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正妻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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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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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又得意,她也不是不在乎的,胤禛不知道怎么答她,她自然跟那些女人不同,并不仅仅为着她是正妻,那些是妾。然而到底什么地方不同,一时半会儿他却摸不清楚,下面绞得紧紧的,明明她也是舒服的,却偏偏不肯放了他让他进里面去。

胤禛只好把她搂起来拍她的背,他上身的衣裳还没脱,周婷却露出整个儿肩头,一冷一热,鼻子一抽打了个喷嚏出来,胤禛赶紧扯下衣裳,湿衣服重,连拉带扯好几下都没脱下一件来,身下的人见机又要跑,那东西才吃一口哪里能饱,一发急抓住她的衣摆,不防把她身上那件小袄扯了下来。

黄豆大小的珍珠扣蹦得老远,弹在玻璃窗子上头一声脆响,周婷松开手捶在他身上,下面又湿又热,心里也不是不愿意,但一口气不出她实在难受,总归已经闹到这份上了,她捏着拳头又砸几下,声腔带着哭音:“你去东院怎么不弄?”

胤禛那根棒子卡在半当中,不浅不深的尴尬着,上回那醋吃得他心里烦闷,这回这醋却叫他“食指大动”,抓了她的手拉她去摸下面那两颗球,哑着声音跟她调笑:“这里头的东西哪一滴不是给了你的?”

两人几天没呆在一处,里头的存货又多了起来,拿手一掂虽不至于鼓鼓的,却也有些份量,周婷耳朵整个红透了,又是咬牙又嗔瞪,被他揉了这么半天,说不想那是假的,却不甘心还被他压,手脚并用的扒在他身上,只听胤禛一声急喘:“轻点。”

下头那一紧,销魂致极。周婷趁他闭眼愣神的功夫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整个坐上去动起来,这回轮到胤禛屏住气了,他两只手扶在周婷腰上,刚才那么长时间让他的忍耐到了临界点,一这下到底的包容让他急喘几声,差一点就败下阵来,赶紧深吸几口气,挺腰往上配合着动起来。

屋子里只能听见喘息声,周婷手撑在胤禛胸膛上,铆足了劲上下吞吐,不一会儿额上就沁出了汗珠,裙带开了罗袜也半挂在脚上,喉咙口抵制不住的发出□声,越是动就越是热,越是热就越是不足。

周婷到底力气有限,狠狠动了几十下轻哼一声伏在胤禛身上细喘,口里吐出来的热气全喷在胤禛胸口,惹得他挺腰坐起来往抱她下了炕往床上走去。

床是紫檀的,厚重结实,这会子却被两个人摇得吱呀起来,周婷从没把胤禛抱得这样紧过,一会儿拿舌尖刮他的喉节,一会儿贴着他的耳朵有意细吟,胤禛整个人都绷紧了,腿腰背上能使出来的力气全使在她身上。

周婷这会儿一点也不冷了,觉得脚指尖都在冒着热气,胤禛趴在她身上,含着她胸口的朱果,余波一荡一荡的泛上来,欢愉的时间拉长了许久,她无力的伸着手指头在他背上划拉,舔着嘴角哼哼,胤禛捏捏她的腰:“里头还有,再要不要了?”周婷半眯着眼睛,眼波往他身上荡过去,轻哼一声,胤禛搂住了吸她的舌头。

屋子里一片狼藉,炕桌歪在一边,上头摆着的东西散落在褥子上,地毯上头杂七杂八的扔着湿衣服,拿金线勾出来的折枝花污了一片,周婷头上的钗环落了一地,炕上有,床上有,地上也有。她耳朵上只剩下一只水滴型的红宝石耳铛,那半个也不知道胤禛是怎么取下来,又扔在了哪儿。

湖蓝色叠丝的薄被把两人裹在一起,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连魂都在天上,周婷手指一动捶他一下,胤禛搂着她欲睡,被她这一捶以为她又情动了,伸手捏了一把:“夜里再来。”周婷微微一扭,胤禛的嘴又贴过来,拍着她的背哄她:“全是你的。”

屋外头的奴才等了半日也没等到里头有人出来,珍珠翡翠原来想着有事就去寻乌苏嬷嬷把小格格抱过来,拿孩子把这两人的脾气茬一茬,等听见里头的暧昧声响就都红了脸叫水叫茶,炉子上还温着红糖姜茶,只等里头叫人就给送进去。

一直到该传晚膳的时候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珍珠翡翠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敢去拍门,万一两主子兴头正浓,那不是坏事儿嘛。

只好拿眼去看苏培盛,他总比两个丫头强点,从胤禛初知人事的时候就已经在边上侍候了,卡着点儿知道差不多是该去叫门了,却又为难,这屋子里头的那一位可跟平日里那些妾不同,谁敢打扰呀。

只顾着喝了姜汤换了衣裳,跟珍珠翡翠打马虎眼:“不如姑娘叫厨下先备着,主子爷午膳就用得少,一会子定要饿的。”

珍珠哪用他提醒,应下来笑眯眯的说:“谙达先去用饭吧,这里的事儿有咱们姐妹呢。”说着指一个小丫头叫她拎食盒过来:“厨房今儿作了肘子,谙达可别客气。”

雨渐渐歇住了,到了黄昏掌灯的时候,天边竟现了点光边,珍珠松一口气出来,跟翡翠相视一笑,再没什么比两个主子和好更强的了。

刚松口气,正院门边来了个小丫头,珍珠打眼望过去就知道是东院里来的,她缩着腿不敢往院子里迈,珍珠使了个眼色给翡翠,走过去把她拦在门外,钮祜禄氏的丫头闹过那一出之后,这些妾身边的丫头全都不能等闲待,要是她也嚷一嗓子出来,坏了里头的事儿怎办?

“姐姐,咱们侧福晋病了,能不能回了福晋,叫个太医来瞧瞧?”小丫头很是老实,惜月特意派了她来传话,珍珠听了眉头一皱:“是几天日就不舒服,还是今儿突然犯的呀?”

想也知道是爷从东院里出来了,那边脸上挂不住,珍珠心里瞧不上那位的作派,话却说得殷情,拉着小丫头的手:“你别急,慢慢说。”

那丫头年纪虽少却不是个不懂事的,眼睛一扫瞧见今儿跟着胤禛去东院的太监这会子站在正房的廊下,知道胤禛在屋子里头,又见正屋并没透出灯光来,就一五一十全说了。

年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知道周婷有孩子她还晕了一场,被心心念念着的四郎一把推开还不要了她的命,惜月进去的时候,她正呆呆坐在地毯上,人虽没伤着,却只顾着流泪说不出话来。

惜月赶紧叫人去找了桂嬷嬷来,两个拿主意把她架到床上,桂嬷嬷见这一地的茶水跟年氏身上的茶渍,还以为是她侍候的不好惹恼了胤禛,嘴里宽慰了她两句,再看惜月虽也递水拿干净衣裳,脸上神色却不对劲,抽着空一问,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心里直骂她下贱,这是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怎的?

她是宫里出来的精奇嬷嬷,就是小主儿也能说上几句的,当下就不软不硬的埋淘了年氏两句,谁知道年氏吃不足这两句话的分量,又气又羞急怒攻心竟晕了过去。

惜月抿了嘴儿,心里实看不上她,桂嬷嬷更能稳得住,掐了几下人中,又拿了薄荷油给她抹在鼻子下头,把人给弄醒了,但到底有侧妃的身份上,该传了太医过来。

珍珠正为难,苏培盛抬手把事儿给抹了:“这不值什么,我叫人去太医院就成。”

珍珠冲他点一点头:“倒多谢谙达了。”

苏培盛摆摆的,眼睛往屋子里一溜,这架势得亏他没得罪了福晋,不然没个好果子吃,脸上笑得可亲:“这还客气什么,总归是给主子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我的节操已经不好了。。。。。。。
乃们就当没瞧见大帝四调情罢~~~~
嗯;接下来是圆明园啦~~~
包子被包子爹塞进包子娘肚里了~~~
以及夺嫡只会提到一点~~
大部分还是后宅事
下章宜薇怀上了~~~~

、140

   胤禛饕得足了,这一觉就睡得沉稳香甜;醒过来还没掀开眼皮手就先把手伸到身边人的腰臀上;周婷轻哼一声;腿间热辣辣的麻痒刚刚褪了几分,人还未醒旁边那只手就又作起怪来。

周婷迷迷糊糊推他一下;翻了个身面朝里头抱着被子阖着眼不愿睁开;胤禛也顺着她的动作翻身贴上去,把她的头安在自己胳膊上,搂住了裹在一起。

周婷累极,反压真是个体力活,她才动了那几下就腰酸腿软没了力气;后头的事全是胤禛一个人办的。睫毛轻轻一颤眼睛眯了起来,这场别扭算是闹完了?

周婷一抿嘴巴;身上还累,心里却清明起来,一只手覆在胤禛扣在腰间的手上,缓缓的拿指间勾勒他的指节,声音带着些哑,含含混混的吐出一句:“你为什么回来?”

胤禛听得分明,这话直撞到心坎里头,却不知道要怎么答,他为什么要来?自然是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不拿他当一回事,可这话说出来又觉得矫情,他是夫她是妻,她当然该把他放在心里头的。

胤禛不知怎的想到了前世,他那时候笃定的认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就是给丈夫打理庶务,管好后宅,一日三餐四时衣裳不必他来操心,那就是把丈夫放在心头的表现了。这些她都做到过,却怎么越行越远了呢?

一直到最后他住在圆明园的那些日子里,宫务也从不来没叫他分过心。大挑小选这些皇后来办的大事他就更没插过手了,全是她一人担了,她做了这些从来也不居功,那么些年他竟也习惯了。

经了前头那几年,胤禛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满足于这些,他想要的东西曾经投射在年氏的身上,如今却发现,那不过是年氏肯照着他心中设想的那样去做而已。

看看现在这个年氏就能明白个大概了,她把自己的喜好摸得透透的,屋子里燃的是他过去最喜欢的伽南香,备的茶叶是明前龙井,就连衣裳她也是按着自己的喜好在穿的。

过去胤禛看她有多么合意,现在看她就有多么厌恶。这个女人从头假到了脚,摊一卷诗想勾他论什么?春情?才嫁过来几天就把这些事打听的这样清楚,可见是下了功夫的,衣裳裤子都备好了,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尺寸?

胤禛想着就把周婷搂得更紧,嘴里没有立时答她的话,心思却不住在转,把前世今生都过了一遍,嘴角勾起一点笑意来,拿手指作梳理理她乌黑浓密的鬓发,嘴唇轻轻贴过去:“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

周婷的脸一下子红了,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身子扭动一下,心里头跟灌了蜜一样,她这会子又饿又乏,哼出来的声儿也是轻轻细细的带着点勾人的意味,胤禛那东西就又支了起来,见她眉目间倦极了,拍拍她的脸颊:“起来披件衣裳,我叫人传膳。”

珍珠翡翠一听见声儿就进来掌灯,虽是侍候惯了主子的,哪里见过这场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脸上臊得慌,还要为周婷遮掩,不好太难看了,叫抬膳桌的丫头们见了成什么样子。赶紧对视一眼把歪着的炕桌给搬正了,上头的东西一件件理好,褥子一眼瞧不出湿来,地毯上头的衣服归拢归拢。

周婷缩在胤禛身边把声儿听得分明,两个丫头快手快脚的理完了,这才冲着帐子曲一曲膝盖:“外头湿气重,奴才作主叫煮了红糖姜茶,主子喝一碗怯怯寒,灶上今儿得了几只野鸡崽子,在沙锅里炖了汤,主子可要尝一尝?”

胤禛懒洋洋不动弹,直拿眼看着她,借着帐子外头的灯光看她布满红晕的脸,周婷嗔他一眼,清了清嗓子:“盛了来,再下点银丝面,若有存着的蟹油就拿那个炒年糕条来吃。”又看看胤禛,见他的眼睛直往胸前打转,瞥他一眼:“再来个鸳鸯煎牛筋,配齐了上来。”这是主菜,厨房里头还有备好的小菜,一桌子七八个菜,也够他们吃的了。

刚要叫她们去备,珍珠咬了咬嘴唇:“东院的年侧福晋急病,苏公公已经着人请太医去了。”这事儿当然不能瞒下来,到时候出点事她也担不起。

周婷一听挑了挑眉毛,瞧了眼胤禛,有些吃不准年氏这是躲羞还是真病,沉吟一声说道:“等会子把太医的脉案拿了来细瞧,既她病了就叫她好生养着,叫身边的丫头看紧一些,别叫她往窗口廊下站着,若是又着了风,便是她们没侍候好。”

珍珠退出去的时候,正听见胤禛跟周婷调笑:“你怎知道她爱往窗口廊下头站?”

周婷又从鼻子里头哼出一声来,这有什么好猜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成,不说现代那些电视剧,就是她来这儿的这些年里头,也能总结出经验来了,八阿哥家的新月为什么对月跳舞唱歌,钮祜禄氏又为了什么落雪珠子还去打秋千,真以为是拍电视剧呢,旁边十好几个场务看着给她们鼓风撒花瓣呢。

周婷“哧”了一声,拿眼斜一斜胤禛又转过头去:“这些作派也只能骗骗爷们家,哪家女人心里没个谱?不过不去不点破罢了。”

胤禛的手指头上缠着周婷的发丝,凑过去笑问:“那你今儿怎么又点破了?”非要问一句出来,他都认下了,她怎么能不认呢?周婷趴在枕头上不理他,凭他怎么问就是不答。

等膳桌端了进来,周婷一筷子夹了年糕嘴里头送,咬得满嘴蟹黄,珍珠备了菊花茶给她漱口好解腻去腥,周婷含了一口吐进痰盒里头,又饮了半杯,这才拿着帕儿一抹嘴,吩咐道:“去东院瞧瞧,告诉年侧福晋,不必理东西了,她病了,不易挪动。”

边说还边往胤禛那儿瞧了一眼,珍珠应声退了下去,胤禛还真不知道这个,按说年氏没得话不该理起东西来,但想着她既是个不规矩的,存了拿捏住他的心思,早早打包东西准备跟着去圆明园倒像是她干出来的事儿。

说到底还是他上回子堵气没给个准话的缘故,摸一摸鼻梁,刚想伸手过去跟她挨擦一回,就见她扭了身子往床上去。

床幔被褥全是新换的,若不是天晚了,屋里的毯子也要重新铺过的,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周婷把那不好意思压了下去,在她的地盘,难道这些下人还敢说嘴不成?

胤禛跟上去拿胳膊摇她,被她反手拍出去,他耐着性子来了两回,周婷就不再拒他,任他搂在怀里,把脸儿埋进他胸膛:“我闷着这些也不知为了什么,额娘点过来的桂嬷嬷第二天就来回了我,说年氏手里是捏着喜果进的喜房。”说着就啐了一口:“她还没长成呢,就懂得这些弯绕,哪个爷们不被诓了去?”说着拿手捏住胤禛腰上的肉,指尖轻轻一转:“你不就看得呆了?”

这些话,放在过去,她是不会当面说出来的,只能迂回的,从别人嘴里透给他听。胤禛拍着背的手微微一顿,眉头拧了起来,却不是为了年氏不规矩,她都敢当面勾引了,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只闷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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