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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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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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孩子,沈梦柔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她抚着还未突出的肚子,道:“多得上天保佑。”沈梦柔一边喝茶一边想着上一次流掉的孩子,心道,这次一定要将这护身符给生下来才好。
    王皇后并没有沈梦柔多长时间,两人只是谈了一会儿就让沈梦柔走了,沈梦柔见王皇后一脸淡然的样子,于是欣然告辞。
    ……
    这边,木石道长正在皇宫里的藏书馆找一本书,结果就听见远远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原本是想不动弹的,结果那个太监说出来的话却让他脚步轻轻的躲到了一边。
    原来,就在木石道长的不远处,一个老太监正迈着步子缓缓地朝一个书架走去,一个小太监就在这时匆匆的跑来了,那小太监瞅瞅四处没人,就压低声音朝老太监道:”公公,福嬷嬷传来话说,太子妃已经将掺了药的茶水给喝下去了,相信这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身后的架子挡住,木石差点就倒了下去,他们,他们这是在说什么?福嬷嬷?皇后宫里的那个老宫女?太子妃?柔儿?
    过了一会儿,当藏书阁重新恢复了平静以后,木石才从里面出来,他安静了两秒钟,然后就脚步匆匆的奔回了自己的住处,然后拿到了那块皇上钦赐的腰牌,找了一匹马,就急匆匆的就朝东宫的方向赶去。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到了东宫的门口,只是那景象,让他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就在东宫的门口,沈梦柔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身边是丫鬟们的大喊大叫。
    木石感觉全身的血液开始倒流,整个人都跟在冰天雪地里冻僵了一般,眼睛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整个人都被那漫天的血色给冲昏了头脑。
    “柔……”木石刚要从马上跳下来,向前飞奔而去,身子忽然被一个人给拉住了,白雀隐在他的身后,一句话就将他给定住了:“太子妃今天已经没了孩子,你还想她落上一个红杏出墙的罪名?”
    这话果然很有威力,木石在原地僵直的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去,朝白雀看了眼,白雀发现,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眼睛中好像一点生气也没有了。
    “我要见淮南王。”没有多余的话,就是这简单的五个字,木石定定的看着白雀。
    ……
    宫中,王皇后看着坐在对面的秦玄戈,淡淡的道:“这个时候孩子约莫已经没了,你就不回去看看。”她端着茶杯,身上散发出的贵气同早晨那个吃斋念佛的人根本就是两个人。
    ”呵呵,母后又开玩笑了,若不是你今天早晨的那杯茶,我怎么能这么容易的就解决掉一个麻烦?“秦玄戈冷冷的笑道。
    ”还不都是你自己作的,明明让你喂药,为何还是让她怀上了?”王皇后说到这里,目光有一丝严厉。
    “母后不觉得,得到之后再失去是一出好戏吗?”

  ☆、第八十九章 反将一军

“哦,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我原本还以为这木石的父母或亲友的性命被秦玄戈握在手里,原来他竟是为了沈梦柔。”宫殿之中,沈蘅芜躺在软榻上,头枕在慕非止的腿上,长长的头发倾泻而下,整个人就像一个慵懒的猫儿一样。
    慕非止一边抚着沈蘅芜的发,一边捏着葡萄填进沈蘅芜的嘴里,沈蘅芜就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朝慕非止道。
    “情理之中。”慕非止想到她生宸儿时,自己也想随了去的那种想法,心中再明白不过,一个男人是真的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去死的。
    “唔,这淮北的葡萄怎么格外的好吃。”沈蘅芜一边说着,还不忘感叹人家淮北的葡萄好吃。
    “日光照射的时间长,自然甜。”慕非止又捏了一颗,不过并没有填进沈蘅芜的嘴里,而是扔到了自己的嘴里。
    沈蘅芜左等右等没有看见葡萄的影子,不禁咦了一声,她半伏着身子,长发因为身体的带动轻轻的擦过慕非止的胳膊。慕非止捉弄的低下头,原本想戏弄她一番,结果看着她妩媚的样子,一时竟又红了眼。
    “不准你这么看我。”在一起这么久,沈蘅芜再明白不过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于是赶忙伏低身子,想要重新枕在他的腿上。结果,她还没有来得及动弹,慕非止的双手就从她的腋下穿了过来,然后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的看着。慕非止又捏起一颗葡萄,在沈蘅芜警惕的眼神中放进了沈蘅芜的嘴里。
    沈蘅芜很是不确定的咬住了那葡萄,牙齿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后脑勺忽的就被慕非止给扣住了。糟糕!这是沈蘅芜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只是,慕非止的动作只是更快一步,他压着她的唇,葡萄清甜的味道立刻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到后来,这吻就愈发的缠绵起身,由于坐在慕非止的腿上,沈蘅芜到最后只得无力的攀着慕非止的肩膀。
    在屋里热吻的这两人好像完全忽略了屋外的那两大一小。宸儿趴在白雀的怀里,不老实额拱着,让白雀冒了一头冷汗。
    “白雀叔叔,父王和母后在屋子里做什么?”宸儿挠了挠自己的小鼻子,懒懒的问道。
    “宸儿困了就先睡一会儿。”白雀发现,自己唯独对这个小不点儿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旁边这个怪叔叔是做什么的?他的表情好恐怖哦!”宸儿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很是垂丧着脸的男人,朝白雀问道。
    “这个叔叔,一看就是个道长啊。”白雀咯咯的笑道。
    “这位大人,淮南王要何时才能见我?”木石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结果里面一点消息也没有,听见那个奶娃娃说话,他这才抬起头来,一双猩红的眼睛让人看着发麻。
    “我代你去问问就是。”白雀正好要将宸儿这小包袱给甩了,他走到殿门前,敲了敲,问道:“主子,白雀有事求见。”
    此时屋子里,沈蘅芜正被慕非止抱着喘着大气,结果就听见白雀的声音,慕非止的反应是很淡定,还很淡然自若的将沈蘅芜的前襟给系上,而沈蘅芜则朝慕非止的怀里锤了几下这才解恨,一想到刚才差点擦枪走火,她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进来吧。”等两人收拾妥当以后,慕非止这才应了白雀一声。
    “母后。”白雀一抱着宸儿进来,宸儿就朝空中伸出两只小胖手。这一幕,让在场的三个大人心里都有些难受。沈蘅芜将宸儿接过去,然后看着白雀问道:“怎么样?还在外面吗?”
    “是,还在外面候着。”白雀笑着问道:“主子,要不要再让他等一个时辰。”
    “夫君,我们出去瞧瞧吧,宸儿的病等不了太久了。”沈蘅芜抱着宸儿起身朝身边的慕非止说道。
    “嗯。”慕非止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将宸儿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要知道,这小子现在可是越来越沉。
    沈蘅芜走到外殿,看着站在窗边低着头的木石道长,上前用平静的语气问道:“这么长时间了,木石道长可有平静下来?若是你现在反悔也是可以的。”
    “你们将我晾了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担心我会反悔?”木石有些气愤,表情很是狰狞的看着沈蘅芜。
    “有何不可?”慕非止上前将沈蘅芜挡在自己身后,然后用那能冻死人的目光直直的瞅着木石,那眼神,几乎要将木石给剐了一样。
    木石被他看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然后低头想了想,才道:“你们可以相信我,他明明,明明答应过的……”木石一想到白天发生的那些场面,他心里就难受极了,恨不得立刻将秦玄戈给杀了。
    “道长,你要明白,假若事情因为你而出了一丝纰漏,你的性命我会立即取了,包括你最爱的沈梦柔,所以,本宫再告诫你一遍,你这次押注的是两条命。”沈蘅芜最后一次朝他解释道。
    “我明白。”木石无力的坐了下去,浑身好似被抽尽力气一样,他缓缓的开口道:“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带柔儿走。”
    “成交。”沈蘅芜和慕非止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血灵芝在东宫的冰窖中,秦玄戈当初让我用普通的灵芝换了血灵芝,不过,当初四殿下拿回来的方子不错,所以这段时间其实一直是四殿下的方子管事儿。”烛火时不时的跳动着,灯光下的木石就将这血灵芝的来龙去脉同沈蘅芜讲清楚。
    ……
    东宫,
    静僻的书房中,四周都被侍卫们看守着,管家伏低身子,看了眼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的秦玄戈,然后很是细致的道:“主子,冰窖那边已经安排好人了,而且今天咱们的探子的确发现了木石道长的影子,据宫中的探子回报,木石从宫中回来后的确去了淮南王那里,如今,万事俱备,只是怕……”管家说到后面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是想说,怕慕非止不会动手来抢是不是?”秦玄戈放下茶杯,悠悠的笑道。
    “是。”管家很肯定的答道:“老奴就是这个意思。”
    “管家,你知道慕非止夫妇为什么一定要将血灵芝拿到手吗?”秦玄戈朝管家问道。
    “听说是为了给小王子治病。”管家很是模糊的回答道。
    “慕非止拿那个女人当宝,听说那女人为了生孩子,几乎要把性命给赔上,所以,只要是一线希望,他们都不会错过的。”秦玄戈似乎很有把握的说道:“慕非止那人,看似无情,事实上,遇到妻儿,还是心软的要命。记住,今天晚上若是有人来东宫,一定给我狠狠的应招。”秦玄戈越想越开心,当管家领命走出去之后,他竟然大声的笑了出来,心道:“就等你阴沟里翻船了,还有那个死女人。”
    这天晚上,深夜里,王府的确来了一批不速之客,很有方向性的找着冰窖的位置。
    第二天一大早,秦玄戈要去上朝的时候,管家将这个情况说给了他听。
    秦玄戈面色平静的问道:“杀了几个?”
    “回殿下,只是伤了,并没有灭掉。”管家解释道:“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很高。”
    “我想也是这样,好了,我先去上朝,回来以后咱们再布置一下,或许今天晚上鱼儿就会上钩了。”
    秦玄戈就是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去上的朝,结果朝上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始料未及。
    处理完几件无关紧要的政事,秦皇突然朝秦玄戈问道:“听说太子又找寻了一枚血灵芝要进献,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秦玄戈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后招等着自己,他不明白,慕非止为何要将血灵芝的事情暴露给秦皇,即使是说又得了一枚新的,可是以秦皇对头疼病急于解决的心态,这血灵芝落到了秦皇的手里,应该说完全就没有希望去救治他的小太子了,他不相信,慕非止会走这么愚蠢的一步棋。
    “儿臣原本想给父皇一个惊喜,没想到父王竟然知道了。”怔愣也就那么短短的一瞬,多年的摸爬滚打和察言观色让秦玄戈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他一咬牙,愣是扯出一个很孝子的笑容,朝秦皇恭敬的道。
    “很好,不愧是太子,为孝道表范,想必你为了这血灵芝也付出了不少,朕一定重重有赏。”秦皇也是昨晚听木石说起,说太子又千辛万苦找到了一个血灵芝,准备给他一个惊喜。然后木石又说了许多他的头疼有了这灵芝会更早的治好之类的话,他原本没想这么早就说出来的,结果一想到自己的头疼有得治,他就忍不住今天早晨提了出来。
    秦玄戈低下头,遮住自己阴狠狠的目光,他心想,你们这样做,就更别想拿到血灵芝了,因为秦皇是不会轻易撒手的。
    就在秦玄戈要气疯了的时候,沈蘅芜正舒服的窝在慕非止怀里睡懒觉,梦中竟然笑出了声。而慕非止一直支着头沉迷的看着她的睡容,就在这时,宸儿的声音很大煞风景的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
    “父王,母后是病了吗?为什么睡觉还在笑出声?”
    “……”儿子,你母后没病好吗?

  ☆、第九十章 淮北安家(良心更)

慕非止暗中派人去太子府打探,事实上这一切都是为了做戏给秦玄戈看,为的就是让秦玄戈不对他们起疑。结果,秦玄戈果然以为守着自己家的冰窖就能让慕非止和沈蘅芜落网,可惜,反而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被将了一军。
    因为有秦皇的命令,所以秦玄戈只得在下朝以后就亲自将血灵芝给送来了,并且还说了一堆有孝心的话,明明心里疼的要死,偏偏还要做出一副高兴至极的样子,这就是秦玄戈心里的算盘。事实上,他原本想在那血灵芝上动点手脚,不过被人给阻止了,这样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好。
    就在秦玄戈将血灵芝给进献上来以后,秦皇很是火急火燎的就将木石给招了去。
    “木石,过来过来,看看,朕将这血灵芝拿到手了,你看看,再给我配一副药。我觉得自从服用了上次的药,我这头疼的毛病就好多了。”秦皇一边急切的说着,那种意味不明的目光同时也在打量着木石。
    “皇上,容我回去思虑一番,毕竟,这血灵芝不是寻常珍品,要好好对待才是。”木石恭敬的低头道。
    “那好,这血灵芝就先放到朕的这里,等你弄好方子以后,朕要亲自看着这救命的药丸是如何炼出来的。”秦皇说着,就很宝贝的将血灵芝给收了起来。
    木石瞧着这情形,竟与沈蘅芜预料的一份不错,他点头应是,随后就走了出去。
    木石虽然有秦皇的金牌在身,但是在宫中还是十分小心谨慎,他得了消息以后,就趁着外人看不见的时候,将消息传到了白雀的手中,让白雀去告诉慕非止和沈蘅芜。
    沈蘅芜得了木石的信后,就顺手将信放在烛火之上给烧了,烧完以后,她并没有立即提到这件事,而是舒服的朝身后窝了窝,然后才和慕非止道:“夫君,咱们离家已经有半月之久了,也不知道师叔有没有将淮南给治乱了。”杜仲那个人,弄毒是一等一的好,可是轮到治国大事,也不知道情景怎样。
    “这干活儿的,不用白不用。”慕非止抓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前端闻着,声音中尽是低沉喑哑。
    “尽快将血灵芝拿到手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对了,不是说还有一枚在塞北吗?塞北的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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