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攻亲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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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攻亲不备-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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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化好妆,给了自己充分的理由,她知道自己只是想他了,酒吧,这两个词,有太多的回忆。
打车直接去那年唐少觅过生日的酒吧。
略略瞥了一眼,酒吧门口没有黑色的宝马大哥。这里顺便提一下,唐少觅把车修好了,薛轻青很好奇依他的性格,为甚没有重新换一个,况且损毁得那样严重,修理费也是天价了。他只笑着说他年纪大了,开始怀旧了。
没有唐少觅的车,薛轻青心里轻松了,也失落了。
找到服务员,塞了100的小费,在人挤人的酒吧里找到一个大大的沙发座。
有钱能不能使鬼推磨没人知道,但在酒吧,有钱就能买到磨推,倒是真的。
一个人点了一瓶香槟,很小资的名字“巴黎之花”,在香槟被烟花的光芒笼罩着从黑暗的大厅中递到薛轻青面前的过程中,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薛轻青安静地坐在沙发深处,带着对唐少觅的思念和忧伤,在微弱的光亮中若隐若现。
芬芳馥郁地液体一杯杯滑入腹中,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她眼角湿润了,四年了,时光荏苒。她的生活再向前,而心底那个真正的自己,却始终活在那段让人无法自拔的回忆里。怎么去忘却,唐少觅这个坏家伙,早就不安好心,把她宠入了云端里,从此心就漂泊再他给的云端之上,无法安放。
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香槟的快乐泡沫在薛轻青的沉默安静中也变得忧伤。一个又一个男人走过来,搭讪碰杯。
她头都没有抬。
直到,那么熟悉的青草味道让薛轻青猛地抬起头,但,那不是唐少觅。
和唐少觅漆黑的桃花眼不一样,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双澄澈的眼眸,笑容带着陆朝南式的爽朗,干净笔挺的白衬衣,看起来和薛轻青一样,和这里的灯红酒绿喧嚣吵闹格格不入,他们看起来都不属于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可以坐这里么?”他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穿透力,破云破雾。
薛轻青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或者是因为寂寞,或者是因为一瞬间的犹豫,她没有拒绝这个陌生的男人。
其实根本也没有聊几句话,只是两个寂寞又不讨厌对方的人,在一起喝酒。
喝完眼前的那瓶,那个男人又叫了一瓶同样的巴黎之花。
这么多酒喝下去,即使是香槟,薛轻青也有点小晕迷了,音乐的节奏唤醒了身体里沉睡已久的热情,薛轻青在音乐里亦步亦趋地走入舞池。
那个男人也站起来,从后面围着薛轻青一起跳。
他的气息传过来,有一点熟悉的味道,还有男人特有的坚实和心跳。
大这自到。薛轻青只跳舞,就像圣诞夜和三亚的海滩上一样。
知道跳了疲累了,薛轻青笑着向陌生人喘息着摇头,回到沙发的位置。
又继续喝,第三瓶酒也喝完。薛轻青晕得站不稳,清醒地告诉自己要回家,于是微笑着摆摆手,拿起包摇摇手往外走。
陌生男人跟出来。
一出酒吧,北京的夏夜带着清新的空气就隔离了酒吧里的狂热。
凉意轻抚双颊,薛轻青脑子清醒了一些,强制站好,伸手打车,该回家了,真的不该喝这么多酒。
陌生男人追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美女,我送你。”
薛轻青摇摇头,朝他摆手:“我只是跳舞,我不寂寞,你走吧,我不是那种女孩,抱歉,今天晚上,到此为止。”
把手抽出来之后继续拦车。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徐徐开出来,停在了薛轻青眼前。
衣着齐整的保安从车里走了出来,将钥匙交给了身旁的陌生男人。
薛轻青顿时就纳了闷了,怎么回事,喝个酒就穿越到火星了吗?法拉利变得不值钱了?怎么这个人也开黑色法拉利?
她在风中想念唐少觅,无法自已,刻骨铭心。
不是法拉利的问题,也不是味道的问题,更不是美酒和外表,她就是想他,除了他,法拉利也只不过就是法拉利,毫无吸引力。
薛轻青看着那辆黑色车里的男人,心想,如果下次唐少觅出现,她要告诉他,她在他生日那晚,有一个法拉利的艳遇,和他如此像,差点以假乱真。
她笑着跟那人摆摆手,继续打车。
车主着急了:“美女,为什么肯让我陪你喝酒跳舞,却不肯让我送你?”
薛轻青展眉笑了,醉得有些微醺地说:“因为你和我男人开一样的车,还有一样的味道。”
陌生人沉吟:“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单身。”
薛轻青举起右手,看了看亮闪闪的尾戒,苦笑。
终于打到车,一路晕晕地回到家。
下车后,薛轻青在手包里摸索着找钥匙付车钱,醉醺醺地走出车门,黑色的法拉利停在楼下。薛轻青不由得心头火气嗖地一下窜起,不就一起喝了个酒么,特么跟他说有男人了,还半夜跟踪自己?烦不烦?





 相见怎如不见7
我爱言情网 更新时间:2012102 0:21:30 本章字数:4587

怎么惹了朵桃花了就,还难甩了?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薛轻青趁着酒劲儿还在,杀气腾腾地走过去,挥起小拳头“咚咚咚”地敲车前盖,不耐烦地说:“你回去吧,拜托了哥们!我有男人了,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车里没有半点动静,薛轻青烦躁地丢了一句:“你要敢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转身上楼,一边掏手机一边想,他要真敢跟上来,她就拨打110,而且她随时准备转身恐吓对方,或者大声尖叫,快奔三的女人,一旦不顾形象,有的是办法。言孽訫钺
敢惹老娘,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肩膀上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薛轻青准备好手包,打算回过身的同时,照着脑袋就往下狠命一打。
转过身,却愣住了,是唐少觅,怀里还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一手拎着个小蛋糕。
薛轻青彪悍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愣是推不下去,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刚刚准备干啥来着?
唐少觅和她愣头愣脑地对视了几秒钟之后,终于没有耐心了,烦躁地冲她吼:“你TM去哪鬼混了?!喝成这个傻样,这个表情想吓唬谁呢你?!”
薛轻青继续傻愣,咬手指甲。唐少觅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睛:“把手指给我拿出来!”
她偏不。她不仅不她还换了个手指头咬了咬。
他气得“啪”一声把她的手给打了下来:“我叫你不要咬你听见没有?!”她竟然还知道拿眼瞪他,弯弯的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像个被人惹恼的小孩子,又固执又倔强,像要用意念把他给杀死了一样。他气得都快要乐了:“你瞪着我干嘛?”
她就瞪,就瞪,就瞪,怎么了?她瞪着瞪着他都能听见她在咬牙了,他忍不住笑着问她:
“干嘛,想要把爷我咬死啊?”话没说完她突然咳了起来,大概是真被他给气着了,想说话结果却一不小心给呛住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他吓得忙伸手去拍她,把她抱在怀里小心地拍着她的后背。
“喝成这样,还被男人跟踪是不是?!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薛轻青酒喝多了,脑子根本就是木了,完全不能从之前那么投入的防狼想法中反应过来,当终于认清楚眼前这个抓狂的男人真的是唐少觅的时候,愣头愣脑地挤出来一句:“咦,你在这里干嘛?这不是我家楼下么?”
唐少觅终于崩溃了,凶她:“你说我在这里干吗?!”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说呢!打他妈一百个了,你丫带手机了么?!”唐少觅简直崩溃,开始骂娘。
薛轻青看看手包,根本就装不下手机,出门也没想带手机,根本没想过他百忙之中还会给她打电话,那么多天音讯全无了。她目光还是迷离,脑子还是呆呆的:“对不起。少觅。”
唐少觅一把将她拽过来,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在她头发上闻了闻:“穿成这样,还一身酒味,你去夜店了是不是?!还被别的男人跟踪?!还跟我开一样的车?!”
薛轻青看着他像小狗一样,突然觉得好笑,老老实实地说得嗨皮:“嗯,还和你一样的味道的呢。”。
唐少觅额角爆了保,丫的还随便闻别的男人?!把花往她怀里一塞,拖着她就上楼:“赶紧给我回家去,穿成这样,净给爷们丢人!这么短,你以为你十八啊?!”
薛轻青含含糊糊,脚踩棉花团,只能被他拖着走。
“以后不许去那些个地方,我告诉他们经理盯着你,看见去一次我打你一次!”唐少觅恶狠狠地警告她。
薛轻青就这样昏昏悠悠地被唐少觅拖上了楼。
他喋喋不休地抱怨根本钻不进她乱七八糟的脑袋,薛轻青用手指摸着他干燥温暖的手心,嗯,有唐少觅在身边,真好。
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完全无视掉某人阴云密布的俊脸和警告。
她一进屋就傻呵呵地踢掉了鞋子,发疯一样跑去沙发上,大声说:“少觅大魔王,生日快乐!”
唐少觅烦躁地将蛋糕搁在茶几上,一边拿打火机烧断彩带,一边打开,烦躁地说:“冰淇淋蛋糕都融化了,真尼玛烦!”
薛轻青听不见,只看到他的眉眼在跳动的烛火下那么生动,看得痴了,伸手去摸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唇……
嘴里含混不清地唱着:“happybirthdaytoyou……”
“来个中文的,我又不是美国人!”唐少觅还是烦躁,怎么就喝成这样了?!
薛轻青笑着笑着换了中文:“恭祝你福寿与天齐……”
“爷听不懂香港人唧唧歪歪的话!”
薛轻青不理他,呼啦一下把蜡烛全吹灭了,在黑暗中笑呵呵得扑过去:“少觅,少觅……”
唐少觅嫌恶地将她的脑袋弄开,起身开了灯,拿来湿毛巾给她擦了把脸:“这么容易醉,还这么爱喝,倒霉孩子!”
薛轻青一把抱住他:“我以为你不见了呢~原来你没有不见,原来你就在这里!”
唐少觅低头亲了她一口:“你怎么回事啊?我不见了,你就能跟着别人走了?你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乖,尽惹桃花!”
薛轻青高兴得像拿了红包的小朋友,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晃悠,嘴里念念有词地就只有一句话:“你来跟我过生日哎,生日蛋糕呢,我要许愿!”
唐少觅抚了抚额角,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低头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喝醉了,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睡吧,我在着呢,别瞎晃悠了,爷看着闹心。”
薛轻青胳膊一伸,挽住他的脖子,迷糊地说:“别走。别走。我好孤单。我很想你。少觅,我很想告诉你,我真的很想你。”
唐少觅爱怜地吻了吻她,斜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哄她睡下。
一夜好梦,第二天薛轻青一大早醒来,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梦到唐少觅了,口渴得要死。睁开双眼,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水杯下面压着一张字条:别***再去夜店!!!别***再喝酒!!!
薛轻青忍不住笑了。原来不是做梦,而是有人被逼疯了。
客厅里放着一大束玫瑰。好久没被送玫瑰。
有少觅真好,可是他永远不会成为自己的老公。
早上爬起来洗澡,身上还带着残留的酒味,实在呛人。
吃早餐的时候打开电视,继续关注财经频道,新闻上的无数言论关于稳定股市,鼓励各国资委员下属上市公司增持股份。
薛轻青咬着指甲想,是不是应该炒底了,这是代表着股市即将就要回暖了么?
到了公司之后,薛轻青和M王海聊了一个多小时,上班的中途又摸鱼去银行看看短期理财期限,为炒底做准备,反正她有秘密项目在身,在公司早就不用朝九晚五地打卡,她要去交际嘛,要去活动办事嘛——虽然不一定都是公事,反正张总都默许了,孙大秘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两天后,煤老板的资金到账,薛轻青看了账户,四千万。薛轻青不禁微笑,煤老板真是个精明的商人,如果亏了,这四千万反正也是白捡的,无所谓;而如果赚了,用四千万的基数去翻翻也是相当非常可观的收入呐。
唐少觅的账户五千万,再加上些零碎的短期理财收益。
薛轻青自己的账户三百万。
三个账户全部半仓买入。
结果一个月以后股市没有反弹表现,三个账户全面浮亏。
一时间,薛轻青像霜打了的茄子,煤老板打来电话:“薛小姐啊,不要着急啊,我相信你的。”
薛轻青咬牙切齿,心想,放尼玛的P,你相信我,打个鬼的电话!赚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打电话过来?担心就担心,还要说相信,哄鬼呢?
腹诽了一通之后逐渐淡定下来,平静地回答煤老板:“我们做大波段,左侧建仓是有浮亏期的,不会有问题。”
煤老板乐呵呵地说:“好啊好啊。”
薛轻青安抚了他几句,无非是说点书上的生僻词专业称谓什么的,然后大体就是让对方安心。挂了电话之后,她开始各种闹心,这要真这么亏下去可怎么得了,渣都不剩了啊。手在就么。
周末在家里闲不住,股票的事情弄得她坐立难安。
正在家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慌慌无所适从的时候,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唐少觅突然出现了。薛轻青心想,股票现在亏着呢,她不太想见他。
唐少觅这天打扮出奇地休闲,牛仔裤运动鞋,看她傻愣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傻愣着干啥啊,今儿个周六,陪我出去逛逛吧?”
他没有问股票的事情,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唐少觅真的是相信她,交给她手之后,就压根没再过问过半分,温暖之余,又在心里默默祈祷股票的回弹。
车子一直开到故宫博物馆,在北门找了个车位停下。这种地方其实以前薛轻青上大学刚到北京那会子来过无数遍,但是现在身边的人是唐少觅,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唐少觅的脸上是硕大的LV的墨镜,遮住了大半的表情,但是从嘴角上翘的弧度来看,少爷今日心情不错。她一厢情愿地猜测,像唐少觅这种从小土生土长就在皇城中长大的少爷,故宫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司空见惯了,这样的好心情,是因为她吧。
隔着玻璃去看那些相隔百年的旧物,彩线琉璃纷繁华美依旧,但毕竟物是人非,当年如花美眷如今已成似水流年。薛轻青几分惆怅之际,却因他在身边,依然有踏实的感觉。
故宫逛完又去了西单,这些商场对于薛轻青来说自然是不陌生的,只是觉得唐少觅这种难伺候的大爷,跟着行色匆匆的人群,走在西单广场,那感觉有些奇怪。偶尔被人撞倒或者碰到,他会微微皱眉,但是牵着她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
薛轻青有时候想,少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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