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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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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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她乱了心,迷醉了眼,可是心里本能的抗拒着,她知道他的强权霸道,太知道了,越是柔情的背后就越是无理的霸道。

她不知道此时柔情得颠覆世界的他来到她身边后,又会是怎样暴虐的对待她,只觉得眼前他蛊惑得她不知道思考,全世界在他的笑容中旋转。

她是深陷他布下的柔情的,也是害怕的,来自本能的害怕,他给她的伤害已经成为她防御自己的一种本能。

“我帮你洗澡,嗯?”

他轻身来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温柔的声音是强权的宣告,他哪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啊,分明是已经替她下了决定,就算她想拒绝也没有权利。

“可是…”

“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回应我的动作就好。”

他温暖的食指突然抚上她干裂的嘴唇,融化一切温软的声音存心叫她沦陷。

如歌皱眉,咬着嘴唇。其实她想说不用了,让堂堂大总裁,威严无人能挡的他来给她洗澡,她很有压力啊,况且,她羞于在别人面前光着自己的身体。

可是面对他,她永远做不到放抗,做不到拒绝。

他修长的手指挑拨着她的衣衫,温温柔柔的替她脱掉了外衣,如歌本能的抱住自己的胸口。

而他的手立即握住了她抱住胸口的手,温柔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动作拿开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替她去了包裹白嫩山峰的内衣。

水灵灵,柔软软的白兔就这样可口的绽露在薛绍的眼前了,那两颗樱桃粉红中带着盈盈的水润,好像很可口的样子。(o(╯□)o,囧)

如歌的脸羞红得比蕃茄还要红,她咬住自己的嘴唇,羞愧的低着头,恨不得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她很想抱住自己的小咪咪的,不让那个男人看,奈何啊奈何,那个男人就是那样霸道,硬是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薛绍皱皱剑眉,黑亮的眸子较有趣味的看着如歌胸腔的饱满。

嗯~是很可口,甘甜的样子,之前的两次交融没有好好的看,只顾着吃了,现在看来貌似比之前的发育大了不少,这也是他的功劳啊。

他也不在迟疑了,大手覆上她的长裤,动作强硬的拉开了拉链,解开了扣子,向下褪去。

 第46章 洗洗干净好下手

世界最透明最纯粹的不过与女人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丝不屡的展现在眼底蒙上深**望的男人眼里。

如歌阻止不了他掠取强权的动作,当身体呈最原始的状态闪亮在薛绍的眼前时,如歌只感觉全身的每个寒毛都紧张得竖了起来,无措感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鲜明。

她红着脸,低着头,咬着由干涩渐渐变水润的唇,躲开他的目光,双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了,心跳的频率达到有史以来最癫狂的状态,心里紧张着,不知道这个男人都会有怎样一场欢爱的暴力掠夺。

刚才奶奶的话在她脑海还没有消散,奶奶说她想抱曾孙子,如歌也看得出来,薛绍是很在意他的奶奶的,难道他真的要如奶奶所愿让她生孩子?

不,如歌不愿意,她还没有准备好,况且她和薛绍之间的开始是一场可笑的笑话,这样的笑话会有结局吗?如歌不知道,也害怕知道,承受的太多,痛苦就越多,如果注定没有结局,何必让孩子来受苦。

薛绍黑亮得深邃的眼睛看着如歌羞涩脸红的样子,他突然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犹如他此时的心情,放松的舒服,女人不需要太过诱惑,能在自己男人面前羞涩得小鸟依人就好,懂得自怜的女人最让男人怜惜。

而今天他薛绍在这个女人眼里看到了属于女人的怜香,他突然心情大好,虽然刚刚进行了一场血腥的毁灭,刚刚红着眼看着那些人在自己面前倒下去不久,现在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嗜血的心确实真真切切的放松柔软下来,抛却了一切暴烈。

薛绍突然上前,打横抱起全身**的如歌,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浴盆里。

大手捞了捞浴盆里面的水,温度合适,他拿起毛巾轻轻柔柔的开始为如歌洗她光洁的背。

如歌惊慌失措,她哪受得起大总裁的亲自服务啊,这太折煞她了。

她无措的转头,“薛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她反手准备接过他手中的毛巾。

而薛绍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抽出,低沉的男音响起。

“今天他们没对你怎样吧。”平和的声音中却是让人心惊肉跳的质问,属于薛绍式的暴烈质问,一旦一个不小心,他现在所有的柔情就会被他突然升腾的暴虐吞没。

如歌紧张起来,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个,原来他一切的温柔背后果真是有预谋的阴冷,所有的柔情不过是他让人诚心交代的手段。

如歌现在才知道,她错了,错得彻底,不该被他眩惑的外表所蛊惑,甘愿沦陷在他没有温度的柔情里。她真是傻,明明已经上过一次当了,还是没有得到教训的相信了他全部的温柔,还沦陷了心。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如歌压抑住内心想哭的冲动,平淡的出声。

在薛绍问出那个问题的一刻,她彻底的从天堂打到了地狱,深切的疼,也疼醒了她沦陷的心。

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所有的辩白都会变得苍白无力,辩白只会更加激起他的怒气,那么她又何必辩白呢。

话音刚落,如歌清晰的感觉到了他擦她的背的手略微的顿了一下,片刻即止。

“你知道,我耐心不太好。”一句平稳的话,分明的带着威胁,赤果果的威胁,手却还是轻柔的替她擦着背。

如歌只感觉自己的背是被架在烤架上的烤羊肉,颇有洗洗干净赶紧烤着吃的压迫感。

她心里早就乱作了一团,这个男人还是不相信她,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她是他手里的东西,的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就不允许别人侵犯,如歌知道的,知道他的专横和暴躁。

“没有!”如歌闭上眼睛,咽下被怀疑的痛楚,肯定的给他答案。

“这就对了嘛,问题来临时,直接回答远比拐弯抹角要好的多。”

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由好听的低沉男音发出。

如歌睁眼,不可思议,就这样,他刚才那么逼迫性的问话,就这样就了却了?她可是一颗心都紧张得悬起来了,做好了万全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雨的!她的神经可再也经不住这样忽紧忽松的摧残了啊,只能说这个男人太过高深莫测,让她摸不透,她轻易的就能被他摆弄。

搓完了背,薛绍又很有职业道德的转身到了如歌的前面,背搓完了接下来的当然是搓前胸啊,这叫有始有终,他薛绍做事一向是有原则的,那就是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如歌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部,真是不好意思,女人的神马东东都被他看尽了,怪对不起同类的女人的,她清澈的眼睛躲避的眨眨,眉睫垂下,留给眼底一片阴影。

薛绍也不火,他轻手轻脚的拿开她不听话的手,眼睛盯在她的胸前,墨黑的眼底掠过一抹深邃。他抬起手,手指腹抚摸着她左胸上方的那个犹新的伤疤。

轻轻的摸着,感受着那个伤疤带给手指的不适应感,黑亮的眸子前一片暗沉,这是他留她身上的,这是给她的烙印,让她记住她蓝如歌永远是他薛绍的女人,有任何背叛他就会重新揭开这个伤疤,让她生不如死,现在看到这个明显的伤疤,他没有后悔,一点也没有。

只要看到这个伤疤就是提醒他,不要忘记三年的痛恨,来自背叛的痛彻心扉!

贾公子他是一定会找到然后亲手宰了他的,甚至跟他有关联的人他也一并的不会放过。绑架如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贾公子,他只不过是那个该死的太监身边的一个狗腿!

抚摸着如歌的伤疤,薛绍的眸底越来越暗沉,眼前突兀的蒙上了一股寒气。

如歌惊慌,连忙的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抚摸,“很丑对不对,让你懊恼,对不起。”

她如同受惊的小兽,慌得低下头来,其实如歌也是在意的,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完美,有伤在身始终不好。

“没事,我们继续。”

薛绍回过神来,动作又开始轻柔的拿着她因为紧张得起伏的高耸洗起来。

如歌那个憋得慌啊,他这是算什么啊,不宰不吃的,慢吞吞的替她洗澡?真是让她倍感压力,其实她想说,喂喂喂~薛绍,你要是喜欢洗洗干净了好办事,那就赶紧滴~不要这样不进不退的存心叫人心里受罪啊。

 第47章 能忍住

结果接下来的事情让如歌彻底无言。

那个男人捏着如歌的全身上下还真是单纯的只是为她洗澡来着,洗完了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也不吃也不喝没事人一样的替她穿好了睡衣,最后打横抱起她抱到床上睡好,自己进浴室洗澡去了。

如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慎得慌,挑起了她一身的情 欲,结果自己还不下手?

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这个人这是个怪人,绝非常人!好好一条大鱼摆在他眼前,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他居然还能忍受得住,佩服!

既然不下手,她如歌倒也乐得自在,今天够累的了,闭上眼睛睡个安稳觉吧。

其实不是薛绍不想吃,而是他有个原则,而且这个有原则他是绝对不会打破的,那就是在他手上沾血的那一天他绝对不近女 色。

这个原则是薛绍在十三岁时深入他心的,那个时候爸爸正在玩女人,而他的妈妈却在爸爸玩女人的时刻离开了人世,所以他一直觉得如果生命在他手中终结的同时近女 色的话,是一种罪孽。

薛绍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湿润了全身,一株沾满水珠的头发散在他的额前,氤氲了他黑亮的双眼,这一天让他看到了太多,有关于那个女人的太多,原来她可以因为担心他的安危,露出那么急切的表情的,原来在最危急的时刻她宁愿牺牲自己而不让他去救他。这都是奇迹,他薛绍生命中的奇迹,在离了政君后唯一的奇迹。

这夜,夜凉如风,而如歌他们两个人睡得异常安稳,异常温暖。

好不容易逃回生命的如歌突然觉得生命太可贵了,既然生命这么可贵,那她就要把它好好的活。不仅她要好好的活,也要禹禹好好的活。

今天请了一天的假,她早早的出了门,先去了俊哲的家,看似画。

“如歌,你最近工作很忙啊,这么多天我想见你都照不到你。”

如歌一进门,似画就惊喜的跳起来了,一把就抱住如歌,跟离别了千把年似的。

“是啊,你也知道的,我工作忙得很呢,知道我忙你还从伦敦跑回来,诚心让我乱了手脚是不是。”

见到似画如歌当然是高兴的,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见到亲人心情是说不出的喜悦激动的,但是似画突然从伦敦跑回来,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她担心得很。

回手抱住似画的同时,如歌就话里套着似画的话了。

似画那丫头拥抱如歌的动作稍作了停顿,很明显,那丫头心里有事,还是不小的事情。如歌担心起来。

“如歌姐姐啊,你不厚道了啊,趁着蓝伯父,蓝伯父不在,你欺负我,连我想你都不允许回来看我,哼~等蓝妈妈回来我非要向他们告你状不可,说你欺负妹妹。”

似画突然不抱如歌了,双手环抱与胸前,佯装生气了,嘟着嘴巴,仰着头望着天,咱不理会你!

如歌见状,只觉得好笑,她笑着摇摇头,真是拿这个丫头没辙,但是一想到她刚才提到爸爸妈妈,如歌就下意识的觉得心痛,似画啊,就算你想告状也没有机会了。如歌心里叹了口气。

“好啦,不跟你贫嘴了,这几天都没有去看禹禹了,我来找你是邀你一起去看禹禹的。”

如歌回归正题。

“正好我今天没事,我和你们一起去!”

从厨房走出来的俊哲刚好听到了如歌说要去看禹禹的话,他顺势接了话。

“我还特意帮禹禹煲了红枣木耳汤,现在去最合适不过了。”

俊哲温和的脸笑了笑,端了端手里还在冒热气的汤。

“嗯,那我们就一起去吧。”如歌笑颜展开。

于是三人一起出发了。

走到医院的大厅,似画在那个病人咨询处的窗口看到一个人趴在窗口那里在咨询着什么。

那个身影好似很熟悉的样子。

她不敢确定的拉了拉如歌,“哎~如歌,那个不是你男朋友吗?”杏花眼挑了挑窗口那边。

如歌循着她的眼光看去,看到那人,如歌无奈的嘘气摇了摇头,这个似画丫头,说了阮墨不是她男朋友的,这丫头咋就是记不住呢。

正在如歌无奈似画那丫头的扭曲事实能力时,阮墨回头了。

一回头看到如歌显示惊讶后是惊喜,眉开眼笑的朝这边打招呼了,“嗨~如歌!”

出于礼貌,如歌冲他笑了笑,但是旁边的似画看着那个自以为有点姿色就可以当饭吃的阮墨就不舒服,她白了那个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的阮墨一眼,抬头望天了不望他。

俊哲倒是没什么反应,他是典型的温和型男人,一点小过节什么的他不会放在心上,过了就烟消云散了。

但阮墨却不这么认为,看到的俊哲又站在如歌身边,他很是不耐的瞥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凭什么老是跟在如歌身边啊!还真想当如歌的守护天使不成!噗~鄙视,就凭你还想守护如歌,要是天使那个人也必定是他阮墨。

“如歌你怎么到医院来了,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阮墨轻身的跑过来就是关心的问如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啊。”如歌不答反问。

“我啊,”阮墨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刚才的笑容变得有些沉重,“其实我是来求证一件事情的,关于我表姐吕晓晨的事情。”说到这里,阮墨的语气明显的变得认真起来。

“哎~不说我了,我那是过去好久的事情了,你呢,你来医院做什么,难道你家人病了?”

突然阮墨点到即止,回避了刚才的话题,一转刚才认真沉重的表情,又变得开朗起来。

“是啊,我来看我弟弟。”如歌回答。

“啊?你弟弟生病了啊,那我陪你一起去。”

“随便。”

完全两个人的对话,旁边的似画和俊哲很悲催的被当成空气了,但是木有关系,她似画小姐才不屑于跟那个自以为是的什么什么染了还要泼墨的男人讲话呢。

似画是看在那个家伙是如歌的男朋友的份上,才没有当众把到贴上来的黏黏糖撵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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