。

晚上睡觉前,她说了几天以来最长的一句话,“不管怎么说,当初在北戴河我救你是事实,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必须还给我,所以别再让你的人卑鄙地使用弓箭。”

司佑直盯着她,径自沉默没说话。

就今天上午她看电视的时候,那些围杀谢承勋的杀手果然手里没了远距离射杀的弓箭,她悄悄吁了口气,总算司佑还有点人,肯还她这个人情。

她不是个喜欢邀功的人,可这一次,为了勋,她不得不这样做。

弯腰看着脚上的足镯,偷偷试过好几次,想了好几种办法,就是打不开,她正在皱眉想办法,没留意已经移空,就这样跌坐到地上。

堙身后的女仆在这时突然毕恭毕敬地称呼起来,“小主人。  ”

司律?她抬头看着走过来的身影,一袭黑衣的俊朗少年,正居高临下地眼神冷漠地看着她,真的是司律。

“找我有事?”言馨坐在地上没动,对司律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上次虽然劫持了他,可也是他想办法带着她和席英彦出去的,可很快她和席英彦又被捉了回来,当时席英彦说她身上有追踪器,后来司佑也承认了。

不过今天一看到司律,心里的那个疑团又出现了,司律上一次为什么要帮他们逃跑?

司律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你果然够蠢的,逃出去又被抓回来,我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独独看上了你。”

言馨仰头瞥了他一眼,“是啊,没什么奇怪的,我就是个普通的女人,你父亲看上我哪点,我也不清楚,不如你来告诉我。”

这低头的女孩一直柔弱无依的模样,突然仰起头看着少年,墨黑的眸子中带着坚定与苦涩,如同掌中一朵绽放的花蕾,青甜中带着,让人抑制不住怦然心动。

他的年龄虽然比她小,可他懂的东西她未必懂,可就是这样,他竟然有种被吸引的感觉。

司律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隐约带了一层浅浅的温度,慢吞吞地说,“你打算坐在地上到什么时候?”

这才想起自己还坐在地上,言馨用手撑住躺椅艰难地准备起来,他皱眉,“你的腿不能动?”

“拜你那个父亲所致。”言馨没好气地说着,继续用手支住躺椅的边缘准备起身,不想身体一轻,原来被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到躺椅上,她说了声,“谢谢。”

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诱人心神,司律脸上出现一抹尴尬,倒也没说什么。

小毛孩!言馨难得在这张少年老成的英俊脸上看到这个年龄应有的羞涩,叉开话题说,“你那天为什么要帮我们?还有,我的朋友还好吗?”


他的语气恢复一贯的冷冰冰,哼了一声,“第一个问题上次我已经回答过,第二个,虽然被父亲关在的牢房里,可是你的朋友在我看来待遇还不错,没有遭毒打,也没有被虐待。”

“真的?”言馨面上一喜,其实这几天她一直想问席英彦的近况,司佑这一次又以她为诱饵把席英彦引出来,她心里气得不轻,话也懒得跟他多说,反正她是看明白了,她求情只能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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