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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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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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嫣哦了声,点点头,“说真的,男人和女人,两情相悦是对彼此爱慕的最好交代。你爱他,他不爱你,这两种情况里的任何一种,都是不公平的,也注定了这段感情走不到最后。意浓,爱情不容差池,哪怕你将就万分之一,也不会幸福。”
唐意浓听的忘神,每一个字,脑海里对应的竟然是,危安。
“对了,你说你还要回巴黎?”
缓过神来,唐意浓点点头。
周嫣犹豫了会,说:“冯总在未来半年预备要进军日本市场,你知道的,这对一个内陆商人来说有多么的难。日方的市场向来是维护本国商企,冯氏主打领域又是房地产、出口投资这一类的关口行业。”
“所以呢?”唐意浓拣重点。
“冯总希望通过一种名正言顺而又与商业本身并无直接关系的方式拉开序幕。”周嫣缓了缓,继续着,“易和社的联合画赛,无疑是最佳媒介。”
唐意浓了然。画界元首易和社,文化成就之一就是创办了举世闻名的联合画赛,七年一届,赛委会从不设一二名,万里挑一,奖项只有一名,即桂冠为王,前途无量。
随着影响力的增大和易和社背后极其专业的团队运作,越来越多的商业名企也参与其中,用推荐参赛人的方式群雄逐鹿。媒体力量和隐藏的商业锯链会让企业得到完美的宣传。
易和社,危安的易和社。唐意浓敛眉垂眼,一语不发。周嫣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冯迟的这道坎,唐意浓你要不要帮。
这世上再无第二人,比天才少女唐意浓更有实力、更适合参加大赛。如她赴约,冯氏的胜算率扩张到最大。
“我现在没想那么多,这些比赛我已经不在乎了。”唐意浓说的云淡风轻,周嫣急急反驳,“可这对冯迟很重要。”
唐意浓猛的抬头,神情严肃让周嫣一愣。
“呵呵,嫣姐姐看你吓的。”她弯嘴,竟然笑颜如花,“你这是帮我呢,还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周嫣说的无奈,“我始终认为,如果你真的放下了,那么,冯迟都不会是一个火坑,他只是你的家人,需要你帮助的长兄。”
“唔,有道理。”唐意浓挑眉点头,“看心情吧。”
*
看心情?
唐意浓的心情只由她自己定。而某些人的心情越大起大落,她的心情就越好。
当危安收到她的短信,短信内容简短的七个字,却热热烈烈的灼伤他的双眼,进而一路火烧火燎,蔓延到心脏———
信息内容说:
“暂不回国,住你家。
———唐意浓”
作者有话要说:
耶耶耶耶耶~~~小意浓终于动心啦,危安终于可以履行丈夫的权利啦~~~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老管家带领十几号人笔直直的站在大厅;一会偷瞄旁边一语不发、表情抑郁的少爷,一会偷看在那扑腾扑腾忙个不停的……太太。
面对突然杀到的意外之客,危家上下惶恐不安。超大只行李箱,十几个容量不一的袋子;专业搬家队伍门里门外十余趟;才把所有的东西搬进来。唐意浓利利索索的清点着;在一地的行李间蹦来蹦去。大部分都是她的衣服;精致的包装、哗啦啦的丢了一沙发。
唐意浓偶尔捋捋耳边的碎发;神情认真极了;“不对啊;还有一套衣服哪里去了。”
又认认真真的数了一遍;她撅撅嘴还是找不到;不高兴的扭头,“还楞着干什么?这些东西我放哪儿呀?”
危安拧眉,“你这是在干什么?”
“昨天我已经告诉你了。”唐意浓指使着,“你先帮我找个地方放这些吧,不能折,都得平摊,外面还有好多幅画,你找人帮我弄进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危安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压低声音暗藏警告,“唐、意、浓。”
“昨晚说了,我要住在这儿,怎么,是要我给你房租费?”她笑的俏,下巴微微扬高,“我想,你应该不好意思要吧?”
危安深深吸气,“这是我的家,你住进来,意味着什么你懂吗?”
“怎么不懂?”唐意浓迎向他,高跟鞋哒哒响,步步如莲。
“我就要占地为王,你奈我何?”她咬字轻,眼睛微眯的样子像极了魅惑人心的小妖狐。危安的心一抽一愣的,僵在原地连手都在抖。
老管家一行人也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太太回来了?她不嫌弃少爷啦?少爷在她面前好像一个小矮人哦呵呵呵。”
声音渐小,因为唐意浓走了过来,突然展开笑颜,手一摊,“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小礼物,管家伯伯,有劳你帮我分发给每个人了。”
白嫩手心上,是十余枚精巧的金币,尺寸不大,却雕刻的精致。众人一阵欢呼,唐意浓眉开眼笑,老管家毕恭毕敬接过,“是,太太。”
这个称呼让唐意浓有点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笑了笑便转身去折腾行李。手还没碰到箱子,就被危安一把大力扯住,那力气虽已压制,但还是疼的她直皱眉。
“他刚才叫你太太。”危安把她拉近了些,“唐意浓,占地为王是不可
能了。”
“哦?”她不屑一顾,“那就试试看。”
“试?你想都别想!”危安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惹的一阵惊呼连连,复式别墅共有三层,第三层是专属危安一人的私人空间,他把人抱去楼上,脚步生了风似的越走越快。唐意浓怕摔,不由的搂紧危安的脖颈,心慌却嘴不饶人,倔强极了,“有本事你就别放我下来!”
“有没有本事不由你说了算。”危安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人往床上一丢,震的她头昏眼花,一口气还没提上来,重物随之附和,危安三五两下就把人制服,双腿钳住唐意浓的膝盖,霸道的欺上她的身体,单手撑着额头,慵懒的居高临下,“你猜,我会对你干嘛?”
唐意浓眨了眨眼,索性放松的躺在床上,脖子一偏,懒散的说,“随你怎么干。”
血液从喉结一路烧到心脏,危安情不自禁,俯身咬上她的锁骨,牙齿硬,舌尖软,狠了心似的加重力道,隐约的血腥味都弥漫开来,疼的唐意浓哼哼唧唧,拣起拳头就往危安身上揉,“别别别,疼呐!”
“就要把你干疼。”危安喘着气,邪念直往上涌,却在唐意浓藏也藏不住的笑声里,逐渐冷却。
“你笑什么?”
“笑你啊。”唐意浓的眼底眉梢全弯了,“笑你又傻又笨,你不是很厉害的董事长吗?怎么像个小混混呀?”
危安不怀好意,“小混混要对你做世上最混蛋的事情了。”
“什么?”唐意浓很配合,一点也不怕的问道。
没有想象中的使坏,没有意料中的调情,危安突然正了脸色,一字一字的,几乎贴上了她的唇瓣,说:“世上最混蛋的事情就是,爱上唐意浓。自暴自弃、自寻烦恼、自降身价、自讨苦吃,可偏偏,偏偏,自始至终,我都爱你如命。”
两人像是被定格的慢镜头,情/色的动作也变的安静,深蓝色的大床上,唐意浓浅白衣裙美如画,危安的羊毛衫很合身,动作间捋起的衣摆,露出一节精壮的腹腰。
“你又哭了。”危安摸了摸她的眼角,“意浓,眼泪是甜的,对不对?”
唐意浓哽咽责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吃过。”
本是转移话题的言语却被危安当了真,钻了空子自然不会放过,对她的话,他向来是言听计从,嘴角一弯,“我来尝。”
话毕,唐意浓的唇被他逮着
就不放了。危安霸道,紧紧吸着她的舌头胡搅蛮缠,动情之时,索性把她拎起来,自己毫不客气的跨坐在唐意浓的身上,对方除了哼唧,做不得半点反抗。
好好的一个吻,野蛮成这样,危安身下越来越硬,由于是跨坐的姿势,唐意浓感受的清楚,像一根铁棒似的戳着她柔嫩的肌理,就算是隔着并不很薄的羊毛衫,也能感觉到“火腿肠”弹了又弹。
“来我身边,做我的女主人,我给你发工资发奖金。”危安总算松开她,不满足的舔了舔她湿漉漉的嘴唇。
唐意浓心绪未定,危安的接吻技术不容分辨,可越是野蛮的方式反而能唤起人本性的渴望。她仰起头,“女主人要做些什么?”
危安爱惨了她这张愿赌却不肯服输的脸,欲望该死的又升腾而出。
“女主人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妖精。”
他说的暧昧,勾起坏笑,“典故里,所有妖精都是不穿衣服的。”
唐意浓一阵脸红心跳,却又不肯缴械,嘴硬回应,“是么?我怕危总吃不消哦。”
“没关系,我一个个的吃,你不要急。”危安手法快,倏地撩开她的衣服,掌心一路煽风点火,熟稔的覆上两团高/挺的柔软,轻重不一的按压着,“或者我们换种方式,换你吃我好不好,嗯?”
他说的脸皮全无,“我只有一个东西给你吃,意浓,你不会顾暇不及的。”
唐意浓手脚变软,被他摸着的地方鸡皮疙瘩全起,无措之际,危安笑着主动移开双手,起身站好,两袖清风仿佛刚才所有的色胚行为与他无关。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意浓,我都感谢你来我身边。”危安深深吸气,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存在于梦境里的每一幕都在实现。唐意浓的眼眶发热,来之前,她的心里就隐隐有了答案,果断独立的性格让她无法逃避这些,索性主动出击,寻找内心悸动的根源。
如果源头是危安,她就说服自己认命。
来他身边,做他的小妖精。
相识五年的危安,追了她四年多的危安,让她快乐偶尔惹人厌烦的危安,创建一个企业逗她欢心的危安,嘴硬心软,让她、爱她、耍无赖的———
危安。
唐意浓一想起,心头又甜又酸。
*
危家有女主人后的第一顿晚餐。
管家察言观色,如
临大敌。时不时的瞅瞅大当家,更加留意的是漂亮太太的反应。早有见识唐意浓喜怒无常、娇蛮任性的个性,老管家年近七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他还是很担心,生怕唐意浓一个不高兴,就掀桌子走人。
因为她一个人不高兴,大少爷肯定会让一帮人跟着不高兴。
战战兢兢吃完饭,唐意浓胃口好,叫囔着要吃冰激凌,危安不许,说是会胀肚子。她撅嘴不高兴,揪着长发绕圈圈。这样宁静安详的时光却让危安在心里偷笑,讨好的凑上去,“作为补偿,我请你吃肉/棒。”
唐意浓的大眼睛一瞪,“色胚!”
危安无辜,“首席厨师的拿手菜就是生煎肉/棒,不咸不淡外酥里嫩,是危氏招待餐里才有的一道菜,意浓你想的太歪了。”
唐意浓哼的声,“大尾巴狼,狡猾。”
危安恍然大悟,“别生气,你所谓的肉/棒,我晚上给你吃就是了。别气别气。”
操起桌上的柔软面纸,唐意浓用力朝他脸上扔去,“吃你个大头鬼啦!”
危安朗声大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乖女孩,别心急。”
*
夜晚已至。
危安的卧室有两面超大的落地窗,柔软的纱质窗帘层层堆叠,风大时,吹散一弯弯的折浪。唐意浓洗了澡,危安不知出门干嘛去了,也好,落的清静。
趴在床上给周嫣打电话,上次说到冯迟要派代表参加易和社画赛的事,她最终答应。周嫣似乎早已意料到这个决定,敷衍几句便匆匆挂断。
“有了老公忘了朋友,日久见人心。”唐意浓对着手机吐舌头,“才不和已婚妇女一般见识。”
刚说完就觉得不妥,认真想想,自己也称得上是……已婚人士呐。
危安的房间大,床也大。唐意浓在床上翻滚,数了数足足可以翻七八个呢。她把脚扭出各种姿势,往墙壁上倒立状,伸直与腰身呈九十度,及膝的睡裙“唰”的一下都掉了,两条笔直白皙的腿尽览无疑。
正值放松之际,房间门“咔哒”声竟然开了!
唐意浓收腿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危安的目光所及。
“进来前要敲门你不知道吗!没礼貌没礼貌!”唐意浓气急败坏,捂着睡裙大呼小叫。
危安不恼,反手慢条斯理的关上房门。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更加紧张。走近再走近,每
一步都是危险的、令人遐想的,混着一股酒味,唐意浓竟然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你、你喝酒了啊,想、想干嘛?”
“干、你。”
危安说的认真,又痞又无赖。
唐意浓脑子一片白,危安已然俯身而上,轻飘飘的戏言,“看到了,是黑色的。”
“什么黑色?”
疑问还没有想通,就在危安加深的笑容里,唐意浓感觉到自己的底裤被他用力往下扯,“小意浓,今天晚上的主题叫……少妇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老公说,今天晚上,他也想看少妇的诱惑。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危安危险又野蛮。几番折腾根本就没有闲心去调情逗爱;单手解开皮带,三五两下也把自己的外裤腿下,掏出硬邦往唐意浓下面贴,仿佛有记忆功能一般;磨了几下;顺顺溜溜的挤了进去。他皱眉一声低喊;被挤紧的浑身肌肉都绷住。
唐意浓白了一张脸;这突然的入侵让她连往后躲的本能都忘记;堪堪承受危安的情/欲;一下又一下;前俯后仰的跟着动了起来。
她散开的长发如丝如绸;光亮一晃而过;上身衣冠整洁,下面却是光裸裸的,被危安肆意妄为。从来没有像此刻,唐意浓妩媚娇柔,让危安发了疯。
“小意浓你总是皱眉,是老公干你不够用力吗?”
“疯、疯子,痛、痛死了。”唐意浓吃力的说话,身体被撞的起起伏伏。
危安强压欲望,一口逮住她的耳垂,含含糊糊的,“怎么会痛?你应该熟悉这个尺寸,因为不够湿才痛,意浓,你加把劲,水再流多点。”
唐意浓扣着危安背部的肌理,一下比一下用力,蔻色甲油娇艳的像是要滴出来。这男人存心要折磨,每个点他都撞,抬高脚,搂住腰,又一把她翻转过来,掐住纤腰加快了速度。唐意浓倒吸气,脸色从惨白到红润,心脏越跳越快。
危安憋了这么多年,弹药充足。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男人,这回也发了狂,不知轻重的扯住唐意浓的头发,逼的她头往后仰,又酥又疼。
危安顺势而为,俯身含住她的嘴,不解气的狠狠咬下去,下面不减速的做活塞运动,嘴唇上鲜红的血渍隐隐冒出。唐意浓已经分不清感觉了,哼哼唧唧的只知呻/吟。
她左扭右扭,肿着双唇,嘟嘟囔囔的软了声,“……老公。”
卖力运动的男人果然一僵,动作停了停,汗珠沿着额头漫下,在腮边凝固,摇摇欲坠的一滴滚了又滚,“嗒”的落向唐意浓的胸沟,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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