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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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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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在沈蘅芜叮嘱慕非止的这天晚上,鬼医那里又出了事。就在慕非止温香软玉在怀的时候,福海尖着嗓子在外面吼道:“大人,王上已经歇下了,你不能随便乱闯。”
    一身暗红色袍子的银发男人一脚就将福海给踹了开去,然后就要进太极殿,这时候一群侍卫们又过来阻拦,将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围在中间。
    慕非止睡眠浅,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他支起手臂,揉了揉眉心,这才掀开被子。一直纤手就在这时从他身后缠了上来,随即那人朦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几更天了?”
    “还早,你先睡会儿!”慕非止给她掖好被子,这才穿着袍子走了出去。
    哐当一声,太极殿的门被打开,慕非止懒洋洋的倚在里面,瞅着外面的一团凌乱,杜仲站在一群侍卫的中央,银发散乱,暗红色的袍子下面还有烧焦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冷声道:”退下吧,让鬼医留下。“
    当四周的人都散了的时候,慕非止才抬眼看向杜仲,讥讽的语气道:“你不是一向最爱干净吗?怎么搞得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的棺材被弄碎了。“杜仲的语气很是低沉,情绪中隐约透露出悲哀的味道。他低垂着头,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刚要爬起来的福海听到这句话又再次的被吓晕了过去,这宫里的人谁人不知啊,鬼医是离了棺材不能活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睡床啊。”慕非止答得很是干脆。
    “你知不知道那棺材对我意味着什么?”想起那被箭怒插得四分五裂的白玉棺材,杜仲心里的火就飕飕的往上扬,他飞身上前,一把揪住慕非止的衣襟,眼看一拳就要打到他的脸上,那毫无血色的手却突然被慕非止给制止住了。右手一勾拳,慕非止一拳打到了杜仲的脸上,他冷笑着道:“我怎么不知道,杜仲,你就是个懦夫,那人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你还是不敢从棺材里爬出来吗?没了棺材你就不能活是不是?“
    ”没了,都没了。“杜仲嘴角带血,喃喃道。
    福海趴在地上,看着已经进入大殿的两人,眼中尽是惊讶之色,什么时候,鬼医大人也有这样落魄的模样。

  ☆、第四十七章 慕非止,你敢!

夜风习习,杜仲和慕非止两人就那样僵直在太极殿的前面,福海刚才被杜仲踹了一脚,现在也没有爬起来,他艰难的抬头,看着面前这诡异的场景。
    “福海,命人去把太医院的后院给我烧了,全都烧了。”慕非止朝缓慢爬起来的福海吩咐道。
    “慕非止,你敢!”福海还没有接旨,杜仲一声怒吼就传了过来,他身上暗红色的袍子翩飞,像要吞噬什么的恶魔的嘴一样在风中鼓鼓动着。此时的杜仲脸上,以前那种阴阳怪气的表情全都一扫而光,有的只剩下那狠绝的目光和怒气冲冲的面庞。
    “你看我敢不敢?福海,还不接旨?”慕非止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冷静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明知道那里对我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还要毁了?”杜仲一掌就击了过来。
    慕非止丝毫没有怯意,他挥掌迎上去,薄唇微微的勾起,冷笑着道:“那是你的龟壳,你想继续当孙子,我还不想看见呢!”
    “你要是敢烧,我就把那个女人弄死。”杜仲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他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一只苍白的手穿过那银发指着慕非止身后的方向。
    “你要是敢动她,我就将你的身份公布于众,淮南安稳了这么久,我不介意这江山乱一些。”慕非止没有回头,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似笑非笑,让人看不穿。
    “你疯了!”杜仲的笑僵在嘴角,那一瞬间,他脸色煞白,皮肤几乎要变得透明起来。
    “别触动我的底线。”慕非止虽是悠悠的说道,可是那语气里的阴鸷足够让杜仲猛地一惊。
    “福海,还站着干嘛?将后院给我烧了。”也不管杜仲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慕非止站在一旁很是自在的朝福海吩咐道。
    走出几步后,他忽的停住了脚步,朝那暗红色的身影道:“离园那里一直空着,你搬过去吧。”
    慕非止走到大殿的时候,沈蘅芜身上披了件大氅站在门口看着她。他皱皱眉,拉过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他心上也跟着一凉。将她的双手握在手中,自己低头哈了口气,搓了搓,问道:“出来做什么?”
    “看你打架!”沈蘅芜低着头,一头撞进了慕非止的怀里,然后就扯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了。慕非止无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又将她送到被窝里,他随后就躺了进去,身边的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温暖,自动的就往他怀里缩,他笑得满意,大手将女人往怀里一捞,然后就是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一早,太医院后院着火的消息就开始传的沸沸扬扬,这边的消息还没平静下来,杜仲的新住处离园那边又传来很大的动静,福海回来禀报说,杜仲将那里弄得人仰马翻,说是要将院子里的树砍了做副棺材。
    “咳咳。”沈蘅芜正在用膳,被这话给呛住了。慕非止先前还在优雅的吃饭,听见沈蘅芜呛着了,立即放下碗筷,一边拍着沈蘅芜的后背,一边拿着帕子帮她擦了擦唇角的东西。
    “传我的话,如果再闹幺蛾子,我就把离园也给烧了。”慕非止朝福海下了死令。
    福海将这话告诉杜仲的时候,杜仲顿时安静了下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离园里的宫人们都被他打发了出来,他关上门,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刻也不能安稳。最后,他扶额站在那张床前,俯身瞅了瞅,这床下也没有机关,再看看四周,干净的要命,一想到要*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杜仲就开始怀念自己的棺材,从小养成的毛病,怎么能改得过来。
    他站在床前,动作有些踟蹰,已经多年不睡床,这时他倒是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他伸出手摸了摸床上的被子,又拿起枕头拍了拍,他一步步的靠近,徘徊了许久,终于忐忑不安的坐了下去。
    “啧啧,这么几床被子是想硌死我吗?”摸着身下的被子,杜仲啧啧的感叹道,可是如果有人在场的话,一定想要拍死杜仲,因为那八床天蚕丝的被子已经都被福海搬了过来……
    ……
    太极殿
    沈蘅芜支着头看着认真批奏折的男人,犹豫了好久,还是张口问道:“杜仲为什么一直睡在棺材里?难不成他是在棺材里出生的?”
    “他是差一点死在棺材里,所以才会整日拿棺材当宝贝,离了棺材就没有安全感。”慕非止回道。
    “真是稀奇。他竟然害怕棺材。对了,那些打探头疼药方的人有消息了吗?”沈蘅芜心中其实有一个想法,虽然有些稀奇,但是也不无可能,她看着不远处的男人,正在思索要不要讲出来。
    “明里,有人求药方,寻找鬼医的下落。暗里,有人刺杀杜仲。阿芜,你怎么看?”朱笔划下最后一笔,慕非止抬起头,目光中的暖意渐渐地将沈蘅芜笼罩。
    “夫君,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件事是同一伙人所为?你有没有想过,秦玄戈来了京都?”
    “啪”的一声,朱笔再次被折断。

  ☆、第四十八章 有内贼

慕非止没有想到沈蘅芜的脑袋里会有这种想法,他握着已经折断的毛笔,心情复杂的如同那摊开的字迹一般,凌乱不清。
    “夫君,假设秦玄戈真的来了淮南,并且在寻找头疼的方子,如果他是为了他老爹秦楚河而来,那么以他狡诈的性子,这件事肯定会让秦楚河知道,如此,在秦楚河的眼中,他这个儿子的形象就更加高大了,不顾自己的安危,偷偷的潜入淮南为他寻找头疼的方子。”沈蘅芜将球球放到地上,一手撑着脑袋和慕非止说道。
    在她的话落下的时候,慕非止的声音很是自然的接了上去:“那杜仲被杀呢?”
    “你先看看这个东西。”沈蘅芜从袖子中掏出一条帕子里,只不过那帕子里还包裹着别的东西。她走到慕非止的面前,将那帕子打开,只见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银色的箭头。比寻常用的要大要尖细,光是这么看着,都能想象出那种带着戾气飕飕的朝目标前进的场景。
    “这种箭头的威力要比寻常所用的大许多,杜仲并不是睡在床上,反而是睡在棺材中,而那些人用这种箭头来刺杀,显然是知道他的脾性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沈蘅芜瞅了慕非止一下,然后说道:“太医院虽然位于王宫的西端,而杜仲所在的院落也比较偏僻,那么刺客们竟然能安然无恙的逃出去,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绝密高手。二是……”
    “有内贼。”慕非止接上话,眼神沉沉的,仿佛要浸透所有的秘密。
    ……
    就在沈蘅芜同慕非止说话的时候,在距离王宫五十里外的某家客栈中。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男人坐在软榻旁边,他唇角一勾,将手中那封已经看完的信轻轻的放到了蜡烛之上,火苗顺势高涨,白纸瞬间化为乌有。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好似是一个下属的声音。
    “鬼医还没解决,我们怎么回去?”男人轻笑了一声。
    身在离园的杜仲就在这时候打了一个喷嚏,但随即他又咧开嘴笑了起来。因为被刺杀的那晚,他其实还有一个重大发现,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慕非止,看着别人躲猫猫最有趣不过了!“咯咯。”想到那有趣的场景,杜仲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
    “你睡不着?”慕非止虽然没有翻身,但是听着他的胸口的跳动,沈蘅芜一只手就抓到了他的脉上:“心浮气躁,最近动火了吗?”
    “没有,别乱想。”慕非止的手握住沈蘅芜的,闭上眼睛,心中依旧在思索着刚才的问题。
    “我听说清平府中有一所禅院,空气很是清新,你要是疲惫,咱们也出去走走。”沈蘅芜突然记起和杜仲聊天时听到的事情,想不到慕少卿竟然会在府中建一所禅院。
    “我去佛堂做什么?少卿信佛,我可不信。只要你老实呆在我身边,我就不会疲惫。”慕非止捏了捏眉心,又将沈蘅芜往怀中抱了抱。
    “夫君,你可有想过谁是内奸?”沈蘅芜发现,这淮南处处隐藏着谜题,一个接一个,好像串在一起般,层出不穷,而这最后的目的,除了当事人应该没人得知。
    “不能妄下定论,宫中每年都会有宫宴,有人趁机进来探路也未必不可能。”说到这里,慕非止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过这种突发状况,有挑战才有趣。”
    “你这是什么心理?”沈蘅芜白了他一眼:“万一内贼还没找出来,你就……”
    “嗯?我就怎么了?”慕非止的声音忽的提高,很是动听的朝沈蘅芜越靠越近,暧昧的气息顿时扑了一脸。他握住沈蘅芜的手一把将沈蘅芜捉到了他的身上,两人就那样的大眼瞪小眼,很是搞笑。
    沈蘅芜被迫趴在慕非止的身上,腰还被慕非止抱着,手下是他健壮的胸膛,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可是那温度还是灼热的要命,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要将眼睛放到哪里。
    青丝散落一肩,落到了慕非止的脸上,脖子上,清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赧,手无措的抓着他的胳膊,白皙的脸上泛着迷人的红晕,慕非止只觉口干舌燥,下一秒,他就握住沈蘅芜的腰坐了起来,沈蘅芜也因为这个动作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到了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慕非止的手轻轻的在她衣服上一动,一边的香肩就露了出来。他哑着声开口:“别动。”然后就将那散乱的头发撩开,然后就凑了上去,一寸一寸的吻了上去。
    一场燎原之火顿时催生。

  ☆、第四十九章 胭脂味檀香

第二天早晨,慕非止早早的去上早朝,只剩下沈蘅芜躺在床上,她懒得不想动弹,拂开衣服,只见身上处处布满着青紫的吻痕,想到昨晚慕非止的粗鲁,她不禁在心中骂着,这男人,越来越没有节制,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用完早膳,沈蘅芜故意没给慕非止好脸色看,带着两个丫鬟,拿了本医术就去找杜仲了。杜仲自从搬去离园后,更是没有音讯,过得日子同鬼没有什么区别。
    “天呐,这是鬼医住的地方吗?听说以前是个妃嫔的院子,没想到这么旧,不过还是挺有韵味的。”走到离园正门的时候,花容一声惊呼了出来,面前的院子带着古朴的味道,应该是王宫中的老房子了,古老的墙壁上爬满了植物,绿油油的,即使在秋后也这样萧条的季节也不败,好看的紧。穿过那古朴的门,一座不大不小的院子就出现在三人的面前。沈蘅芜朝两个侍女摆手,示意她们留在原地,然后一个人悄悄的往前走,还没走几步,主屋的大门就嘭的一声打开了,声音很大,门几乎要被人从里面踢出来的,很是粗暴。
    又是一身的暗红,银发飘扬在其中,杜仲倚在门边,身上不着一丝灰尘,他低头揉了揉脖颈,嘎嘣一声,将后面的石榴和花容吓了个半死。
    “你们出去,我不想见生人。”一阵强劲的风朝石榴和花容刮去,事实上两人刚刚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巴还没有合拢,身子就被那股强劲的风给扔了出去。
    听见外面那两声哭号,沈蘅芜转回头,很是无奈的看了杜仲一眼,很是坦诚的道:“抱歉,忘了你不爱见生人。”
    “那你是不是也要出去?咯咯”杜仲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倚在门框上,看着院子中的沈蘅芜,脸上带着讥笑。
    “我觉得从哪方面来说,我都不是生人,我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师叔!”沈蘅芜很是自在的坐下,目光挑衅般的看着杜仲。
    “你找我做什么?”杜仲一边朝沈蘅芜走去,一边扭动着脖子,最近这几天睡床,真是难受的很。
    “慕非止这几天一直睡不好。”沈蘅芜话题一转,悠悠的来了一句。
    “浮小麦十钱,干草五钱,大枣四钱,酸枣仁六钱,混合,水煎服,一天一次,半月治愈。”杜仲很快的将方子说完,然后用看笑话的眼神抬头看着沈蘅芜,嘴角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这么简单的东西,不需要我再教你吧!”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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