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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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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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皇后!”

“见过皇后!”

……

莫寒月阻拦不及,眼瞧着满院子的人跪下,就连正踏出府门的景郡王也折身回来,不禁无奈,只好道,“免礼,快起罢!”见景郡王要拜,连忙摆手,说道,“今日是王爷的大日子,不必多礼!”

景郡王素知她不是个虚应客气的,只是停步见一个常礼,抬头向她笑望,说道,“不想皇后会来!”

孙灵儿见这许多人多少都有些吃惊,不由扬眉,问道,“妹妹进府,就没有人瞧见?”

莫寒月有些讪讪的,说道,“我生怕多出什么礼数来,命丹枫送我进府!”

谢沁一听,忍不住“嗤”的一笑,说道,“原来堂堂皇后,是偷溜进府!”

丹枫本就出身在靖国公府,又是一身的功夫,要送一个人进府,自然是轻而易举,神不知鬼不觉。

景郡王也不禁好笑,侧身道,“还请皇后先上车罢!”顿一顿才疑惑问道,“皇后可曾乘坐凤辇?”

莫寒月抿唇,连连摆手,说道,“今儿我是来送罗姐姐出嫁,乘什么凤辇?”

也就是说,不但便服,连凤辇也没有乘!

景郡王无奈,躬身道,“臣命人调配马车!”

莫寒月见他转身要走,忙将他唤住,说道,“王爷,不必顾这礼数,我与谢姐姐同乘就是,还请王爷出府罢,不要误了吉时!”

虽说她便服出宫,终究是一朝之后,说出的话,就是皇后的懿旨。

景郡王无奈,只得再躬身一礼,这才大步向府门外而去。

府门外,罗越已送花轿出门,见他出来,躬身行礼。

景郡王微一点头,翻身上马,说道,“启轿!”

“吉时到,启轿——!”

随着赞礼公公的高喝,靖国公府门前,顿时鞭炮齐鸣,锣鼓声震天。景郡王在前,花轿在后,罗越身为送亲兄长,随在花轿之后,离靖国公府,前往太庙。

太庙参拜大梁皇室的列祖列宗,是皇室迎娶正妃才有的殊荣,寻常女子不要说跪拜,就连踏入一步也是不能。

虽然宫里的教引嬷嬷早已引她演习过几次,可是到了此时,罗雨槐还是紧张的掌心冒汗,跟在景郡王身后,亦步亦趋,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迈进正殿,禀礼太监引二人先往正中的牌位而来,说道,“请王爷、王妃给太祖皇帝行礼!”

罗雨槐微微抬头,见景郡王绣云纹的大红吉服袍摆在一张跪垫前停下,随着引领太监停在他的右侧,并肩而立。

“跪——!”禀礼太监高喝。

罗雨槐咬唇,侧头悄悄留意景郡王,不能跪在王爷之前,也不能跪的太晚,要恰到好处,落后他稍许跪下。

暗暗回忆引领嬷嬷的嘱咐,心里说不出的紧张,随着景郡王磕下头去,所幸没有出什么差错。

听到禀礼太监唤起,罗雨槐悄悄吁一口气,撑住太监伸来的手起身,只觉肩膀擦过景郡王的身体,心头“突”的一跳,正要悄悄移开,但觉手掌已被他隔着衣袖握住,带着向左侧的太宗皇帝牌位走去。

原来紧张的心,随着他有力大掌的一握,顿时安稳,一张隐在大红盖头下的面容却已悄悄掠上一抹潮红,且羞且喜。

素知景郡王府温文谦和,可是对他倾心,却是从军中开始。见惯了他征战中的杀伐立断、铁血豪情,竟然忘记,他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本来以为,他的温情,早已尽数在那个传奇的女子身上耗尽,可是此刻,他竟然察觉到她的不安和紧张,给她一丝安稳和鼓励。

拜过太庙,禀礼太监向二人躬身,说道,“请王爷、王妃回府行礼,莫要误了吉时!”目光在二人相握的手上略停,却不动声色。

景郡王点头,温文道,“多谢公公!”牵着罗雨槐的手向殿外去,柔声道,“当心门槛!”

两名来扶罗雨槐的小太监顿时愣住,怔怔的瞧着王爷抢去他们的差事。

虽然有盖头遮挡,可是罗雨槐仍然感觉到气氛的诡异,忙轻轻缩手。

哪知握着她的大掌一紧,浑然不理,径直向阶下而去。

罗雨槐心中微甜,可是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只觉耳根子也烧了起来,只得无奈唤道,“王……王爷……”

浑然忘记,进洞房之前不许说话的告诫。

景郡王回头向她一望,虽然瞧不见面容,可是那微垂的头,足见女子的羞态,不由低笑一声,凑首过去,轻声问道,“王妃有何吩咐?”

“你……”罗雨槐气结,已顾不上旁人瞧见,用力将手回抽,摆脱他的掌握。

景郡王掌心一空,唇角的笑意却更加愉悦,好笑摇头,倒也不再逗弄,转身向阶下走去。

这个丫头,在沙场上倒是一副铁血女金刚的模样儿,想不到只是握握她的手,就如此害羞,有趣!当真有趣!

景郡王府,早已贺客满门,一团热闹。

听到府外的鞭炮声,知道新人到府,齐齐迎出厅来。景郡王随着禀礼太监指引,一脚踹开轿门,引罗雨槐下轿,大红丝绸牵引,踩着大红地衣,向府内而来。

刚刚并肩面向堂首的香案站下,突然间,就听府门外太监尖亮的声音高声喝道,“圣旨到——!”

这里景郡王大婚,还没有拜天地,怎么圣旨这个时候送到?

众人心中诧异,可是又不能不接旨,只得跟着景郡王向厅外迎来。

这一会儿,传旨太监已大步进府,现成的香案,倒也不必准备,在那里一立,就大声道,“景郡王接旨!”

“臣接旨!”景郡王掀袍跪倒,身后呼呼啦啦跪成一片。

传旨太监扬声道,“景郡王宇文青榕,功勋卓著,勤政躬谨,赐加封亲王!景郡王妃罗雨槐品性恭良,德容兼备,护土有功,封一品王妃,钦此!”

加封亲王?

以景郡王的功勋,自然当之无愧,可是景郡王终究已不是先帝一脉,纵不封亲王,也无人敢说个不字。今日景郡王大婚,皇帝这个时候降旨,自然是一项少有的殊荣!

宇文青榕俯首磕头,说道,“臣谢恩!”双手将圣旨接过,这才起身,向传旨太监含笑道,“公公辛苦,既然到府,就请留下饮一口水酒罢!”

通常传旨,传旨太监必得在办完差后即刻回宫缴旨,他这一留,也不过是虚应客气。

哪知传旨太监一听,连连点头,笑道,“王爷大喜,奴才自当叨扰!”竟然毫不客气。

宇文青榕虽觉诧异,但知道皇帝也是不羁的性子,断断不会为了此事责难从仆,微微一笑,命管家照应。

将圣旨在香案后摆好,一对新人才又重新立好,司礼太监扬声喊道,“一拜天地,跪——!”

喝声刚起,还没落下,就听府门外又一声太监的高呼,喝道,“皇上驾到——!”

皇上……

只这一声,满府皆惊,不要说众臣,就连刚刚从各处偏厅、后园聚来的夫人、小姐们,也都匆忙赶去府门跪下,对着那大步进府的人影行下礼去,“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谢沁跟在莫寒月身侧,悄悄将她衣袖一扯,低声道,“这小子捣什么鬼?”

先是传旨,这会儿又亲自跑来,还让不让人拜堂了?

“我哪知道?”莫寒月也跟着瞠目,走到最前,向宇文峻行礼,说道,“参见皇上!”

宇文峻一手将她扶住,向众人摆手,说道,“今日小皇叔大喜,朕微服而来,不过是尽一个晚辈的礼数,大伙儿不必多礼!”

你微服而来,还让小太监传报,生怕旁人不知道你来似的!

莫寒月忍不住翻个白眼。

景郡王……

不是,此刻,已经是景亲王。

景亲王宇文青榕起身,含笑道,“皇上亲来,臣之殊荣,还请皇上堂上受礼罢!”

景亲王自幼丧父失母,由先帝留在宫中养大,此刻堂上只有先王、王妃的灵位,并没有高堂。

宇文峻连连摆手,说道,“小皇叔说笑,朕是小皇叔晚辈,此刻可当不起大礼!”

景亲王微笑,说道,“自古先有君后有父,皇上真命天子,有何当不起!”微微躬身,执意请他上座。

“是啊,皇上,还请上座!”

“王爷言之有理,皇上何必推让?”

“皇上,皇室之中,哪里拘得了长幼?”

……

谢霖、萧枕江等人一见,也都纷纷劝说,非要他上堂受这一拜。

宇文峻俊脸微青,闷声道,“朕是来闹洞房的!”

原来,是皇帝陛下不甘寂寞,跑来闹王爷的洞房,却被景亲王逮了个活的!

莫寒月好笑,忍不住低笑出声,换来皇帝龙爪在腰间重重一掐。

看着皇帝一脸无奈坐上首位,下边众臣好笑之余,大觉舒坦。

在朝上,没有人能将这小子如何,那嘴里的一条舌头,比满朝的上百条舌头还好用。今日终于抓到机会,强架他一回!

拜过天地,一对新人被送入洞房,宇文峻这才吁一口气,笑道,“来来,去饮宴,今日大伙儿不醉不归!”

“皇上!”新任御史台中丞秦岭躬身行礼,说道,“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当修帝容德恭,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你……”宇文峻气结。这酒还没有喝一口,御史台就跑出这么一个来,还让不让人放怀痛饮?

“是啊,皇上!”丞相叶信之叶大人也适时的加上一句,说道,“王爷大婚,皇上纵然欢喜,但为了龙体,这酒可不能过量!”

宇文峻瞠目向他瞪视,唤道,“丞相大人,今日是小皇叔大喜之日!”

叶信子躬身,说道,“老臣知道,若是皇上大喜,倒是可以纵饮一回!”

又想让他纳妃。

“你……”宇文峻气结,咬牙切齿半天,可是也不见丞相大人动一动声色,不由大为挫败,摆手道,“罢了罢了!横竖有朕在,你们也不能尽兴!”向小太监道,“回宫!”

“皇上启驾——!”小太监连忙高喝。

皇帝走出几步,又再停下,目光扫过群臣,点头道,“明儿有重要朝政,传旨下去,文武百官,提前一个更次上朝,不得有误!”话一说完,一手揽过自个儿的皇后,向大门外而去。

提前一个更次……

众臣一听,都不禁面面相觑。

如今四海升平,国库充盈,哪里来的重要朝政?还提前一个更次?分明是他自个儿没能纵饮,也让旁人不能尽欢!

只是,口谕已下,岂能不遵?再说,虽说江山稳定,可是皇嗣却没有着落,说不定,这位皇帝一觉睡醒,想要纳妃,倒当真是件重要朝政。

洞房里,罗雨槐耳听着丫鬟来禀,说前头宴散,王爷已向后宅而来,一颗心不禁怦怦直跳,两只小手在裙摆中绞扭,满心想要逃走,可是整个身子又僵直不能动弹分毫。

这个时候,只听院子外小丫鬟声音道,“见过王爷!”

跟着是宇文青榕的声音应一声,靴声隐隐,向正房而来。

罗雨槐心头突的一跳,耳听着房门开了又阖,大红盖头下慢慢露出一双绣云纹的吉靴,不由微微咬唇。

随着喜娘的指引,宇文青榕在罗雨槐身边坐下,垂首见她一袭大红吉服的裙摆被她绞的都是皱折,不由微微一笑。

喜娘满口祝颂,引二人饮过合卺酒,将酒杯扣到床底,将二人衣摆打一个死结,笑道,“夫妻同心结成,相伴白头!”又依例祝颂几句,王爷面前也不敢造次,就行礼退出。

一时间,刚才的喜庆热闹都变的静寂,洞房里,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和喜烛燃烧的哔剥声。

罗雨槐一颗心怦怦直跳,实不知身边儿的人坐着不动不说,是在做什么?

这一会儿,不是应该掀盖头吗?

景亲王向她注视片刻,忍不住轻笑一声,慢慢伸手,将她一双小手握住,轻声道,“怎么王妃这会儿就如此害羞,一会儿又要怎么办?”

一会儿……

罗雨槐的脸,更红如滴血,不禁暗暗咬牙。

这个……这是王爷在挑逗她?

他还会说出这种话来?

一时间,若不是这道熟悉的声音,还道是今日进错了洞房。

宇文青榕只觉掌中的小手微微颤抖,不禁低笑,用秤杆将盖头挑起,露出一张烂如烟霞的绝美容颜,不禁微微一呆。

隔片刻才回过神来,赞道,“都说人要衣装,今儿五儿果然较平日美貌许多!”不禁探指,抚上她玉白面颊。

罗雨槐被他一说,实在想知道平日就俊逸如谪仙的男子今日是怎样一副模样,不禁抬头向他一望。

哪知道人的模样儿没有瞧清,倒是对上他一对灼灼的眸子,顿时吓一跳,连忙又垂下头去。

这样的羞态落在宇文青榕眼中,不禁哈哈大笑,张臂拥她入怀,笑道,“五儿,此刻被将士们瞧见,谁又会认得出,你竟然是敢孤身闯敌营的罗五将军?”

罗雨槐被他笑的更加羞窘不堪,被他搂在怀里,更是觉得浑身滚滚烧起,咬唇在他身上一推,低声道,“若将士们此刻瞧见王爷,怕王爷也威严顿失!”

有谁见过王爷挑逗女子的?

宇文青榕笑道,“威不威严,原不是给旁人瞧的!”感觉到怀中柔韧的身躯,垂首间,是怀中女子盈盈含羞的双眸,不禁心头一跳,低声道,“五儿,你好美!”俯首吻上她嫣红的唇瓣,温柔辗转,却心里暗叹。

过去多少年,羁绊于对前皇后莫寒月的一份痴情,竟然从来没有留意,身畔还有如此傲骨红颜。

也暗暗庆幸,若不是莫寒月重生为另一个人,将他沉寂的心唤醒,他尚不知,他还能再次动心。

而当初御书房中,峻王对她的一番表白,令他大受震动,深知自己任如何情深,也不能比得上峻王万一,才幡然明白,人之姻缘,早由天定,断断不能勉强。收起那一番妄念,也断去那一番执念,再回头,竟海阔天空,无限风光。

男子的吻,由缠绵变的霸道,夺去她所有的呼吸。罗雨槐心头怦怦直跳,身体却眷恋于他的占有和温存,下意识的迎合。

衣衫件件褪去,宇文青榕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移。抚到她的肩后,一处小小的突起,不由心中微微一疼。

这是当初,与风雷一战中,战事转险,她孤身闯敌营,火烧风雷国粮船,却被毒箭所伤留下的疤痕。

其实,孤身闯敌营固然令人佩服。可是,军中男儿,大多舍生忘死,也无非是赞她身为女子也如此刚勇。真正令他动容的,却是当初危急关头,寻不到解药时,她毅然请他为她刮骨疗毒。

分明是一个娇弱女子,那样的折磨,怕是男儿也会难忍,她却从始到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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