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攻亲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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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攻亲不备-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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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觅的衬衣全部解开,他优雅地往床上一抛,在她目瞪口呆下,背过身去倒了一杯水。天!他背上还有伤?!薛轻青看到那脊背上竟隐约分布着一道又道的抓痕!淡的已转微红,但有几处深的甚为触目惊心!有的还结出了点点血枷!谁敢在这位大魔王身上……
薛轻青惊疑未定,莫非昨天晚上他去打球输了跟王总大打出手?!但又赶紧否定了!这分明就是那个……薛轻青突然不敢再想了!
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她赶紧低头,不敢再去看他,极力的摆出一付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接下来应该说点什么呢?突然觉得这样的安静的气氛是在是诡异之极!
唐少觅拿了两杯水过来,递给她一杯:“喏,你非得要来看,现在怎么又不敢看了?”
“我、我看你也没什么……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她一边说,一边抬头,只是不敢去看他的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目光落到他身上某处的时候,眼睛又不能眨了!——天呐!
这是什么?!她心中画了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唐少觅的白皙的肩膀上竟留着一个绝对能分辨清楚的牙印!!
此时唐少觅正定定的看着她,她已无法掩饰脸色的瞬间变化!更要命的是,她的余光明显感觉了另一道目光的射来!
薛轻青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她低垂眼眸,竭力的让自己的表现一如往昔,脑子里面搜罗着以往装傻充愣的蠢话……想来想去却只是哼哼了两声。
不过……怎么那道目光还没有收回去!他发现了她看到了吗?薛轻青的冷汗呼呼的冒了出来……天啊,他为什么非让自己来看到呢……不对,明明是她自己要来看的!……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咬这个大魔王……昨天夜里……难道……
薛轻青为自己的这个假设打了个冷战,不过,这哪里有些不对呢……她怎么隐约有了点奇怪的感觉……
“你……什么表情?”唐少觅的突然问话打断了薛轻青的胡思乱想,“不高兴吗?”
“高兴什、什么?”薛轻青不由得一哆嗦,拿眼飞速瞥了眼唐少觅,想到昨日真实的过分的梦境,口齿有些打结。
唐少觅轻叹了一声,他的嘴角竟然笑弯了,“我从来没有遇到你这样害人害己的人,竟然无聊到把酒店特地准备的情药装在解酒药的盒子里……”
薛轻青心神像似被人猛然拉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做过这样无聊的事情?之前她想着以后好祸害来她那个房间住的客人……其实当时也是好玩来着……
等等,脑海中划过“解酒药”三个字……想起了自己昨夜的事,脸色红一片青一片。
唐少觅竟将“解酒药”三个字念的特别清楚,他眼眸中似乎有流动的秋水,泛着异样的华彩,一瞬不瞬地盯着薛轻青,神色到还像以前拉家常一样,“你说……要是有人拿错了……”
听到这里,薛轻青似遭了雷劈!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难以置信的望向了唐少觅的一双桃花眼,难道……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唐少觅轻笑了一下,眼睛却望向了门外低垂的纱帘。
他一手抓起桌上一片花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另一只手却轻轻指向了目瞪口呆的薛轻青——
他竟然做了一个白骨利爪的手势!在自己的胸口处比划了两下……
薛轻青彻底呆了!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唐少觅叹气,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他望向薛轻青脸上拿仍然是惊疑不定的表情,很是无奈。
又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受不了她可怜的脑细胞了!压低了声音狠狠的吐出一句话,“别说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薛轻青的面色由惊讶到恐惧——“啊!”她叫了起来!
——“咣!”同时,手中的杯子被摔到了地上!
天啊!居然是他!薛轻青半晌闭不上嘴!这怎么可能!这……她突然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唐少觅笑笑:“你还问我为什么穿得这么厚。我要是不捂着严实点,今天怎么去谈合同?……再说了,你仔细回想回想昨天的事情,看我这一身被你折腾得,”他说着扭转后腰,用手指了指那深深的痕迹,又指了指肩头结痂了的牙印:“我再过一个星期要回北京,要是那时候还没消,我可没地方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唐少觅拍了拍手,指尖夹着的花瓣飘然下坠。
薛轻青只觉得两眼一黑,立时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了。
“醒了?”唐少觅的声音隔得不远:“先吃点东西,饿了一天吧?”
薛轻青躺在床上,眼望着淡黄色的吸顶灯,仔仔细细的回了回神。天啊……那居然是真的……
我没脸见人了……她捂着脸,在心底痛哭。
逃避永远解决不了什么,她静静地看着唐少觅,静静地,静静地。
他是那么疲惫,斜躺在沙发上,看到她看他,顿了顿说:“考虑到影响不好,我没把你送回去,刚刚酒店医务部的来看过了,说是低血糖,醒来多吃点就行了。
薛轻青想起昨天他们一夜……她可怜的初夜啊,还以为是个梦呢,没想到这次真的丢了!问题还归咎不到别人身上,完全是她自个犯浑!好端端的干嘛要抽风把解酒药和情药换包装呢?!
恨不得咬死自己!她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千八百遍,眼泪缓缓留下来了。
“喂喂喂——”唐少觅慌了,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别哭啊,昨天那样,我实在也是没有办法……别哭啊,你别想赖过去,要对我负责,我也会对你好,别哭,乖……”
他手忙脚乱地哄着,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她哭鼻子的功夫,只是以前她总为别人哭,这次算是为自己哭吧,可是偏偏是个这样的情况。
没了章法,越劝越哄,哭得越凶,唐少觅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吻落在她头顶,像似喃喃自语:“你看,我终于遭报应了,总是调戏你,没想到这次彻底被你调戏了。”
薛轻青咬紧牙,只是流泪。心里却想着TM哭啥啊,自己把人家给上了,苦情戏不是这样演的!天!谁来对她负责啊,简直是自作孽,吃饱了撑着想祸害别人,祸害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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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春来1
我爱言情网 更新时间:201295 0:37:04 本章字数:4512

三亚之行终于顺利结束,把唐少觅吃抹干净就溜人了,真心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言孽訫钺隐隐期待,要不他追上来吧,追得狠了她真的会考虑下负责。
回到北京,三月风声鹤唳,冷得有点不像话,这个城市,似乎把时间都冰封在了那个让她透心凉的冬天,每天都是挥之不去的灰暗冰冷。
薛轻青每天加着班,希望早点通过董事会审议,把海南的项目推进下去,这是她人生中遇到最大最受关注的项目,如果成功推进,可能是她职业上一座不朽的丰碑了,最主要的是,她知道,那将给她的生活提高不止一个档次。
于公,这是暴利;于私,公费度假的好借口。
回来忙忙碌碌又无所事事的一个周过去了,张总,唐少觅都没有了动静,日子突然变得极其无聊,日复一日的上班下班,冰冷的廉价公寓,除了每天期待孙大秘的会议通知,简直没了任何盼头。
北京,像个死城。
终于在期盼中等来了董事会,前一天晚上,薛轻青很工作狂的重复看了很多遍汇报文件,因为这次会议,她是主要的汇报人。
精心地收拾了一下,完美的职业装打扮。
早早来到会议室,却发现张总竟然也很有默契地也早到了。
“张总早,”薛轻青有点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显然,三亚那次跳舞事件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是挥之不去了。
“轻轻,你不用紧张,用你平时的状态汇报。方案不会有问题的,我已经提前向董事长汇报过了,你只需要如实回答董事们的问题。”
“嗯,好的。昨晚已经把数据都看过了,不过还是有点怯场。”
“这次你还是做了不少工作,我想过不久你就该请我吃饭了。”张总笑眯眯,弦外之音是她要加薪?薛轻青不动声色地小激动了一下。
压抑住喜悦,她礼貌地说:“谢谢张总,都是您和各位同事帮忙,我很幸运。能请您吃饭是我的荣幸。”
张笑着看着她:“你真的成熟了不少,看来我们公司还真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都是上面的栽培。”薛轻青笑着附和。
会议自然是成功的,虽然开始有点紧张,但是最终三亚项目顺利通过,薛轻青在第二周被提升为三亚项目主管,薪水翻2番。
晋级考评时,两位总监和孙大秘都给出了90以上的高分。薛轻青觉得,在三亚的独自辛苦是值得的。生活不是不公平,只是有的时候,公平总来得晚些。
她无比激动,完事了之后高兴地给爸妈打电话,传说中的年薪十万啊!她现在也算是北京一枚高级白领了!爸妈也都很激动,还不停地劝说她不要骄傲,要谦虚谨慎,爸爸还补充了一句骄兵必败。
挂了电话,薛轻青拿出纸笔算了算,除了还房贷日常花销,每月还有剩下来的1千元钱可以投股市了!欢欣雀跃,富足的日子给人的感觉多好!于是兴奋之余又买了一些以前觉得很贵的书籍。
她终于开始明白,什么叫做活到老学到老,人生是一个不断充实自我的过程,书本上的理论能够帮助生活上和事业上很多。相反的,生活经验的丰富,也会让人更好的去明白那些曾经觉得飘渺空泛的一些东西。
北京的冬夜,有了一盏孤独的灯的打开。
孤独是别人给的,自己却可以选择享受孤独还是在孤独中沦落。
又过了没多久,三亚项目三方签约会,在北京举行。。
薛轻青作为甲方代表之一,全权代表公司这一次的发言,她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里莫名期待:是不是可以见到唐少觅了?准备工作和项目筹备同时进行,也着实让她焦头烂额。
她一边加班加点地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部分,一面在心里想着明天应该弄什么发型,穿什么衣服。见了唐少觅,应该问他什么呢?她纠结地想着。
心里面像有一口小郭子在咕噜噜煮着,心慌、紧张、尴尬、无措……
九点的时候,薛轻青办公室里的灯还在不知疲倦的亮着,薛轻青还在不眠不休地加班。手机叮叮咚咚地响了,那个尾数很熟悉,是陆朝南。
薛轻青心里陡然一痛,痛得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为什么还来打扰我的生活。放过我,好吗。
薛轻青咬咬牙,关掉了手机。
这下,她连加班的心情也没有了,无果的爱情像一场病,足够让人精神脆弱四肢乏力。
关机,无神地出门。
北京的晚上,车辆稀稀落落地来来往往。薛轻青在朝外大街茫然地走着,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痛,或者她真是个坏女人,明明好似已经忘了,可是却猛然发现还是在乎的。
耳边响起猛地刹车声!尖锐地划破她的思绪。
薛轻青来不及闪避,被狠狠地撞开。
肇事车稍一停,随即疾驰而去。
整个过程简直就是一眨眼的时间,薛轻青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飞了起来,然后肇事者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窜而去,被撞傻了的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记下来车牌号。
薛轻青飞起又落下,趴倒在路边的绿化带上,衣服上貌似很多水,不停地往下滴落。她下意识用手一摸,映入眼帘地是触目惊心的鲜红,滚烫而粘稠地粘了她一手。
她踉跄地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也没了知觉!
老天爷,你不带这样玩人的,姐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勤勤勉勉地升职了,你别这么残忍,给我个残废,或者直接带我魂穿~~~~~~TT非得要这么狗血地上演烂俗的乐极生悲的戏码么?!
她知道自己受了伤,但是身体却好似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不知道疼一般,血还在不停的流,薛轻青觉得头有点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马上去医院!
她强撑着要晕过去的感觉,爬到路边显眼的位置,挣扎着坐起来向过路的车辆招手。但是十几分钟过去了,没有车停下来,一辆又一辆。
薛轻青在风里冻得更加没有知觉,手抖得更筛子一样,在包里慌乱地找着手机,可是半天也找不到,头更加晕了。
她扶着路边电线杆勉强站起来,让自己变得显眼一点,其实她后来想想,她这么个血糊糊的人往那一杵不是很触目惊心的事情。
终于拦到一辆好心的出租车。直到上了车,薛轻青才发现满手满脸都是血。一路上晕晕乎乎地一直跟师傅说抱歉,还多准备付一些路费给他,这才想起钱包早不知道摔到哪里了。
司机师傅急道:“姑娘啊,赶紧急诊去!我要这钱干吗使!”
薛轻青鼻子一酸,差点要落下泪来,勉强朝这个好心人鞠了个躬,在医院挂号的时候,薛轻青还在想,这年头真是有好人,她爱天朝可爱的人民!
扶着墙挂号,没有钱,医生阿姨脸色不太好,声音冷得像医院的白墙,说:“先去找大夫缝合包扎吧。叫你家人送钱来。”
家人?!家人在遥远的南方小城,薛轻青目前在北京孤身一人,其实可以打电话给少觅吧,可是想了想,又没打。
再想了想,打通了公司的电话,值班的保安联系了同事甲,同事甲从自己家里拿了钱赶到医院。
薛轻青左边脸上眼角下方被绿化带下面的石头围栏割破,肉都翻了下来,缝合了三针。还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医生一边缝一边说:真是幸运,差一点就割到眼睛。
薛轻青身体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锥心的疼在全身扩散开。全身都摔得不轻,好在冬天穿得厚没伤到骨头。
同事甲看着从薛轻青脸上清洗出来的带血的纱布和砂子,悄悄地哭着。
薛轻青包扎了半个小时,出来看着同事甲一脸眼泪,安慰说:“哭什么啊哭,我这不还没死呢,钱会还你的啦!”说完才惊觉,自己这个语气竟然这么像唐少觅。
同事甲看着薛轻青的样子,哇了一声,又抱着她,大哭起来。——这女人,比她这个眼泪包还要泛滥!
同事把薛轻青送回家,已经下半夜了。薛轻青还了钱,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在我们不可测的危难面前,那么无私的帮助,哪怕是一丁点儿帮助,都值得我们拿一辈子去好好感谢。可是,出租车师傅,我却不知道您的姓名。
自己收拾了下,换下被血染了的衣服,睡下,真有点不敢照镜子,恐怕要毁容了,她有点郁闷地去见了周公。
可这得事。薛轻青请假了,没办法,天灾人祸,可是工作还是很多啊,而且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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