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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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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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回去歇着了。”石榴根本不想搭理白雀,甩开白雀的手就要进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花容的犟脾气又上来了,此刻她也顾不上白雀有个好皮囊了,直接就开骂了。
    “做了什么?你自己看就是。”白雀忽的冷笑一声,直接将石榴扯了过来,刺啦一声,就将石榴的领口给扯了开来。
    花容吃惊的捂着嘴巴,看着石榴脖颈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啪嗒”一声,白雀只觉得一滴水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灼烧的皮肤生疼。他蓦地抬头,石榴的眼里已经满了水光。她眼底的平静深深的灼痛了白雀,白雀一惊,赶忙将手收了回去。
    石榴很是平静的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然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进去了。
    “石榴。”花容想要跟进去,结果石榴将屋子从里面锁住了,她根本进不去。
    看着对面有些痴呆的男人,花容恶狠狠地扔下两个字:“禽兽。”
    ……
    这边内殿里,沈蘅芜端着一个小药碗走到宸儿的身边,朝他哄道:“宸儿,母后给你熬了药,你乖乖吃好不好?”
    宸儿很是乖巧的点头,奶声奶气的道:“好。”
    沈蘅芜那碗黑乎乎的药端到宸儿的面前,然后轻声道:“宸儿,这是母后亲自熬得,你一定要喝光知道吗?喝光以后,你的眼睛就会慢慢的好起来了。”
    宸儿点了点头,双手扶着小碗,闭着眼睛喝了一口。
    沈蘅芜很是谨慎的看着宸儿的反应,因为这药实在是苦的要命,他好怕儿子一口吐了出来,这药可是极难得的,一口也很浪费的。
    出乎沈蘅芜和慕非止的预料,宸儿喝了一口以后,虽然皱了皱眉头,但是并没有吐出来,反而咕咚咕咚的一口气给喝光了。
    慕非止接过空碗,沈蘅芜则给宸儿擦着小嘴巴。
    宸儿两只小肥手立即抓住沈蘅芜的胳膊,很是开心的道:“母后,宸儿乖乖喝了药,真的能看见你和父王了吗?”
    “嗯,会的,今天晚上再喝一次,用不了多久,宸儿就会看见了。”沈蘅芜心疼的将宸儿抱到怀里,眼睛里带着泪花儿,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能不心疼。
    宸儿喝了药以后,敌不住睡意,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沈蘅芜这才空闲下来,慕非止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夫君?”沈蘅芜惊呼。
    “嘘。”慕非止看了看正仰着小肚皮睡觉的宸儿,然后将沈蘅芜抱到了桌子边,同样心疼的道:“吃饭。”
    听见慕非止说吃饭,沈蘅芜这才记起,原来忙活到这个时候都还没吃饭呢!
    慕非止将一些她爱吃的小菜都弄到了沈蘅芜前面的小碟子里,然后自己才吃起来。
    “淮南的厨子?”沈蘅芜只吃了一口,就很吃惊的朝慕非止问道。
    “嗯,特意让秦征远找的。”慕非止点头。
    正说着秦征远,可巧秦征远就来了。
    慕非止一见这个人,脸立刻就拉了下来,很是嫌弃的道:“你怎么又来了?”
    “这里好歹也算是我家的地盘,我为何不能来啊?”秦征远靠着沈蘅芜坐下,眼瞅着一桌子小菜,这种带着异域风味的菜将他的食虫给勾了起来。
    “你家的地盘?你当这里是你家,别人可不当你是主人。”慕非止将沈蘅芜直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满脸厌恶的看着秦征远。
    “在你们这里我最自在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们也看穿我的伪装,脱掉这些,咱们是最真的人。”秦征远直接忽视慕非止,转而朝沈蘅芜道。
    沈蘅芜忙活了一个上午,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只得让慕非止抱着,不过,即使是维持着这样的暧昧,还是不会影响她的食欲,她也不管那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直接无视。
    “怎么?又碰到棘手的事情了?还是又被秦玄戈摆了一道。”慕非止专挑秦征远的痛处下手。
    “什么叫又被摆了一道,我现在一直占据上风好不好?”秦征远朝外面的花容喊了句,让他再去拿一双筷子,然后就很是乐呵的感叹道:“我现在倒是发现,相比较那皇位,还是捉弄人比较好玩儿。”
    “废话。”慕非止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秦征远。
    秦征远懒得和慕非止说话,慕非止总是呛他,他干脆一边吃一边和沈蘅芜唠:“听说你今天得了半边血灵芝。”
    “四殿下,有话你不妨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沈蘅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催促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秦征远一脸很有兴趣的看着沈蘅芜。
    “直觉。”沈蘅芜很直截了当的回道。
    “嗯,我的确有事,不过,等我吃完饭再说。”秦征远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发现这淮南菜真是好吃的很。
    ……
    好不容易饭吃完了,秦征远很是悠闲的擦了擦嘴,道:“太子妃在我手里。”
    “你什么时候有劫人的癖好了。”沈蘅芜抬眼,慵懒的朝慕非止怀里缩了缩。
    “这次你可想错了,不是劫人,是救人,秦玄戈那人要杀人灭口,但是人恰巧被我救下来了。现在那人还昏昏沉沉的躺在我的别院呢!”秦征远道。
    “白痴。”慕非止不屑的道。
    “你什么时候救得?”沈蘅芜面色依旧很平静。
    “今天上午,我去普陀寺,恰巧看见三哥的人将太子妃摁到后院的井里,之前因为流产,三哥就让太子妃去普陀寺静养,原来是想趁着这功夫去杀人,然后我就救下了她。”秦征远将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一番。
    “依我看,你家的别院现在恐怕已经遭围困了,闹不好,明天这京城里的大街小巷就都知道了你对你的嫂嫂不敬。”沈蘅芜小小的给提示了一句。
    “是吗?”秦征远蹭的站了起来,然后招呼也没打就匆匆走了出去。
    当他的身影消失不见的时候,慕非止和沈蘅芜相视一笑,两人异口同声的笑道:“这人真会装。”
    沈蘅芜之前猜得一点没错,就在秦征远进宫后不久,他的别院就被秦玄戈的人给围住了,动静之大,也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你们主子将太子妃绑来了好几天,是不是也该将人给交出来了?”秦玄戈站在别院的门前,声音很是大。
    周围的看客们虽然被侍卫们给挡住了,但是秦玄戈的声音还是传到了他们的耳中,对于习惯了呆在下层的他们来说,这是多么爆炸性的消息啊,难道这四殿下和太子妃还有一腿,啧啧,这皇家的事情真是够乱的,大家在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秦征远回来的时候,围观的人们已经自发的编出了一个八卦版本
    ,说这四殿下一直迷恋太子妃,好不容易等到了太子妃失宠,被送到普陀寺休养,可是太子妃心情郁闷,想要跳井,结果就被四殿下英雄救美,然后两人就看对了眼儿,于是乎,这四殿下就金屋藏娇,将太子妃弄到了这别院好生的伺候着。
    “这是怎么回事?”秦征远匆匆赶来,脸上还带着稍显急切的心情,这一切看在秦玄戈的眼里,明显是一场好景,他咋心中冷笑了几声,心道,老四,这次看你怎么办。
    秦征远眯了眯眼,然后又装出那副粗鲁的样子,他上前几步,竟然一把将秦玄戈给推开了。
    “你闹这么大故意的是不是,明明就是你想杀沈梦柔,你还好意思冤枉我?”秦征远大发脾气,很是暴戾。
    秦征远的脾气越大,秦玄戈心里就笑得越开心。但是这种情景落在围观人的眼里,只觉得秦玄戈才是那个被戴绿帽子的人,所以他们都将同情的目光放到了秦玄戈的身上,当今的台子被自己的亲弟弟戴绿帽子,这是多么可怜的事情。
    “四弟,将太子妃放出来吧,不要将这件事情闹到父皇那里去才好。”秦玄戈一脸受伤的表情朝秦征远说道。
    “狗屁,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父皇能不知道吗?好啊,你不是要人吗?管家,将太子妃给带出来吧,赶紧走,别污了本王的眼。”秦征远很是厌烦的朝管家招了招手。
    管家接到命令,立即去院子里接沈梦柔出来。
    经历了小产,被暗杀,沈梦柔现在的样子有些苍白,浑身散发出的气质也不如以前那么娇柔靓丽,感觉颓败了许多。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目光似怨恨,似迷恋的看着秦玄戈,所有的情绪都堆积在眼睛里,说也说不出来。
    外面的人群因为沈梦柔的出现而出现一阵阵喧闹声,可是没有人发现,在沈梦柔经过秦征远的时候两人暗地里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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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

沈梦柔被秦玄戈带回东宫以后,就被冷落了起来。而秦征远与自己嫂嫂勾搭不清的事情最终传到了秦皇的耳朵里,这天早晨上朝的时候,秦皇当着所有大臣的面,不仅将秦征远大声训斥了一遍,将他关禁闭一个月,还将沈丞相也给训了一顿。自从秦玄戈开始将沈梦柔算计进去开始,沈丞相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也因此,沈丞相的权力逐渐被架空,如今又被秦皇骂了一遭,更是被人看了大笑话。反观秦征远,除了瞪了秦玄戈几眼,他倒并没有做出什么粗鲁的举动,敬才刚刚宣布下朝,他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但是当他进到轿子里面以后,外面所有的目光都被挡开的时候,他忽然笑了起来,心道:“沈梦柔,接下来就看你了。”
    沈梦柔此时正坐在东宫的院子中,如今东宫的所有人都知道沈梦柔已经失势了,没有孩子,自己的丞相老爹也岌岌可危,所以她背地里也受了不少冷眼。
    不过,即使情况如此艰难,也不见沈梦柔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自从她回到东宫以后,秦玄戈从来没有进过这个院子,不少人等着看她好戏呢,只不过,她的耐性是出乎意料的好。
    就在秦征远被罚禁闭的这一天,沈梦柔坐在院子中,头发甚至都没怎么挽,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单薄的衣服,看起来比平常更加的柔弱。贴身丫鬟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披风,很是担心的朝沈梦柔说道:“小姐,您要多穿些衣服。”
    沈梦柔只是将衣服拿了过来,然后语气很是虚弱的朝她道:“去看看太子爷回来了没,若是回来了的话,回来和我说一声。”
    “是。”侍女赶紧去前院打听,如今主子不受宠,做丫鬟的也跟着受白眼儿。
    风柔柔的吹在脸上,沈梦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毒。
    秦玄戈,欠我的,我要你全部都还回来。
    ……
    宫中,宸儿坐在慕非止的腿上晃着小腿,这已经是他服用完血灵芝的第三天了,三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时间,沈蘅芜蹲在慕非止的身边,摸着儿子的两只小肥手问道:”宸儿,告诉母后,你眼睛现在有什么感觉?“
    宸儿摸摸覆在眼睛上的白绫,呜呜的道:”母后,很凉,凉凉的呀。“
    沈蘅芜听到宸儿这样说,心里忽的松了一口气,她起身,面上带着笑看了慕非止一眼,慕非止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母后,宸儿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个东西给摘掉啊,睡觉带着好难受。”宸儿嘟囔的抱怨着,因为眼睛上带了药,所以他这几天睡觉都只能仰着头,而且还被父皇抱到了小床了,不能乱动弹。
    沈蘅芜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很快,再过三天,母后就给你摘下来。“她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因为宸儿目前正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如果效果好的话,三天后宸儿可能就会看见东西了。
    处理完宸儿的事情,沈蘅芜看着脸上一直没有笑容的花容,于是就将她拉到了身边,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朝她问道;”说吧,石榴和白雀的事情怎么样了?“她有些担心,因为已经三天没有看到石榴的影子了。
    ”不好。“花容摇了摇头,这几天我一直给石榴送饭,但是她都是只吃了几小口,问她她也不说话。”花容将这些小细节讲给沈蘅芜听。
    “白雀呢?有没有找过石榴?”沈蘅芜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每天晚上都守在我们的外面,不过,石榴并没有见过他一面。”花容也跟着有气无力的道。
    “我记得到处追着白雀跑的不是你吗?”沈蘅芜忽然转变方向,视线看向花容:“花容,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是不是?我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你对白雀真的有感觉,那么这件事我们恐怕要好好思量了。”说这话的时候,沈蘅芜的语气很是严肃,毕竟,花容和石榴都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说是侍女,其实同姐妹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花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仰起头,很是委屈的道:“主子,人家就是喜好皮相好看的人,要不是鬼医整天阴森森的笑,我也整天追着他跑啊。”
    “如果你喜欢白雀,这件事我可以重新考量,但如果你没有那个意思,我就要你好好地照顾石榴知道吗?我不想你们因为一个男人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沈蘅芜朝她叮嘱道。
    “我知道了。”花容点头,但随即就瘪着嘴朝沈蘅芜道:”主子,你去看看石榴吧,哎,我都没有法子了。“有些事情,花容不方便直说,只能让沈蘅芜亲自去看。
    沈蘅芜记得上一次去看石榴的时候,石榴闭嘴不言。看见花容这样无奈的表情,她想,还是亲自去看看比较好,这丫头第一次接触感情,恐怕是手足无措的很。
    只不过沈蘅芜没有想到,她们走到石榴房间的时候,却看见一个颓废的身影倚在外面,背靠着门,他低垂着头,那种颓废的气息从他浑身都散发了出来。
    ”白雀?“沈蘅芜尝试着叫了一声。
    那人毫无表情转过头,沈蘅芜心中大吃一惊,这还是那个爱干净的白衣公子吗?脸上的胡茬有些邋遢,甚至,眼圈发黑,好似好久都没有睡觉一样,身上的袍子也起了不少皱褶。
    ”主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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