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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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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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王上有命,我们不敢违背。”石榴和花容立场坚定的很,因为那些宫人都是慕非止任命来给沈蘅芜安排一日三餐,合理搭配的人,是去不得的,这对沈蘅芜,对她肚子里的宝宝都很好。
    “算了,随你们吧。”沈蘅芜进内殿换了件厚衣服,这才抱着球球朝外面走去,她想要多晒晒阳光。
    除夕节的这天晚上,慕非止将殿中的所有宫人都遣散了,只剩下他和沈蘅芜两个人还有满大殿的灯火。
    “阿芜,你欢不欢喜?”吃完饭,慕非止将沈蘅芜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他伸手紧紧的圈住她,嘴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自然是欢喜的。”沈蘅芜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身子贴近他,叹了口气:“慕非止,你常说是我给了你一个家,但是你又何尝不是给了我一个家。”
    “当初我在秦玄戈府中的时候打算过,等我离开太子府以后,就回绝情谷,虽然师父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一个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沈蘅芜语气淡淡的说道:“但是这一年里的事情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我没有想到离开秦玄戈会付出那样大的代价,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霸道的圈紧我,我们成亲,然后有了宝宝。”
    “阿芜,你对我果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慕非止朝沈蘅芜问道,他心里是一直有疑问的,因为那时他在绝情谷滞留了有一个月,也就是那一个月,他和沈蘅芜朝夕相处,这样长的时间他不相信沈蘅芜会没有印象。
    “我不记得以前见过你这么好看的人。“沈蘅芜摇了摇头。
    ”三年前,我受伤跌入绝情谷下,将我救起的人是你啊!“慕非止抵着她的头,时不时的在她唇上啄几口。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沈蘅芜扶额,想破脑袋也记不起来。
    ”我在绝情谷呆了一个月,你都不记得吗?“慕非止好奇的很,为什么沈蘅芜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夫君,你确定没有认错人?“沈蘅芜捧着慕非止的脸,眼里很是陌生的表情不像是在同慕非止开玩笑。
    慕非止将手覆在沈蘅芜的手上,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深沉,他扣住沈蘅芜的头,将她抱进怀里。就在她看不到的视线中,慕非止的眼中顿时漫上一层疑虑之色,他丝毫不怀疑,有人动了手脚,沈蘅芜记得她以前的所有事,为什么会独独的忘记了他?这背后又是谁在搞鬼?
    “夫君,你怎么了?”三年前,绝情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蘅芜的心中不知为何浮上一丝不安的情绪,每当这种时候,她总喜欢揪住慕非止的衣服,仰着头看他。
    ”这件事有些长,等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的告诉你。“慕非止抱着沈蘅芜起身。
    ”咱们现在不就有时间吗?“沈蘅芜揪着他的衣服,眼中尽是疑惑。
    ”阿芜,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共浴了。“慕非止堂而皇之的转换话题,而且还是这么的露骨。
    ”你要做什么?“沈蘅芜警惕的看着他。
    ”给你洗澡。“慕非止笑得很是得意,果然,他成功的转移了沈蘅芜的注意力。
    ”我自己可以。”沈蘅芜挣扎着要从慕非止的身上下来。
    其实这也怨不得沈蘅芜害怕和慕非止一起共浴,自从两人大婚以后,哪一次两人共浴不得闹到浴池里的水都凉了才安生,对于沈蘅芜来说,那记忆着实有些不美好,她可不想上当。
    “你现在是两个人。”慕非止抱着她朝后面的大殿后面的浴池走去。
    “慕非止,你不能乱来。”远远的,依稀能听到沈蘅芜恼怒的声音。
    “我哪敢?你是不是想歪了?”慕非止十分留恋的咬了咬沈蘅芜的耳朵,语气含笑的道。
    “……”
    ……
    正月十五的时候,京都的主街道上举办元宵灯会,这是沈蘅芜第一次在淮南过元宵节,所以正月十四这天,她百般的缠着慕非止,想要同他出去看花灯。
    “夫君,你昨天不是还说什么事情都依我,怎么今天就变卦了?”沈蘅芜转身抱住慕非止,朝他怀里蹭啊蹭。
    “外面人太多,万一挤着你们娘俩就不好了。”慕非止抚了抚沈蘅芜的发,对于她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只不过,对于她提的要求嘛,他还是不肯松口,原本就有很大世家大族想要将自己的女儿们推上慕非止的床,如今沈蘅芜又怀了孕,这暗地里想要打她主意的人肯定不少,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带着她去冒险。
    “你前几天都去了妓院,为什么明日不准我上街看花灯?“沈蘅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慕非止大惊,脸上各种色彩交杂,很是吃惊的道:”你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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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开始处理人了,前几天埋了几个伏笔,应该很容易猜得到下一个要处理的人是谁。以后我更新的时间大概都要是晚上了,每天裸更,还要实习,望你们体谅一下,呜呜呜/(ㄒoㄒ)/~另外,谢谢晴晴的大钻钻和琉璃月姑娘的大花花,么么。

  ☆、第六十七章 寻花问柳,初探青楼

慕非止这人向来是操纵情绪的好手,于别人而言,他能迅速的捕捉到别人不易被察觉的情绪,于他自己而言,他又是那种不太容易被看穿情绪的人,所以即使现在他面上展现出惊讶的表情,但是沈蘅芜肯定,他是早就知道,她已经知道那件事情的。
    “我的嗅觉虽然没有师叔那般好用,可是也不是泛泛之辈,你这样张狂的诳我,夫君,你说,你是不是又小瞧我了?”沈蘅芜心想,既然你要这样演下去,那我也顺势推过去。
    “是,前几天我的确去过青楼,和杜仲一起。”慕非止将沈蘅芜揽到怀里坐下,然后如实的将事情相告。
    沈蘅芜虽然也有好奇心,但是她并不想多加关心,只是拿捏住这件事情,要慕非止答应她的条件,只听她声音柔柔的道:“你这样欺瞒我,背着我去烟花柳巷之地,我都没有说什么,如今我不过想在元宵节的时候出去看看花灯,你却这样阻拦,夫君,这样并不公平。”
    慕非止扶着她的腰,眼睛与她平视,带着炽热的温度和低沉的声线:“你可以询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为什么去青楼我是不感兴趣,但是明日的花灯我一定要去看,你别同我说你会在宫中置办许多花灯,然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看的这种鬼话,我已经许久没有出宫了,那种熙熙攘攘的气氛才是我想要的。”沈蘅芜也豁出去了,一来,她的确想要出去看花灯,二来,她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明天出宫这件事是必须要定下来的。
    “你现在怀着孕,不是普通人。”慕非止扶额,不知道该如何的反驳,天大地大,孕妇最大。
    “不过一个月,我又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你不要这样紧张兮兮的。”沈蘅芜双手捧住慕非止的脸,态度很是认真的同慕非止道。
    “易容,男装。”被沈蘅芜磨叽了许久,慕非止最终还是得承认,对于沈蘅芜的美人计他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沈蘅芜见他终于点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然后就兴高采烈的从他腿上跑了下来,抱着球球就朝大殿外面跑去。
    看着那瞬间就跑没影儿的人,慕非止刚才面上的微笑渐渐的沉寂了下来,他抚着手中依旧余有的残温,自言自语的道:“阿芜,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
    ……
    第二天,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辆马车很是高调的从宫门口驶了出来,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架马车不过是幌子罢了,沈蘅芜和慕非止已经易了容,换了男装从侧门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两个人皆是一副平凡男子的模样,样貌没有一丝出彩的地方,只是,气质这东西是掩盖不住的,所以即使变装易容了,两个“男人”身上带的气息仍是别具一格的。
    虽然换上了男装,可沈蘅芜还是会时不时的揽住慕非止的胳膊,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男装的打扮,而他们相互挽着手的这幅场面看在别人的眼里分明就是一对断袖啊!好在淮南的民风相对来说比较开放,所以不至于闹出多么大的动静,慕非止更是懒得去理别人的看法,只要沈蘅芜在他身边就好。
    沈蘅芜很是好奇的左瞧瞧,又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身边走过,那种繁华的场景顿时映入了她的眼帘,也间接的挑起了气氛,她迫不及待的拉着慕非止的手朝一边猜灯谜的地方走去。
    这种灯谜场子处处可见,沈蘅芜拉着慕非止走过来瞧的这家,老板在空中挂起了一个个小红灯笼,而在灯笼下方则摆放着各种有趣儿的小玩意儿,有什么兔儿爷,绣花毽子等等。
    “一两银子三个灯谜,猜对就将下面的小玩意儿送给你。”老板见沈蘅芜很感兴趣的走了过来,就上前介绍自家规矩,沈蘅芜很是手痒,她朝慕非止看了看,示意他交银子。
    慕非止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老板的手中,老板一见,两眼立即放光,他喜滋滋的朝沈蘅芜问道:“这位公子,你要猜哪一个?我帮你拿。”
    沈蘅芜指了指兔爷儿上面的那个灯笼,老板立即将上面挂的灯谜拿了过来,只见上面写道:“自顾不简单,有人也有山,山倒人挺立,能顶半边天。猜一字。”
    沈蘅芜见了字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瞧了慕非止一眼,只见慕非止正挑眉看着她。
    “妇人的妇。”她轻轻松松的就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在将兔爷儿抱到怀里的同时又将目标对准了下一个。
    “一钩新月挂西楼,猜一字。”沈蘅芜的答案就在念出字谜的同时也念了出来:“禾,禾苗的禾。”
    “一入西川水势平。猜一字。”
    “酬,酬谢的酬。”
    “孤帆一片日边来,猜一字。”
    “旧,陈旧的旧。”
    “风吹草低见牛羊。猜一字。”
    “蓄。”
    ……
    “公子,您再猜下去我这场子就没法儿办下去了。”老板看着慕非止怀里抱着的一堆小玩意儿,很是委屈的朝两人说道。
    慕非止笑着摇了摇头,朝沈蘅芜问道:“还要接着玩儿?”
    沈蘅芜也同样摇了摇头:“太简单了,没有挑战力。”然后就扯着慕非止朝前面继续走去。
    因为是元宵佳节,所以街上尤其的热闹,不仅有猜灯谜的,还有各种套圈儿的,沈蘅芜生在淮北,又时常同师父出去救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套圈儿这种事情,所谓套圈,就是在地上圈出一块范围,然后摆放上各种花瓶,瓷器,还有好玩儿的东西,用银两买来多少木头圈儿,能套住便可以将东西带走,本质上来说,同猜灯谜没有什么区别。
    沈蘅芜一见这游戏就被吸引了,她一眼就相中了那里面的一个青花瓷笔洗,慕非止自是瞧得出她的心思,于是在一边递银子给老板,可是沈蘅芜这次却并没有猜字谜那般的好运,她每次都将木圈朝笔洗的方向扔,可是一次也没有扔中,眼瞅着手中的圈子越来越少,沈蘅芜气得跺了跺脚,这玩意儿怎么就这么难。
    “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男人。”慕非止抱着刚才的小玩意儿站在沈蘅芜的身边,悠悠的来了一句。沈蘅芜原本并不想让慕非止插手,可奈何她的技术着实是不好,所以最后只得垂丧着脸朝慕非止求助。
    慕非止有武艺在身,况且他做事又是一等一的好,一个青花瓷笔洗,自然是手到擒来的,只不过在套中这个笔洗以后,慕非止没有再套别的,而是将笔洗带上,然后就扯着沈蘅芜继续往前逛。
    沈蘅芜的目光被四周的各种新鲜事物给吸引着,时不时的还会惊呼几声,这可就苦了慕非止,她有孕在身,慕非止总担心她太过激动会伤了孩子伤了自己,所以每一次沈蘅芜很激动的要跳起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
    “听说啊,这桃夭姑娘美得跟天仙似得,如今是出阁之日,也不知道这价钱会飙到多高。”
    “但是瞧一眼就已经够颠倒神魂的了,要是真的娶到了家中,也不知是何种好光景。”
    “我觉得,低于一万两银子下不来。”
    就在沈蘅芜一边吃着小吃,一边四处张望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这样的对话,她大眼儿瞧过去,只见几个打扮很是光鲜亮丽的男人脚步匆匆的朝前方走着,沈蘅芜随着他们走去的方向一看,只见一座灯火通明的建筑物很是花哨的坐落在前方,她忽的停住脚步,转头用很是诡异的目光瞧着慕非止。
    “阿芜,我是不会允许你进去的。”慕非止瞧出了沈蘅芜心中的所想,他很是坚决的反对,不准沈蘅芜进妓院。
    “你都可以进,为什么我不可以?”沈蘅芜拧眉朝慕非止道。
    “就是不可以。”慕非止的霸道在这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管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蘅芜白了慕非止一眼,唇角溢出一声轻笑,她将慕非止怀里的小玩意儿接过一部分,然后就抱着它们朝妓院里走去。
    “这位爷哟,楼上请,咱们桃夭姑娘的出阁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妓院的门口涌进一堆堆的男人,沈蘅芜夹杂在其中,身材稍显娇小的她倒也灵活的很,一边听着老鸨的吆喝,一边朝楼上雅座走去,慕非止虽是反对,可是人已经进来了,只得跟在她身后小心的护住她,其实,他也不知她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非止,这些东西你先拿着,只是,这个我得好好带着,说不准会用得上呢!”沈蘅芜将刚刚猜字谜赢来的所有东西又交还给慕非止拿着,她的手中只剩下一把精巧的小匕首。
    “阿芜,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要给我冒险。”慕非止的脸黑得不像话。
    “非止。”因为是男人的打扮,所以沈蘅芜直接呼慕非止其名:“刚刚在老鸨身上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慕非止眼睛很是微妙的眨了眨,语气很是沉稳的朝沈蘅芜问道。
    “檀香味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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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呜,上架以来第一次九点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天下午班里突然决定去远足,徒步行走五个小时,最后某人很丢人的在大马路边吐了起来…我是晕乎着码完这三千字的/(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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