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萌老公来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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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萌老公来回滚-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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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鑫,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第五十九章 逃婚
跟有钱人结婚最大的好处,就是啥事都不用担心。不像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安晓前前后后招待宾客,还要被未来婆婆指挥来指挥去,一场婚礼办下来几乎没把她给累死。而这一次,安晓却可以优哉游哉地在房间里任叶修和他的下手们折腾了,几个小时下来她总算是有了点美女的模样。无奈美总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特别是安晓这样非天生丽质的人,为了要穿上那高贵大方端庄典雅的飞婚纱,就不得不牺牲那浑圆有肉柔软舒坦的肚子,被使劲勒使劲塞不说,还要被勒令不能进食。安晓半天都没吃点能填肚子的东西,更别提那受罪的腿了。偏偏叶修还是个没眼色的人,一边折腾她还一边唠唠叨叨地没完:“早知今天,二少奶奶当初就该好好注意下身材才是啊。这女人没脸蛋没身材可是很难生存下去的,就算没有惊世骇俗的容颜有腰有腿也好,实在没有身材那少长几颗痘痘也好啊……”
安晓边狠命喝着葡萄糖水,边准备着反驳,谁知自己还没开口,叶修就吃了个瘪。只见何诗诗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蹭蹭蹭”就进来了:“那要是偏偏就是既没脸蛋又没身材的人成为了唐家少奶奶,那可怎么办呢?”
叶修本没什么恶意,只是说话没什么谱,被何诗诗突然的这么一抢白,瞬时胡子根都红透了。安晓忙打着哈哈岔开:“姐,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何诗诗的脸色这才稍有好转,一边脱外套一边说:“都穿着里面呢……话说你这样好脾气,以后进了唐家们还不得让欺负死?叫人怎么放心的下啊。”
安晓笑笑,从何诗诗的穿着可以看出,她为了衬托自己已经算是尽力掩盖光芒了,可是刚刚还被骂的面红耳赤的叶修两只眼睛还是滴溜溜地盯着何诗诗转,眼睛满满的都是各种惊叹赞美。美果然不是人人都有的天份呢。安晓淡淡说着:“我都是结过两次婚的人了,你一个小白菜夜好意思说我。”
何诗诗怒了,红彤彤的嘴巴张口就要来脏话,被安晓一把捂住,拖到了一边:“姐,疯子没有来。”
外面宾客已经基本到齐,豪华宏大的场面何诗诗看了几回都看不到边际,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电视上常出现的面孔低调地进了内室。此时唐正雄在和唐洵正在招待着那些有些身份的客人,其余宾客则只能坐在离唐家稍远的地方,黑压压的几百人笑脸盈盈地细声交谈着,都影影约约有焦急的神色,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什么。
听到安晓这么说,何诗诗又出去看了仔细看了一圈,确定的确没有疯子之后,才讪讪地回来:“他的确没来。估计是怕送不起红包吧?”眼看安晓的神色越来越不对,何诗诗连忙说:“就快要宣誓了,先别管他,等结完婚后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何诗诗说的没错,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应付马上就要开始的婚礼,对于改变策略准备婚礼结束后再跑路的安晓来说,这场婚礼上她不能有任何差错,更不能有做出任何引起人怀疑的事情。
外面李月华姗姗来迟,对宾客简单地说了几句后就宣布婚礼正式开始。于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过后,熟悉的音乐声就响起来了,安晓被何诗诗拖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就跌出了房门。
“不是吧,这种平跟你还不会穿?”出了门,何诗诗改拖为扶,优雅地带着她走上了玫瑰花瓣铺成的地毯,盈盈的笑意比地上新鲜的玫瑰还要鲜艳:“收起你那副要死的样子,抬头,挺胸,收腹!”
安晓忍住要哭的冲动,一一照办。
“新娘出来了。”随着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男主角唐洵“款款生情”地转过身来,目光柔和地停留在正向自己走来的老女人身上——她今天真美,剪裁精致的婚纱极好地勾勒出玲珑的身材,白色的头纱衬着红润的脸蛋,朦朦胧胧有一种不真切的美感,让他忽然想起在张家村的时候,她被老鼠夹子夹到时的苍白的脸,想起小宝失踪时她那张焦急悲痛的脸,忽然之间,他的脑海中生出一种可怕的冲动,一种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冲动。
安晓扭着吃痛的脚,带着她那可以批量生产的笑容,一步一步地终于走到了唐洵身边。当安晓把手放到唐洵手中的那一刻,她看到旁边李月华的眼睛似乎红了,跟平时表象的撒娇耍赖不同,此时此刻李月华的神情,就像是垂死的病人达成了最后的愿望一样满足、欣慰,让安晓不禁有些害怕。
“小心脚下的石头,认真点。”唐洵提醒着安晓,轻轻拉着她走上了亭子,她的晃神让他有些恼怒。亭子里,等候多时的牧师马上就要开始程序化的提问了。
安晓站在亭子里,眼角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底下的宾客,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但就是缺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三门和疯子都没来,侯宝宝还在,唐顺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连带着行踪不定的唐哲也消失。这个时候,他们会在哪里呢?弟弟唐洵的婚礼,为什么伴郎是张家司机的儿子张龙腾而不是哥哥唐哲?
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事,安晓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她哪里知道有些人却还觉得事情不够多,巴巴的还要给她制造点事端来。
“宝宝,我终于找到你了。”当底下的宾客都屏住呼吸,而和蔼的牧师翻开书,正欲张嘴时,一声洪亮如雷的喊声从不远处的人群中传来。安晓首先看见侯宝宝的脸色一变,然后就发现黑压压的西服群中出现了一抹粉红,紧接着,上次在超市见过的那个胖女人就出现在了侯宝宝的面前,两人瞬间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宝宝,这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你跟我走吧,我会对你好的。”胖女人两只手把侯宝宝的手一握,他立即呈现出一种被拎起来的姿势。安晓在台上听不太懂清楚两人的谈话,却影影约约觉得侯宝宝的眼睛是一直悲痛地看着自己这边,最后终于由胖女人甩到背上,一脚一脚地背离了婚礼现场。
“你们为什么没人拦着?”安晓愤怒地挣开唐洵手上的劲道:“就让她把猴子这么带走了?”她刚刚几次三番想冲下去救人,却被唐洵死命拦着,而且他那个姿势,下面的人什么动静都看不出来。
“人家又不是来破坏我们婚礼的,处理家事而已,我们为什么要拦着。”唐洵淡淡地说,脸上依然还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
“他是我的朋友,来参加我的婚礼,就被这么贸贸然劫走,你们唐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你这么贸贸然的冲下去,难道唐家就会有面子了?”唐洵的脸色泛着冷光,握着安晓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虽然他看不到,但他心里知道,现在这副风平浪静的景象下,藏着深不可测的危机,那个人正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死死地盯着这里,而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人埋下的定时炸弹。
“差不多了,你去吧。”唐顺站在黑暗中,看着唐哲点起一只雪茄,猩红色的火星照亮了他的脸。曾经他以为,跟这个人一个姓是多么有缘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只为这一段缘分感到悲凉。
唐哲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带着那一点妩媚的火星消失在暗夜中。
“你记得,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顺子从风衣里抽出那张纸条,换上一副焦急的面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人群——对不起,安姐。
“安姐,安姐……”
安晓那边,牧师已经开始问俗套的“愿还是不愿”的问题。
“唐洵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安晓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唐洵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安晓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唐洵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安晓还没从刚刚的变故中反应过来,那三个字就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台下人影幢幢晃人的眼,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让安晓的目光停留。侯宝宝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带走了,唐顺呢?即使一开始就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但这样一场没有亲戚,没有朋友的婚礼,就算再繁华,都似乎与她没有关系。
“安姐,安姐……。”顺子冲破了人群,站到了安晓能够看见的地方,刚刚还看不见踪影的唐家保镖忽然一窝蜂地冲出六七个,以风一样的速度把他压制住,可是在这之前,他却已经用最后一分力气说出了一句让安晓浑身战栗的话。
“安姐,疯子出车祸了!疯子出车祸了!”




第六十章 车祸
安晓的悲剧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具体时间,大概是一岁半时她亲弟弟出生的时候。
是的,安晓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一岁半亲生弟弟安庆。传统重男轻女的风俗让安庆从小受尽宠爱,因此性格也比较顽劣,甚至还染上了偷盗的坏习惯。起初安晓还不觉得什么,只是偶尔为分到的糖果比弟弟少等事情生气,但渐渐长大,她才发现自己在家中的尴尬的位置,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多余。
记得十岁那年,安庆到镇上小卖部偷了一条烟,店主发觉后连夜找到家里来。安晓妈妈不慌不忙地抽出一百块递给她,说:“你替弟弟去跟人家道个歉,就说是你帮爸爸买烟忘了给钱。”那个时候,十岁的安晓跟八岁半的安庆长得是一般身段,按照吩咐去做时,她只是纠结在应不应该说谎话之间,丝毫没有注意店主那句“原来是你啊”后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更加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之后小镇上一切的失窃现场都会出现一两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比如她不久前才才买的钢笔,比如她的发箍,有时候甚至是一撮她的头发。
一开始,面对指责和辱骂,安晓会解释,会撇清,但渐渐的,当她发现这一切都没有用的时候,安晓只能就选择逃跑,或者回身迎头痛击。妈妈对于每日门前络绎不绝来告状的人点头哈腰、道歉不迭,但是从来都没有正面训斥她一句。相反地,对于安庆,她在人前总是护的死死的,在背后却总是先骂后打最后抱做一团痛哭。安晓不明白,她一点都不相信妈妈所谓男孩子名声坏了难以成家的理由,她也一直不相信,母亲所说的等安庆长大了就会还她清白。因为,她的亲生弟弟安庆在他20岁那年抢劫银行,以至于致一死三伤,被判枪决。
安庆死后,谁都没来理会安晓。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疯子陪在身边,他对安晓说:“安姐,安庆死了,有我陪着你,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弟弟。”
那个时候,从来都是铁血女汉子的安晓,第一次在疯子面前哭了,从前别人嘲笑的时候,被人追打的时候,她都没有哭,但是那一天,她搂着疯子疯了一样嚎啕大哭。
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安晓以为自己已经是个绝情的人。三年前,她明知道他们会发疯一样寻找,却还是说走就走半句话也不给他们留下。可不联系不代表就不在乎。不管她承不承认,对于安晓来说,疯子四人就是都是她態触碰的伤,那些一起经历的事情,那段一起走过的青葱岁月,情深入骨髓,义重似骨血。
安晓赤着脚奔跑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手里紧紧捏着唐顺的纸条,扬手招呼:“出租车!”
安晓没有带钱,只好给了出租车司机一只耳环,让他把自己带到纸条上的地方。刻意压抑的往事和情感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蜂拥而至,让她失去了理智,无从思考——为什么唐顺没有跟来?他怎么会事先想到写纸条告诉自己地址?疯子出车祸为什么不在医院去在这种地方……
于此同时,唐家这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满堂宾客眼睁睁的看着安晓甩开唐洵的手,扔下高跟鞋、撒开丫子向外奔去。白色的头纱掉在地上,裙子长长的裙摆曳在地上,扫走一大片的红色玫瑰。见唐家人以及唐家保镖都站着不动,人群就自动让开一条大道,目瞪口呆地看着安晓飘飘人离去。
“老女人!”
唐洵并么有追上去,只是在她的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紧紧握住了拳头。刚刚她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他就已经知道他再也没有可能拦住她。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的阴谋就这样得逞了。唐洵冷冷地扫视四周,仿佛看得见那个人正站在远远的地方,微笑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安姐,你其实一点都没变啊。”被唐家保镖放开的唐顺在人群中苦笑着。他的任务完成了,婚礼失败了,他从此,不会再受那个人控制了。但是从此以后,他也在没有脸面见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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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推开出租车门,愣在了原地。这是一栋70年代的老式的居民房,整栋房子就像是一个生命垂危的老者,摇摇欲坠。房身斑斑驳驳,隐约可见墙壁上的裂缝,上面布满了绿色的爬山虎……。可是,疯子现在不是股票专家,玩转股市的大红人么?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上次三门跟她描述过疯子家里的场景,市中心的新楼盘,150平米装修得体的三室一厅……。
安晓头皮一阵发麻,本能地走向这栋楼房,推开了地下室锈迹斑驳的房门。时光倒回到那些年,疯子傻乎乎地在地下车库找到她时的情景,一样又黑又冷的房间,一样又亮又刺的阳光,只不过瑟缩在房间里的人,换了一个而已。
“吱呀……。”一声,床上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痛了眼睛,扶着头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安晓:“安姐……”
安晓在看到疯子的那一刹那,身子就开始忍不住颤抖:“怎么回事?你的腿怎么回事?”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一只腿放在床上,另一只腿只剩下光秃秃的半截,缠满了惨白色的纱布。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安晓忽然变声一只发怒的狮子,冲过去想要揪住疯子的领子,但在看到疯子残腿的一刹那又恐惧地缩回:“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
几个月前在KTV的时候他还生龙活虎的,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安晓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从她精致的妆容上滴落,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有点凉。
“我不小心……出了车祸,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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