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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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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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绍的话音刚落就上来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强劲的拉住曲俊哲的手臂,准备把他拖走。

曲俊哲握紧拳头,脚死死的站在原地,咬着牙齿,仍凭那两个高壮的男人怎么用力他都不打算走,“不要嫁给他,跟我走!”他拼命的定住自己的身体,声音的哀求越发浓重的对着如歌说道。

他这句话一出口,全场一片哗然,议论之声纷纷而来。

薛绍余光瞥见台下薛伯父,薛伯母焦急疑惑的神情,他头上的火气烧得更是旺盛,他薛绍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感觉自己脸上画着一只大乌龟在街上游行,被所有人耻笑。他黑如猎豹的眼睛瞬间两团年火焰飘过。“打!”简单的一个字,却说的怒意漫天,威严四射,让手下的人想不执行都难。

两个男人领命,各自扬起强壮有力的拳头毫不留情的砸在曲俊哲的身上,每一拳都发出肉搏的闷哼声。曲俊哲紧抿着嘴唇,即使痛也不叫出一声,只要她跟他走。

如歌紧皱着月儿弯弯的眉,紧紧咬住嘴唇,清澈的大眼睛焦急无奈的看着俊哲痛苦的样子,打在他身上的每一拳都像一根刺扎进她的心里,无比的刺痛,她心疼他不愿意看到他为她受伤。

“别打了!别打了!”她焦急的喊着,盈盈的眸光里荡漾着疼惜的涟漪。

而她的这个眼神被一旁的薛绍尽收眼底,她竟然心疼这个男人!她在乎这个男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心底的火气燃烧甚旺。

“把这个疯子给我抬出去!”他依旧是那样冷酷没有任何温度。

此时曲俊哲已经被打得口吐血丝,在她洁白的婚纱的寸托下如此妖艳。

曲俊哲趴在地上,死死的揪住地毯,任凭那两个粗壮的男人怎么拖拽,他都死咬压根不让他们拖出去,除非她答应跟他走。

如歌看着俊哲的这个样子心如刀绞,这个男人位高权重,他拥有拿捏一切的大权,他伤害俊哲就像捏死一直蚂蚁那么简单,不!她不能让自己身边的人受伤害,况且她和他之间的协议已经达成,她能走的只有那么一条路。

“我愿意!”她突然声音洪亮的说道,即使全场闹闹哄哄也足以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我愿意嫁给薛绍,成为他的妻子,无论富贵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既然这一切的发生是无法避免的她又何必让其余的人受到伤害,她突然面无表情的说得异常坚定。

曲俊哲不敢置信的看着如歌的脸,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他突然觉得全身没有力气了,抓紧地毯的手指也无力的松开了,一松开他就那两个不断奋斗的男人抬了起来,一个抬脚一个抬臂膀,硬生生的带着他远离她,他像是心底最渴望的希望破灭了般的茫然无助看着如歌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远,逐渐模糊直至消失。

台下的人看大戏一般的看着这场戏,个个得意,看吧,他们猜测得果然不错,这场婚礼果然不是那么简单,果然还是为了炒作啊,没想到霍家的大小姐也会陪着演这出戏啊。

有的人根据看到的猜测,照情况看来这霍家的小姐是变了心了,但是她为什么还是愿意跟薛绍结婚呢?是来自薛绍的压力吗,还是根本就已经有了薛绍的孩子?强制上了火车现在来补票?

婚礼还在继续着,但是台下的人现在根本就不是在看一场结婚仪式而是想看透薛绍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如歌看着俊哲被带了出去,心里沉沉的难受着,他们应该不会打他了吧,他应该是很失望的回家了吧,她希望他回家,只要他安好,一切安好就足够了,比起这个她的终身大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歌心里泛起一丝苦笑。

神父倒是对这一切气定神闲,见两位新人又重新面对着他,他如无其事的继续主持婚礼,“现在新人互相交换戒指。”

语毕,薛绍动作自然的把一个简单的铂金结婚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表情依然是冷漠的。

如歌做了跟他相同的动作,一场婚礼终于还是完整落幕。

新娘被带到早就为新人准备的洞房里,是刚才薛绍待的那座无鱼别墅一个宽阔豪华的主卧室,她心里忐忑不安的坐在那张铺满大红色被单的柔软大床上,绞着手指。

突然卧室的门被人拧开了,如歌望去,只见薛绍修长高大的身形走了进来,他的白色西装外套已经脱掉,一样的如猎豹般冷酷的眼眸,他踱着黑亮的皮鞋,一步步的朝着如歌这边走来。

如歌心跳得更加快了,手指绞得越发紧,虽然她从来没有走过那一遭,但是她多少还是知道新婚男女洞房的时候应该做些什么。

“脱吧。”他走到她的面前停了下来,语气虽然平淡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让如歌不禁发抖。

 第4章 让我亲亲

“脱吧。”他走到她的面前停了下来,语气虽然平淡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让如歌不禁发抖。

他俯下身凑近如歌,修长的手指抬起如歌下巴,黑如猎豹的眼眸泛着氤氲的光芒攫住如歌清澈的眼睛,灼热的气息迸射在如歌的脸上,带着淳淳的酒香。

如歌内心早已经紧张成一团了,她被迫面对面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樱花式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一双黝黑的眸子如猎豹般透着让人屏息的威严,如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少有的妖娆帅气。但就是这样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男人,却有着比狼还狼戾,比豹还专横的作风。

她紧张得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本来还在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变得警惕起来,苍白的脸不知不觉的爬上一丝红润,她能感觉得到他呼吸的急促,每一口气息喷射在她的脸上都是灼热得烫人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味,刚才他在外面招待客人一定是喝酒了。

她被他步步紧逼,直到他把她压在身下,他的眼神渐渐朦胧,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挚爱,他长久思念的那个女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现在就要她!

“亲爱的,我好想你!”他一改平日寒冷的声音,这一声叫的温软而深情,有那么一瞬间如歌仿佛觉得他是深爱她的,可是下一秒她就清醒过来了,这一切都是幻觉而已,这只是他的招数而已。

“不要,不要这样。”她开始在他的身下挣扎,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她现在很不舒服,从昨天开始的发烧现在头还在痛,而且全身没有力气,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她越是挣扎,他扣住她手臂的手越发的缩紧了,黝黑的眸子欲望的气息更重。

“别动,我的政政,亲亲,让我亲亲,我会很温柔的对你的。” 他的声音像是柔柔的春水,温暖而可以把人软化。

随着缠绵悱恻的呼唤,雨点般的细密的吻,接连不断的落在如歌的额头,眉眼,鼻子,脸颊上,然后狠狠的落在她杏花般殷红粉嫩的嘴唇上,狼戾的啃噬着,允吸着。

“唔,唔~不要!”如歌惊慌失措,她不断地扭动着挣扎着,嘴巴被他堵住,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可是她一张嘴就给了他乘虚而入的机会,他顺势把湿沫的舌头侵入她的领地,迅速找到她的小香舌,缠绵的纠缠在一起,吸取养分。

他心里早已经燥热不堪了,憋屈了几年都没有发泄的小弟弟也开始叫嚣得厉害,他是堂堂雪羽集团的总裁,女人他从来都不缺,但是他讨厌那些庸脂俗粉,别的女人在他面前根本挑不起他的兴致。

而这个女人勾起了他沉寂多年的记忆和欲望,他要爆发,把这么多年的欲 火一次浇灭!

他的吻越来越霸道,大手抚上她胸口的柔软,但是隔着衣料,很不爽快!

他拉住她胸口的婚纱裙,大力一扯。

“嘶~”的一下,再好的布料也经不住他暴戾的力气,婚纱裙很是倒霉的被他撕裂了嘴。

但是撕掉了婚纱裙,还有一层裹胸的阻碍,他很是烦躁,女人干嘛要穿这么多!

他很没有耐心的准备来扒掉她胸前的那块厚厚的布。

大手刚刚一抓却抓住了她的手,如歌心里彻底慌乱了,她用手护住她的胸口不让他侵犯。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黝黑的眸子看着她泛着盈盈泪光的眼眸。

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但是这种安静没有维持到一秒钟,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粗鲁的拿开她挡在那两抹柔软的手,动作迅速的从上而下的扒开那抹白色的裹胸。

瞬间,两个雪白柔嫩的小白兔赫然的弹了出来,他头脑一阵兴奋,大手饥饿的捏了上去。

如歌感觉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的脸羞涩得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如果有个地洞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她生疼,可是她的腿,她的手都被他死死的钳制着,她想挣扎却无法动弹。

他开始扯自己的衣服,白色的寸衫被他烦躁的撤掉了三颗扣子,胸口的肌肉露出来,带着性感的光泽,看着眼前女人娇弱脸色潮红的样子,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急促的吻凶猛的从胸口一路上移,白兔上,细长的皓颈上,然后又回到那个香甜的红唇上。

如歌被他的动作引得不自觉的发出旖旎的呻吟,她胸口不断的起伏着,眼睛扑朔迷离,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闪烁,睫毛的阴影投影在眼睑上,如同河里摇晃的水草,波光粼粼。

心里无比的灼热,突然她清醒过来,不,不可以!面对第一次是恐惧的,是惶恐的,她抗拒,她要抗拒!

他温热的唇还在她的嘴唇上紧紧的缠绵。

如歌蓦地睁开眼睛,咬住他湿湿的唇瓣,狠狠的咬下去。随即她就感觉到一股腥咸的液体顺着她的嘴唇流进口齿之间。

“嘶~”薛绍吃痛的抬起头来,黝黑的眼眸看着他身下的女人,她的眼里泪光闪烁,盈盈欲滴,带着痛苦的关泽。

蓦地,他从酒精状态中清醒过来。

迷雾的眼睛渐渐清晰,是这个女人!她既然用这样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他想起今天上午她在教堂看那个该死的男人时那样舍不得心痛的眼神,一股无名火顿时蹭上心头,燃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欲望!

她居然在他的面前用那种深情款款的看别的男人!

暴戾的阴森笼罩了他猎豹般的黑眸!

他一把拉起她把她用力往外一甩,“滚!”怒火在他的眼眸里燃烧,所有的理智化为泡影。

“嘭~碎!”

如歌毫无力气的身子倒在旁边放着交杯酒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被撞在地上摔碎,碎片棱角锋利。

如歌软软的身子从桌子上滑落摔到了地上,顿时一股锐利的刺痛从胸口传来,鲜红的血迅速侵染一地。

 第5章 我没女人吗?

如歌软软的身子从桌子上滑落摔到了地上,顿时一股锐利的刺痛从胸口传来,鲜红的血迅速侵染一地。

如歌感觉到胸口被撕扯般火辣辣的疼,她痛得拧着眉心,但是没有叫出一声,她知道,在他面前哭除了损坏自己的尊严外,得不到一丝怜爱,既然这样,她有何必自取其辱呢。

薛绍看着那一地触目惊心的鲜红,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微微的荡漾着疼了一下,没错,只是微微的疼了一下,不是因为心疼她的疼痛,而是被那种艳丽的鲜红刺得疼。

他斜飞入鬓的眉宇稍微的皱了一下,瞬间即逝,如同短暂的闪电般,留给人一个遐想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现在是生气的,想起白天她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他就火大!新婚的第一天他就让她见了红,血流满地,但是他不会送她去医院,新婚第一夜,新娘就被血染到了医院,传出去他薛绍的颜面何在,但是他也不会放任不管。

他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抱起来,手触到她的身上,一股滚烫由她的身体上传到他的手上,像几十度的烫水,她在发烧?他的眉宇不自觉的皱了皱。这么烫,应该烧得不轻吧。

他向她的胸口望去,左边胸口,樱桃的上方一个尖锐刺目的玻璃片直直的插在她的肉里了。

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肉粒,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着,他把她放在满是红色的床上躺着,拿来被子盖住她那被他撕扯得裸露的水灵白皙的身体,然后提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一串电话号码。

“薛庭,带上你的医药箱,现在过来无鱼别墅。”交代一声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不需要对方的回答,他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从来他的话就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一个身材挺括,面容带着温和的庄严的男人,穿一身棕黄色的西服,背着一个大大的银灰色药箱,如果说薛绍是帅的霸气,那么他就是那种在柔和中散发帅气的模子,他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站在了门口。

“哥,怎么了?是不是谁出事了?”他走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女人,因为她的身体被红色的被子盖住,红色的血液和被子合为一体,看不出那浓稠的液体。

薛庭径直的朝着薛绍走过去,他这个哥哥他是了解的,脾气火爆,在气头上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伤人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去看看她。”薛绍淡淡的说着,边往如歌的床边走着。

薛庭一眼望去,只见刚才在教堂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的女人面色憔悴,嘴唇乌白的躺在床上,皱着清秀而细密的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很是痛苦的样子。

这不是薛绍哥的新娘吗?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变得这般虚弱了?难道是被薛绍哥做到这个模样的?我的个神啦,薛绍哥也太凶猛了,薛庭忍不住的惊讶的吐吐舌头。

他这个堂哥他是再了解不过了,女人他从来都不缺,但是也没有几个能挑起他强烈的兴致的,一旦有了对胃口的,他就会如狼似虎般的索取,这不,刚刚新婚,新娘就被他折磨得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哎~还要他这个做弟弟的来善后,薛庭越来越觉得他这个哥哥好玩了。

他走过去,坐在如歌的床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一触到如歌的额头,他浓黑秀丽的眉头就皱成川子型,哎呦~我的个神啦,这么烫!这要做多少次才会把新娘整成这个样子啊。

“哥,你越来越厉害了,现在一次能有很多时间了吧。小弟我佩服啊。”薛庭边在药箱里面找着药,边略有深意的赞扬着一旁冷着脸的薛绍。

“少废话!”专心治你的病!薛绍冷冷的砸出去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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