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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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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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见她负着双手,抬起刚刚那只惹了祸的脚丫子,在那婆子的面前晃动了几下。

那婆子被刚刚那脚踹得七荤八素,一抬头,就看到一只穿着破布鞋的脚丫子在自己眼前晃荡来晃荡去,她怒火中烧,本能地就要向季如祯的脚丫子扑过去,却没想到对方瞬间抬腿,狠狠一脚,直接踹向自己的面门。

“啊呀”一声惨叫,那婆子被踹了个四仰八叉,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季如祯摇头叹道:“不是已经警告过你我的脚脾气不太好了吗,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也不长长记性,亏你白长了这一身大肥肉。”

剩下的几个婆子见到此状,皆是摩拳擦掌,摆出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架式。

尤其是那个被季如祯用茶杯砸得满脸开花的周夫人,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反了!真是反了!居然连未来婆婆也敢动手。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绑回府去,今儿我非得亲自动手狠狠教训她一顿……”

那几个婆子见自己的同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踹得不醒人世,气得呼呼直喘粗气,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式,此时听她们的主子放下狠话,一窝蜂似的全都扑了过来,誓要跟季如祯拼个你死我活。

季如祯虽然没把这些婆子放在眼里,但眼看着自己和包子所住的房子已经惨败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如果再遭这些母老虎们的荼毒和破坏,说不定她连这间小土房也未必保得住。

想到这里,她忽然心生一计,瞬间装出一副倍受惊吓的面孔,拔腿就向门外跑,跑之前还不忘吩咐她那个被吓呆了的弟弟,“包子,自己找地方躲好,一旦你姐我落到这些母猪手里,估计性命就要休矣!”

包子虽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不忘哽着嗓音颤声辩解,“姐,我不叫包子,我叫季朝雨。”

幸亏一群婆子没把包子一个小屁孩放在眼里,她们的怒火全都集中在季如祯的身上,所有的人都恨不得将那个嚣张跋扈的死丫头生擒活捉再碎尸万断。

就见平阳城北大街出现一副诡异的画面,一群中年婆子正在追着一个姑娘跑,这些婆子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为首的婆子最是夸张,脸上也不知被什么东西砸得鲜血淋漓,她一边跑,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

再瞧那小姑娘,明明瘦得没有几两肉,上窜下跳的动作倒是比一只猴子还要灵活。

她的速度时快又时慢,每当那些婆子们快要追她不上时,她就会慢下脚步,找个凉快的地方停下来,嘴里玩世不恭地叨着一根草,蹲在那里冲着吭嗤吭嗤来追她的婆子们眯眯笑。

眼看着婆子们就要追上来,她又轻轻松松站起身,拍拍屁股继续把那些婆子们当小丑来耍着玩。

街上不少老百姓都被这一幕吸引住了,或低声私语,或驻足观看,时不时还对那些婆子们指指点点,非议她们的出处和来历。

周夫人这辈子大概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如果一开始她只是想狠狠教训季如祯一顿的话,此时此刻,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戏耍了这么久,她是真的动了必杀的决心。

岂有此理,这该死的季如祯明明是个饱受欺凌也不敢吭半声的主儿,为什么一觉醒来,她的变化居然会是这么大?

要知道在平阳城,她们周家的势力虽然没达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可但凡有些势力来头的,都会尊敬的叫她一声周夫人。

如今被一个丫头给整得面目全非,如果她还能留着那贱人继续活着,她可真是白吃这几十年的盐了。

想到这里,已经追了整整三条街的周夫人眼底突然蒙上一层狠意,她气喘嘘嘘对身后几个使唤婆子道:“今天谁能亲手将那贱人抓住,立刻赏银百两,死活不计。”^_^

第4章 煞神

几个婆子听到有百两银子的赏赐,原本追得酸软的两条腿,顿时又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这些婆子都是在周府当差的下人,平日里做惯了粗活,身上自然是带着一股子蛮力。此时被冲着她们招小手的银子这么一勾搭,一个个全都使出吃奶的力气,不计代价也要将那个一直在逗得她们玩的死丫头捉到手中。

季如祯耳力向来不错,听到周夫人对自己动了杀机,唇边刹时划过一抹冷笑,哼!想要夺她的性命,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原本还在逗弄一群婆子们戏耍的季如祯,眼角的余光扫到街对面缓缓驶来一辆驴车,那驴车所到之处,人群无不作鸟兽散。

循着驴车处飘来的味道,季如祯隐隐皱起眉头,如果她没猜错,那驴车里装着的不是别的,正是臭哄哄的夜香。

她眼眉忽地一挑,快速从地上拾起几粒小石子,瞅准机会,借着街边几个破草筐的力道纵身一跃,瘦小的身子顿时窜上了墙头。#_#

“啪”地一声,她连犹豫都没犹豫,将手中的石子狠狠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那个拉车毛驴的屁股。

正慢条斯理拉着大粪车的驴子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记屁股,立马不乐意了,只见它突然甩开四蹄子用力刨地,站在墙头的季如祯抓住时机,顺势甩出第二枚石子,这石子正好打中驴子的一处穴位,原本就不快活的驴子也不知是抽了什么疯,屁股一撅,将拉车的男子甩落在地,拖着大粪车,冲着周夫人那些婆子们就撞了过去。

在场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百姓无不大惊失色,叫嚷的叫嚷,逃难的逃难。

唯独周夫人那一行人,因为刚从另一条街拐过来,还没闹清楚怎么回事,就见迎面冲来一头驴,还是一只发疯的驴,最要命的就是,这只发疯的驴身后,还拖着一只散发着恶臭味道的大粪车。

几个婆子全都被吓呆了,一个个惊怔在原地,傻呆呆地看着驴子拖着粪车冲着自己的方向奔跑了过来。

坐在墙头的季如祯趁此机会射出第三枚石子,这枚石子正中驴子后腿的穴位,驴子吃痛应声倒地,它身后的那只大粪车因为驴子突然停了下来,一时控制不住,整车粪一股恼地喷溅了出来。

为首的周夫人运气最好,因为那车粪将她整个人埋在了里面,臭气熏天的屎尿顿时将周夫人等婆子淹了个水泄不通。

可怜那些婆子们或摔倒或踉跄,并被那些屎尿污得浑身上下全是臭气,两旁围观老百姓皆被这一幕给惊呆了,一个个捏着鼻子躲得老远,生怕滩在路上的屎尿会沾到自己的身上。

以周夫人为首的几个婆子这下可真是出尽了洋相,被屎尿的臭气熏得快要窒息已经让她们痛苦万分了,好不容易从屎尿中爬起来,又因为脚下踉跄不稳,接二连三继续摔倒。

最有意思的就是那条倒霉驴,一连好几次被人在暗中做手脚,此时气得咬牙切齿,因为找不到罪魁祸首究竟是何人,那驴直接将距她最近的周夫人视为仇家,甩着蹄子一连踹了周夫人好几脚,疼得周夫人嗷嗷直叫唤。

坐在墙头上看热闹的季如祯彻底被眼前这幅画面给娱乐到了,她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也不知老天爷是不是觉得她做人做得太嚣张,由于笑得有些忘乎所以,身子一个没稳住,整个人就这么向后仰翻了过去。

要是往常,季如祯还真不会太把这种事当回事,可现在被她驾驭的身体是一个只有十四、五的小丫头,就算前世的她跟着几个师父苦苦学了数年的武功,身手堪称天下一绝,冷不丁让她操控另一具身体,对她来讲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吃不消。

她徒劳地做了几下挣扎和反抗,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身子向下坠落的命运。

季如祯忍不住在心里哀叹,都怪她一时得意忘形、幸灾乐祸,这下倒好,报应居然这么快就降临了。

她认命地闭上双眼,嘴里念叨着佛祖保佑,千万不要把她的屁股摔开花。

没想到就在这时,一行突然而至的人马,在季如祯从墙上跌落的瞬间正好驾行于此,也不知是季如祯太好命,还是骑着马为首的那个人太倒霉,千钧一发之际,从高处失足跌落的季如祯,不偏不倚,正好跌入为首那个男子的怀里。

由于这一切发生得有些过于突然,那队人马不得不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而被迫驻足。

季如祯虽然一时之间控制不了这个新身体,但脑子的反应速度却不输从前,在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避开噩运之时,双手本能地抱住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救命浮木,直到确定她的屁股和地面接触的可能性已经为零时,才长长吁了一口气,顺便拍了拍跳动仍有些不规律的小心脏。

嘴里咕哝道:“我就说各路佛祖不会这么无情嘛,像我这么善良又可爱的人,怎么会忍心真的害我屁股摔八瓣,真是不枉我初一、十五给你们烧香摆供添香油,关键时刻诵经念佛还真是蛮好用的。咦?”

脱险之后的季如祯这才意识到,此时此刻,她不但安安稳稳地坐在某个陌生人的怀里,细如竹竿的双臂还死死搂着人家的脖子。

因为这个被她牢牢抱着的男人,脸上挂着一块黑色的面纱,以至于她一时半会儿,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即便是这样,她仍旧感觉到这个不幸成为她“屁下之垫”的男人,是个来头不简单的家伙。

只见他拧着两道狭长的剑眉冷冷盯着自己,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毫不忌讳地向外迸发出两道阴森可怕的光芒。

这人身穿一袭黑色锦袍,凭她前世多年的阅人经验,几乎一眼就看出他这身袍子的手工绝非民间所有,一针一线无不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就连束在他头发上的那顶外观看着不怎么出奇的玉冠,也彰显着一股难言的昂贵。

有着两世人生经验的季如祯,在看人方面拥有着野兽一样可怕的直觉。虽然她一时之间没办法摸清此人的底线,可直觉告诉她,此人绝对不是普通的阿猫阿狗可以轻易染指的。^_^

第5章 关进地牢

就算她再怎么不待见老天爷送给她的这个新身份,本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混世原则,危险分子这种玩意儿,能少招惹,还是尽量少招惹为好。

想到这里,季如祯非常识实务地冲对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这位公子,刚刚发生了一起突发的恶性事件,导致我从天而降,不慎摔到……呃,公子你的身上,实在是让我感到非常抱歉。我看公子似乎也不像是个闲人,应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抽身处理。如此一来,我也不好意思继续逗留在你的身上多做打扰。”

看着两人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季如祯尴尬地咳了一下,“那什么……你能先把我放下来吗?”

虽然天圣王朝的民风并没有保守到摸下小手也会让女人失去贞洁的地步,但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却适用于历朝历代。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不明来历的男人如此暧昧地抱在怀里,就算季如祯天生脸皮厚如墙,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黑纱男子似乎对她刚刚那番话不为所动,他依旧保持着将她抱在怀里的暧昧动作,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双如鹰般的双眸不带任何温度地盯着她的眼睛,这让季如祯顿时压力山大。#_#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轻轻推了推他坚硬如铁的胸膛,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当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刻,明显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未知的战栗。

那一刻,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的腕骨生生捏碎。

坐在他怀里的季如祯瞬间提高了警惕,她用力向外扯了扯自己的手臂,见他捏得死紧,她忍不住讪笑道:“这位公子,虽然我知道自己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被人莫名欣赏爱慕也称得上是家常便饭。但当着满大街老百姓的面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轻薄,小女子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那个……咱们打个商量,你先放我下去,有什么话,咱能拉开五人距离之后再说么?”

面纱公子身后突然传来一记嘲弄的笑声。

季如祯这才发现,这个牢牢揪着自己手腕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黑衣黑袍的年轻男子,仅从长相上看,就不难猜测这两个跟班绝非泛泛之辈。

那个发出笑声的男子长了一张看不出实际年纪的娃娃脸,说他在笑,倒不如说他在嘲笑,仿佛她刚刚那番话,对这个娃娃脸来说,有多么的不可理喻一样。

季如祯忍不住白了那个嘲笑她的男子一眼,不禁在心底腹诽,你有什么可笑的,要不是这个脸上挂着面纱的男人死死拉着本姑娘的手,你以为本姑娘乐意赖在这个奇怪男人的怀里不下去?

她心里窝着一股火,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若非看在这几个人身上都迸发着生人勿近的致命气息,她早就抬起脚丫子,跟这几个人战上几百回合了。

“主子,最近平阳一带并不安静,说不定她是被什么人派来谋害主子的刺客,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漏网一只的原则,此人不可留!”

就在季如祯绞尽脑汁为自己想脱身对策之时,那个娃娃脸策马上前几步,低声在面纱男耳边说道。

“喂喂……”

季如祯觉得自己被人给无视了,“我说你们讲悄悄话能不能不要讲得这么明目张胆?什么叫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漏网一只?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小老百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口中所指的刺客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可本姑娘跟刺客这种职业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好吗?”

那娃娃脸微微眯眼,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刺客,你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怎么会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而且还好死不死,刚好掉进我家主子的身上?”

季如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都说了刚刚只是一个意外……”

“这话你自己相信么?”

“我信啊!”

“你……”

那人大概没想到季如祯竟然会如此厚脸皮,本是满面嘲弄的脸上,不禁染上了一抹怒意。

“主子,您可千万不能被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给骗了,横看竖看,属下都觉得这丫头形迹可疑,现在刺客的刺杀手段越来越多样,别说派个黄毛丫头来迷惑别人视线,就算派个吃奶娃娃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季如祯冲那娃娃脸翻了个白眼,“吃奶娃娃?这位大哥,你当人人都能练缩骨功?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娃娃脸顿时露出一副终于找到正确答案的表情,“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要说刺客可以通过练习缩骨功假扮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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