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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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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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中毒均有三个月以上。”沈蘅芜接着对上。
    “四个月,呵呵”杜仲笑了起来,被银发微微遮住的紫色眸子隐隐的透出了光。
    “你们的意思是这两人身上中了能让人身体羸弱的慢性毒药?”慕少卿一把甩开扇子,遮在自己的鼻端前方,脚步明显往后退了一步。
    “恐怕不止这两人。”沈蘅芜摇头。
    “呵,当你的棺材中发现了一个蟑螂的时候,你的蚕丝被下有可能已经爬满了蟑螂,啧啧,睡在那种地方,想想都让人不舒服。”杜仲跟说笑话一般说着,可是在场几人的脸色明显已经沉了下来。
    虽然每个国家都设有军机营用来查探各种消息,可是因为它独特的保密属性,沈蘅芜还是决定闭嘴不言。
    “少卿,你怎么看?”慕非止转头看向慕少卿。
    “杜仲的意思是这两人中毒均是四个月,可是这些人常常在外,在营中的时间根本不固定,所以如果真的是大范围中毒的话,水井是最不可能的。”水井的水三天会一换,当然,这件事慕少卿并为安全起见,并没有说出来。
    “是衣着。如果你们之前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毒药只可能被放在衣着上。”慕栖凰一身华衣站在那里,果断的说道。
    “饮食不可能,水源也不可能,所以能让他们一次性在同一个时间中毒的只有衣着,如果我没记错,几个月前,军机营的确是发放了一套衣着。”见几个人都抬头看她,她解释道,但是那语气中却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意味。
    “少卿,三天后给我答复。”慕非止脸上有些不耐,他上前拉过沈蘅芜的手就走,完全身后的一大帮子人。
    这么短的相处时间,沈蘅芜已经了解了慕非止的脾气,偏执,直接外加流氓。
    ……
    回到宫里后,慕非止让沈蘅芜先进去,他站在大殿前方,只是轻声喊了句:“黑鹰。”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刻就单膝跪在了他的身前。此刻的慕非止脸上哪还有一丝的不耐:“把这事交给天机楼。”
    “是。”黑鹰来去如风,那话音刚落下,人就没了影子。
    ……
    原本美好的一天就这么给劳累过去了,晚饭后,沈蘅芜看了会儿书,待到有稍许困意的时候这才起身,将袜子脱掉,赤脚踩在地上,双手一动,开始练着五禽戏。
    花容和石榴已经被她打发出去,她此时只着一件白色亵衣,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因为两个丫鬟被支了出去,所以慕非止回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人通报,而她这很是怪异的动作恰好被慕非止看在了眼里。他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就坐在软榻上看着沈蘅芜,眼睛一动不动,但里面的光芒却越来越灼热。
    沈蘅芜原本并没有发现,最后被他盯得紧了,这才察觉他已经回来了。不过那又如何?五禽戏是师父自小教她练的,这么多年了,要放弃这习惯也难得很。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做完了一整套,她静静的喘了几口气,这才当慕非止是透明人一样,直接越过他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花容大概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
    沈蘅芜前脚刚走,慕非止后脚就跟了上去,但是走到房间前的时候他又止住了脚步,直到听见了里面的水声,他这才推开门。
    “你进来之前能敲一下门吗?”沈蘅芜一见慕非止出现在房门口,立即将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只露出一个头看着他。
    “我敲了又如何,你又不能给我开门。况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说着,慕非止又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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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舒服的姿势

就像两人第一天相处时一样,慕非止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沈蘅芜还光着肩膀沉在水里,他却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亵衣,然后只听啪的一声,浴桶中的水四溅开来,转瞬的功夫,慕非止已经抱住了沈蘅芜*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蝴蝶骨上,一寸寸的描绘着那骨头的形状。
    沈蘅芜就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她被慕非止抱着,浴桶因为慕非止的挤入而变得拥挤不堪。慕非止就是个粗鲁的人,粗暴的揽住沈蘅芜就不让她动弹,沈蘅芜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的嚷嚷着:“你抱这么紧,我怎么洗澡啊!”吵吵的同时,她的眼睛瞥向了搭在浴桶上的衣服,身子朝那里越蹭越近,终于在慕非止收紧胳膊的时候成功将针刺了出去。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一心两用,在禁锢住她的同时,还灵巧的将她隐在水中的银针给拿了出来。
    “阿芜,你只用一根沾了迷药的银针是挡不住我的。呵,我可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人。”慕非止的手灵活一转,那一阵就朝外面飞了出去,透过窗户,只听得一声隐隐的闷响。
    “外面有人?”沈蘅芜突然安静了下来,可是她明明什么也听不见啊,如果外面有人,那岂不是将她的身子也给看了去?
    “我的女人怎么会让别人看了去。”慕非止松开了沈蘅芜,将两只手臂搭在浴桶边缘上,他背对着门外的方向,视线紧紧的盯住沈蘅芜,声音好像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黑鹰虽然不在,但是我的护卫也绝对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想来,该是我那好奇的姐姐派人来查看我们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我为什么要担心那些无所谓的,说什么外面有贼,这里面不就有一个大贼吗?慕非止,你行动之前可不可以给我打个招呼?”沈蘅芜拿起衣服,一手挡在自己的身前,一手在水中扯着那布料,不让自己被人看了去。
    “那好,我要吻你了。”慕非止嘴角一扯,伸手又将沈蘅芜给抱了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他的吻有些糟糕,不仅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反而像啃人一样,果然,粗鲁的人,连吻都是粗鲁的。他啃着沈蘅芜不肯放,沈蘅芜被他憋得喘不上气来,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嘴唇稍稍的长了开来,结果慕非止就得寸进尺的跟了进来,这时候的他不似先前那般粗暴,而是变得缓和许多了。既然已经被吻了,沈蘅芜干脆也不反抗了,而是跟没骨头似得将双手环在慕非止的脖子上,开始找寻自己的呼吸。
    “哗啦”一声,慕非止从浴桶中飞了出来,用内力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的披到自己身上,然后就朝窗户外面飞了去。
    沈蘅芜看着他飞出去的身影,不由得骂了一声:“有病。”
    慕非止一路上有些仓皇的飞回太极殿,换衣服的时候,他将右手扣到胸口处,掌心传来他急速不寻常的心跳,脑海中不禁又想到刚才那一幕,如果不是及时离开,他很怕自己把持不住,第一次发生在那种地方,真是不太美好。
    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沈蘅芜回来的时候慕非止正披着一件龙袍坐在灯下批阅奏章。听见沈蘅芜的动静,他立刻放下朱笔,自顾自的朝床边走去,然后自顾自的脱衣服。
    见沈蘅芜站在自己身后不动,他忽的转过身,朝她说道:“阿芜,过来睡觉。”
    “我可以回梧桐殿吗?”沈蘅芜有些打怵,抱着这男人睡觉的确很舒服,可是……可是乍然间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这真是让人不习惯。
    “不可以。”慕非止说的很是果断:“即使你搬回去,再过几天,大婚后你还是得搬回来,既然早晚都要般,为什么不舒服一天是一天?”
    “你舒服不代表别人舒服。”沈蘅芜拽着衣服小声咕哝道。
    “唔,抱着我睡你不舒服?”慕非止转过身表情很是无辜的问道,他的表情看在沈蘅芜的眼里好似在说:我身材这么匀称你竟然觉得不满意?
    “……”沈蘅芜没有说话。
    “来吧,今天晚上我们找个让你舒服的睡姿。”说话间,慕非止扯过沈蘅芜又在一瞬间将她抱到了床上。
    看着头顶摇晃的床幔,沈蘅芜想,她和这个男人着实没有办法沟通了。

  ☆、第十章 这女人,耐性真差

慕少卿在三天后准时来和慕非止报告军机营中毒的事件。下朝后他跟随慕非止来到了御书房,刚要开口汇报,福海那尖细的声音就在御书房外响了起来:“王上,王后娘娘催老奴来问一声,今天的早膳您还用不用了。”
    福海在外面恭敬的弯腰站着,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都颤颤的,因为那位王后娘娘可不止说了这一句话。
    “福海,她还说了什么?”慕非止朝慕少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将福海招了进来。
    福海一见清平候也在,顿时觉得那话更说不出口来了。
    “孤王让你说你就说。”慕非止看福海这样的反应,料得那女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王后娘娘说,您要吃就赶紧回去,要是不吃,以后就……就都别吃了。”福海照着那位主子的话说完,这才偷偷的抬起眼皮,看着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男人。
    慕少卿已经被那话给惊住了,除了彪悍的长公主,他想象不到那沈蘅芜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同这堂堂的淮南王说话。
    “这女人,耐性真差,少卿,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用完早膳我们再接着说。”慕非止起身,挥退身后的宫人,只带着福海朝无极殿赶去。
    到了无极殿的时候,沈蘅芜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花容被她打发在外面张望着,一瞧见慕非止带着福海走了过来,立刻朝内殿跑去:“主子,王上回来了。”
    “你们都下去吧!”慕非止朝殿中的一众宫人们说道。
    “你可真是一点耐心也没有。”打发掉那些宫女太监,慕非止在沈蘅芜身边坐了下来,亲自为她盛了一碗汤。
    “这么多年,打破我饮食规律的你还是第一个。”沈蘅芜接过碗,开始慢条细理的吃了起来。
    “那我还真是荣幸。”慕非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沈蘅芜白了一眼后,这才安静下来。
    宁静的早晨,两人靠在一起,没有多余人的打扰,两人的筷子偶尔还会碰到一起,慕非止在心中感叹,他真是爱死了这感觉。
    ……
    从沈蘅芜那里偷了一个早安吻,走出太极殿的时候,慕非止又开启了冷漠君王的模式,到了御书房以后,这才让等待许久的慕少卿接着说。
    “我已经派人仔细的勘察过了,军机营中中毒的人大概有八百多人,而在他们统一发放的夜行衣上的确发现了杜仲所说的慢性毒药,不过,那些人体内的毒并没有清,是不是要让杜仲去解一下。”慕少卿将情况报告给慕非止。
    慕非止的手一直在桌子上敲着,良久,他才道:“这件事情有些诡异,先让我好好想想,再走下一步。少卿,你先回去,盯着军机营里的情况,一旦有变,立即告诉我。”
    “好,那臣告退了。”慕少卿退了出去。
    慕少卿刚走不久,黑鹰就从里面的房梁上飞了下来。
    “主子,侯爷说的情况同天机楼调查的基本符合,但是那些夜行衣上的毒是后来被下的,我们已经将从那上面搜集的毒药送给了鬼医,他证明,那些毒的确是刚刚被放上去的。所以,真正的中毒源头并非是那些衣物。”黑鹰的脸上那银色的面具在晨光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不是衣物?那么那些毒药是从哪里来的呢?”慕非止一直点着桌子的手突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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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少,是因为旧文完结,一整天的时间都忙活那个了,一直到现在才更新这个。
    慕非止对于那些亲近的人是用我,对外人还是用孤王。

  ☆、第十一章 解毒

据慕少卿报,军机营内中毒的探子大约有八百人,数目不小,但是对于庞大的军机营来说也不过是边边角角而已,可想而知,这收集情报的军机营到底有多大。
    因为那慢性毒药有些刁,所以最终杜仲还是被派去军机营解毒,只不过同行的人还有沈蘅芜。
    这天一大早,两人就从宫中出发朝军机营赶去,沈蘅芜不坐轿子,所以慕非止直接从御马坊牵了一匹汗血宝马给她。沈蘅芜见到那汗血马比见到慕非止还亲,熟练的跨上去,她一挥皮鞭,甚至连个招呼都没和慕非止打,直接就去宫门那里等着杜仲。
    沈蘅芜在宫门处等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一辆超大号的轿子才缓缓出现在她视线中,一见到那轿子,沈蘅芜骑着马就跑了过去。马鞭一伸,将那轿子窗户处的布帘给掀了开来。
    “师叔,大白天的你捂在这里面是有多见不得人?”果真和长公主说的一样,娘娘们们儿的,大老爷们儿坐轿子真是。
    “王后殿下,鬼医正在睡觉,昨晚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奴才们,不到军机营不准叫醒他。”抬轿子的一个侍卫恭敬的朝马上的沈蘅芜回道。
    “昨晚?难道你们刚才是把他从床上拉下来的?”沈蘅芜看着躺在里面睡得跟猪似得男人嫌弃的问道。
    “额……是从棺材里挖出来的。”那人嘴角抽搐,心中还在发慌,那白玉棺材里可真是冷啊。
    “……”
    御书房,慕非止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一池红莲,朝身后的黑鹰问道:“保护她的人已经派去了吗?”
    “已经安排妥了。”黑鹰道。
    “不要让她掉一根头发。”慕非止说得极其认真,不亚于他上朝时的严肃。
    “是!”
    ……
    沈蘅芜和杜仲晃晃悠悠到了军机营的时候,军机营统领余少平早就等在外面了。
    “微臣余少平叩见主子。”王上早就下了圣旨,这女子就是淮南的王后,谁敢不尊。
    “平身。”沈蘅芜利落的从马上下来,然后一脚就朝那轿子踹了过去。几个抬轿的侍卫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招,都被她惊得呆在那里。
    “师叔,你可真是属鬼的啊!”沈蘅芜连踹了两脚这才停住。
    “这轿子着实没有我的棺材舒服。”轿子里面传出两声阴笑,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余少平一震,这其实是他第一次见鬼医。
    暗红色的人影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他抬起头,一张让人惊艳不已的白皙脸庞从面前几人的身上滑过,最终落在沈蘅芜的身上:“啧啧,午时了,该干活了。”
    余少平亲自带着两人进了军机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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